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慕飛的這次會議開的很長很長,基本上將自己能講到的都講了。
下面聽的人,越聽越不是滋味,越聽越覺得王慕飛不是在玩黑社會遊戲,似乎漸漸向着警察的方向在接近。
按照他說的,如果將他的話真的徹底的執行,那麼社會警察的位置就向他們招手了。
帶着肆無忌憚的味道,執行警察的權利,王慕飛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開完會之後,所有人都忙活了起來。
這邊忙碌到頭暈,而特處中心的戰士們卻清閒了下來。
忙忙碌碌的一個月,讓這些不怕死的戰士,有了喘口氣的機會。
除了日常任務和指揮中心時不時的佈置的任務之外,他們每天的任務只有一個,處理尾巴。
無論是新加入的人,還是寧死不屈的人,他們都需要慢慢消化處理。
這些事情,特處中心指揮部可以完成的很好,而處理那些殘餘勢力就成爲了他們的生活的主旋律。
每個戰隊都有自己的任務,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分工,特處中心,在現在纔有了一個龐然大物的影子。
王慕飛清閒了下來,除了在自己的浮空島陪着自己的老婆之外,就是閒着沒事整理一下內門的各處山峯以及動物之類。
水下已經建立了自己的水晶宮,那裏,也是他遊覽的聖地之一。
各類魚羣,在頭頂上飄過的絢爛,讓姬君寒等流連忘返。
不過,作死是人類的天性,王慕飛不知道發什麼神經,將一些天界的魚蝦蟹等丟到裏面之後,差點將自己辛苦養的魚類給喫絕種了。
要不是這些傢伙都聽他的話,估計,現在整個水面之下也就只剩下天界物種了。
哎!
外來物種入侵,好可怕!
不過,這也便宜了王慕飛很多。
天界的物種不知道怎麼長的,越是沒實力,長的越是大,一般體型的生物大部分都是很厲害的種族。
就像現在磨盤大小的螃蟹,在王慕飛這裏並不少見,大蝦更是多的數不過來。
由於這裏的水源,大部分都是從靈泉中冒出來的,所以在靈泉的靈氣滋養下,這裏的生物越發向着大體型進化着。
好在內門的人不知道外面的情況,通過鎖鏈直接去了九島,而不會注意到這水下的情況,否則的話,王慕飛就得費心費力的想辦法了。
那羣跟着王慕飛時間長了的傢伙可不會跟他客氣,說要喫你的絕對不給你留下一點,就這池子裏的生物數量,還真不夠他們一起喫的呢。
清閒下來的王慕飛,終於過上了幸福的生活,有美女在旁,手握大權,怎麼一個美能表達過來?
全書完。
那纔怪呢!
他這裏清閒的時候,總是有人不清閒。
就比如一些連組織都算不上的混混和偷。
經過王慕飛這麼一折騰,黑勢力算是徹底的剷除清楚了,但是一些根本就連黑勢力都算不上的邊邊角角就不是能夠吸引現在的飛霄閣的存在了。
就比如現在這個一個連自己名字都沒有的自稱是黑幫的小團體。
這個團體總共就三個人,別說黑幫了,就算是組織都算不上,頂多算是一個社會閒散人員,這樣的人,就連飛霄閣都懶得看上一眼,更別說吸引王慕飛的注意力了。
作爲泰山省現在暗地裏的老大,飛霄閣被王慕飛劃分了七個單位。
每一個都有自己明面上的稱呼,但是私下的稱呼卻依舊以七爵來代替。
王慕飛可不想就這麼將整個飛霄閣給控制住。
如果說自己控制了特處中心這個最高端戰力,然後又控制了飛霄閣這個最弱的力量,那麼無論他怎麼行動怎麼想,都會引起一些人的猜疑,而將自己擺上明面上來。
所以,王慕飛在開會的時候就明明白白的說了,飛霄閣的總部遷移到王慕飛建設的大型集團化社區之中,作爲保護社區的一部分,同時也是保護他們的一層外衣而存在。
負責統籌財務、後勤、管理等任務。
而剩下的七爵被分成不同名稱的七個組織,各自存在。
他們的任務,就是在明面上不停的製造各種小到幾乎忽略不計的摩擦,從而吸引各種各樣注意到這裏的目光,讓他們明明知道這些人都是王慕飛的隊伍,而沒有合理的理由證明這個定論。
閒時各自管理自己被分到的地盤,有問題的話,相鄰的七爵守望相助,如果還是打不過,那麼就全體總動員。
每個七爵都有自己的任務,不論是艱鉅或者簡單,都有自己的事情可幹。
其中,清繳殘餘勢力就是其中一項。
而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清剿,各地基本上恢復了原本的平靜。
但是就是這樣的大力度的清剿都沒能碰到這個三個人的存在,他們的影響力,可見一斑。
太低了,幾乎看不到他們的存在,這讓七爵的人怎麼能夠注意到他們?
現在七爵的目光都注意到30人以上的團體,對於這種只有三個人的隊伍,他們真心懶得理會。
王慕飛的想法是針對20人及以上人數的團體是必須清繳的,但是這樣的任務顯然相當的艱鉅,隨隨便便就能湊出20個人的團體,這樣的任務看來只能作爲常規任務存在了。
而3人的隊伍,直接無視。
“哥,再不弄點東西,咱們三個可就要被餓死在這裏了!”
