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我很早的醒了,一看外面,天矇矇亮,時間也不過才早上6點不到,不過這個時候,我也睡不着了,便打算早早的去紅山別墅。
如果李輕眉沒有起來,我便自己跑一圈之後,再陪她繼續跑步。
以前我覺得我的身體素質還行,但是這段時間經歷了那麼多事情之後,我發現,一個人除了要有背景之外,個人實力也要有。
比如說張小花。
如果說我有張小花那個大光頭的恐怖身手,我想我就算再沒有背景,曹天一也絕對不敢拿弓箭指着我,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這是自古真理。
所以我打算把身體素質調整上來之後,去找一個拳擊館磨鍊一下自己的身手。
而也就在我出門的時候,剛好看到陳娟從房間裏出來了,低着個頭,情緒低落,而且看起來有比較突兀的地方,那就是她的胸部原本是很大的。
人都有視覺習慣的。
如果說一個人的胸部特別小,有一天她變得特別大,你肯定會下意識多看一眼,覺得奇怪,原本小的跟旺仔小饅頭似的,現在怎麼大的跟兩個白饅頭塞衣服裏面一樣。
反之也是一樣。
我看到陳娟的胸部都快沒了,雖然我知道她有出門裹胸的習慣的,但是現在小的也太過反常了一點。
“早。”
陳娟看到我怔了一下,似乎沒想到我會這麼早起來,然後低着頭說了一句,便打算出門上班。
我並沒有在陳娟的胸部上多做關注,見她要上班,想了一下,便跟了上去,笑着說道:“剛好我也沒什麼事情,我開車送你上班吧。”
“謝謝,不用了。”
陳娟搖了搖頭。
“你跟我客氣什麼?就這樣說定了,我送你上班。”
我不容拒絕的跟在了陳娟的身後,然後一路來到樓下後,我便事先按了一下路虎攬勝的遙控,然後攔在陳娟面前,示意她跟我上車。
陳娟見我攔在前面,有些爲難的說道:“真不用了,學校不遠,我自己走過去就行了。”
“還在生我的氣?”
我看着陳娟突然問道。
“沒有。”
陳娟把臉撇了過去,低着頭,不肯承認。
“沒有生氣就上車。”
我也沒追問,而是二話不說的牽住了陳娟的手,雖然感覺到陳娟掙扎了一會,但我沒鬆手,一直將她牽到了後座的位置,然後打開車門,示意她上車。
陳娟雖然很不情願,但見到我堅持的樣子,還是嘆了口氣,然後上了車。
然後她便看到了路虎攬勝奢華的內飾以及舒適的真皮座椅。
緊接着她又抬頭看向了坐到駕駛位上的我,雖說陳娟不是一個愛慕虛榮的女人,可是她坐在這樣的豪車上面,心裏還是難免升起了諸多複雜的心思。
也想起了那天在樓上看到的那個女人。
李輕眉。
陳娟是看過李輕眉的,那天早上李輕眉來接我的時候,陳娟便突然心血來潮的來到陽臺向樓下看去,然後便看到了氣質驚豔的李輕眉。
在看到李輕眉的一瞬間,陳娟便知道,她和我之間沒有任何一點可能了,儘管她本身也知道兩人年齡差距過大,自己又是二婚不可能。
可是人都是有僥倖心理的。
更何況我和她剛發生完關係,她怎麼可能不多想?結果出現了一個從各個角度都讓人自慚形穢的女人,陳娟瞬間難過起來了。
甚至委屈。
心裏不斷的想着,既然你有那麼漂亮的女人在身邊,爲什麼又要來招惹我,難道喝醉酒了就可以爲所欲爲嗎?還是說男人都是這樣,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越想,陳娟越是覺得心裏酸楚,加上工作上的事情,陳娟心情更抑鬱了,便忍不住的看着前面啓動車的男人,問道:“那天那個女人是你女朋友嗎?”
陳娟剛說完,我便知道她說的是李輕眉。
因爲那天我看到陳娟去了陽臺,而當時李輕眉正站在車旁邊等我下樓。
“不是,她是我的老闆,這輛車就是她的。”
我原本想說是的,但是從後視鏡看到陳娟低落的情緒,話到嘴邊還是改了過來,第一,我說的也是實話,我雖然和李輕眉之間互相有感情,但畢竟沒挑明,也沒正式確認男女關係。
第二,我跟陳娟發生了兩次關係,然後現在在她面前說這些,我感覺挺絕情的,我可以不跟她在一起,但是在她面前秀恩愛,我覺得有點不是東西了。
陳娟見我否認李輕眉是我女朋友,心裏莫名的舒服了一點,然後側頭看我:“你老闆挺漂亮的,對你也挺好,親自來家裏接你。”
“嗯,她是對我挺好的。”
我聞言點了點頭,想到了昨天晚上李輕眉到了天上人間,特意找前臺讓天上人間老闆下來安排的畫面,心裏也是有些溫馨。
陳娟看着我,猶豫了一下,又問道:“你喜歡你老闆嗎?”
“喜歡啊,美女誰不喜歡?”
我故作開玩笑的笑了起來,接着話音一轉的說道:“不過喜歡也沒用啊,人家又有錢,又漂亮,開的會所一年掙一兩千萬以上,我只是一個給她開車的,想跟她在一起,哪有那麼容易?”
“其實你也很出色的。”
陳娟聞言,對着我說道。
我沒說話,從後視鏡看了一眼陳娟,果然,陳娟在我說完想要跟李輕眉在一起沒那麼容易之後,臉上的神情輕鬆了很多。
沒有早上時候起來那麼情緒低落了。
娟姐目前代課的學校是城東雙語小學,私立學校,這所學校是去年7月份新建的小學,主打的是雙語教學模式,所以來這所學校上學的學生還挺多的。
原本城東雙語小學招的都是需要有教師資格證的老師。
不過娟姐是西南大學文科碩士生,加上本身英語也過關,所以哪怕沒有教師資格證,她也順利的在這所學校當上了語文代課老師。
先上課,後補正。
這是學校對她的要求。
在到了雙語小學門口之後,我把娟姐放了下來,不過並沒有急着走,而是看了一眼娟姐的背影,然後拿起手機打了徐陽的電話。
“酒醒了沒有?”
電話接通後,我對着徐陽問道。
“醒了,醒了,東哥,你有事直接吩咐就好了。”
昨天晚上天上人間是徐陽見識過最高檔的場所,如果說他剛來的時候,還沒對我那麼信服,但是經歷過昨天的天上人間,他頓時對我死心塌地了。
不僅僅是場所高檔。
而且天上人間的老闆親自出來安排,這得是多麼大的排面?
我一邊看着娟姐的身影遠去,一邊對着電話說道:“我有個朋友在城東雙語小學當代課老師,好像遇上了點事,你過來幫我看看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