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這就像做賊似的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房間裏頭不是全黑,還亮着一盞淡紅色的夜光燈,所以就把這環境襯托得有些兒如夢似幻。董青青背對着陸晨躺在牀上,這都好像睡熟了。
她的一隻纖嫩白膩的腳兒伸了出來,懸在牀外邊,就像在那長了一朵粉蓮花似的,看着真個兒是銷魂,讓人就想去親一口。
還有那身上穿着的半透明的吊帶睡裙,怎麼擋得住那婀娜的體態呢!這都看得到那包不住兩大團粉光緻緻的圓潤的小內內了!
陸晨深吸一口氣,果斷地脫掉了所有衣服,這都老夫老妻了,該喫就喫,用不着客氣。他從董青青探出牀邊的那隻玉足開始親,順着粉腿兒親到了那潔白光滑的額頭上。
董青青渾身微微顫抖。
陸晨感覺得出來,自己親到她那大腿根的時候,她就醒了。
不過呢,這一直裝睡。
陸晨完全壓在了董青青的身上,輕聲說:“青青姐,會不會打擾你睡覺?”
董青青臉好紅,握起粉拳捶了陸晨的胸膛一下,嗔道:“會!立刻滾出去!”
“好,滾!但不出去!”
說着,陸晨這傢伙就抱着董青青在牀上滾來滾去的了。這滾得大美女嬌喘吁吁的,又笑得很妖嬈,完全就沒有那種冰山美女的範兒了。
然後,不知不覺地,她身上的睡裙就滾掉了,然後呢,小內內也變成了一隻蝴蝶,飛啊飛啊,飛到地上去了。
隨着一聲充滿甜蜜的尖叫,董青青的指甲都深深陷入了男人的背部肌肉裏……
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就是在緊要關頭,正在向高峯衝刺的時候,兩個人都全神貫注、全身心投入了,董青青的雙腿還緊緊地纏繞在了陸晨的背上,就像兩條雪白的藤。
陸晨都嗷嗷嗷地叫起來了,像頭野豬。就在這時
“你們能不能快點?我……我快堅持不住了!”
一個顯得有些虛弱的聲音,忽然就在門口響起!
那一瞬間啊,牀上正熱火朝天的兩個人頓時僵住了,一下子就保持住了剛纔的那個很生動的姿勢,就像雕塑一樣。
然後,兩個人腦袋咔嚓咔嚓地,朝着門那邊扭了過去。
只見那房門不知道什麼時候敞得半開,一個渾身是血的年輕女子,虛弱無力地歪靠在門框上。她的臉上還帶着一種很有味道的笑,看着牀上的那兩位。
這個年輕女子,赫然就是美豔女殺手:於夢藍。
她看見陸晨和董青青都愕然地扭過頭來看,還一臉受到驚嚇的表情,就微微地抬起手,揮了一揮,輕聲說:“沒事沒事,我還堅持得住,雖然堅持不了多久。我就是告訴你們,快點做。做完了,青青姐你給我治傷。繼續,我不打擾你們了。”
說着,她踉蹌着一轉身,順手拉上房門,只留下地上的一灘血。
這還不叫打擾?這還能叫人做下去嗎?
陸晨奇怪地看着董青青:“這……這是怎麼回事?”
董青青苦笑:“夢藍她可能跟人打架,受傷了唄!她給人做保鏢,這事時有發生。打傷了,一般都會來找我治傷。她說去醫院不方便,她東家那裏雖然有私人醫生,但都是男的,她不喜歡讓那些臭男人碰她身子,所以……”
說着,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哦,原來這樣!”
陸晨點點頭,心中想的卻是,我去!做保鏢打架打傷了不敢去醫院?瞎扯蛋蛋!分明就是做殺手去殺人,估摸着遇到了強敵,倒被殺成這樣,敢去醫院纔怪。
他說:“行,那我們趕緊做完,你出去給她治傷吧。唉,真是掃興!”
說着,那就是用力一挺。
董青青啊的一聲驚叫,接着就推開了陸晨,嗔道:“臭小子,虧你說得出來,我表妹這次傷得比之前都重,肯定疼死了,你還有心思做!做你個頭!”
說着,光着身子就跳下了牀,趕緊穿上睡裙,那小內內什麼的,也顧不得穿了。
陸晨沮喪着臉說:“青青姐,是她說可以做完再給她治傷的啊!”
“得了吧你!”董青青白了他一眼:“她這麼說?你忍心?你忍心,我不忍心!再說了,你呀!憑我的經驗,就你現在的勁頭……”
說着說着,她臉紅了,好不容易纔說下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做完呢!”
說着,跑出去了。
陸晨躺在牀上,咬牙切齒了好一會兒,這纔想到了也許幫得上忙,就跳下了牀,竄了出去。這走到客廳裏,就一愣,只見於夢藍渾身的衣物都被脫下來了,就只剩一條小內內。她那火爆熱辣的身體上,處處都是刀傷和鞭傷,縱橫交錯。
最可怕的是,那些傷口滲出來的竟然是黑紫色的血,把本來雪白的肌膚變得可怕非常。
看見陸晨走了出來,董青青趕緊說:“喂,你進去,我表妹沒穿衣服!”
陸晨聳聳肩頭,剛一扭身,就聽見於夢藍那虛弱得好像隨時要昏過去的聲音:“青青姐,沒事,反正……反正我現在的樣子也很怕人。再說,陸晨他沒準能夠幫我看看!”
董青青不以爲然:“他能看什麼?又不是醫生!”
於夢藍淡淡一笑:“青青姐,那你就不知道了,你的陸晨弟弟啊,神通大着呢!”
