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各樣的故事在這個黑色幫派的身上上演,奇葩的事情讓人無所適從。
作爲統御全省的一個最大的幫派,飛霄閣,已經進入了莫些人的視線。
而這一次,王慕飛準備讓飛霄閣更進一步。
僅僅是報仇不是王慕飛所希望看到的,他希望自己的勢力更上一層樓。
“摟草打兔子的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
王慕飛在電話中沉聲問。
“已經準備好了,這一次的行動我們準備、、、”
賈老虎的計劃是他們自己制定的,從開始的行動到最終的配合,都有自己的途徑。
王慕飛並不知道黑幫的總體運轉和行事方式,他只是給出一個大體的意見和方向,至於怎麼操作,那是他們自己的事情。
所以,自從將任務佈置下去以後,王慕飛幾乎沒有過問。
現在,聽着賈老虎的計劃安排,王慕飛才知道自己小看這個組織了。
如果說這個組織本身帶着黑的顏色,本身各種各樣的問題多不勝數,但是經過王慕飛這麼一折騰之後,飛霄閣確實是出人意料的發展了。
就連王慕飛都沒有辦法想到的事情,這些傢伙做出來,居然渾然天成的感覺。
縱然行動的方案還略有暴力,但是王慕飛不得不說,這份方案,最終的目的跟自己的想法沒有差別。
“很好。”
在賈老虎將計劃說完之後,王慕飛直接說:“明天開始,這份計劃可以開始實施了。”
賈老虎稍微愣了一下,怎麼都沒有想到,這樣瘋狂的計劃,王慕飛居然真的同意了。
“有問題嗎?”
賈老虎的猶豫讓王慕飛皺了皺眉頭。
這個老虎,已經有些老了嗎?
“沒有。”
賈老虎很簡單的說。
“時間,地點你們自己安排,我需要看到明天打響的第一槍。”
王慕飛說完,慢慢掛斷電話,心裏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了。
似乎,對於賈老虎來說,現在的樣子已經將他原本的銳氣消磨的差不多了呢。
雖然心裏想的很多,但是王慕飛可不會不分輕重將現在的注意力放到他的身上,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處理,比如,喝茶。
“我說,你好歹也是一方大員,能不能不要老是跑出自己的領地?你老是往我這裏跑,會讓別人誤會。”
中河省的特處中心總部,刑老頭一臉無奈的看着剛剛進來,絲毫不拿自己當外人的王慕飛說。
“哈哈哈,誤會?誤會什麼?我這是來送禮的,他們誤會個錘子。”
王慕飛哈哈大笑說。
“送?你有拔毛的時候嗎?”老人鄙視的說。
對這個無利不起早的狡猾的傢伙來說,沒有利益的事情讓他稍微動作一下都難,更別說這麼勤快的來送禮了。
“別這麼說嗎,我帶來了好茶,一起?”
王慕飛自顧自的忙活着,頭也不抬的問。
“算了,聽說你的茶葉不錯是吧?”
老頭知道,只要這個傢伙在自己這裏,保證讓自己啥事情也幹不下去,還是稍微休息一下吧。
自從兩個單位的對調開始,老人就隱隱約約感覺到了一陣威脅,只是這股威脅似有似無,若隱若現,沒有表現的太過明顯而已。
異能者的感應是很強烈的,如果沒有威脅到自己的話,就不會有這樣的反應。
現在這個反應來的快,來的突然,也來的讓人摸不着頭腦,這讓老人很苦惱。
對於自己派遣過去的隊伍已經開始接手泰山省的一些任務和工作,這樣的消息他還是知道的很清楚。
從上到下,各種任務和各種制式設備的提供,王慕飛那邊並沒有一絲一毫的阻礙,完全像是接納自己人一般,將整個泰山省的防務,全部丟給了他派遣過去的人。
這樣的作風讓老人很迷糊。
要知道,一個特處中心的祕密可是很多的,每一個分部都有自己的隱藏力量,而這份力量,是不能被擺放到明面上的。
像王慕飛這樣對別人敞開大門的迎接,老人還真的沒有見到過。
王慕飛的表現,是在給他敲一個邊鼓,意思就是說:你看,我都這麼對你的人了,還不遺餘力的培養他們,你是不是應該有所表示啊?
這麼明顯的提示,老人還是看的清楚。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老人就算是隱隱帶着一絲不甘和疑惑,甚至是謹慎,但是也沒有辦法完全將整個泰山省的人都安排學習,不讓他們有任何接觸自己核心利益的機會了。
所以,老人相應的開放了一些權限,來對應王慕飛的示好,總不能將他們困在一個小屋子之中,活活悶上一個月不是?
於是,在王慕飛這邊開放了一些權力之後,老人也相應的開放了一些權力,只是相對於王慕飛來說,他開放的那點權力,顯得有些小家子氣了。
王慕飛也就是見老頭開放了部分權力,這才找到這個藉口,匆匆從自己的老窩中,跑到這裏來套近乎。
王慕飛是來了,同樣,他的手下也來了。
按照王慕飛的指示,泰山省一直都隱藏的不是太深的飛霄閣,突然發力,對整個中河省的各個有名有姓的黑色勢力展開突襲。
爲了完成既定的戰略目標,飛霄閣的這次行動可謂是拼盡全力,七爵這個掌管所有戰鬥力量的七個戰鬥隊伍,從原本的駐地出發,將所有的核心戰鬥力量全部都投入這次的戰鬥之中。
紫竹幫,是中河省排名前三的幫派。
人員雜亂,總計幫衆達到上千人,當之無愧的霸主級別的黑色幫派。
他們涉及的產業大部分都在娛樂行業,咖啡館,遊戲廳,酒吧等都是他們的勢力範圍。
按照往常,在他們這個級別的勢力面前,一般的小打小鬧幾乎已經上不了檯面,也沒有人敢去招惹這樣的巨無霸的存在。
除了幾個跟他們差不多的幫派敢於跟他們爭鋒之外,小的勢力很難進入他們的法眼。
特別是現在的老大喪彪上任以來,憑藉着死都不怕的性格,讓紫竹幫更加肆無忌憚。
“晚上去哪裏溜溜?聽說你把劉寡婦給弄到手了?”
