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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3章 我現在成了一個寡婦了

我的絕色老闆娘 江湖如梦 2634 2024-08-02 18:08

  我回到家裏,接上了司徒強,路上的時候,司徒強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罕見的沉默了起來。

   現在的他已經知道人去世是什麼意思了。

   就是以後再也見不到了。

   去年的他便經歷過一次。

   很快,我把司徒強接到了二層小樓,也進了上一次沒能進的臥室,臥室裏面站滿了面色沉重的各個領導,牀上一個臉上長着老人斑的老人面色安詳的躺在牀上。

   之前開奔馳s400的女人正坐在牀邊拉着老人的手,傷心欲絕的哭着。

   靜姨看到我將司徒強帶過來了,神色沉默的走過來牽住司徒強的手,將他帶到牀頭,傷感的輕聲說道:“過來給爺爺磕個頭。”

   司徒強恭恭敬敬的在牀頭跪了下來,給老人磕頭。

   這種場合,我也不知道該做什麼,只能低眉垂目的站在一旁,大概到了八點左右的時候,外面來人了,市政府,市委的領導紛紛過來表示慰問和深切哀悼。

   宣傳部新聞口安排的記者隨行記錄。

   市委一把手,在慰問完之後,跟下面的人沉痛吩咐道,徐公明是優秀的黨員,通知遺體告別儀式,追悼會於後天上午在龍華殯儀館舉行……

   到了這個時候,我才知道老人的名字叫什麼。

   徐公明。

   這是在滬市歷史上留下濃厚筆墨的人物。

   市領導走後。

   這個二層小樓又陸陸續續來了非常多的人,很多都是我聽起來覺得天方夜譚的人物,也是這個時候,我才瞭解到這位老人對於徐家意味着什麼。

   也明白了爲什麼當初徐曉能夠在那樣貧瘠的年代從銀行貸出300億這樣的信貸。

   這兩天,靜姨都沒時間搭理我,都在以徐家兒媳的身份,身披白色喪服和徐曉的家人一起迎賓送往,這一舉動讓徐媞在內的徐家人都爲之觸動。

   因爲靜姨在徐家可以有兩個身份出席老人的喪事。

   一個是老爺子的乾女兒。

   一個是以徐曉過門的妻子。

   前者哪怕爲老爺子披麻戴孝也沒什麼,畢竟是以老爺子乾女兒的身份出席的,但後者就不一樣了,靜姨從18歲就跟了徐曉,不過徐曉並沒有娶靜姨過門。

   而靜姨現在如果以兒媳的身份爲老爺子披麻戴孝,後果是什麼?

   後果是她成了一個寡婦。

   很多時候,哪怕只是一個形式上的差別,都能給人帶來截然不同的名聲。

   不過靜姨卻沒有在乎這些可以壓垮女人的名聲,而是坦然的接過了孝服,神情落寞傷感的說道,徐曉是一個狠心且不負責任的男人,既然他不在了,我理應幫他披麻戴孝……

   在靜姨以兒媳身份披上孝服的時候,原本對靜姨也有些芥蒂的徐媞抱着靜姨失聲痛哭。

   兩天後,上午,老人在龍華殯儀館舉行了遺體告別儀式,和前兩天不同,這一天殯儀館外面來了非常多的車,每一個人都身穿黑色衣服。

   胸口彆着一朵白花。

   包括蕭瑾瑜和楊青志的胸口也彆着一朵白花。

   9點15分。

   告別儀式開始。

   龍華殯儀館內莊嚴肅穆,老人的遺體上覆蓋着國旗,安臥在鮮花叢中環,靜姨和徐媞,還有徐家其他的成員站在遺體旁邊。

   市委一把手主持儀式,進行講話:

   徐公明同志因病醫治無效,於凌晨2點15分在家逝世,享年83歲……

   在徐公明志逝世後,中央領導同志、其他有關方面領導同志以各種方式表示關心、慰問和深切哀悼。

   ……

   現在請各位跟徐公明同志進行最後的告別。

   各界人員在市委一把手講完話之後,面色悲痛,莊嚴肅穆的上前跟老人告別……

   外面有對老人告別儀式進行報道。

   一名女記者對着攝像機面色沉痛的說道:今天上午,龍華殯儀館大廳內莊嚴肅穆,徐公明同志的遺體覆蓋着黨旗,安臥在鮮花叢中,9時15分許,市領導陳友明、胡文強、張羅、李慶海、等向徐公明同志遺體三鞠躬,作最後送別,市人大常委會、市政府、市政協相關負責同志和部分老同志,市有關部門和單位負責同志,洪浩同志親屬、同事、生前友好前往送別。

   徐公明同志逝世後,送花圈或發唁電的有中共中央組織部、中華全國總工會、中央廣播電視總檯、中國貿促會等……

   接着女記者對着鏡頭敘說了老人的生平……

   ……

   等一切都結束的時候。

   已經是中午12點以後了。

   靜姨並沒有喫飯,而是帶着我和司徒強來到了一座墓前,然後一個人怔怔的看着墓碑,有些發呆,墓碑上寫着一個名字。

   徐曉。

   雖然知道老人就在這兩天會離開。

   但當老人真的離開的時候,靜姨還是感覺到有些倉促了。

   最關鍵的是,靜姨覺得這樣的結局真的有些不公平,如果徐曉在的話,老人的離開她也不會覺得難接受,但偏偏徐曉在去年也走在了老人的前面。

   想到這裏,靜姨招手對司徒強說道:“小強,你過來。”

   “靜姨……”

   司徒強也知道靜姨這兩天心情不好,過來之後,語氣低落的叫了一聲。

   靜姨露出欣慰笑意伸手摸了下司徒強的頭,看着他問道:“本來你這姓也是因爲某個人的惡趣味,現在靜姨給你改一個姓好嗎?”

   “改什麼?”

   司徒強聞言,疑惑的抬起了頭,其實他也挺不喜歡這個姓的,複姓,經常有人會調侃他,問他認不認識西門大官人和東方不敗之類的,很是煩人。

   “改姓徐吧。”

   靜姨身姿飄零,神色傷感的看向徐曉的墓碑,說道:“以後你便叫徐強,徐曉便是你的父親,你過來給他磕個頭。”

   司徒強聞言有些難受。

   徐強這名字比司徒強也強不到哪去,不過他也沒拒絕,知道靜姨的意思,便也恭恭敬敬的跪在了徐曉的墓前,給徐曉磕頭。

   我就站在身後不遠處。

   在我以前的印象裏,靜姨是一個氣場強大,永遠可以獨當一面的女人,可是這幾天下來,我發現靜姨也有她脆弱的一面。

   只是這一面,很少有人看到罷了。

   “林東。”

   就在這個時候,靜姨抬頭看向了我。

   我也看向了靜姨。

   靜姨對我露出一抹略顯傷感的話:“我現在是一個寡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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