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天亮。
陳娟豐滿的嬌軀佈滿汗水,臉色發紅,咬着嘴脣死死的承受着,嬌軀控制不住的發抖,只覺得自己彷彿成了一塊礁石。
不停地承受着潮水一波又一波的衝擊。
一直到身後風平浪靜後,陳捐才全身無力的躺在了牀上,不停地喘着粗氣。
陳娟是教語文的,教語文的一般都心思比較細膩,尤其是陳娟還是一個結過婚的女人,她雖然沒有明面上說出來,但是她還是感受到了旁邊這個男人心裏有邪火。
剛纔與其說是魚水之歡,倒不如說是他的發泄。
不過儘管如此,陳娟還是願意默默的全部承受,這也是陳娟善解人意的地方,她知道自己年齡比我大十歲,也知道自己是二婚女人。
所以她採用這樣體貼的方式來溫暖我,來疼愛我。
我也感受到了娟姐的付出,不過現在卻沒什麼心情去說一些甜蜜的話,或許男人真的是越到最後越薄情吧。
在發泄完之後,我看着娟姐默默的穿上衣服離開之後,心裏不禁自嘲的浮現出了這個想法。
兩個小時後。
天終於大亮。
睡夢中的我,依次接到了老闆娘和李輕眉的電話,她們是關心我,我知道,不過我今天還有事情做,並不打算去上班。
所以便跟李輕眉請了假。
李輕眉似乎並不知道昨天晚上我進局子的事情,見我要請假,便讓我好好休息一天,有什麼事情,隨時打電話給她。
只是我沒想到的是,在半個小時後,我又接到了一個電話。
居然是蕭瑾瑜的電話。
我原本心情還有點黑色格調的,見蕭瑾瑜打電話給我,立馬接通了電話,然後便聽到蕭瑾瑜在電話裏關心的問道:“你遇到什麼事情了?”
我告訴蕭瑾瑜我遇到什麼事情,而是坐起來直接罵了起來:“你大爺的,你去哪了?”
我甚至罵的有點委屈。
那天晚上蕭瑾瑜問了我一句,她突然消失了,我會不會滿滬市的去找她,直接給我整抑鬱了,然後下班後不顧一切的開車去了滬市外灘,一直看黃浦江,看了很久。
現在蕭瑾瑜突然出現,我怎麼可能不罵人?
當然了,我罵她的原因主要還是她消失了,讓我這段時間的所有事情都壓在心頭,想找一個人述說都不行,好不辛苦。
蕭瑾瑜被我罵的愣了愣,然後沒好氣的說道:“你妹的,我以爲你遇上了什麼過不去的檻,打電話來關心關心你,結果你倒好,上來就罵我一頓?”
“就罵你。”
我能跟蕭瑾瑜說上話,整個人彷彿也年輕了三分,哼哼的說道:“誰讓你突然消失的,消失就消失,還對我說那種話,你說你是人嗎?”
“我說什麼話了?”
蕭瑾瑜怔了怔。
我氣道:“你說你突然消失了,我會不會滿滬市的去找你。”
蕭瑾瑜聞言,嘴角狐媚子的勾起,然後話音一轉,哼聲道:“你還好意思說,問你會不會滿滬市找我,你爲什麼不找我?呸,你個渣男!”
“我怎麼沒找了?”
我被蕭瑾瑜的先發制人差點給搞蒙,忍不住說道:“我當天晚上就去了滬市找你,還在外灘待了一段時間,你有沒有良心……”
蕭瑾瑜打斷我:“那你怎麼沒找到我?”
說完,蕭瑾瑜接着興師問罪的問道:“你不是說了會滿滬市的來找我嗎,怎麼只去了外灘,敢情你是打着我的名義去外灘欣賞風景的?”
“你……”
我直接被蕭瑾瑜問的瞠目結舌起來,然後忍不住的說道:“你都沒告訴我你在哪裏,滬市幾千萬人,我怎麼去找你?”
蕭瑾瑜呵呵冷笑:“你少跟我來這套,你先跟我解釋一下什麼叫滿滬市找?”
“……”
我一下子被蕭瑾瑜給穩住了。
蕭瑾瑜再次冷笑:“不想找就直說,居然還好意思答應我,說我消失了,會滿滬市的來找我,果然,渣男就是在渣男。”
“你現在在哪。”
我被蕭瑾瑜的語氣給弄出火氣了,忍不住說道:“我現在去找你。”
蕭瑾瑜聞言嚇一跳,連忙說道:“錯了,錯了,你別亂來啊,姐姐剛跟你鬧着玩的,你怎麼能當真呢,難道你想讓我跟你一起跳黃浦江啊?”
我剛纔也是氣頭上,聽到蕭瑾瑜這麼說,也冷靜了下來,然後好奇的問道:“你不是把我拉黑了嗎,怎麼我發消息你能收到?”
“會提示我黑名單有消息。”
蕭瑾瑜解釋了一句,接着說道:“說吧,到底遇上了什麼事情,跟姐姐說說,看看姐姐能不能給你一個參考意見。”
“還真有點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
從最開始的時候,我和蕭瑾瑜便無話不談,見蕭瑾瑜問起來,我便把和曹天一的過節從頭到尾跟蕭瑾瑜講了一遍。
至於陳燕朵的事情,我挑能說的地方說了。
並沒有告訴蕭瑾瑜陳燕朵是我故意去給曹天一挖的坑,也沒告訴她陳燕朵和我一早就認識了,只是說手裏有曹天一強姦女的錄音音頻,並且女的也願意出來幫我指證曹天一。
“正常,這類人從小沒喫過虧,眼睛長在頭頂上,喫不得虧,也見不得別人搶了他的東西。”
蕭瑾瑜聽了之後,先是冷笑的說了一句,接着話音一轉說道:“不過我不建議你去短視頻把曹天一強姦女的音頻給發出去。”
“爲什麼?”
我聞言愣了一下。
蕭瑾瑜說道:“第一,這種視頻會受到封控,傳播不了,只要有人舉報你,你的視頻就得下架,而且會讓曹天一產生警惕,另外,曹天一的老子是常務副市長,這是個隨時可以一步登天的位置,不是那麼好扳倒的,第二,你知道古代人在被判處死刑的時候,什麼時候最恐懼嗎?不是刀落下去的時候,是刀沒落下去的時候最恐懼,所以我建議你可以讓曹天一知道你手裏有他的把柄,但是不要真的放出去,你就告訴他,你手裏有可以隨時落在他脖子上的刀,這樣纔可以讓他一直忌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