上次於夢藍半夜來到這裏,當時她那撞月之牙的落地玻璃撞出來的手臂裂傷,還有臉上的紅腫,可都是陸晨發功治好的,而且是一下子就治好了。
這種神通,在於夢藍心裏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
所以,她相信陸晨能救自己。
董青青呢,畢竟不知道這些,她不相信,所以對於夢藍的話不以爲然,動手給她清理傷口。她雖然是婦產科醫生,但也兼修過外科治療,而且因爲於夢藍經常偷偷來治傷的緣故,家裏的小型器械和藥品都很充分,所以不是很擔心。
她先用雙氧水混合了一種生理消毒液給於夢藍沖洗傷口,這疼得女殺手同志都要把嘴裏的毛巾給咬爛了,還是經不住發出淒厲的痛叫。
她身上那些縱橫交錯的傷口冒着紫紅色的氣泡,流出來的一直都是黑血。
“這不是普通的傷,也不是一般的毒!”董青青臉色白了起來,害怕了:“不行!夢藍,你一定要去醫院,這些都是劇毒,我這裏沒辦法治好你,必須去醫院!”
於夢藍死死喘着粗氣,微弱但堅決地說:“不行!我不能去那裏,姐,我對付的那幫人很厲害的,現在肯定在醫院布控了,我去的話,就是死路一條!”
“那怎麼辦?”董青青彷徨無措了:“我根本沒辦法消除這些毒!”
於夢藍看向了陸晨,眼神里露出祈求之色。
說老實話,陸晨能治好這傷,什麼毒的,壓根不在話下!
剛纔他已經發出了醫神異能,對於夢藍身上的毒傷作了一個檢測。
醫神異能就是好啊,迅速反饋給陸晨一組數據。她身上的毒是一種複合蛇毒,毒性猛烈,但憑着醫神異能,雖然要消耗大量能量,但還是能治好的。
這幾天,陸晨雖然忙,但也沒有忘記修煉。他對吸收楊絳玉給的那顆黑珍珠的靈氣興致勃勃,經過鍥而不捨地吸收,把百分之九十的靈氣都吸收掉了。
奇怪的是,剩下的百分之九十很堅定,就是不讓陸晨吸收,死死地定在黑珍珠了,讓他無可奈何。他也清楚,這百分之十的靈氣,纔是黑珍珠精華中的精華,沒準其中能產生的真氣,比那百分之九十還多。
這就是質量的神奇!
既然沒辦法吸收,只能暫時放下,陸晨轉而將目標對向楊絳玉送的另外七顆比較一般的珍珠,居然也吸走了它們的靈氣。
這些珍珠雖然也算是難得之物,但比起千年天寶蚌所孕育的黑珍珠來,那就差得遠了。陸晨將它們的靈氣吸得那是一滴不剩。隨着靈氣吸盡,它們都化作塵土一樣的粉末。
得到了這麼多靈氣,再經過祖傳導引之法的修煉,陸晨已經將它們悉數都轉化爲真氣,儲存在丹田和各路經脈之中,循環不息。
這等於是擁有了一座能源庫。
不過,要治好於夢藍的毒傷,起碼要消耗百分之七十的能量。
如果隨手能救,也不妨做個順手人情,但要消耗這麼大的能量,陸晨不得不考慮。而他考慮的最後結果就是:不救!
特麼的這丫頭可是想殺了我的人,就算是董青青的表妹,萬一以後出了什麼變化,她又要殺我腫麼辦?我可不想耗費這九牛二虎之力,救一個將來可能殺我的人。
所以,最後,陸晨一臉爲難地搖頭了:“我說夢藍啊,你還是去醫院吧,那纔是王道。就算醫院被你要殺的人給控制了,你老闆的能量不也挺強大的?讓他派人來保護你啊!”
於夢藍慘然一笑,搖了搖頭,不說話。
董青青咬着牙:“夢藍,阿晨說的對,你那老闆這麼能那麼狠心?你畢竟是爲了保護他才受那麼大的傷,他……他居然不理你?不行,我找他說理去!他在哪?”
“青青姐,沒用的。”於夢藍輕輕搖頭,她就看向陸晨:“救我,好麼?”
那副神情,完全就是相信陸晨能救她呢!
董青青也聽得一陣莫名,不由得看向陸晨:“阿晨,你……你真的能救我表妹?”
陸晨撓撓耳朵,挺起身子,淡淡地說:“我哪有那個能力啊,我就是一個點心師,讓我炒菜做飯還差不多!”
說着,伸了一個懶腰說:“青青姐,你還是趕緊去找救護車吧!我累了,我睡去了!”說着,扭頭就走進了董青青的房間,關上門,往牀上一趴。
他心裏也挺複雜的,到底要不要救於夢藍?
總覺得不值得!除了不想花大力氣救以後可能會殺自己的人,陸晨也考慮到,體內的這股真氣來之不易,不比得元氣是可以再生的,用了就沒有了。
萬一以後遇到什麼急事要用怎麼辦?
門忽然被打開了,董青青扶着渾身幾乎就是赤條條的於夢藍走了進來。她那雪白誘人的身體幾乎就變樣了,那些染着劇毒的傷口腫脹得很,還不斷有黑血滲出來。
於夢藍氣喘吁吁地,一字一頓地說:“陸晨,求你救我,我……我不想死!”
那語氣裏透着強烈的對生的渴望,也透着深深的哀求。
董青青也帶着哭腔說:“阿晨,我雖然不相信你能救夢藍,但是她相信你能,我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我求求你……救救她好麼?夢藍雖然只是我表妹,但打小就是我最好的妹妹。我爸媽以前得了重病,還是她出錢給了醫療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