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溫泉酒店作爲當年顧衛公的重要場所,逼格自然不用多說。
回到辦公室。
這個時候我沒有再端着架子了,而是讓王海東幾個人隨意找地方坐,徐陽則很自覺地去燒茶泡茶,我也知道徐陽心思。
有了危機感的他在用這種行爲來表示他是我的親信。
其實徐陽確實是我的親信,俗話說用熟不用生,只是說我目前手底下確實需要人,所以王海東幾個人過來投奔我,我肯定是要收下的。
不過這個過程需要考察。
聊了一下,我便摸清了王海東,二文,老三的底細,二文是綽號,爲什麼叫這個綽號我也不清楚,他的名字叫王德運,和王海東兩個人是表兄弟。
而老三叫王林春,家裏排行老三,所以一直被人叫老三。
簡單接觸了一下,我也大概清楚了三個人的個性,王林春這個人性格有點木訥,王海東這人性格有棱角,做人比較圓滑,但透着市儈,可以用,但具體能用到什麼程度,目前還有待觀察。
倒是二文這個人性格挺不錯。
最起碼跟我說話是落在地上的,而不是像他表哥王海東一樣,什麼事情都沒做呢,先拍着胸口跟我保證,說以後有什麼事情交給他,他絕對爲我衝在前面。
我也帶着他們在人間溫泉酒店轉了一圈。
接着打電話給了張晨浩,約他到楓葉射箭館一起玩會弓箭,張晨浩接到我的電話便立刻說他剛好睡醒沒什麼事情做,讓我等着他,他馬上到。
沒多久。
我先帶着徐陽,二文幾個人來到了楓葉射箭館,其實我每次來到楓葉射箭館都挺感慨的,第一次來射箭館的時候便碰到了曹天一。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有權勢的人可以囂張跋扈到無視人尊嚴和性命的時候。
後面幾次也不是很順心。
也接二連三的碰到了曹天一,張振濤,吳晉等人,每一個人的出身都和我非常懸殊,對我有一種降維打擊的感覺。
也是因爲如此,我對楓葉射箭館還挺執着的,想着從哪裏跌倒,就從哪裏爬起來。
到了射箭館。
我這一次倒是沒有碰見曹天一他們,也沒有管二文和徐陽他們,讓他們自由活動了,而我則是選了一把反曲弓來到了高級箭道,身體站直,看着箭靶,有條不紊的重複着挽弓,射箭這一流程。
徐陽和二文,王海東幾人則站在外圍,一邊看着我射箭,一邊聊天,在人間溫泉俱樂部的時候,他們彼此之間已經互相熟悉了。
“老大射箭實是真的帥啊。”
王海東蹲在地上,看着不遠處身體站直,重複彎弓射箭的我,忍不住的說了起來,覺得有錢人就應該玩射箭這種高級運動。
“現在是帥的。”
徐陽也覺得我現在氣質和以前完全不同,見王海東開口,對王海東和二文幾人說道:“不過你們不知道,東哥有今天,完全是靠着自己的魄力拼殺出來的,在濱海這個地方能起來也沒那麼容易的,牛逼人物太多了。”
“什麼情況?”
王海東幾人聞言,立刻八卦起來了。
接着徐陽便把前段時間我跟曹天一,吳晉一羣人衝突的事情說了出來,並且普及了曹天一和吳晉等人的身份,這讓王海東幾個人都傻眼了。
“臥槽,確實牛逼!”
不談吳晉了。
光曹天一,張振濤這些人的身份,就足夠嚇到他們的,不要說副市長,紀檢委的公子哥了,就算是派出所的兒子,他們也得捧在手裏啊。
結果東哥倒好,一把刀就敢要他們的命,逼着他們不得不低頭認慫。
我以前的話,我可能會豎起耳朵聽徐陽在跟王海東,二文他們吹噓些什麼,聽到了還會心裏給徐陽點個贊,真是助攻小能手。
但現在我卻沒有太多這樣的感覺了。
因爲這麼長時間下來,我發現,其實很多東西都是虛的,人想要站起來,最終還是得靠自己。
所以我現在在等張晨浩過來,順便跟他聊點事情。
而張晨浩也沒讓我等多久,在我玩了不到半個小時弓箭後,他便到了,看到我後走了過來,笑着問道:“今天怎麼想起來打我電話了?”
“想找你一起做點事情。”
我看着張晨浩說了一句。
張晨浩聞言有些意外:“你想做什麼事情?”
“目前還不清楚,只是有這個想法。”
我放下了弓箭,雖說玩弓箭這個運動看起來挺高端的,但玩一段時間,手臂還是有些痠痛的,尤其是反曲弓這樣的弓箭尤其累手臂,不像複合弓有着機械的輔助會省力一點。
接着我看向張晨浩:“我目前有一個500多萬粉絲的賬號,你看看適合引流做些什麼?”
張晨浩也知道我抖音賬號的事情,爲了這件事情還殺了我的心都有了,因爲裏面的兩個女主角一個是李輕眉,另外是一個他一直暗戀的老闆娘,聞言,他詫異的看了我一眼:“你之前拍視頻不是挺好的嗎,怎麼不繼續做了?”
“有點不太想走網紅這條路。”
我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徐陽和王海東幾個人說道。
張晨浩聞言來勁了,眼神一亮:“要不給我做?反正你也沒有露臉,我來當男主角找人寫段子拍短視頻,掙錢我們三七分,我三你七怎麼樣?”
“你想都別想!”
我沒好氣的瞥了一眼張晨浩,他揣的什麼心思,我一清二楚,關鍵是李輕眉是我老婆,老闆娘……也是我老婆。
張晨浩聞言,嘿嘿一笑,他就知道我是不可能同意的,接着對我說道:“你看看你,又想做事情,又不想走網紅這條路線,你想走黑啊?顧衛公的結局你又不是沒看到,兄弟,現在的社會跟以前的社會不一樣啦,想做點事情,很容易被秋後算賬的。”
“吳晉的路子不也走的好好的嗎?國貿的那兩塊地被他給低價拿走了,這一來一回,可以掙不少差價。”我看了一眼張晨浩。
“那是因爲他有一個好爹,沒這個爹,你讓他再試試看?”
張晨浩嘿的笑了一聲,緊接着看着我,神神祕祕的說道:“而且你以爲季良哲是什麼好人嗎?我跟你說,他最腹黑了,國貿那兩塊地他拿走了,弄不好是個燙手山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