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過癮是過癮,但是接下來的事情卻相當的讓人火大。
王慕飛的這一系列的動作下來之後,整個飛霄閣被生生的拿掉了五分之四的人力,致使飛霄閣人員全面縮水,也導致了大量的地方出現了人員不足的情況。
這樣的消減,從表面上看來似乎是飛霄閣有種式微的樣子,不明就裏的人自然想當初的認爲飛霄閣的衰敗。
在外人眼中,飛霄閣似乎有種即將退出歷史舞臺的樣子。
畢竟,人都沒了,空有一個巨大到讓所有人眼饞的地盤,這其實也是一種*裸的慾望的誘惑。
於是,在飛霄閣將國家級破壞者都正式交接給特處中心的一個月後,第一個看到了好處想要得到好處的勢力出現了。
黑袍!
這個原本屬於鬆散組織的民間異人組成的團體,悄然接觸了王慕飛的領域---灰色地帶。
以前的時候,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一個存在於黑暗和光明之間的灰色地帶,硬生生的有這麼大的力量,壓制住了黑暗,侵蝕了光明。
都以爲灰色力量地帶的人都是夾縫中生存的人,就像一條狗一樣,夾着尾巴做人。
然而王慕飛的飛霄閣,卻硬生生的將這種卑微的地位給改寫了過來,讓飛霄閣徹底的將黑暗世界給壓了下來。
所有人都知道灰色地帶是連接光明與黑暗的地帶,一旦這個地帶被人掌握到手中的時候,那麼相當於截斷了光明與黑暗的聯繫,從而制約的不僅僅是黑暗,同樣還有光明。
所以,當飛霄閣正式成爲灰色地帶的領導者,徹底的控制了灰色地帶的時候,所有人都見識到了灰色的力量到底能夠做到什麼樣的程度。
這也就引發了人們對於灰色地帶的感慨和慾念。
其中的利益之大,遠遠超過了人們的想象。
僅僅憑藉王慕飛一年的控制,黑暗世界的異能者們幾乎都斷絕了跟光明世界的來往,除了必要的生活之外,完全像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沒有資金,沒有人,沒有曾經享受的一切,這樣的日子對於已經高高在上的異能者來說,日子很煎熬。
但是,鑑於飛霄閣的強大,所有人也只能保持沉默。
畢竟,一旦踏入黑暗世界,那就意味着與光明世界的隔離,從此一路走到黑。
這是黑暗世界人的宿命,也是規則。
雖然這些年來,這種規則存在感覺並不是太強,但是卻一直存在,並沒有被摒棄不用。
所以,明知道飛霄閣有意控制整個灰色力量,黑暗世界的人也只能強忍着不舒服,老老實實的看着,而沒有發出他們自己的聲音。
但是,王慕飛的動作,卻讓他們看到了機會!
一個讓他們重新站到普通人頭頂的機會。
飛霄閣的大規模減員,終於讓一些人動作了起來。
君子國人的劣根之一,永遠最擅長的是,窩裏鬥!
當一個勢力強大到無視了所有人的攻擊的時候,那麼這個勢力就是當之無愧的王者,沒有人會反對,更沒有人跳出來說三道四的各種毛病。
但是當這個勢力表現出稍微的示弱之後,就有相當的人站出來,想要分一杯羹。
飛霄閣表面上弱了,所以黑袍來了。
泰山省作爲飛霄閣的老巢,給黑袍一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動這裏,而全國各地之中又有那麼幾個省都存在自己的力量,他們也不敢動。
一旦動了那些特殊的地方,相信黑袍都要被消減一大部分人出來。
這樣的損失,他們承擔不起。
雖然說飛霄閣的人佔據了那裏,並且將那些地方給收納到了控制的範圍之中,甚至在那些地方能夠做到一言而決的程度,但是飛霄閣可以做,黑袍的人卻不可以。
這樣的道理很簡單。
飛霄閣無論是到了什麼程度,甚至是可以只有一個空架子在那裏,那也是飛霄閣,是全國最強的,不是一般人可以撼動的地位。
那些特殊的地方寧願承認飛霄閣的統治也不允許被別人插手他們的地盤。
哪怕飛霄閣看似落魄,甚至是一個辦事處只有一個看門的老頭存在,他們都不會允許別人插手。
所以,既要遠離飛霄閣的直系地盤,又要不干擾當地的強大勢力,黑袍的人選擇了最南方的土地也是最富裕的土地還是沒有任何特殊的勢力佔據的土地---深海省!
黑袍的第一槍打的就是這裏。
然而,全國都矚目的黑袍的第一次戰鬥,卻收到了來自於黑暗世界的統治階層的全力反對。
特處中心的大佬們第一個表態,如果他們敢於動飛霄閣口中的肉,那麼將對黑袍實施全面打壓!
