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我本來是對女鄰居是有點想法的,但是見她說相信我的爲人,我反而不好意思再多想一些不該想的事情了,不過這一次的事情顯然也拉近了我和她的關係。
很多事情她也願意講給我聽了。
從和她的聊天中,我得知陳娟是四川人,她今年35歲,學歷不低,碩士生,老公叫李海,西北人山溝里人,和她是大學同學,當初陳娟道:“而且現在我住的地方也被李勇那畜生知道了,他肯定還會再來騷擾我的,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他敢!他要是還敢來的話,我肯定讓他喫不了兜着走!”
我一瞪眼,生平最瞧不起李勇這種人了,要說娟姐同意也就算了,我也不說什麼,關鍵是娟姐不同意,他還想用強,這不是人渣是什麼,自己哥哥去世了,不想着保護嫂子,卻想着喫嫂子,不是社會的垃圾是什麼?
“真的嗎?”
娟姐聞言,眼睛一亮,欣喜的抬起頭,不過由於她動作過大,而且裏面也沒有穿內衣,這一動,她胸前的豐滿便有點顫顫巍巍,看的我忍不住往她胸部多看了兩眼。
不過很快,娟姐又嘆了口氣,說道:“還是算了,你又不能時時刻刻守着我的,前段時間你都沒怎麼在家。”
男女之間是容易產生化學反應的。
我聽到娟姐說我又不能時時刻刻守着她,頓時有一種被撩撥的感覺,心裏癢癢的,再看娟姐,33歲的年紀,絲毫不顯老。
梨花帶雨。
胸前鼓鼓的。
明明歲數比我大,但很有女人味,也很讓人有保護欲。
娟姐也明顯發現了我在看她,臉一紅,低下了頭,眼神瞥向別處,顯然很不適應被一個男人這樣近距離的看着。
我連忙尷尬的收回目光,然後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城東小學在高新區,離這裏挺遠的,而李輕眉的蘭桂坊也在高新區。
於是我便提議道:“娟姐,要不我們搬家吧?我們在城東租一個兩室一廳,這樣的話,你小叔子就不知道你住哪裏了,有什麼事情,我也能幫襯着點。”
我考慮過了。
我白天剛又被蕭瑾瑜騙去了五千塊錢,現在身上只有七千塊錢左右了,而下個月初又要還螞蟻借唄的還款,所以李輕眉那裏我就算再不想去也得去了。
而現在我住的地方明顯離蘭桂坊有點遠了。
娟姐聞言也有些意動,不過很快她又搖了搖頭:“還是算了吧。”
“爲什麼?”
我試探的看着她:“你不相信我?”
“沒,沒有!”
娟姐見我誤會,連忙搖頭,然後爲難的對我小聲說道:“我之前的工資都打給李勇了,現在身上沒有錢……”
“你老公的賠償金呢?”
我好奇的問道:“他出車禍,怎麼着也應該有賠償金的吧,這些錢呢?”
“我老公車禍的賠償金都在我婆婆那裏……”
說到這裏,娟姐眼神暗淡下來了,難堪的說道:“我婆婆說這錢都是她兒子用命換來的,除非我嫁給李勇,她纔會把錢分我一點,不然我一分錢別想。”
“還真是個奇葩!”
我聽的也是惱火,然後又問:“那你工資爲什麼要打回去呢,賠償金你不是都給你婆婆了嗎?”
陳娟低着頭說道:“我婆婆身體不好,需要人照顧,這錢是給李勇開的陪護費。”
我聽的都要抑鬱了,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婆婆又不是沒錢,而且那個人渣不是她兒子嗎,憑什麼她兒子照顧反而要你來出錢?”
“唉,也不能怪他們,可能是窮怕了吧,我老公還是挺好的,忠厚,老實,只可惜……”
說到這裏,陳娟想到了她老公,連連嘆息。
“要我說,你就是太善良了,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有時候人不能太軟弱的知道嗎,就拿老公的賠償金來說,你作爲家屬也有一部分拿的,而且你婆婆生病關你什麼事情啊,你是她兒媳,那個人渣還是她兒子呢,憑什麼錢要你來出?”
說到這裏,我看到娟姐低着頭又有要哭的樣子,便閉上了嘴巴,轉而說道:“算了,房租的事情我先墊着,你發工資之後再還給我。”
“你相信我?不怕我不還嗎?”
娟姐感動的抬起頭,然後又有些猶豫,感覺這樣太給我添麻煩了。
我看了一眼她很有女人味的身材,爲了打消她的自卑,故意開玩笑的說道:“這有什麼的,你一個女的,我一個男的,突然說要出錢讓你跟我去別的地方合租,我還怕你多想呢。”
陳娟明顯誤會了我的意思,臉一下子紅透了,紅得快要滴出血來,然後才低着頭,聲若蚊蠅的說道:“我相信你是好人……”
本來我真的是開玩笑的,也沒什麼感覺,但是看到娟姐臉紅和說話的語氣,一下子感覺心跳加快了,眼神也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她胸前幾乎要撐開的豐盈。
一下子想到了昨天晚上她洗完澡出來沒穿衣服的畫面。
像兩個解脫的大白兔一樣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