首页 熱門 将軍,夫人喊你種田了

第406章 406 集體出動

  郭桓作爲此次計劃的重要人物,怎麼也得去露個臉。

   這回總算不是衛廷來假扮郭桓了,蘇璃滿心歡喜地迎來了自己的第一趟光明正大的出行。

   “大哥!”

   郭靈犀雀躍地走了過來,親熱地挽住蘇璃的胳膊。

   蘇璃一秒上演痛苦面具:“你幹嘛?”

   郭靈犀道:“去護國龍寺祈福啊!”

   郭靈犀是皇朝郡主,自然是去得的。

   “你打算……一直都這麼……挽着我嗎?”蘇璃內心無比痛苦地問。

   “不可以嗎?”郭靈犀問。

   蘇璃拿出了自家祖母的慈祥語氣:“你老大不小了……男女七歲不同席,姑娘家,要懂分寸。”

   郭靈犀:“……”

   祈福一共兩日,恰逢國子監放假。

   蘇小小於是將蘇二狗與三小隻送去了鎮北侯府。

   這可把蘇老夫人與陶氏樂壞了。

   家裏的幾個臭小子長大了,當官的當官,上學的上學,唯一一個老五也不知幹啥去了,府上冷冷清清的,快悶死婆媳兩個了。

   蘇二狗禮貌地叫了……祖母與伯母。

   蘇老夫人讓他喊祖母,不許他帶上一點兒可能會顯得見外的字眼。

   三小隻也特別乖地喊了太奶奶與大奶奶。

   陶氏歡喜地捏了捏三人的小臉蛋。

   三小隻也沒忘記帶上兩個弟弟。

   小虎認真介紹:“四斧,五斧。”

   陶氏一愣:“嗚呼?”

   大虎說道:“是五虎啦!”

   陶氏:這不還是嗚呼嗎?咋給鸚鵡取了這名兒?

   小虎將鳥籠子打開:“五斧,出來玩。”

   蘇老夫人與陶氏一驚,哎呀,鳥兒要飛了!

   然而玄風鸚鵡不僅沒飛,還特別抗拒出來。

   小虎直接將五虎拿了出來。

   玄鳳鸚鵡被捏得直翻白眼。

   曾經,有無數逃跑的機會擺在它面前。

   它卻爲了一包鳥食,挪不開它的鳥爪子。

   今天它一定要飛走!

   奔向嚮往已久的自由!

   “五斧,喫飯啦。”小虎拿出了蘇小小從藥房帶出來的鳥食。

   玄鳳鸚鵡:下次奔向自由也可以。

   ……

   祈福儀式從初九的子正開始,比上朝還早,爲了保證每一步都不耽誤吉時,皇室與大臣前一晚就得入住護國龍寺。

   浩浩蕩蕩的祈福隊伍從宮門口出發,皇族在前,百官在後。

   禁衛軍與秦家鐵騎全程護送。

   秦滄闌帶上了蘇承。

   這是蘇承第一次正式以護國公以及秦家軍繼承人的身份出現在人前。

   他穿着寒光閃閃的銀甲,戴着銀色頭盔,騎在同樣披了戰甲的戰馬之上。

   他不再是杏花村的蘇惡霸,而是威風凜凜的秦家少主。

   秦滄闌看着英姿颯爽的兒子,欣慰地摸了摸自己的右手腕。

   自從喫了孫女兒給自己的藥,他的手腕好了許多,痛風幾乎很少發作,力道也恢復些。

   監正小兒,說什麼將星隕落嚇唬他,依他看,他還能再活個十年八年!

   景宣帝坐馬車,幾位皇子騎馬。

   禁足多日的大皇子蕭獨鄴也被放出來了。

   他與蕭重華一左一右,策馬走在景宣帝的馬前。

   二皇子蕭舜陽沒與二人一起,低調地後退了幾步,不緊不慢地走在太皇太后的馬車旁。

   白羲和百無聊賴地坐在車內。

   天氣漸熱,馬車裏悶悶的。

   白羲和推開了左側的軒窗,一眼看見騎在馬上的蕭舜陽。

   蕭舜陽俯下身,眼神溫柔而專注:“太皇太后,您有什麼吩咐嗎?”

