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並沒有讓我等多久。
很快我便見到了老闆娘,她從奔馳s400車上下來,在她從車上下來的一瞬間,我整個人的目光便被老闆娘給吸引住了。
光彩動人。
她面容精緻,長髮挽起,身材修長驚豔,黑白相間的碎花半身裙在微風中輕輕搖曳,宛如夏花在陽光下綻放,帶着淡淡的優雅和端莊。
只不過她細眉簇起,帶着些許擔心。
在看到我之後,這才細眉舒展下來,然後向我快步走了過來,在看到我之後,先是上下打量了一下,最終目光落在了我的左臂上。
那裏有一條剛剛長好沒多久的傷疤。
“到底怎麼回事啊?”
老闆娘抬起我的手臂,然後看着我關心的問道,她是一個比較保守古典的女人,家教也比較嚴,只要過了晚上九點,她幾乎是不可能出門的。
不過在聽到我說差點死了之後,她還是不顧一切的出來找我了。
也是因爲如此,我特別的感動和感激老闆娘,人最害怕的是什麼,不就是高估了自己在對方心目中的地位嗎?
慶幸的是,老闆娘沒有讓我賭輸。
她出來了。
“應該是瑾瑜姐男人讓人過來找我麻煩的……”
我把和蕭瑾瑜微信聊天被她男人發現,以及一個星期前,長髮男人在我家樓下等我,差點死在他手裏的事情大概講了一遍。
我想到那天晚上的經歷,心有餘悸的對老闆娘說道:“如果不是最後李輕眉帶着一個張小花的男人來救我,我恐怕活不下來了。”
至於跟蕭瑾瑜的事情,我也不怕老闆娘知道。
因爲本身她已經知道我跟蕭瑾瑜發生過關係了,畢竟那次酒後三個人躺在牀上,老闆娘便是其中之一。
“陳衛紅!”
老闆娘剛聽到長髮男人的時候,便立刻跟兩個星期前來接蕭瑾瑜回去的那個男人對號上了,當初陳衛紅過來接蕭瑾瑜的時候,姿態也是非常的蠻橫變態。
我聞言,意外的看了一眼老闆娘:“你認識他?”
“聽瑾瑜說的。”
老闆娘看着我說道:“這人有點神經病的,那天晚上原本瑾瑜是想到醫院等你情況穩定了再回滬市的,然後這人攔在車前面,非要瑾瑜跟他回滬市,瑾瑜沒辦法,就先回滬市了。”
“原來是這樣。”
我聞言恍然,終於明白了爲什麼當時我在醫院醒來,蕭瑾瑜卻已經回滬市了,那時候我還特別的難受,覺得我因爲保護蕭瑾瑜跟陳總翻臉受了那麼重的傷,結果她居然不聞不問的直接離開了。
“不過你沒事就好。”
老闆娘看着我最近有些消瘦的臉,心疼的問道:“那天晚上一定很危險吧?”
“嗯,差一點就死了。”
我點了點頭,然後看着老闆娘,低聲說道:“老闆娘,我想你了,你今天晚上可以不走嗎?我想你陪着我,跟我說說話。”
“好。”
老闆娘爲難的考慮了一會,答應了我,在答應我之後,她臉上不自禁的爬上了一抹紅暈。
“老闆娘你真好。”
我聞言,激動的立馬抱起來了老闆娘,然後興奮的原地轉圈。
老闆娘見狀嚇了一跳,臉刷的通紅,慌張的看了一眼周圍,然後連忙紅着臉,對我低聲害羞說道:“快把我放下來,要是被人看見了多難爲情?”
“嘿嘿,我就是太高興了。”
我見老闆娘不好意思了,連忙把老闆娘放了下來,腦子也在轉動了起來,去哪裏比較合適,老闆娘的蒼嵐別墅在掛賣,去不了。
我自己家肯定也去不了。
雖說現在租的房子比以前的房子環境好太多了,但畢竟還是租的房子,也不太方便,於是便壓着激動的心情,看着老闆娘問道:“那我們現在去哪裏?”
“你自己決定。”
身穿碎花半身長裙的老闆娘端莊美豔,裙襬在風中輕輕飄揚,說不出來的美,紅着臉,低聲對我說道。
“那去華芳吧。”
華芳國際大酒店是濱海出名的五星級酒店,在市中心的位置,這是我第一次跟老闆娘開房,所以我想給老闆娘最好的環境。
很快。
我帶着老闆娘來到了華芳大酒店。
不過老闆娘性格實在太害羞了,在到了酒店把車停好之後,便一個人先去了電梯的位置等着,而我則去開房,一直到開好房。
拿好房卡,這纔跟老闆娘進了電梯。
不過老闆娘在到了華芳酒店之後,話就變得特別的少,大多數時候都是低着頭,臉上也是爬滿紅暈,看起來特別美豔動人。
像陳年的紅酒,讓人忍不住的想要上去品嚐一口。
我也知道老闆娘是害羞,所以在進電梯之後,就安靜的站在老闆娘旁邊,什麼話也沒有說,但心裏卻是激動的不行。
我不是傻子。
進酒店意味着什麼,我肯定是知道的,老闆娘肯定也知道,所以她纔會從到酒店開始,臉就開始越來越紅,越來越不好意思看我。
住的房間在12樓。
房間也確實豪華,和一般的酒店房間只有十幾個,二十幾個平方不同,華芳大酒店的豪華套房有三十多個平方,而且有一個巨大的落地窗。
站在窗臺俯瞰濱海的市中心,會有說不出來的美感。
老闆娘自從進了房間之後,便一直站在門口躊躇起來,臉紅的像成熟的紅蘋果,也非常緊張,一直到我過來牽她的手,叫她老闆娘,她才突然回過神來。
然後又飛快的移開眼神,紅着臉不好意思與我對視,眼神慌亂閃躲的說道:“你,你不要亂來知道嗎?”
我怎麼可能不要亂來?
看着眼前美豔端莊的老闆娘,在心裏激動的想着,只不過我不會表現的特別急色,我盡力壓住自己內心的渴望,握着老闆娘的手,看着她輕聲安慰道:“放心吧,我不會亂來的,我們先聊聊天好不好?”
“好!”
老闆娘見我說聊天,飛快的答應了我。
“那我們去牀上躺着聊。”
“聊天爲什麼要去牀上?”
老闆娘聞言,心裏又緊張起來了,抬頭看着我問道,眼神透着緊張。
我被老闆娘看的有些尷尬,不過表面上卻什麼也沒表現出來,而是看了看周圍,故意說道:“那我們也不能一直站着聊天啊,去牀上一邊躺着,一邊聊天多舒服?”
“只是聊天?”
老闆娘看着我還是有些狐疑。
“只是聊天!”
我對着越看越美麗動人的老闆娘再三保證着,心裏卻在想着,先只聊天,後面的事情,後面再說,天知道我現在有多麼的激動。
甚至我說話的氣息都有點粗重起來了,只是在被我一直壓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