一個帶着大耳環的消瘦青年無奈的對着坐在自己對面的“大哥”紋身青年說。
“就是,哥,要是我們還找不到活,就餓死了。”
大胖子,雄壯的大胖子,說話的人少說也有300斤了,加上身高本來就不高,妥妥的一個肉球。
“不是哥沒有活,而是哥現在不敢啊!”
紋身男無奈的敲了敲手裏的咖啡,帶着一股子幽怨。
“自從哥回來之後,就一直不讓我們動作,現在什麼業務都停了,哥,咱到底還幹不幹這一行了?”
耳環男問。
“哎,世道艱難啊!就連收個保護費都是跟賊一樣,哎!該死的路不拾遺,該死的夜不閉戶、、、”
紋身男狠狠的咒罵道。
“大哥,再這樣下去我們真的要喝西北風了,要不,我們等天黑了之後,再上夜市上轉轉?看到情況不對立馬走人?”
耳環男提議說。
“耳環,別作死。”
紋身男直接說:“你是我兄弟,我可不想看着你去死,知道東街的雞哥不?”
紋身男並沒有直接說事,而是先問了一句話。
“雞哥?知道,聽說他手下有三四十號人,在東街勢力不小。”
耳環男點點頭說。
“雞哥死了,死在自己的辦公室,聽說是被水嗆死的。”
紋身男大了一個哆嗦,然後說:“雞哥死後,他手底下的三個最能打的小弟,一個被砍了左臂,一個被砍了右臂,剩下一個兩條胳膊都沒了。”
“這有什麼?江湖恩怨而已,他得罪了人唄。”
耳環男的覺悟似乎很高,對於這樣的仇殺,他並不在意。
用耳朵聽能聽出在意,那纔不正常呢。
“最可怕的在後面”
紋身男想想就覺得混黑社會沒前途。
“啥?”
胖子問。
他再不說話,兩個人都將自己給無視了。
“現在誰接手雞哥的這個些人,誰就莫名其妙的被嗆死,現在連着死了四個老大了,誰都不敢接手這個位置。”
紋身男看了看四周,然後招了招手,讓兩個好兄弟湊過來:“道上最新傳言,說他們得罪人啦!”
“這不正常嗎?如果不得罪人,就被人給弄死,那才笑話了吧?誰閒着喫飽了撐得找他們麻煩?”
耳環男比較理智,說話也是有理有據的。
“關鍵在於他們得罪的那個人,知道是誰不?”
紋身男自己都有些不相信的說:“聽說是得罪了一個老太太,特窮的那種,比你家都窮,只能靠着賣點自己納鞋底來賺倆錢。”
“我去,老大,這樣的傳言你也信?”
二環男更不相信了。
他纔不相信一個窮鬼老婆子,能有這麼大的能量,將一羣黑社會的人給殺的不敢當老大。
“不是我相信,而是我看見了!”
紋身男露出一個極度難看的笑臉,然後說:“其實我沒給任何人說,我真的看見了。”
“老大,你都看見什麼了?”
耳環男來了興趣。
“鞋墊!”
直愣愣的吐出一兩個字,讓胖子和耳環男楞了一下。
“鞋墊?啥意思?”
“我跟你們說,你們可千萬別透露出去,否則我們就是下一個雞哥。”
紋身男還很小心,悄聲說。
“知道了,老大,別賣關子了,趕緊說。”
“雞哥他們調戲老太太,拿走了她一摞的鞋墊而沒給錢,當時我在場,我就在他們旁邊不遠,那老太太哭的啊,真可憐。”紋身男似乎還存在憐憫之心,氣憤的說:“當時要不是我人手不夠的話,我早就揍死他了。”
胖子和耳環男相互看了看,並沒有說什麼。
但是心裏卻鄙視的要命:你就是有人,你也不敢上前去評理。就你那揍性,跑的比誰都快。
“後來呢?”胖子問。
“後來啊?後來雞哥說她老太太不交攤位費,所以拿鞋墊補上了,這羣人啊,睜着眼睛說瞎話,這大晚上的,交個鬼的攤位費。”
紋身男看了看兩個兄弟,終於說到最重點了:“後來,雞哥走了之後,就有人讓老太太報警,但是大家都知道,就算是報警也沒啥用處,大不了就是補償幾個錢的事情,最麻煩也不過是讓小弟去關十天半月的也就出來了。但是一旦雞哥繼續找麻煩,老太太可就真的活不下去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黑衣人出現了。”
“啥?”
這場景,轉換的有點快,兩個聽故事的人都沒有轉過彎來。
“真的,他穿着一身黑衣,要不是在燈底下,他又站在老太太的攤位上,我還真的看不見他呢。”
紋身男趕緊說,生怕兩個兄弟不信,還舉手發誓說自己說的都是真的,一直到兩個兄弟相信他說的是真的爲止。
“那個黑衣人說自己是黑幫,現在來收保護費,而且說的正大光明,讓人一看這個傢伙就跟傻子一樣。”
紋身男自己原本也這麼覺得。
“後來,老太太被他逗笑了,就連損失都忘了。那人從鞋攤上拿了一雙鞋墊給自己換上,然後就對老太太說:這件事情我們接手了,您老的保護費已經交給了我們,下面就由我們來保護您的財產安全,說的時候我就在旁邊,而且還給了老太太一個電話,說有事情會通知他。”
“然後,雞哥就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