   “沒。”白羲和拉上了窗子。

   須臾,她又推開了右邊的軒窗。

   當她看到騎在戰馬上的蘇承時,眼皮子一跳,她哐啷拉上了窗子!

   蘇承一臉莫名其妙:咦?剛剛咋啦?

   “太皇太后?”小允子不解地看向她。

   “沒事。”白羲和不動聲色地說。

   白羲和的馬車後依次是太后、皇后以及兩位公主的馬車。

   太后也感覺十分悶熱。

   她讓程公公將兩邊的車窗都推開,這才總算有了一絲沁人的涼風吹過。

   她嘆道:“這才五月,天就已經這般熱了。”

   “是馬車裏熱。”蘇小小說,“等到山上就涼快了。”

   還有,其實太后穿多了。

   古人的衣裳裏三層外三層,更別提要出席重要祈福活動的皇族,一身行頭下來十幾斤,不熱纔怪了。

   “窗子再開大些。”太后快熱暈了。

   “是。”程公公將窗子開到最大,又拿了個扇子爲太后與蘇小小打扇。

   靜寧公主與惠安公主坐一輛馬車。

   她二人就大不熱了。

   惠安公主雙手抱懷,眼刀子嗖嗖的,自帶冷壓。

   “你幹嘛要和我擠一輛馬車?”她沒好氣地問。

   靜寧公主淡道:“你當我想來?”

   往年,靜寧公主是與皇后同乘的,惠安公主則坐太后的馬車。

   今年,太后馬車裏坐了個隨行的女大夫,惠安公主只能單獨一車,而爲了不讓她落單,皇后特地讓靜寧公主去陪她。

   母后根本是想圖清淨吧!

   靜寧公主的眼底閃過一絲幽怨。

   下午,車隊抵達了護國龍寺的山腳。

   護國龍寺就這麼大,除了皇族與部分護衛能住進去,其餘人是歇在附近的別莊。

   蘇小小與太后下了馬車。

   她這才發現景弈一直默默無聞地護送在馬車後方。

   “景弈?好久不見。”她走過去打了招呼,“你傷勢痊癒了嗎?”

   景弈翻身下馬:“痊癒了。”

   蘇小小四下看了看,小聲道:“一路上沒什麼狀況嗎?”

   景弈搖頭:“沒有。”

   蘇小小喃喃道:“白蓮教就這麼安然無恙地讓我們過來了?”

   景弈想了想,說道:“剛出發的時候,將士們的精力還未消耗,戰鬥力高,一般行刺不會選在這個時候。回去是最危險的,那時大家的精神已經有些疲軟了,容易疏忽紕漏。”

   蘇小小有種家有正太初長成的欣慰:“長大了呀,還懂這個了。”

   景弈皺眉道:“我不是小孩子!”

   蘇小小笑了笑。

   只有小孩子才說自己不是小孩子。

   景弈的分析很有道理,回去確實是最危險的,所以回去的路上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加倍防範。

   但,他們預判白蓮教的行爲,白蓮教又會不會預判了他們的預判?

   白蓮教未必會等到祈福結束了再下手。

   這兩日,白蓮教隨時可能出手。

   “蘇大夫,該上山了。”程公公過來說。

   “好。”蘇小小點頭,對景弈道,“我先去了。”

   不遠處,郭靈犀掀開簾子,冷冷地瞪了蘇小小一眼:“上山了不起,我也能上!”

   郭靈犀去找白羲和。

   白羲和在馬車裏悶了一路,整個人熱到中暑,出來的一霎,一腳踏空。

   蕭舜陽臉色一變,飛撲過去救人。

   白羲和本能地往旁側一抓。

   剛下馬的蘇承:咦?誰扯我褲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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