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慕飛磨磨唧唧的從姬君寒的臥室中出來,無奈的聳聳肩,這傢伙可不是自願出來的。
剛剛準備逃跑的時候被姬君寒給留下,現在又被趕了出來,哎!女生的心思真難猜!動不動就改變主意這樣的事情,王慕飛算是見識到了。
剛剛還好好的,這不,轉眼間將自己給趕出來了嗎?
女人的心思,果然是最難猜的。
前一刻風平浪靜,下一刻怒浪滔天。
前一刻陽光明媚,下一刻陰雨連綿。
哎!
瞭解女人,太不容易了!
喫過早飯,王慕飛準備帶着姬君寒和趙穎出門。
因爲有兩個女人的緣故,王慕飛選擇自己開車,讓兩個女人坐車。
雖然趙穎是王慕飛的祕書,但是王慕飛卻從來沒有把她當做是一個員工來看待,在王慕飛的眼裏,趙穎跟米小小都是最初接受自己的人,所以王慕飛對她們兩個的感情還是比較濃厚的。
“今天的我們就幹一件事情,那就是打着姬君寒的老爸,我的老丈人的名號去要地,地的面積越大越好,能買下來就買下來,租下來的叫窮,叫沒本事,知道嗎?咱們今天就是花錢,看看我這個老丈人怎麼被我坑?嘿嘿!”王慕飛側着頭對着趙穎說。
“可是老闆,咱們國家的所有土地都不允許買賣的,就算是有錢也不行。”趙穎很快就回答王慕飛,將他原本激情滿滿的囂張火焰給一巴掌拍死了。
“各種各樣的用地都必須經過政府部門審批,最高年限的是居民住宅用地70年!”趙穎繼續打擊王慕飛道。
“就沒有別的辦法?”王慕飛狠狠的瞪了趙穎一眼,這丫頭同樣不趕眼力價,沒看到自己的老闆正在興奮嗎?用得着這麼大小我的積極性嗎?我興奮一次容易嗎!
“沒有,這是明文規定的,不能更改。關於我國的土地政策,向來都是如此!不會因爲任何人而改變。”趙穎知道這條法律,王慕飛同樣也知道,只是一時沒有想起來而已。
“那怎麼辦?我還需要一大片的用地呢!”王慕飛停下車子,剛剛還準備跟自己老丈人叫板的氣勢瞬間沒了。
姬君寒沒有說話,只是狠狠的翻了翻白眼,對於時不時的犯二的王慕飛她已經習慣了。
啊!習慣好可怕!
“沒辦法,不過去談談也許能夠租賃到也說不定。”趙穎對着王慕飛說。
“可是一大片土地不是自己的,那我建設的時候搞的東西以後也就是人家的了?”王慕飛不服氣的說,雖然他知道法律的條文,但是不代表他認可這份文件。
窮人的時候,他是支持這份文件的,等到他有錢了之後他就不支持了,所以說,環境會改變態度,嗯!嗯!嗯!果然沒錯!
“土地到期之後,如果不牽扯別的事情可以重新審批,購買土地的人有優先選擇權吧!”趙穎遲疑的說。
現在的法律條文規定的並不是多麼精細到個人,而是大體規劃,所以,很難界定下來。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到時候看情況再說,能弄到最好,弄不到的話,就租。”王慕飛重新打起車子,開向政府駐地。
“老闆,你剛剛可是說了“能買下來就買下來,租下來的叫窮,叫沒本事””趙穎難得調侃王慕飛一下。
“咳咳,別哪壺不開提哪壺啊?說說,說說而已,何必當真呢?”王慕飛尷尬的說。
“哈哈。”趙穎一陣嬌笑。
笑的王慕飛更加尷尬了,幸好的是姬君寒沒有加入進來,否則,王慕飛鑽地縫的心都有了。
哎!被自己的手下調侃,好尷尬啊!
開車來到區政府大樓,作爲一個區的政府駐地,這裏自然雲集這幾乎所有的政府單位在這裏辦公,人流量自然不少。
等王慕飛來的時候,這裏的車子已經開始變滿了。碩大的停車場,居然很難找到空位子,哎!這辦公場所,汽車也未免太多了吧!
僅僅是爲了停車,王慕飛就花了兩個小時,好在他不趕時間,車上還有兩個美女陪着,否則早就爆發,將車子丟到路中間去了。
車上有兩個美女陪着自己,有什麼可在乎時間的?
也就在王慕飛開始停車的時候,泰山省泰山市門下區區委書記華國昌正在聽從報告。
從滿是菸頭的菸灰缸裏,可以看出現在的華國昌心情很不好。
坐在他對面的是一個身穿警服,兩眼冒着血絲的警察叔叔,在他的面前,同樣是菸灰滿地。
整個不大的會議室裏煙霧繚繞,一層灰色的煙霧將這裏弄的刺鼻異常。
“老吳啊,真的找不到嗎?”華書記艱難的將手中剛剛點上的香菸給掐滅了,沙啞着聲音問。
“華書記,一點線索都沒有!我、、”警察局局長吳耐真的很無奈,這件事情他已經突擊了好幾天了,但是除了一份監控視頻之外,什麼線索都沒有。
“這些年,投資,支持,各種要求隨意你提,你弄的天網工程呢?你弄的巡邏預警機制呢?就是這麼給我一個答案?”華國昌很憤怒,但是雖然憤怒卻要強壓着怒氣。
作爲自己一手提拔起來的心腹,華國昌很清楚自己這個心腹的爲人,說他將各項工程款貪污了,打死他都不相信。
但是無奈的是,現在事情就擺在眼前,警察們全面出動依舊沒有一絲的線索。
“現場都已經檢查了三天了,到底有什麼消息傳回來?”華國昌書記煩躁的又重新拿起剛剛掐滅的菸頭,重新點上抽了一口。
“要是有線索的話我早就跑過去了,整個現場除了受害人的血液之外,什麼都沒有。”吳耐無奈的說。
“今天已經第6起了,6起,6起啊!”華國昌使勁抓了抓自己的腦袋,然後對着吳耐說:“6起,就是6條人命,如果事情得不到遏制,那麼引起的恐慌就很輕易的造成羣體衝突,你、我,承擔不起啊!”
