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陳娟在被我手抓住手腕的瞬間,感覺自己心臟也隨着身體的牽動被狠狠扯動了一下一樣。
回過頭。
她便看到我眼神滾燙的厲害。
男人在這種時候,都是瘦虎。
我這個時候沒達到目的怎麼可能放娟姐離開?
於是我看着娟姐,心跳很快的說道:“我喝多了,有些站不穩,一個人洗澡怕滑到,你扶我一下。”
“……”
娟姐這個時候哪能不明白我的意思?
心裏猶豫了一會,她還是臉若桃花的答應了,爲了表示自己心裏想法單純,她一邊任由我將她帶着往淋浴蓬頭那邊走,一邊撇過頭,不去看我。
但是當她聽到身後傳來淅淅索索脫衣服的聲音。
心臟就好像要從嗓子眼裏面跳出來一樣。
特別的緊張。
甚至,甚至她都感覺自己身體好像都有了異樣,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曖昧感像投入水面的石子一樣,蕩起層層波紋,一直從內心蕩漾到全身。
在這一刻,她感覺自己呼吸彷彿也要凝固了一樣。
再接着,她便聽到了淋浴蓬頭打開,水流從蓬頭淋下的聲音,水溫也從冷變熱,再接着,她突然應激反應的發出一聲驚呼。
因爲淋浴蓬頭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對準了她。
熱水濺了她一身。
“你……”
陳娟臉瞬間通紅的轉過身看向了我,剛看到我,她便再次低呼一聲,然後連忙要轉過身去,因爲她看到我的某個部位在跟她敬禮。
“我不小心濺到你的。”
我見娟姐要再次轉過身去,連忙抓住了她的雙手,不讓她轉過身去,並在跟她解釋,壓根不肯承認我是故意把淋浴蓬頭對準她的。
但是我也不後悔。
由於娟姐穿的睡裙是布料柔軟的棉質的,所以在被熱水打溼之後,整個上半身的布料完完全全的貼合在了身上,一下子將曲線玲瓏的身材和兩抹飽滿完整的襯托了出來。
都說女人出水芙蓉的時候最美。
但在這一刻,我覺得娟姐這種朦朦朧朧的樣子最有誘惑感。
而娟姐也聽到了我的解釋,紅着臉,低着頭不說話,心裏羞澀異常,什麼不小心濺到她的,她哪裏會信?只不過她也不好意思說出來,瞥過頭,不敢看我,也不敢看自己身體,早在剛纔,她就已經看到自己幾乎完全走光了。
這讓她難爲情的咬住了嘴脣。
“那什麼,我還是出去等你吧……”
陳娟終究是熬不住這種曖昧的氣氛,想要逃出這裏。
但她怎麼可能如願?
剛打算走,她便被我狠狠的拉到了面前,早在之前藉口說自己喝多了站不穩,就是揣着現在這個目的,剛把娟姐拉入懷裏,我便立刻對着她親吻了過去。
而娟姐在我親吻她的一瞬間,剛纔因爲羞澀,一直苦苦熬着的她也彷彿一下子釋放了出來。
喘息瞬間急促而濃烈起來。
而我也感受到了娟姐的熱情,一邊親吻娟姐的同時,手掌也攀上了她的臀部,感受着她的繃緊,感受着她的喘息聲。
我整個人彷彿一下子被點燃了一樣。
於是從凌晨1點半到3點。
從衛生間到臥室。
屋子裏的每一個角落都留下了我和娟姐的痕跡,一直到兩個人都精疲力盡,我這才酒意的作用下,沉沉的睡了過去。
不知不覺。
一個夢境出現在了我的腦海裏。
夢境裏。
我端坐在一張長形,類似紅山集團會議桌的桌子上,單手撐着下巴,神情薄涼而強勢,而在會議桌的兩旁,坐滿了人。
在我沒開口之前。
這些人連看我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啊!”
也就在這個時候。
一個女人的驚呼聲突然將我從夢境中叫醒了。
於是,畫面一轉。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只見一個豐腴但卻一點不顯得身上有贅肉的女人在天矇矇亮的時候,從牀上下來沒站穩,差點摔倒在地。
不是別人。
正是娟姐。
“沒事吧?”
我這個時候酒意已經去了大半,腦海裏依稀殘留着一些昨天夜裏的畫面,見到娟姐差點摔倒,我關心的問了起來。
“沒,我沒事,你繼續睡吧,我去上班。”
陳娟見我醒了,連忙紅着臉說了一句,壓根不好意思說她現在腿疼的厲害,剛纔下牀的時候,腿一軟,就差點摔倒了。
我又不是呆子,到了這個時候哪能發現不了怎麼回事。
不過我也知道娟姐性格比較害羞,也沒爲了成就感什麼的故意說出來,而是從牀上坐了起來,對娟姐說道:“我送你去上班。”
“啊,不用了啊。”
娟姐見我要送她,連忙說道:“我,我坐公交車就行了,你再睡一會。”
“別囉嗦,就這樣定了。”
我不容拒絕的說了一句,然後看了一圈周圍,想要找衣服穿,發現我昨天的衣服不見了,於是尷尬的看着娟姐問道:“我衣服呢?”
“我給你洗了,你等我一下,我去給你拿。”
娟姐見我要找衣服,連忙去了我房間,找了一套乾淨的衣服讓我換上,雖說她剛纔拒絕我送她上班,可是作爲一個女人,又有哪個女人不想被自己的男人細心的呵護在手心的。
在我送她去學校的路上。
她的心情都顯得非常好。
我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不過我卻沒有說出來,因爲兩人之間有些事情是用說的,而是用做的,對我來說,娟姐是一個很容易滿足的女人。
而這也是我一直跟她在一起的主要原因。
只不過在把娟姐送到學校之後,我卻沒了睡意,然後拿起手機,卻發現手機上面有着兩個張晨浩的未接電話,再看微信。
張晨浩給我留了消息。
“更換掛靠公司的事情我已經跟乾坤說好了,紅山集團那邊,你去溝通一下,儘快把事情確定下來,好早點剪綵動工,到時候市領導和體育館的領導是要到現場的。”
“好。”
我看到消息,整個人都精神起來了,然後立馬打電話給了陳紅,打算跟她說這件事情,因爲現在也已經快7點了,我現在去接了陳紅,兩人再趕到紅山集團,時間上剛好差不多到紅山集團上班的時間。
只不過陳紅不怎麼想。
陳紅在被我電話吵醒了,心情顯然非常暴躁:“一大早的打電話,你想死啊你,先掛了,有什麼事情,等我睡醒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