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畢,王慕飛直接開車去了原先的小區,在路上買了兩瓶上千元的紅酒,買了兩袋花生和一大包小喫,直接殺到章小凡的家裏。
現在的氣運已經到底了,嚇的他都不敢出門,王慕飛現在要乾的事情就是去“修養”順便避避難。
在濃厚氣運環繞下,氣運的增長要比平時快的多。
開車到了章小凡家門口,從門縫中看到章小凡不知道在花壇裏倒騰什麼東西,撅着屁股忙活的一塌糊塗。
“哐”一腳將半掩的門踢開,王慕飛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王慕飛踢門的聲音嚇了章小凡一跳,連忙回頭一看,才發現提着一個大袋子夾着兩瓶紅酒的王慕飛。
“我日,你不會輕點嗎?大清早的要死啊!”章小凡沒有搭理王慕飛,還在獨自蹲在地上,不停的忙活。
“忙活啥呢?”王慕飛將東西放到小院的木頭桌子上,點了根菸,邊抽邊走了過去。
“你們這羣俗人,怎麼能明白我們這些高雅人士的品味呢?哎哎,往邊上站!別踩着了!”章小凡見王慕飛想進花壇,連忙阻止道。
無所謂的擺擺手,王慕飛才發現這傢伙竟然在種花!
“喂,你沒毛病吧?大清早的你種花?”王慕飛驚異的說。
章小凡這傢伙,王慕飛還是比較瞭解的,想讓他早起都是一種奢望,更別說早上起來擺弄花花草草了。
“靠,你以爲我種的是普通的花嗎?這可是我從咱們西邊的那個菩提院中求來的,很名貴很少見的!是很高端的品種!據說它是花中的聖女!”章小凡嚴肅的說。
“so?”王慕飛回了一句。
“啊??!!那個最主要的是這種花能夠開出七朵不同顏色的花朵,有吸引女孩子的特殊功效!”章小凡看王慕飛一臉的疑問,於是大方的說。
“靠,弄了半天還是爲了泡妞啊!你真夠無聊的。”王慕飛站在花壇的邊上說。
“你懂個屁啊!現在找女孩子玩耍容易嗎?你這個萬年老光棍不會明白。現在的妹子,一個比一個精,一個比一個能造,你以爲我泡妞很容易?”章小凡恬不知恥的說。
“靠!”王慕飛給他一個鄙視的中指,慢慢走到木桌旁邊,木桌旁邊是章小凡父親經常躺的躺椅,王慕飛就是體驗過躺椅的舒服纔在自己的別墅後院也弄一個的。
“哎?”章小凡擺弄了一會,拍拍手站起來,邊洗手邊說:“你不是搬出去了嗎?怎麼回來了?”
“我可是帶着謝禮來的!頂級紅酒,每瓶3000元,要不要來點?”王慕飛晃悠着躺椅說。
“你不早說!”章小凡也不洗手了,直接跑到王慕飛拿來的袋子前翻了起來。
“靠,我最愛的鴨脖,嗚嗚,還有我最愛的鳳爪。老王,我愛你。”說着拎着袋子風風火火跑到屋裏去了,順手還將王慕飛拿來的紅酒給順走了。
不一會,章小凡就將王慕飛拿來的喫食給盛盤端了上來。
“酒,酒!”王慕飛拿着一個雞爪邊啃邊說。
“知道了。”章小凡從廚房裏大聲應着。
等他出來的時候,王慕飛已經啃了兩個雞爪了。
“靠,我拿紅酒來,你給我喝二鍋頭?!!”看着章小凡手中的黃色酒瓶,王慕飛瞪了他一眼:“我的紅酒呢?”
“靠,你見誰家喫花生米喝紅酒的?土鱉!喫花生、鳳爪得配白酒!你會不會喝酒?土包子!”章小凡無限鄙視了王慕飛一箇中指,順便將酒放到小木桌上。
“艹,老子拿紅酒來,你好歹也弄點像樣的酒行不?二鍋頭,二你大爺!給老子換好酒去!”王慕飛邊說邊看章小凡。
“真是日了狗了!你就是一土鱉,還是土鱉中的戰鬥鱉。”章小凡懶得搭理他,直接開瓶,給王慕飛倒了一杯:“給你喝這酒就是完全浪費了。土鱉都比你強多了。你沒看到這酒在哭嗎?哭着說;哎呀人家不想被土鱉喝啊!”章小凡伸出一根手指做女人狀,還給王慕飛拋了一個媚眼。
“有種你再說一遍?老子今天就幹翻你!”王慕飛雙眼一瞪,衝着章小凡就說,手裏拿着的爪子還在空中顫抖。
“艹,你想的美!老子好不容易從老頭那裏順來的一瓶,你還想喝個蛋蛋,就這一瓶,愛喝不喝!”伸手奪過王慕飛威脅他的雞爪,直接啃了一口。
“草?!!還搶我的武器?來,先幹一個!”王慕飛端起眼前的酒杯就準備幹。
“日,土鱉你慢點。”章小凡趕緊將王慕飛的手給壓下去:“跟你說就是浪費口舌,這瓶酒可貴了,你慢點!攤上你這麼一個王八蛋,老子哪輩子造的孽啊!”
