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船漸漸靠岸,這裏的船塢似乎遭受毀滅性打擊一般,居然無法容納貨船的船身,硬生生的被撞出一塊空地。
1號的計算沒有錯誤,這裏的喫水勉勉強強的剛剛好停下貨船,但是很明顯,進來容易,出去太難。
因爲,船已經算是直接插到陸地上來了,根本就無法倒退回去。
這邊的船剛靠岸,那邊就一羣荷槍實彈的軍人準備衝過來。
他們,早就等的耐煩了。
海軍、空軍在這艘船面前失利,讓他們覺得自己陸軍就必須好好表現表現,否則的話,他們整形國的臉都被這艘貨船給打腫了。
可惜,他們也僅僅是衝了一段時間之後,立即往回跑,生怕自己的小命就丟在這裏了。
能夠將這羣人逼退的,可不是好玩意,而是一枚帶着火焰尾巴的*。
這裏本身就不寬敞,加上貨船的撞擊之後,更是隻有一個延伸到海中的碼頭還在。
這樣的地理位置可謂是一夫當關,在沒有下海的船隻出現之前,這裏就是一個單獨的微型小島而已,只要守住這裏,就沒有人跑過來。
就算是他們想要通過泅渡來登船,那也得需要海軍戰士纔可以,對於他們這些陸軍,雖然都會泅渡,但是很明顯的在海中不是霸王,稍微不小心就連船都碰不到就掛了。
所以,一枚*,輕輕鬆鬆的將所有的攻擊者都給攆了回去。
轟然的爆炸聲,眼前的道路被硬生生的炸出一個巨大的坑洞,截斷了兩邊的聯繫,也將那些剛剛跑回去的人嚇了一個半死。
雖然這次沒有人員傷亡,但是卻很明顯的是,對方已經表明了自己武裝的強大。
如果硬是想要通過人數的優勢來衝擊,顯然他們沒有這麼笨。
這裏無法通過坦克,就算是坦克這個陸戰之王來了,也無法攻擊到船上不是。
所以,在短暫的一次接觸之後,雙方都沉默了下來。
船上的沉默還可以理解,畢竟他們面對強敵還是軍隊的強敵,自然保持一定的沉默,而軍隊保持沉默,就顯得有些不正常了。
1號有些鬱悶的看着對面的軍隊,嘴角氣的直抽抽。
“馬丹,我們是劫匪,他們是警察,難倒不應該是他們給我們喊話:“裏面的人聽着,你們已經被包圍了,立即放下武器,釋放人質,出來投降,我們給你們幾分鐘時間考慮,爭取寬大處理”嗎?”
副手在他的身後聽着自己上司的無限怨念,咧着嘴無聲的笑了笑,不過似乎害怕被1號發現,立即恢復到嚴肅的樣子,只是那憋的難受的樣子相當的滑稽。
“我錯了,這些傢伙就是豬腦子,這麼簡單的事情都想不明白。哎,這智商簡直我都替他們着急啊。”
“王八蛋,怎麼還沒有動靜?”
“難倒剛剛我們撞的太狠了?他們嚇傻了,或者乾脆都嚇死了?”
“不多,或者是你那個*嚇到他們了、、、”
1號嘟嘟囔囔的自言自語,滿滿都是鄙視。
不過,他鄙夷的時間並沒有持續多久,片刻的功夫就有人衝他喊話了。
不過,喊話的人用的是整形國的語言,1號根本就聽不懂。
好在這裏有大型的擴音設備,所以收拾一下,1號就能直接使用,這種船載大型擴音器,比那個拿着手持式擴音器的傢伙牛逼多了。
“你說什麼話老子聽不明白,找個會說君子國語言的人過來跟老子對話!”
1號瞬間忘記了剛剛自己的抱怨,拿着擴音器就是一頓噴。
這傢伙急的,彷彿如果他不說話對面就傻逼似的。
對面一陣無語,貌似他們雖然有聽懂一點,但是卻沒有完全明白。
這些都是大老粗,雖然戰鬥力是普通人的數倍,但是真心沒有學習好的幾個。
就算是有,但也沒有學習君子國語言的。
場面又恢復了平靜,似乎雙方都在等待,等待的能夠說事情的人來主持。
雖然他們的人員一刻都沒有停止增加,不停的有車輛和武器被運送到這裏來,但是很顯然,他們的忙碌和對面的安靜表現出兩種截然不同的氣氛。
在他們這裏,戰前的準備可謂是如火如荼的進行,而貨船之上,既然安靜的要命。
等整形國這邊準備好了之後,談判才正式開始。
1號悠閒的搬着凳子坐着船頭方向,身邊是一壺好茶,而手邊則是一個連接線路的大話筒,看他的樣子,無論對面在準備什麼,似乎都不會影響他現在的心情。
“我是談判人,請不要開槍!”
對面一個人開車到剛剛炸出來的大坑前,自己跳下來,然後拿着車載對講擴音機大聲的吆喝。
雖然不如艦載的聲音大,但是卻也好歹能讓1號聽清楚。
“嘿嘿,來了!”
1號一陣奸笑,然後拿着對講機開始胡扯。
“你好啊,聽你的聲音你似乎很懂我們國家的文字啊!”
