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冰,你那邊忙完了沒有啊?”
王慕飛無聊的坐在椅子上,晃晃悠悠的問。
“哥,早就完事了啊。”
王慕冰嘴裏叼着棒棒糖,也是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
“胖子,等付雪回來之後告訴她,人,繼續招,不要在意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就不差錢。”
站起身,百無聊賴的伸了一個懶腰,王慕飛大聲吆喝着:“小冰走了,這裏沒啥可看的。”
早就等的不耐煩的王慕冰立刻應了一聲,然後跑到外面去開車去了。
“我走了,有事情打電話。”
王慕飛對着胖子擺擺手,讓他不用送了,該幹啥幹啥去。
“隊長、、”
本來還想着怎麼調回本部的,結果王慕飛跑的太快,胖子還沒來得及說,王慕飛人都不見了。
“哎!”
唉聲嘆氣了一會,胖子坐在自己的電腦前,看着簡易的運行畫面,自己都覺得沒事情可幹了。
原本忙碌到死的繁雜事情經過電腦的加工之後,根本就不用他來操作,僅僅是隨意的關注一下就完事,這讓他有些無聊了。
現代科技的發展,將人力從簡單的體力勞動轉化成腦力勞動,科技越是發達,人力越不值錢,各種高科技的誕生讓人們越來越離不開機械的幫助。
純機械電腦化的工作越來越普及,解放了人的身體,卻開始禁錮人的腦子。
機械化越發達,人類越懶散,程序化的一成不變的生活,已經開始漸漸將一個人類,在變成機器。
按照程序生活,已經開始影響人的思維,讓人的思維變的固化。
這樣的發展,不能說不對,也不能說對。
一*技發達到一定的程度的時候,那麼人類幾乎已經可以不用工作,在家裏點點電腦就能完成所有的工作,到時候,就是整個人類的災難。
身體退化都是輕的,嚴重的後果或許會出現一種極度可怕的情景。
人類滅絕。
所有的事情都不需要人,那還要人幹神馬玩意?
整個地面全部都是機器,人在家,沒有一個願意出門的,到時候,人類不滅亡就算是怪異的事情了。
當然,未來的事情誰也說不清楚,或許某些改變能夠改變這種怪異的進程也說不定。
等王慕飛回到家裏的時候,發現姬君寒帶着小狼已經去了姬家別墅,整個別墅除了動物之外,一個活人都沒有。
洗漱睡覺,無所事事的時候,或許這纔是打發時間的最好的方法。
王慕飛睡的很香甜,但是有的人卻睡不着了。
一個夜總會發生了特大刑事案件,幫派衝突,造成一個小幫派一夜之間,被人連根拔起。
大大小小統計傷亡之後,區警察區抓瞎了。
總共確認死亡人數8人,斷胳膊斷腿的傷殘人士達到35人,一個小幫派,就這麼煙消雲散。
追查之後的結果,卻是政府部門介入的調停,不允許繼續追查下去。
特大刑事案件,被上面的一股力量悄然抹平,受害人家屬,沒有一個敢於吱聲的。
警局很被動,但是卻沒有表示。
原因就是受害者家屬都不追究了,他們也無法立案。
受害人不說,都死透了,還能讓他們幹什麼?那些傷殘人士也統一口徑,都說自己是摔的。
這樣怪異的事情,使得整個警局的領導都皺眉,但是皺眉有什麼用,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了了之。
除了宗捲上寫下點什麼之外,根本就沒有可以寫的東西。
警局隨意的處理了,也就不會繼續追究,但是有些人,卻開始膽戰心驚了。
這可是殺人事件,可是已經到了一個界限標準的社會事件,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被殺沒法上訴也就罷了,畢竟是死人。
那些沒有被殺的呢?
一個個都說自己是摔的,騙鬼去吧!
知道這個幫派的人開始暗中思索其中的道理,僱傭他們幹過地下買賣的人可就真心有些難受了。
特別是就在今天跟他們有所聯繫的那幾個人,現在可謂是提心吊膽,驚疑不定。
平時幹事情的時候沒啥事情發生,偏偏在這個時候被人一鍋端了。
如果說這羣傢伙早就被人盯上了,那還情有可原,但是這個小團伙可真不是什麼上的了檯面的傢伙,怎麼可能有人盯上他們?
最糟心的,還是他們臨死前傳過來的短信。
這玩意可以說是直接確認了他們被攻擊的原因了。
手別伸的太長,會被砍的。
就是這麼一個短信,幾個字,讓有些人真心睡不着覺了。
不用仔細想,就知道這是在警告自己。
自己的手,伸過了線了。
那個看似普通的工地,已經用鮮血告訴他們,殺人其實還是很簡單的。
能夠無視社會的安定,製造這麼一起血案,警局那邊還沒有一絲的動靜,這事情裏面透出的消息,讓所有參與的人都開始打退堂鼓了。
沒有天大的勢力,誰敢玩的這麼狠?明目張膽的警告自己?
線索直接指向了那邊自己想打主意的工地,但是卻無可奈何。
這件案子通過一絲的關係,他們已經得到了最準確的消息。
被判定是黑社會爭地盤造成的。
鬼他媽的爭地盤呢!
