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我看來。
李輕眉就已經是天花板級別的人物了,光一個蘭桂坊,年利潤千萬以上,要知道銷售和淨利潤完全不是一回事的,多少大公司年利潤都沒有一千萬,甚至很多公司都是虧損狀態。
李輕眉的厲害自然不用多說了。
我做夢都沒做到過能有朝一日做到李輕眉這個高度。
不過從李輕眉的話來看,那個靜姨顯然要比她厲害的多,我如何能夠不好奇?當然了,好奇是好奇,問我是不會去問的。
一來,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二來,有些事情,你要麼等對方主動去說,如果對方不主動說的話,你問也是白搭,甚至還容易犯忌諱。
不過不得不說陳總說過一句話很有道理。
那就是窮人最大的可悲不是窮,最大的可悲是他窮盡一切想象力,他也想象不到真正有權勢的人世界是怎樣的,給他錢,他也不知道怎麼去花。
一個別墅。
一個跑車。
可能是他認爲最大的開銷了。
對我來說也是這樣,雖然從李輕眉的話裏,我知道靜姨是背景通天的女人,但是我最多也就能想到,她可能是一個億萬富豪的女人,或者是一個高官的女人,再多的我就想象不到了。
至於女人要是靠自身能力達到這樣的高度。
我不太敢想象,距離我的世界太過遙遠。
所以我想了一會,我也不再去費神這個靜姨到底是什麼來頭了,不願意去鑽這個牛角尖,也不願意去刻意的討好她。
倒不是不想飛黃騰達。
而是你求一個人,那是要放下自尊,跪在地上去求的,軟飯哪裏是那麼好喫的?而且我的自尊也不允許我喫軟飯。
我不希望有一天,我成功了,然後會有人指着我的脊樑骨交頭接耳:這個人是靠着女人起家的。
這種捷徑,我不太想走。
到了302包廂門口。
我敲了敲門,很快,裏面傳來了靜姨成熟溫和的聲音:“進來。”
很快。
我進去之後,便看到了無論是氣度,還是容貌都極其雍容的靜姨,雖然只見過兩次面,但是她給我的感覺特別的獨特。
機場初次見面的時候。
我覺得她是通透的女神仙,你但凡多看她一眼,她都能覺察出來,不過態度泰然處之,並不會因爲你的關注而對你有所變化。
要我幫她按摩,也沒讓我過多的佔便宜。
當發現我硬了,她也沒有過多的憤怒和害羞,而是莞爾的一笑,以很平常的語氣笑着說了一句,沒事,男人嘛,正常的……
而不像別的女的。
要麼是真害羞,罵你一通。
要麼是假裝害羞,然後也罵你一通。
靜姨不是。
她很坦然的跟你說着這一切,有慾望,但又很剋制,光從這一點來看,她就很不簡單,這個世界,有幾個能夠坦然面對自己的內心,然後知行合一的?
真沒幾個。
基本上都是又當婊子,又立牌坊的,不管男女,都是如此。
“靜姨。”
我進來之後,對着靜姨就非常拘謹的叫了起來,不管靜姨對我怎樣,我對她是一定要保持恭敬的,以免什麼時候得罪她了都不知道。
“嗯,來了啊。”
靜姨見我進來,微笑着點了點頭,此時她身穿一身旗袍,她似乎很喜歡穿旗袍,曲線玲瓏,上身胸脯高聳,腹部很平。
旗袍的開叉處。
兩條閃爍着光澤的美腿從旗袍下面露出來,非常的吸睛。
雖然年近四十,但是一點看不出歲月薰陶過的痕跡,如果說一定要有,那麼歲月只在她身上薰陶出了成熟迷人的氣質。
皮膚也非常的好。
就像在牛奶裏泡過了一樣。
哪像我們老家四十歲的女人,一直在農田裏幹活,風吹雨淋的,皮膚又黑又差,根本沒有一點美感。
主要還是她的氣質好,成熟中帶着平緩,說話的語氣就跟大領導和農民說話一樣,很有節奏,讓你願意聽她去說話,而且也一點不覺得她有其它的一些想法。
不得不說,有氣質,有錢,有修養,有背景的女人就是跟農村的女人不一樣。
靜姨放下手機,對我溫和的笑着說道:“上次被你按摩之後,回去身體舒服了好多,所以今天便又來麻煩你了,你的手法真的挺好的。”
“我其實也不懂什麼按摩,就是隨便按按的。”我被靜姨誇的有些不太好意思。
靜姨笑着說:“也不是,按摩的目的就是爲了讓客人覺得舒服,我覺得你按摩挺舒服的。”
“謝謝靜姨誇獎。”
我看了靜姨旗袍下面曲線玲瓏的身體,也有點動心了,問道:“那我們現在開始?”
“可以,我先換一下衣服,今天來的急,沒有先泡澡,等按摩完了,我再泡一下。”
靜姨點了點頭,然後從櫃子裏面拿了一套會所休閒服出來,蘭桂坊的規格檔次很高的,包廂裏面桑拿室,汗蒸房,應有盡有。
靜姨拿着休閒服,便到裏面換起了衣服。
中間和我隔了一個簾子。
雖然我不敢進去看,但是還是忍不住看向了簾子,簾子是白色的,並且很薄,倒不是說蘭桂坊的隱私做的不好,而是包廂裏面除了客人,是根本不會允許別人進的。
要不然三樓也不會有vip樓層的說法,甚至每個包廂的桑拿室,汗蒸房都是單獨的,不像二樓,二樓的汗蒸室是一個大的公共汗蒸室。
也是因爲如此,我隔着簾子能夠隱隱約約看到一個女人在裏面換衣服,很快,一具成熟,豐滿的身體在解脫了旗袍的束縛之後,倒映在了簾子上面。
隱約約,看不真切,只有女人身體形狀的影子,但就是這樣我才覺得特別的誘人,幾乎是一瞬間我就有了反應,身體某個地方開始發硬。
也莫名的口乾舌燥。
有時候真的不是我好色,而是靜姨這個女人實在是一舉一動都有着令人渾身着火的成熟魅力。
我這個時候也終於明白了,爲什麼陳總以前跟我去浴室洗完澡抽菸聊天的時候會說,女人啊,還得成熟女人玩着有意思,而且不能脫光了,就得穿着衣服,讓你好像看不到,又好像能看到點,那種撓人的感覺最美妙。
不得不說,雖然我和陳總因爲老闆娘的事情鬧掰,分道揚鑣,但是在女人方面,他真的給了我很多金玉良言。
不過,想必陳總再怎麼樣,也不可能玩到像靜姨這種有身份的女人。
我看着簾子上靜姨倒映的身影,眼神火熱,心頭滾燙,突然冒出了這麼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