“不才在貴國有五年的留學經歷。”
“哈,那就好,這樣說話就方便多了。”
1號喝了一口茶,然後慢慢的說:“我們是黑幫,現在劫持了這條船,從現在開始,停止你們的攻擊,如果因爲你們的炮彈導致整個船上上百枚*被引爆,你們那些俘虜可就直接死球了。”
“請不要有過激的行爲,有事情我們可以認真的慢慢談。”
對面的人明顯的擦了擦腦門上的汗,看樣子,他似乎知道這艘船上到底有多少人似的。
“我們在整個船上都安裝了大威力性*,可以瞬間將這裏的所有人都炸飛上天,所以,你們自己應該知道怎麼做了吧?”
1號大聲吆喝。
“不知道貴方到底是想要什麼?如此大張旗鼓的入侵我的國家呢?”
聽他的問話,1號嘿嘿一笑:“我們是劫匪,劫匪你應該知道是什麼吧?”
“、、、”
對面一陣無語。
如果僅僅是劫匪或者海盜的話,哪裏有這麼麻煩的事情發生,如果真是,早就被這裏的炮彈給撕成碎片了。
“先生,你們君子國語言博大,我沒有聽明白。”
對面的人很狡猾,直接不上套。
“笨死你得了,我說,我們是劫匪,當然是幹該乾的事情了,錢,明白嗎?我們要錢!”
1號的怒吼震盪整個地區,原本還緊張準備的士兵們聽到他的話之後,猛的頓住了。
感情自己在這裏折騰半天,對面的人居然是需要警察來處理的搶劫犯?
但是,問題來了。
你一搶劫犯用得着用得着這麼大張旗鼓的玩嗎?
又是打飛機又是打戰艦的,你就沒有考慮一下陸地上的劫匪的感受?
如果讓劫匪同志們知道你就是爲了要贖金就硬生生的打下一架戰鬥飛機,十幾艘軍艦的話,那他們不得直接羞臊死?
最可氣的是,貌似他們是戰鬥部隊好不好?這坦克都已經擺放好了,你告訴我們你們是劫匪?
劫你馬丹!
“先生,請不要在這樣的場合下開玩笑。”
談判的人苦笑了一下,然後說。
“我可沒有開玩笑,你們所有被我們抓到的人都在這裏,對了,嘿嘿,我們手上還有君子國人質,不想要引起兩國的戰鬥,不想要全世界都看你們笑話的話,你們可別打到君子國人。”
1號哈哈大笑說。
“難道先生不是君子國人?”
談判的人皺了一下眉頭。
如果說僅僅是自己國家的人在的話,那或許還好一些,畢竟怎麼處理是他們自己國家的問題。
但是如果牽扯到了君子國,那他們就不得不認真對待了。
“額,誰敢說老子不是君子國人!”
1號的口氣彷彿是剛剛說漏了嘴一樣,這個時候強行辯解。
“我是君子國人,你聽我這流利的君子國語言不是君子國人嗎?”
這不解釋還好,一解釋之後全場的人都覺得這傢伙真的不是君子國人了。
這叫理所當然,結果卻是錯的。
“好,就算先生是君子國人,那麼你們怎麼可能綁架自己國家的人?”
談判的人似乎很沒有見識,直接問。
這樣的談判技巧,絕對是他體育老師教的是、、咳咳咳,我們是壞蛋,壞蛋明白不?用君子國的語言來說,我們就是渣渣,所以我們壞到家,明白嗎?”
1號有些無語,對面的傢伙不像是在談判的,貌似他們是來逗比的要靠譜一些。
自己都說的這麼明白了,對面的人就是不聽他的,這讓他很無奈。
“少扯犢子,叫你們管事的人來,我們談談價錢,至於你?滾!”
1號大聲嚷嚷,那船載的擴音器相當的給力,將他的話一字不漏的傳的老遠老遠。
“請不要傷害人質,我們的管事馬上就來。”
面對囂張的“劫匪”,談判什麼的都是多餘的,就算是他說破了嘴皮子,都無法改變事實,所以,談判專家也只能後退,交給能說的上話的人來跟這個傢伙談了。
“對了通知君子國大使館,嘿嘿,我親自跟他談。聽說君子國人都是人傻錢多的主,我想他們的價格要比你們的人更值錢吧?”
談判專家沒有說話,緊急撤出了這塊讓他無計可施的地方。
面對對面無理的要求,他們真的沒有辦法。
從高倍望遠鏡中可以看到,一羣羣的人直接佔滿了整個貨船,就算是現在貨船已經擱淺,他們也不敢貿然發動攻擊。
畢竟,上面的人可都是自己人,萬一一個炮彈下去死一片,那事情就大了。
從對面的裝扮可以看出,對面被俘的人全是他們的人,而劫匪口中的君子國人,貌似被他們藏到了艙室之中,而沒有露面。
從這裏可以看出來,一旦他們發動大規模攻擊,那麼,他們整形國人將是第一個受到攻擊的人,而君子國人則直接沒有任何損失。
在這裏,就算是將船給炸沉了,他們藏在裏面的人都不會因爲溺水而死。
換句話說,那就是他們的人死了,裏面的人依舊活着。
所以,想要強攻已經成爲不可能,剩下的也就僅僅是隻能通過談判來解決了。
這裏的動靜吸引了整形國所有人的注意力,不僅僅是他們的政府,就連黑暗世界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來。
畢竟,當初的1號可是打着黑暗世界的旗號過來的,在黑暗世界的眼中,這就是黑暗入侵,由不得他們不關注。
可惜,這裏鬧的再歡,也僅僅是一個誘餌罷了。
真正的殺手鐧,在於主力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