雖然非常想將這件事情的線索告訴警察,讓警察來對付那個囂張跋扈,草菅人命的工地,可惜,卻沒有一個敢這麼幹的。
這人說殺就殺,根本沒有一絲的道德底線。這麼殘忍的一羣人如果真的知道自己通風報信的話,那還有自己的活路嗎?
到時候別他們這羣劊子手沒有被判決,自己卻先見了閻王,這筆買賣做的可是相當的不值得啊。
所以,明白事理的人都選擇了沉默。
這件事情彷彿是沒有發生過一樣,除了一些小道消息之外,根本就沒有引起人們的注意。
這東西如果說出去,人們也不相信不是?
你如果說一羣黑社會打架,衆人還有可能有興趣。
但是如果你說死了好幾十號人,這堪比恐怖襲擊的事情,人們還真的不信。
人是一種很神奇的生物,這有人能想明白,選擇沉默,就保證有人想不明白,選擇張揚。
整個事情從發生到判決,到消息泄露,大部分人保持了沉默,偏偏有個不要命的二愣子非的將這件事情說個明白。
人,有的時候就是有那麼幾個愚蠢透頂的笨蛋。
晚上回到家的路人甲就是這麼一個傻到一定地步的傢伙。
仗着自己的父親是一個小官,他能也算是一個小科室的科長。
說科長是科長,說不是也不是。
整個辦公室就兩人,另一個還是屬於那種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類型,自然而然的,路人甲就覺得自己是這個科室的老大了。
今天有人送了點東西,想讓他出去威風一下,好站站人場。
這個被送來的東西迷住了眼睛的傢伙還就喫這一套,拿着自己辦公室的章就是一通亂蓋,蓋好之後自己隨便寫了兩句,就當是有憑有據了。
這個時候他還是很小心的,自己躲到後面,將東西交給了一個同樣是站場子的矮胖子,自己圖清淨。
興致勃勃的去了,灰溜溜的回來了。
人家根本就不喫你這一套,順便還將他給揍了一頓。
回到家,越想越生氣,覺得自己的威嚴受到了嚴重的挑戰,本來想託託關係找找門路,找人給自己報仇的,結果卻收到一條威脅短信。
平常的時候他就是好玩之人,這個短信號碼的主人他也是知道,白天的時候還一起幹過活,這個時候發來威脅短信讓他更生氣了。
自己人找自己人麻煩,這算什麼事情啊!
一肚子火的他忍不住給自己警局的“好兄弟”打電話,想要找他幫忙。
本來說的好好的,結果一提那個小黑社會,警局的好兄弟就告訴他了。
人都死的不能再死了,你找他麻煩只能去陰遭地府,大白天可見不着他啊。
詳細的追問了一下,那兄弟也是,居然告訴他沒有線索不了了之這樣的機密消息。
所以說,這二貨的朋友大部分都是二貨。
如果這位二貨警察不告訴他也就沒有後來的事情了。
彷彿是找到了一個理由,也找到了突破口,這個傢伙就開始興奮的不要不要的,連忙說自己這裏就有線索。
而且,還是能直接定下案子的性質的線索。
二貨警察得到好消息,以爲是一次超級機會,畢竟這已經屬於大案要案了,這個時候能有一絲線索,說不定自己就發達了。
興沖沖的二貨警察上報了上去,結果迎來的不是他想象中的獎勵和晉升,而是被兩個拿着國安證件的人給請去喝茶了。
這本來是好事卻轉眼間變成了牢獄之災,二貨警察詛咒發誓說自己不知道線索,而是一個朋友知道線索。
於是,路人甲被抓了。
說來也好笑,這個路人甲被抓的時候,還認認真真的記錄事情的過程,彷彿是寫發言稿子一般,將他知道的事情都寫了下來。
呵呵,不但他省的說了,就連辦案的人都省的問了。
直接一腳將路人甲給踢到特處中心獨立執法大隊。
而二貨警察不但被記大過,就連原本已經疏通的提升渠道都被重新封上了。
這個社會,需要的是和諧,而不是給所有人都添亂。
在不影響大是大非的問題上,你去給自己的領導添堵,有你好日子過嗎?
所以,莫名其妙被拉下水的二貨警察悲劇了。
這也許就是傳說中的坑隊友吧。
任何人都不追究了,他們兩添亂,不坑他們坑誰去?
比二貨警察更悲催的是那個路人甲。
你說你聰明一點,多打聽打聽再動手也不遲啊,結果自己把自己當回事的時候,悲劇了。
特處中心是個什麼地方?
特別是有人找自己麻煩的時候,特處中心可從來都沒有留手的習慣。
特別是人都已經到了這裏的時候,他們更不跟你講道理。
連問話都懶得問,直接告訴他,他犯了罪,連罪狀都沒有,直接發配邊疆監禁改造20年。
黑暗界,可沒有人情可講,沒有法律可講,除了通知他的家人一聲之外,這個路人甲就已經不見了。
20年?鬼知道20年之後他是不是還活着。
路人甲家裏人肯定不幹啊,結果一份詳細到讓他們家裏人都無語的詳細供詞和完全一致的活動規律加上他所有的交易記錄都放到了家人面前。
本來沒啥大事的路人甲就成了一個叛國的經典案例。
這傢伙在特處中心一幫子異能者手裏,成了國外的祕密間諜。
冤死都不知道是怎麼冤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