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熱門 将軍,夫人喊你種田了

第390章 390 抓郭桓

  這一日,大理寺發生了兩件大事。

   第一件事是白蓮教的何護法被人毒殺。

   第二件事是大理寺查到了何護法在京城的一處別院,並從中搜出了不少與朝廷官員勾結的罪證,牽連其中的官員足足七人,六人來自禁衛軍,另一人居然是大理寺的一位掌簿。

   整個六部都被轟動了。

   景宣帝傳召了大理寺卿與蕭重華。

   入宮的馬車上,景弈問蕭重華:“爲何不放大皇子的贓物?”

   獄卒打算用何護法的死來陷害蕭重華,蕭重華既已知曉計劃,便不會讓他們得逞。

   那些有關蕭重華的“罪證”被景弈換成了那幾位官員的。

   蕭重華搖搖頭:“你以爲找到蕭獨鄴的罪證,我父皇就會廢了他嗎?他是父皇的長子,你還不太瞭解他在我父皇心目的地位。打蛇打七寸,要對付他,需要更多、更觸父皇逆鱗的證據。”

   “也不是全無收穫,這些人都是蕭獨鄴的爪牙,能拔掉也是好的。”

   不能無功而返,既然扳不倒蕭獨鄴,就減除他的勢力。

   景弈想了想,問道:“何護法那邊,表哥真打算放了他?”

   真正的何護法沒死,死的是一個死囚,易容成了何護法的模樣。

   驗屍的仵作是蕭重華的人,會幫忙矇混過去。

   蕭重華凝眸道:“放長線,釣大魚。把他盯緊些就是了。”

   “表哥。”景弈忽然朝他看了過來。

   “怎麼了?”蕭重華問。

   “你難過嗎?”景弈問。

   蕭重華笑了笑:“你指什麼事?”

   景弈道:“陛下給衛廷和她指婚了。”

   蕭重華垂眸,淡淡地笑了笑:“如果你是指失去秦家兵權,確實有些難過。不過,若是以這樣的方式與衛廷合作也不錯。”

   景弈一瞬不瞬地看着蕭重華,彷彿在看他是不是當真沒對蘇小小動心。

   -

   衛老太君擔憂衛曦月,一整夜沒睡踏實,天剛亮便起了。

   李嬤嬤勸道:“您多睡會兒吧,瞧把您給累的,小小姐在蘇姑娘那邊不會有事的,不是還有二少奶奶陪着?”

   “我這裏心裏總惦記,睡不着。”衛老太君望着桌上衛曦月沒練完的字,感慨道,“這孩子打出生就沒怎麼出過府,她在外頭不習慣,也不與生人接觸。你還記得,她五歲那年,我請了幾位女先生爲她開蒙嗎?”

   李嬤嬤笑道:“記得,小小姐見了先生就哭鬧,最後一個先生也沒留下。”

   衛老太君接着道:“還有她六歲那年,她娘帶着她回孃家探親,她一醒來發現不在府裏,鬧得那叫一個厲害。她一會兒醒了一準會哭鬧。我得去看看。”

   李嬤嬤道:“奴婢伺候您梳洗。”

   衛老太君出來時,褚氏等人早已齊聚在了大門口。

   衛老太君看了衆人一眼,沒說什麼,讓下人趕來馬車。

   由於蘇小小與衛廷的親事過了明路,兩家的來往也不必如從前那般遮掩了。

   寬敞的衛家馬車一路駛入梨花巷。

   “曦月愛喫的酥糖帶了嗎?”衛老太君問。

   “帶了。”褚氏說。

   “花鼓呢?”衛老太君又問。

   “也帶着呢。”蔣氏晃了晃手裏的小花鼓。

   衛老太君又一一清點了衛曦月的小玩意兒,叮囑道:“一會兒曦月哭起來,記得先把門關好,別吵到街坊了。”

   幾人齊齊點頭。

   這個她們有經驗了,很麻溜兒的。

   只不過,當她們來到蘇家時,院子裏卻壓根兒不見衛曦月的影子。

   幾人傻了眼。

   衛老太君看向正在餵馬的蘇承:“護國公,曦月呢?”

   蘇承回頭:“您來啦?曦月她去上課了。”

   衛老太君一愣:“上什麼?”

   蘇承道:“上課。”

   東頭的宅子裏。

   凌雲看着面前的一個、兩個、三個小豆丁,以及不知打哪兒多出來的小丫頭片子,一張清瘦的俊臉黑成鍋底。

   “怎麼回事?”他問。

   大虎道:“曦月姐姐也想來上課。”

   說完,他拿出蘇小小讓他交給師父的點心,“娘說,這是曦月姐姐的束脩。”

   凌雲正要無情拒絕。

   大虎:“每日一盒。”

   衛曦月盤腿坐在小虎的蒲團上,小虎則是被她抱在懷裏,就像抱着一個小松鼠團一樣。

   凌雲看向衛曦月。

   衛曦月也看向凌雲。

   衛曦月看不懂凌雲的情緒,她就那麼堂而皇之地、半點也不心虛發憷地對上凌雲的視線。

   凌雲嚴肅地說道:“把他放下,他自己會坐。”

   衛曦月不放。

   凌雲將小虎抓了過來,把二虎塞進她懷裏。

   “這個乖一點。”

   衛曦月看了看二虎,雖然也是小糰子,但衛曦月是個專一的小主人。

   她給二虎投餵了三顆松子,安撫地摸摸二虎的腦袋,又把小虎換了回來。

   凌雲:“……”

   另一邊,衛廷在賭坊掙了個盆滿鉢滿,起身離開。

   他來到停放馬車的巷子,就看見滿地鼻青臉腫的夥計,以及抱着長劍面無表情立在一旁的景弈。

   衛廷掂了掂手裏的錢袋,玩味兒地笑了笑:“喲,多謝景小侯爺替我解決了這幾個麻煩。”

   他贏了那麼多銀子,賭坊的人自然不會輕易讓他離開。

   當然,如果賭坊的人知道他是衛家幼子,大抵不會前來送死。

   “順手而已。”景弈淡淡說道。

   衛廷坐上了馬車,見景弈沒走,他挑開簾子,漫不經心地笑了笑:“有事?”

   景弈神色冰冷地遞給他一張紙條:“表哥讓我給你的,你幫了表哥兩次,這次,表哥也回報你一個消息,是從何護法嘴裏問出來的。”

   “哦?”衛廷挑眉,將紙條接了過來。

   景弈道:“你身邊有白蓮教的人。”

   衛廷淡淡一笑:“這個我早知道了。”

   景弈又道:“比護法的級別更高。”

   這倒是十分令衛廷驚訝:“舵主?”

   景弈道:“至少是。”

   衛廷道:“什麼叫至少是?難不成還能是教主?”

   景弈道:“何護法沒說,但今日,的確有人以教主的名義給何護法下達了命令。一般來說,只有到了舵主的級別,才能在重大關頭代爲下達教主令。”

   “表哥以何護法的名義把人約了出去,就在紙條上的地方。表哥暫時不會插手你身邊的人和事,也會替你和衛家保密,你自己處理乾淨。”

   說罷,景弈轉身離開。

   衛廷打開紙條。

   “少爺!少爺!糖葫蘆買回來了!咱們是回梨花巷嗎?”

   “去月滿樓。”

   “嗯?”扶蘇不解,“幹嘛去那裏?好遠的!”

   衛廷淡道:“抓郭桓。”

上一章 | 下一章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