“哎!書記,我也知道,可是事情真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我真的盡力了。”吳耐頹廢的說。
就在兩個相互說話的時候,一陣敲門聲讓兩個停了下來。
“進來!”華國昌沙啞着聲音說。
一個祕書打扮的女人走了進來,滿屋子的煙霧沒有對她產生一點的影響,面容坦然的走到華國昌的書桌邊:“書記,一個自稱是特處中心組長來訪。但是卻沒有通報,而且這個特處中心也沒有聽過,不過他拿的證件好像是真的。”
祕書將一本證件放到華國昌的書桌邊上,談後安靜的等待着。
“什麼亂七八糟的特處,我還特煩呢!”華國昌皺着眉頭說,不耐煩的拿起證件看了一眼,猛地眼前一亮。
“人在哪?”華國昌本來頹廢的臉上突然充滿了生機,一臉的喜悅清晰的讓祕書和吳耐局長都感覺到有好事發生的節奏。
“在接待室。”祕書趕緊說。
她知道自家書記已經在這裏熬了三天了,一直都是愁眉不展的,現在的改變說不定能解決自己書記心裏的難題,所以趕緊說,生怕說晚了就耽誤時間。
“好!”華國昌書記直接站起身,準備過去,結果剛剛站起來,卻猛的腿一軟,差點摔到地上。
“人老了,連熬夜都已經不行了。”華國昌扶着自己的書桌,推開自己的祕書,慢慢活動了一下手腳,這才慢慢一點一點的適應。
“書記,你這是?”吳耐站起來,想上前扶一下,結果被華國昌止住:“能處理這件事情的人來了,我們就不用操心了。”
“這個特處中心?”吳耐小心的問。
“不該打聽的不要問。”華國昌書記一下就板起了臉,嚴肅的對着吳耐說。
“是!”吳耐條件反射的敬了一個禮。
“走”活動的差不多之後,書記才帶着吳耐一起去接待室,臨進門的時候還吩咐自己的祕書,在沒有出來之前,任何人不得打擾。
剛剛走進門,華國昌就看到三個很年輕的年輕男女。
“你好,我是書記華國昌。”華國昌現在也顧不上自己的形象之類的東西,滿臉的歡笑,舉着雙手就往王慕飛的方向遞。
“你好!我是王慕飛。”王慕飛趕緊站起來去握着華國昌的手,微笑着說。
“對了,這是你的證件,祕書不懂事,還請海涵。”華國昌坐到王慕飛的旁邊,身穿警服的吳耐坐到另一邊。
“華書記,今天是有事才登門拜訪。”王慕飛客氣的說。
“我就知道你們消息靈通,謝謝你們能來幫忙。”華國昌激動的說,但是他的話卻讓王慕飛一愣。
他是真的有事來找人的,怎麼好像是說我來幫忙的呢?
“這個,華書記是不是碰到了什麼難事?”王慕飛小心的問。
“你不知道?”華國昌本來激情的臉上在聽到王慕飛的問話的時候猛的一頓。
“有什麼事情是我必須知道的嗎?”王慕飛算是明白了,原來剛剛他們說的是兩件事情啊!
“這?、、”
華國昌還以爲王慕飛是來幫自己處理麻煩的,現在看來,根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人家就是來找自己幫忙的。
“看華書記的樣子,應該是有事情還沒有處理好,需要我們幫助?”王慕飛直接了當的問。
“怪我。”想明白的華國昌突然說:“特殊事件向來是由你們負責,這一次的特殊事件由於發生的太突然,還沒有來得及上報。”
“既然如此,那就不用上報了,我這不是在這嗎?你來說說吧。”王慕飛微笑着說。
畢竟他是來求人家的,既然碰上人家有事,還是自己份內的事,自然不好意思推脫。
“這位是警察局的局長吳耐,就讓他來說說吧。”華國昌聽王慕飛準備接手,剛剛低落的精神瞬間昂揚了起來,指着身穿警服的吳耐說。
“那好吧!”吳耐站起身,對着王慕飛敬了個禮,然後開口說:“我們門下區最近連續發生6起突然襲擊事件,最新的情報說明,最後一起事件是昨天午夜0:34:25,地點就在門下區的鼓樓東牆角,這也是我們唯一一次捕捉到犯罪影子的時間。其他5起事件現場除了留下幾滴鮮血之外,沒有絲毫的線索,最不可思議的是,根據目擊者說,人是突然消失的,除了聽到一聲慘叫之外,什麼都沒有。最可怕的是,目前我們僅僅是掌握這些,其他到底有沒有更多的受害人目前還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