這裏是一個佔地龐大的夜總會,明面上是整個中河省數一數二的消金窟,經營的範圍,從餐館到酒店,從歌房到桑拿洗浴,各種只要是你有錢就能享受的東西,在這裏都有。
暗地裏,在這個龐大的建築地下,血腥搏鬥,人體盛宴,賭博等等都是他們的主要生意來源。
紫竹幫的總部,就在這裏。
今天喪彪難得有心情在這裏的地下兩層賭坊之中稍微玩了兩把,雖然賺到的籌碼不多,但是也算是有點小成就。
人來人往的大廳之中,各種吆喝聲,各種罵娘聲,各種女人的細語聲,讓這裏顯得很熱鬧。
“滾,以後叫姐姐,劉寡婦是你叫的嗎?”
喪彪坐在賭檯前,對着身邊的青年笑罵道。
想想劉寡婦的風韻,喪彪心裏像貓爪撓似得,有種別樣的衝動。
這個小娘皮,要不是自己弄死了他的老公,現在還跟自己裝矜持呢。
現在見到自己,就跟見到了寶貝一樣,那小媚眼,別提多勾人了。
青年哈哈一笑:“老大,聽說東頭那個小廳裏來了幾個新雛,要不要過去看看?”
這個傢伙是喪彪的狗頭軍師,別的本事沒有,但是對於喪彪的忠心還是相當堅挺的。
雖然人有些小毛病,但是在這個地方,這樣的小毛病顯然沒有人會在意。
他爲人聰明,藉由喪彪的武力和威望,一直都是萬金油一般的存在。
正是因爲他的居中調解,喪彪這個只知道打打殺殺的傢伙,纔有現在這個樣子的實力,手下也對他多有尊敬。
畢竟,青年對於手下的各種事情都處理的不錯,也就讓他繼續在這裏當他的軍師的角色。
“不去。”
根本就沒有模棱兩可的回答,喪彪直接拒絕了。
他雖然爲人混蛋,但是卻從來不對雛雞下手,要下手,也是那些能夠滿足他的浪貨纔行。
剛剛踏入這條道路的時候,他可是玩死了好幾個,後來真的不過癮,這才轉移了目標,不願意老是玩的太過於沒勁。
“哈,就知道老大沒心情,對了,聽說最近我們這裏暗湧不少,明面上的有些地方似乎沒有那麼緊張了,老大,你說,是不是我們上次的動作過了一點,讓人察覺到了?”
雖然周圍的人不少,但是青年似乎沒有絲毫的保密意識,隨意的說。
這裏可是他們的總部,如果他們在這裏商量的事情都能夠傳出去的話,那他們這黑社會的身份不要也罷。
周圍都是自己的忠心小弟,如果這種問題被散播了出去,喪彪不介意弄死幾個。
“這裏面的道道多了,縱然是我,也得小心着來。”
喪彪喝了一口二鍋頭,這酒是他的最愛,就算是再好的酒在他嘴裏也不如這玩意解渴。
“是,我會處理,不過,老大你也應該動彈一下了,老是我出面,我害怕下面的人不服啊。”
青年嘿嘿一笑,摟着一個端酒的侍女狠狠的摸了兩把,才放她離開。
這手上的感覺不錯啊。
就在他們兩個肆無忌憚的討論一些事情的時候,幾個混混打扮的青年走進賭場,隨便在周圍轉了一圈,開始在他們旁邊的賭檯上玩了起來。
這樣的人,在這個地方多了去了,並沒有引起一些保衛人員的注意。
如果所有來到這裏的人都專門監視的話,監控的人,早就累死了。
幾個小混混咋咋呼呼的聲音讓正在討論事情的喪彪和青年停了下來,轉頭看了過去。
這裏是他們的地盤,在這個地方,他們就是當之無愧的王,在王的面前大呼小叫的,自然引起了他們的不滿。
“小崽子,玩可以,小聲點,你們吵到我的客人了。”
喪彪今天賺了一點,雖然說不多,甚至都不夠他一天的花銷,但是明顯心情不錯,沒有一上來就開搞。
依照他平時的心情,估計這個時候早拿出他的砍刀,將這幾個咋咋呼呼的傢伙給剁了。
場面瞬間安靜了下來,就連正在發牌的荷官都停了一下。
喪彪的名聲,讓聽到他聲音的人都需要保持安靜。
“呲!”
還沒等衆人回過神,一聲輕響過後,幾個混混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了。
隨着他們的消失,從賭檯周圍開始,一股股的鮮血順着被割斷的喉管噴湧了出來,將整個大廳都染上一層紅色的光暈。
大彪和青年,僅僅是掙扎了一下,人已經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