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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9章 和張憲剛的對話

我的絕色老闆娘 江湖如梦 2614 2024-08-02 18:08

  錢忠帶來的幾個人都和我見過面。

   也見識到了張憲剛前些天帶我過來介紹我的場面,儼然有整個銀河夜總會以後都是我說的算的趨勢,算是我的直接下屬。

   現在過去也沒幾天時間。

   錢忠便讓他們過來把我和徐陽從包間裏趕出去,他們怎麼能反應過來?

   在我和新來的內保主管徐陽各自拿出一把匕首放在桌子上的時候,他們更是心裏有些膽怯起來,這也正常,他們畢竟只是安保。

   不是打手,更不是殺手。

   到銀河夜總會上班也只是爲了掙錢,不是爲了跟人玩命,用李連杰那部電影反派說的話,就是你一個月幾千塊錢的工資,你玩什麼命啊。

   他們都不想玩命。

   於是這兩個原因就造成了錢忠的騎虎難下。

   錢忠見狀也是惱了,對着帶過來的幾個內保面色猙獰的罵了起來:“操你媽的,讓你們把他趕出去,你們一個個耳朵聾了是不是?”

   “能幹,幹,不能幹都給我滾蛋!”

   錢忠真氣壞了,罵的極其難聽,最主要的是徐陽那一菸灰缸把他給砸急眼了,而在他罵完之後,果然幾個內保紛紛都把目光爲難的看向了我。

   我也站了起來。

   說實話,我和這幾個內保沒什麼仇,他們也是和我一樣,出來養家餬口的社會底層,所以我並不太想傷害他們。

   這裏並不是說我對自己的身手就自信到了無敵的地步。

   而是說他們沒我的狠勁。

   手裏也沒有刀。

   我現在處在情緒的崩潰邊緣,心底壓着一口一直想要發泄的惡氣,手裏又有刀,他們怎麼可能是我的對手?上來的結果就是挨一刀。

   我就是覺得李輕眉和老闆娘那邊,我都回不去了。

   我一無所有了。

   所以銀河夜總會的這份看場子工作,我一定要保住,和講不講理沒關係,和爭一口氣有關係,哪怕爭一口氣的代價可能是坐牢。

   又可能是死。

   我甚至在想,如果我真的死了,李輕眉那邊暫且不說,我欠她太多,這輩子都還不清,老闆娘她知道的話,她會不會難過?

   會爲我哭嗎?

   又會不會後悔,後悔放棄我?

   想到這裏,我不禁笑了起來,笑的有些邪意凌然,然後二話不說便握緊匕首向着門口的錢忠走了過去,我雖然不想和他身邊的這些內保發生衝突。

   但是錢忠例外。

   我十分反感錢忠這種站在岸邊拱火內保和我衝突的行爲,不管我和內保衝突起來,哪一方出事了,他都站在岸邊和無事人一樣。

   噁心嗎?

   挺噁心的。

   所以我得找他這個源頭,是他指使的,所以我得讓他閉嘴,而讓我意外的是,徐陽在這個時候,居然也不怯場,見我起身,也拿到跟在了我的身後。

   幾個內保原本在錢忠罵完後,有點蠢蠢欲動想要跟我動手的。

   但是見到我和徐陽走過來,頓時看着我們手裏的刀臉色發白,尤其看到我臉上邪氣凜然的笑容,更是讓他們心底發寒。

   “今天這事跟你們沒關係,你們最好站在別動,別做出什麼讓我誤會的事情。”

   我手中持刀,對着他們語氣平靜的說了一句,然後腳步突然加快,瞬間便來到了錢忠的身邊,錢忠見狀想跑,但是他哪裏比的過我的速度。

   還沒來得及轉身。

   便被我一把抓住頭髮,然後扯了過來,並且用刀抵住了他的腹部。

   錢忠感受到腹部的鋒利,頓時慌了,連忙對我求饒:“東,東哥,你別衝動……我錯了,我下次不敢了,你要包間是嗎,我這,這就給你定。”

   幾個內保本來心裏就猶豫,見到錢忠一下子在我面前認慫了,便也徹底打消了上來的心思,都站在門口猶豫不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徐陽是一直跟在我後面上來的,但其實他之前沒經歷過這種場面,剛纔握刀的手心一直在冒汗,現在看到我在人羣中威風凜凜的一面,頓時心中升起一抹快意。

   男兒生當帶吳鉤!

   哪個男人內心深處沒有點血性?

   “你知道我最噁心的是什麼嗎?”

   我在錢忠求饒之後,臉上依舊沒什麼表情,盯着他說道:“我最噁心的就是你這種站在背後拱火的人,想要把我趕出去不是不可以,想要我命都可以,但你得自己來,別躲在後面慫恿別人上來,他們死了,你能爲他們報仇,還是能給他們父母養老送終?”

   在我說完。

   原本幾個還有些猶豫的內保瞬間沉默了,然後以慚愧和崇拜的眼神看着我,他們之前猶豫,何嘗又不是在猶豫這個呢?

   幾千塊錢的工資。

   萬一命真丟了怎麼辦?

   有些人並不一定是怕死。

   而是怕死了之後,沒有辦法對親人交代。

   我也是越說,心裏越是偏執,然後一巴掌便是抽在了錢忠的臉上,清脆的巴掌聲響徹整個包間。

   錢忠捱了一巴掌,半張臉肉眼可見的紅腫起來,不過他也不敢說什麼,而是苦着臉連忙對我解釋起來:“東哥,我也不想的,是張總打電話給我,讓我把你趕出去的,我也沒辦法啊……”

   我也知道是張憲剛指使錢忠這麼做的,所以我也不想跟錢忠糾纏什麼,而是點了一根菸,然後對着他說道:“現在打電話給張憲剛。”

   “好好,我現在打……”

   錢忠聞言,也顧不得額頭的傷口和臉上的疼痛,連忙拿出手機打了張憲剛的電話。

   很快,張憲剛平淡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了出來:“事情解決了嗎?”

   “沒解決。”

   我從錢忠手裏接過手機,對着張憲剛說道:“不好意思張總,讓您失望了。”

   ……

   天上人間辦公室。

   穿着襯衫,身形修長的張憲剛正坐在辦公桌後面,聽到聲音,他眉頭微微皺了一下:“林東?”

   “是我。”

   電話裏傳來我的聲音。

   張憲剛聽到這裏便知道錢忠把事情給做砸了,不過他也不在意,他經營夜場這麼多年,什麼牛鬼神蛇沒有見過?

   所以他根本沒放在心上,而是不見煙火氣的笑呵呵對着手機問道:“你知道尋釁滋事要判幾年嗎?”

   我在電話裏突然反問道:

   “尋釁滋事會判死刑嗎?”

   張憲剛聞言突然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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