“一瓶破二鍋頭,讓你說的跟仙家絕釀似得,你怎麼不去死啊!”白了章小凡一眼,王慕飛一口就給幹了。
“你大爺!這可是牛欄山至尊經典,2,3千一瓶,擱你嘴裏就是浪費酒水啊!”章小凡也幹了一個,然後說。
“多少?”王慕飛一愣,這好像有點貴哈!
“2,3千一瓶,這是我的珍藏,你個癟犢子的玩意。”喫着花生,拿着雞爪的章小凡狠狠的鄙視了王慕飛一次:“土鱉啊!”
“草,你想拿這麼貴的酒嚇死我然後自己偷喫!”王慕飛搞笑的說。
“偷你大爺!”對於王慕飛這個損友,章小凡表示自己很受傷!
兩人邊喫邊“聊”,相互打擊,相互調侃,促進友誼啊(就差打起來了)!
“哎我說,你冷不丁的跑菩提院去幹什麼?那可是一羣假和尚的地盤?”酒喝到一半,王慕飛突然問。
被一下轉移話題,章小凡明顯呆了一下:“你不說我還真不記得了?我草,都怪你,老子的花啊!”
邊說邊將手裏的酒喝乾,然後章小凡又跑到花壇裏去,就連那瓶好酒都忘到爪哇國去了。
“搞什麼鬼?”王慕飛嘟噥了一句。
“要是老子的花種不活,老子砍死你!王慕飛看你乾的好事!”章小凡在花壇中大吼。
“管我什麼事?”王慕飛毫不示弱的吆喝。
“這花必須在種下的第一時間就灌澆菩提院中井裏的“活”水,要不然根本就養不活。”章小凡火急火燎的跑到廚房,結果,一會就從裏面傳來高昂的尖叫聲:“王慕飛老子要殺了你!”
聽到章小凡猛的這麼來一下,王慕飛都嚇的一哆嗦,轉眼一看,就發現章小凡拿着菜刀跑了出來。
“我日,有話好好說!”王慕飛趕緊從躺椅上跳了下來,慌忙跑到一邊,躲避章小凡的追殺。
“我那一桶清水呢?”章小凡大吼道,還不忘了舉了舉手中的菜刀。
“你先別激動,有話好好說。”王慕飛趕緊擺手說。
“說你大爺,我說呢我今天早上起來就沒有燒水那裏來的熱水啊?原來你這個混蛋把我好不容易請來的井水給燒開了啊!說,另一半去哪了?”章小凡怒氣衝衝的說。
“額?!我洗黃瓜了!”王慕飛想了一下,說。
“洗黃瓜?你大爺!老子跟你拼了!”章小凡更怒了,手中的菜刀開始有向前衝的舉動。
“等會!”王慕飛大吼一聲,叫住了章小凡,伸手一指:“別說我,你他麼不也用了嗎?”
順着王慕飛的手指方向一看,章小凡的菜刀一下就沒了力氣。
原來,剛剛喝酒的時候王慕飛閒酒太涼,不好喝。所以去廚房燒了一壺水用來泡酒,順帶着洗了兩個黃瓜,兩人一人一根都啃的只剩下一個屁股了。
而這些水就是章小凡嘴裏請來的井水了。
也不怪王慕飛,誰讓這傢伙把井水放的那麼仔細了,害的王慕飛以爲這些水是純淨水來着。
“完了!”章小凡手中的菜刀一下就掉到了地上,滿臉的頹廢。
小心翼翼的走到章小凡身前,將“武器”給收繳了,王慕飛才鬆了一口氣。
“你發什麼瘋?不就是一個破花嗎?”
“破花?破你大爺!”章小凡聽王慕飛詆譭自己的勞動成果,伸手掐住王慕飛的脖子:“你賠老子的花!你個鱉孫!”
手忙腳亂的掙脫開章小凡的“殺手”,王慕飛趕緊將他推到椅子上:“瘋什麼?”
坐到椅子上,章小凡也安靜了一下。
“小飛!”
章小凡安靜下來叫了王慕飛一聲,臉上的表情充滿了痛苦。
發現了章小凡的異樣,王慕飛趕緊正經了下來,認真的聽章小凡說。
“咱們兄弟已經認識了一年了,我的事情你也知道。”章小凡痛苦的說:“我身上的異常,咱們也研究了很長時間了。你還記不記的我的第六感?”
安靜的坐到他旁邊的椅子上,王慕飛說:“記得。”
“你也知道我的第六感很強,咱們唯一沒有研究透徹的就是我住這裏的時候老是不舒服,所以我老是換牀睡!”章小凡說。
“我知道,只是這不是你自己換牀換的太勤的緣故嗎?”王慕飛也感覺到了異樣,嚴肅的說。
章小凡沮喪的說:“哎!不是這麼簡單啊!你知道我種的花叫什麼名字嗎?”
“不知道!”王慕飛老實的說。
“那叫安魂花!”章小凡低沉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