另外一個剛剛成立的部門對黑袍實施嚴厲警告,一旦黑袍敢於攻擊,那麼將全世界範圍內追殺黑袍的人,一個都不會放過。
這兩個部門的統一對話,黑袍的人蒙圈了一下。
然而就算是這樣的警告,兩大即將展開全面合作甚至可能帶給整個世界都震撼的部門的警告卻已經無法阻擋他們的慾望和決心。
面對利益,他們選擇了自己的慾望。
對外公佈的第一波攻擊,如期展開。
對於特處中心的警告,他們無視。
因爲特處中心的權利範圍在於黑暗世界,不屬於黑暗世界的事情,他們沒有權利去管轄,一旦因爲這樣的事情跟黑袍開戰,那麼他們就逾越了自己的責任範圍,信譽和規則將被他們這個制定者生生的踐踏,威嚴和公正將受到極大的打擊。
爲了維持自己的榮譽和威嚴,特處中心的人除了警告之外,不會有大動作。
而對於剛剛成立的那個組織,說的最簡單的一個原因就是他們屬於國家,屬於軍人,沒有絕對的命令,他們不會做出攻擊自己國家公民的事情出來。
畢竟,脫離了飛霄閣的他們,身份是軍人,而不是以前的飛霄閣的成員。
所以,經過所謂的仔細分析之後,他們終於覺得飛霄閣的力量已經無法跟他們這個第二大異能者組織相抗衡了,自然憋不住內心的躁動,分一杯羹的想法佔據了他們的內心。
王慕飛的散盡家財的舉動,不但沒有得到所謂的感激和重視,反而招致了他們的野心的無限膨脹。
然而,飛霄閣真的就這麼容易被打倒嗎?
答案顯然很殘酷!
對於黑袍來說,真正的殘酷纔剛剛開始。
這裏是飛霄閣一個駐地,隸屬於狂蛇幫的一個分基地。
由於王慕飛的大規模減員,致使這裏僅僅是剩下了十幾個人還在這裏駐守,上百號的人員都被抽調走的這裏,顯然成爲了最薄弱的一個地方。
“我說老大,你這牌出的也太坑人了?”
一個年輕人一臉鬱悶的看着對面這個剛剛過來擔任主管的老大,一臉的無奈。
“我去,誰他妹的知道你們這裏的牌這麼多規矩,在我們那裏就這麼打行不行?”
年輕人口中的老大年紀並不大,甚至可以說是一個小年輕,但是鑑於他是這裏的新任大佬,這裏的人都叫他老大,而不是看他的年齡。
在飛霄閣中,最沒有用處的就是年紀。
所謂的年紀大就是老資格在這裏真的沒有任何的用處。
飛霄閣信奉的是實力,而不是所謂的資歷。
“入鄉隨俗行不行?既然來我們這裏了,你最起碼也聽我們的遊戲規則好吧?”
年輕人一臉的無奈的吆喝。
“滾,老子打的就是規矩,你們也一樣,按照我的打發打。”
主管一臉霸氣的吆喝。
“切!”
三根中指表示他們極度的不屑,紛紛給這個新任主管一個鄙視的眼神。
“哎呦喝,你們還想造反不是?”
這傢伙可不是善茬,上來就吆喝:“有本事打贏我,打不贏我的話都聽我的。”
“無賴!”
“牲口!”
“不要臉!”
三個一起打牌的傢伙那一臉的鄙視,看的主管腦門都生出一條黑線。
現在的飛霄閣可謂是最清閒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任務的他們這個時候除了玩之外幾乎沒有什麼事情可幹了。
今天天氣不做,這傢伙就抓了三個在他眼前晃盪的手下,一起湊到樹底下打牌。
可惜,對於他來說,這裏的牌的規矩太麻煩,到了現在了他都沒有適應過來,一直被壓着打。
所以,這傢伙就憑藉力量,讓所有人跟他一個玩法,坑的不是一般的大。
“哎?我說老大”
旁邊的一個年輕人手裏抓着牌慢悠悠的數着,一邊嘴裏不閒着。
“我們從兩百人被消減到只有我們這幾個人,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啊?”
“我他媽的怎麼知道?”
主管爆粗口的吆喝:“老大腦袋抽筋了將小兵子都給了政府和特處中心,鬧的我們這些人都被分配到全國各地來了,原本的時候我還以爲老大終於放我們出來溜達溜達了,誰曾想到了這裏之後才發現帶着你們幾個蠢貨。一對2”
“*!”
一個戴眼鏡的年輕人無聊的吆喝一下,然後甩出四張牌,無視了主管的吹鬍子瞪眼,悠然的丟下兩張小三。
“我們好歹也是這裏的原本的管事的好吧?平時的時候可都是帶着小弟橫行霸道的,現在好了,出門都沒個幫襯,看的我都以爲我是一個散兵遊勇了呢。”
“滾?你那叫什麼橫行霸道?頂多就是帶着些人顯擺而已。*。”
“我操,一對三你還炸你是不是人了?”
“不好意思,就*多。”
主管一臉猥褻的笑容樂呵呵的吆喝。
就在他們幾個人在陰涼處打着牌嘴裏嘀嘀咕咕的說個不停的時候,一個身影猛的從天而降!
進來的人是翻牆進來的,降落的地點就在他們四個人打牌的一邊,距離都不到五米。
場中的氣氛瞬間變的有些詭異了。
“那個?門在那邊。”
一個打牌的青年指了指不遠處的大門,一臉迷糊的說。
而剛剛翻牆進來的人一身黑衣,正一臉蒙逼的看着四個手裏抓着牌定定看着他的人。
這尷尬,讓他腦門瞬間出了一層細汗。
“哦!”
聽到了年輕人的解圍,這傢伙也老實,點點頭轉身就向着大門的方向走。
“碰”
“哎呦”
“你傻還是我傻還是你們都他媽傻?這傢伙就是來找茬的,呸這傢伙就是來攻擊我們的,你還想讓他跑了?”
主管的反應不慢,一腳將剛剛說話的年輕人踹了出去,站起身就吆喝:“閒的蛋疼到現在,終於有人給老子送快樂了,兄弟們抄傢伙,乾死、、留活的,老子要慢慢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