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到病牀上。
老闆娘和我都尷尬的沒有說話,病牀和沙發隔了一個簾子,在煎熬了十幾分鍾後,我終於煎熬不住了,衝着簾子的方向尷尬說道:“老闆娘,我真不是故意的,它自己要硬的,我也沒有辦法呀……”
老闆娘沒有回我。
我怕老闆娘睡着了,試探的問道:“老闆娘,你睡了嗎?”
簾子這邊。
老闆娘正躺在沙發上面,臉蛋美豔且充滿紅暈,特別難爲情,剛纔在廁所裏看到的那一幕也一直揮之不去,都傷成這個樣子了,還有心情想不純潔的東西,他怎麼想的?
不過……
他的怎麼好像又大了一圈?
緊接着,老闆娘面紅耳赤,摸了下臉,臉燙得厲害,於是便惱羞成怒的轉移到了我身上:“這麼晚了,你不睡覺的嗎?”
我見老闆娘生氣,嚇了一跳,弱弱的說道:“我睡不着……”
老闆娘佯怒道:“還在想着那些純潔的事情?”
“沒有,真沒有。”
我慌了,一邊掙扎着坐起來想拉開窗簾當面跟老闆娘解釋,一邊說道:“我是尿憋的,真的,那個晨勃你聽說過嗎?男的每天早上都會晨勃的,就是尿憋的,我沒有想那些純潔的,真沒有。”
不過我顯然忽略了自己的傷勢。
在我撐着剛要起來的時候,突然扯動了傷口,身上傳來的劇痛立馬讓我疼的痛呼起來了。
緊接着便聽到簾子那邊有人起來的聲音,很快,美豔的老闆娘便來到了牀邊,一臉關心的上下看着我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哪裏還疼?”
“現在不疼了。”
我雖然還疼,但是看到老闆娘,哪怕疼,我也不覺得有什麼了,便趁機抓住老闆娘修長的手掌,然後抬頭看着她傻笑:“看到你,我就不疼了。”
老闆娘掙脫了一下,沒掙脫開,便也就任由我抓着了,然後臉有些微紅的看着我嗔怒道:“油嘴滑舌,也不知道跟誰學的。”
我看着老闆娘,努力的解釋着:“我沒有油嘴滑舌,我就是看到你就覺得的身上沒那麼痛了,然後心情也很好。”
老闆娘見我努力解釋的樣子,然後不禁噗的笑出聲來,在我鼻子上輕輕颳了一下,風情萬種的說道:“真像個傻子。”
“我纔不傻。”
我哼了一聲,否認了。
老闆娘樂了,饒有興趣的看着我:“你哪裏不傻了,都被人打成這個樣子,還不傻?”
“就是不傻。”
我看似否認,其實挺喜歡老闆娘說我傻的,感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情調在裏面,而且老闆娘的眼睛也很漂亮,眼神里帶着羞意的光芒,我對老闆娘嘿嘿笑道:“其實我心裏有數的,人與人之間是互相的,我對老闆娘好,那老闆娘你也一定會對我好的。”
老闆娘沒急着回答,而是看着我故意問道:“老闆娘是誰?”
“姐。”
我立馬福臨心至,欣喜的叫了一聲姐。
老闆娘這才滿意的哼了聲,然後看着我莞爾的說道:“其實你還是傻的,你就不怕你對我好,然後我一點都不記?如果人與人之間只是簡簡單單的你對我好,我也會對你好,那麼這社會也就不會那麼複雜了,甚至連公安局都不要。”
“我相信我看人的眼光。”
我是真的相信老闆娘,並且信誓旦旦的對老闆娘說道:“而且就算你騙我了,我也不會怪你的。”
老闆娘既是感動,又是意外的問道:“爲什麼?”
“因爲你是我選的人呀,我選的,哪怕最後被騙了我也認了,怨不得你。”我理所當然的說道。
“真是個傻瓜。”
老闆娘看着我感動的又說了一句,然後猶豫了一下,紅着臉把眼神移到了我的腹下,害羞問道:“那你這裏還難受嗎?”
“哪裏?”
我開始沒反應過來,不過很快看到老闆娘紅撲撲的臉色,瞬間反應過來了,於是立馬激動的順着老闆娘的話說道:“還難受……”
“那怎麼辦?”
老闆娘臉愈加的紅,瞥過臉去,聲音低若蚊蠅,纖細的手掌無意識的摸着牀單。
我也不傻,連忙看着老闆娘,語氣帶着哀求的說道:“姐,要不你幫幫我唄……”
“我怎麼幫你?”
老闆娘還是害羞,眼眸忽閃忽閃的,彷彿有一團水在裏面盪漾一樣,儘管她心裏已經想幫我了,但是要她自己主動說出來,還是覺得特別難爲情。
好在,我領會了老闆娘的意圖,接着忍着激動說道:“用手幫我……”
男女之間最重要的是什麼?
最重要的就是心照不宣的默契。
老闆娘見我說出來了,臉一路紅到了脖頸,染上了粉霞,雖說不是她提出來的方法,但是騙得過別人,騙不過自己。
所以她現在特別的害羞,臉滾燙,甚至都不看看我,在猶豫了一下,她還是把手伸了過來。
這一次,老闆娘沒有像以前那麼抗拒了。
我躺在病牀上,感受着老闆娘的改變,心裏特別激動,覺得和老闆娘的關係又更進了一步,雖然進步不大,但是這一次最起碼是老闆娘主動要幫我的。
意義非常重大。
說不定老闆娘什麼時候就願意把身體主動給我了。
雖說前天的時候,我和老闆娘還有蕭瑾瑜三個人喝多了,其實也發生了關係,但是那時候我爛醉如泥,喝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如果說男女之事連過程都沒有,那麼發生和沒發生還有什麼區別?
這就好像突然有一個人告訴你,你其實和范冰冰發生關係了,但由於你喝醉了,你什麼都不記得了,那是不是會感覺和沒發生一樣?
所以,過程是必須得有的。
我看着老闆娘,特別喜歡老闆娘害羞的模樣,她似乎特別容易害羞,臉動不動就紅透了,看起來特別有女人味,讓我很有衝動的感覺。
而當老闆娘觸碰到我的時候,我更是有種忍不住打寒蟬的感覺。
很要命。
本身就受了很重的皮外傷,然後全身還因爲太過激動而緊繃起來,如何能夠不疼?但是我卻一點沒有喊阻止的意思。
這個時候,我看着美豔嬌羞的老闆娘,這才明白爲什麼珠簾繡會寫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句詩。
老闆娘顯然也注意到了我一直在盯着她看,不僅心跳很快,臉也是滾燙,於是風情萬種的瞪了我一眼,羞怒道:“不許盯着我一直看!”
“好好好,我不看。”
我忍不住的笑出聲來,甚至還移開了眼神。
不過老闆娘卻更加害羞了,紅着臉低下頭,咬住了下嘴脣,怎是簡簡單單“美豔”兩個字就可以形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