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飛往明珠的航班上,所有人都在安靜的休息,就連孩子都玩鬧了一天,在舒適的躺椅上睡着了。
這裏是頭等艙,環境相當的高檔上檔次,自然也有人睡不着。
xxx看着眼前的電視,眼神中帶着一絲恐懼,身體也一直不停的在發抖,似乎有什麼事情讓他感到很不安一般。
“怎麼了?”
身邊一個美麗的女子看了看一直不停顫抖,就連額頭都帶着一絲汗漬的俊男問。
還別說,這個傢伙就算是現在臉色有些蒼白,但是依舊是一枚頂級的帥哥,就算是放到人羣之中,都是一個耀眼的存在。
恐懼的男子看了看身邊的美女,並沒有什麼表示,眼睛重新盯着眼前的屏幕看。
“你?害怕?”
女子有些詫異的問。
“閉嘴!”
一聲怒吼,驚醒了一些沉睡的人,也換來了一陣陣的不滿。
美麗的女子皺了下眉頭,並沒有表示什麼,而是將頭扭向一邊。
如果這個傢伙不是張的好看,人有帶着一股儒雅,最重要的是他能帶給自己事業上的幫助的話,她才懶得伺候這麼一個人呢。
畢竟,說白了,她還是一個君子國人,只是一個整形國的媳婦而已。
雖然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但是對於婚姻這個隨時可以變換着玩的娛樂界的人士來說,等同於廢紙。
在這個物慾橫流的世界裏,想要憑藉自己的完美演技就能夠在衆多的人員之中脫穎而出的,基本上沒有。
她,也不過是一種策略而已。
男子還是不住的在盯着小熒屏看,而且越看身體顫抖的越厲害,似乎感覺到極其的不安。
“您好!”
一個甜美的聲音傳來,將已經陷入了恐懼之中的男子嚇了一跳,轉頭看的時候,才發現身邊是一個乘務人員。
“哦!”
冷淡的回應了一下,男子就不在關注了。
“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
乘務人員微笑着問。
“給我一杯清水。”
男子嗓子有些啞,感覺口乾舌燥的,於是要了一杯水。
“好的。”
乘務人員笑眯眯的將一杯水放到男子手中,然後安靜的離開,留下依舊有些心驚膽戰的男子。
“我去一下洗手間。”
男子對着身邊的美女說。
“嗯。”
冷淡的回應了一下,美女並沒有在意。
他們之間已經相處了一年多了,感情早已經冷淡了下來,距離分手,也僅僅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如果能在分手上再炒作一下的話,或許又是一個話題也說不定呢。
不過,似乎這個男人最近越來越強,已經有種離不開他的感覺了。
美女心裏想的什麼,男子並不知道,而是起身通過走廊,去了洗手間。
飛機中頭等艙的洗手間並不小,完全可以容納兩個人在裏面活動的。
男子先是看了看洗手間裏面的情況,看到完全沒有人之後這才閃身進入,將房間門給反鎖掉。
這裏空間不小,但是也可以算是一覽無餘,沒有可以藏人的地方,男子四處看了看,鬆了一口氣。
坐在馬桶上,男子並沒有別的動作,而是從懷中拿出一個別致的小壺,眼神中帶着一絲熱切,帶着一絲恐懼。
持有這種壺的人,他認識的就有三個,而且還是一同來到這個國家的人。
然而,就在前天,他偶然知道了其中一個人已經遇害的消息,這讓他感到很傷心,畢竟都是一起從那個地方出來的兄弟,被人弄死在這個異國他鄉,也算是比較悲劇的。
然而,他的悲傷並沒有持續多久,另外一則消息則讓他陷入了恐懼之中。
昨天,另外一個持有這種壺的人也被害了!
原本滿滿的悲痛轉眼間就變成了一種如芒在背的恐懼,促使他放棄了一場演唱會,直接坐飛機遠程跋涉準備轉移。
只要他明白,手裏的這個壺,纔是被害死的關鍵。
如果不是身懷這個壺的話,他們還不至於被擊殺在君子國境內。
他們明面上的身份都有掩護,而且合法合理,並不屬於那種違法偷渡的類型,但是卻還是被按上了各種必死的罪責,被人槍殺,顯然已經有人注意到了這種壺的功能,從而出來回收這種東西。
從拿到這種東西的第一天起,他就將這個東西當成了生命之中最寶貴的東西來珍藏,除了使用的時候纔會拿出來,其他時間基本上不會讓它暴漏在外人的眼中。
原因就是這個東西的功效太過於逆天。
根據自己的親身感受,如果一直使用這個東西的話,估計自己能夠變的跟那位大人一樣強悍,甚至是超越那位大人的存在。
只可惜,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
原本的寶貝轉眼間變成了催命符,變成了燙手山芋,就算自己想丟棄都不可能。
他自己心裏知道,自己應該已經被盯上了,所以才選擇了當時就逃跑,而不是直接面對。
在他盯着手中的壺思想萬千,不知道想到什麼地方去的時候,一個透明般的身影漸漸開始凝實,引起了他的注意。
瞳孔中,不自覺的開始放大,男子嘴巴漸漸開始張開,但是卻恐懼到一絲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你倒是跑的挺快的嗎?”
透明的身影帶着一股陰森的笑意,漸漸變化成一個身穿風衣的男子。
風衣男子一臉微笑的看着瞪大眼睛的男人說:“恭喜你,你被我追上了呢?”
“啊啊啊啊”
嘴巴已經無意識的顫抖了起來,身體不聽使喚的摔倒在馬桶的一邊,男子驚恐的看着笑眯眯的風衣男,手指不停的開始顫抖,身體已經陷入僵硬的狀態。
“不用那麼害怕!”
風衣男天生一副笑臉,似乎這個表情就是他平時的表情一樣,微笑,似乎成爲他的基本臉似得。
“你,你,你、、、是來殺我的?”
男子就算是再驚恐萬分,他也是一個演員,這樣的情況雖然沒有看到過,但是卻在他強悍的心理素質下,漸漸將恐懼給壓了一下。
人是一種害怕未知的生物。
在未知之前,人們會感到害怕,感到恐懼,甚至是將所有的未知都當成是一種神奇來看待。
但是當未知被揭開神祕的面紗之後,人們從驚恐變成平常,也不會經歷太長的時間,段時間就能夠完全適應過來。
這種情況,不論人種,凡是人都可以適用。
跌倒的男子就是這樣的情況。
在面臨被殺之前,他恐懼所有的東西,生怕被莫名其妙的給突如其來的攻擊給滅掉。
但是當真正的危機來臨之時,他又鎮定了下來。
不是他看開了生死,而是當他看到追殺自己的是一個跟自己一樣的人的時候,他就已經不那麼害怕了。
雖然說並不是完全不害怕,但是最起碼說話的本能還是回覆了一些,縱然聲音有些沙啞。
“嗯!”
風衣男笑眯眯的點點頭:“是啊,我是來殺你的,放心,我會讓你死的很慘的。”
“我們可以談談!”
男子強忍着不聽話的手,慢慢扶着牆壁準備站起來。
“不用,真的不用,我們的情報分析向來不差,你的條件什麼的對於我來說基本上可以無視,就算是給我錢,我都懶得去花。”
風衣男笑眯眯的說:“我的任務就是弄死你這個雜碎,就是這麼簡單,其他的事情,不歸我管。”
男子身體一軟,又重新坐回來地面上。
驚恐,已經不能表達他現在心裏的膽寒了。
這個傢伙上來根本就不跟他談話,而是直接要弄死他,這還談個屁啊!
“我、、不想死,你們有什麼樣的要求,我都能答應你,求求你,別殺我!”
男子鼓起勇氣,顫巍巍的說。
“不,不,不,不”
風衣男依舊笑眯眯的說:“我說過了,你的求饒什麼的不歸我管,我的任務就是殺掉你而已,你怎麼就是聽不明白呢?等殺完後,我會讓他們過來跟你好好談談的。”
整個就是一個廢話,人都死了,還談什麼談?
“我、、、我是個普通人!”
男子似乎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直接喊 :“按照國際慣例,你們黑暗異能界不能插手普通人的爭端!也不允許傷害普通人的安全。”
“滾犢子,你他妹妹的怎麼就這麼多廢話。”
白了這個被嚇破膽子的男人,風衣男掰着手指頭算:“我這裏還剩下四份證據,一個是、、嗯、、*的身份證明,嗯?一個是殺手的證明,一個是邪教的教徒證明,一個是盜取我國國家機密的證明,你想選擇哪一個身份?”
“啊?”
一聽他這口氣,男子就知道了所有事情的大概了。
栽贓!
守着沒死之人,*裸的栽贓陷害!
“喂,你到底選擇還是不選?”
似乎有些急躁了,風衣男不耐煩的問。
“我真的是普通人,你們、、嗚嗚嗚”
還沒等他說完,就感覺自己似乎被壓進水裏一般,整段話都無法說出口的同時,也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在不聽話的移動。
風衣男五根手指張開,從手心之中冒出一股似水非水的通明液態的東西,直接將男子給整個包裹了起來。
從懷中拿出一把相當小巧的手槍丟到液體之中,漸漸被液體給轉移到了男子的手中,被緊緊固定了起來。
彷彿那把手槍原本就是男子自己拿着的一般。
“混蛋,你想幹什麼?”
被硬生生控制着身體慢慢抬起自己的手,更讓人恐懼的是手中是那個傢伙硬生生塞給自己手槍。
“叭叭叭”
風衣男笑了笑,似乎作了一件讓他相當興奮的事情一般。
“明日報紙上就會有你自殺的消息,這個死法雖然便宜你了,但是我會好心的給你做一個自殺的理由的!叭叭叭。”
隨着手臂的漸漸抬起,男子越來越恐懼,深深地恐懼感已經將他完整的包裹了起來,越來越黑暗,甚至一點反抗的力量都沒有。
“浪費了。”
風衣男呲了一下牙。
“不要,不要,不要、、、”
恐懼已經生成,已經無法消除了。
就在男子嚇的眼淚狂飆的時候,手指不聽話的動了一下。
“嘭”一聲槍響,隨着一聲槍響,男子“自殺”了,也解脫了。
風衣男子從他的身體上拿走精緻的小壺,滿臉嚴肅的說:“哎!這把槍可是象牙做的,用在你身上浪費了!哎!這可是我花錢買的。”
似乎有些不捨,風衣男佈置完現場之後,留戀的回首看了看男子手中的小槍,愁眉苦臉的吆喝了一句:“虧了!”
轉眼間,身體漸漸變的虛幻,消失在飛機的衛生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