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聽,柳莉都氣呆了,氣得說不出話了。 ()
她萬萬沒有想到,杜超會說出這麼一番喫人都不吐骨頭的話!而一邊的陸晨,已經隱隱露出殺氣。
換在以前,像苗月梅這種八婆、像杜超這種人面獸心的傢伙,他早就左右開弓啪啪啪打過去,把那倆傢伙打得下水溝裏堆着了。
不過,現在畢竟不是自己家裏,根基不穩,又沒什麼關係,不得不忍着,靜觀局勢變化。不過,看着柳莉那受盡委屈的樣子,他心裏也很不好受。他暗暗發誓,要是這兩個豬狗不如的王八蛋再敢這麼放肆,他一定不會放過他們!
管你認識什麼人,惹毛了老子,照砍不誤!砍砍砍!
杜超說完了那番話,還攬住了苗月梅的肩膀,嘿嘿地說:“老婆,是吧?”
苗月梅乜了他一眼:“我看你也是經不住那狐狸精的勾搭,不算是你的錯。誰叫有的賤貨,就是那麼賤呢!”
“夠了!”陸晨終於吼了出來:“你這個滿嘴噴翔的死八婆,你要是再說那個賤字,我就不客氣了!”
“特麼,你是誰呀?不就是柳莉養的一個小白臉!柳莉她千人推萬人騎的,小心你年紀輕輕,就得了什麼治不好的病,一輩子就毀了!”
苗月梅冷笑:“那麼一個賤貨,值得你……”
啪!
忽然就是非常響亮清脆的一聲!
只見一巴掌朝着苗月梅的那張胖臉上灰了過去,那巴掌多厚實啊,沒準比那婆娘的臉還要厚一點。這麼一拍上去,細心觀察的人就可以看到,那張胖臉頓時被打得往裏邊一癟,然後再往外一甩,就像石頭扎進水裏一樣。
接着,口水、鼻涕和血什麼的都噴出來了,人也一個踉蹌,原地轉了半個圈。那苗月梅都被這一下子打蒙了,站定身形後還茫然地看看四周,露出一付我這是在哪裏的神情。緊接着,她猛一甩頭,這才捂住臉慘叫起來。
她猛地扭身,一手捂臉,一手慘烈而狂暴地指着陸晨:“你……你敢打我!”
周圍的人也都震驚了,特別是柳莉,她沒想到陸晨居然說動手就動手,還打出了這麼狠的一巴掌。看看那潑婦,臉上頓時高高腫起一大片,紅腫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打你?我沒壓力!”陸晨冷冷地說:“不要用手指頭指着我,我不喜歡!”
“你敢打我!”
苗月梅都咆哮了,似乎沒聽到陸晨的話,她的手指進一步逼進,都快要點到陸晨的鼻子上。她喊:“小畜生,打我,你死定了!你知道我是誰麼?在雲舟市,還沒有一個人敢怎麼打我!我一定要讓你死得很慘,把你的兩隻手都剁下來,你給我……”
啪!
又是一巴掌。這次的一巴掌,其份量絕對不在剛纔那一巴掌之下,打得那苗月梅頓時一屁股坐倒在地。
陸晨淡淡地說:“我從來沒打過女人,相反,只有被女人打的份……”說着這話的時候,他想起了遙遠的那個讓他顛沛流離的叫方茜的女人,不由得就渾身一顫!
那隻母老虎啊,面前這個肥婆再兇,也兇不過她的一根手指甲。
沒事沒事,她壓根不知道自己在這裏呢。
陸晨呼出了一口輕鬆的氣,然後盯着苗月梅:“這是我第一次打女人,感覺很不錯,打得很爽。你這狗娘都不養的女人,真是該打!”
說着,還不屑地看了看一邊僵立的杜超:“我說,你怎麼會做她老公呢?我估摸着你每晚抱一頭母豬睡覺也比她強啊,真是的。不過,呵,你們也挺配的!”
杜超頓時滿臉黑線。
而癱坐在地上的苗月梅呢,她雙手都捂住了臉,一臉的不敢置信:“你……你還敢打我?你這小王八蛋,我一定要宰了你!你知道我爸是誰麼?啊?你知道我弟弟是幹什麼的麼?他們一定會殺了你!”
這嚷着,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八婆猛地爬了起來,一頭就朝陸晨撞去。
在陸晨看來,她的舉動實在是太蠢了。他輕輕一閃身,苗月梅就像一條瘋狗那樣,從他擦了過去。然後,砰的一聲!
她撞到了那邊的牆壁上,而且是頭先撞上去的,身子一晃,登時就歪倒下來。那血啊,流到臉上。這個苗月梅也算彪悍,這都撞破頭了,還沒事人一樣,扯直了嗓子喊:“殺人啦!殺人了呀!這裏有個小畜生要殺了我啊,他心狠手辣、喪盡天良,欺負我一個弱女子啊!他要殺了我,打得我一頭都是血啊,救命啊,我……我要被打死了……”
陸晨噗了一聲。你要是弱女子,老母豬都變成林黛玉了。
苗月梅接着撕心裂肺地喊:“爸,你女兒要被一個小畜生打死了!弟啊,老弟啊,快來救姐姐,帶着你手下的那些小鬼都來啊,宰了他啊!”
陸晨一愣,微微扭頭看向柳莉:“莉姐,她那爸啊弟啊的是誰呢?”
柳莉已經滿臉蒼白了,她怎麼也不敢相信,陸晨居然打了這個苗月梅一巴掌,又打一巴掌,都打得那麼重嗎,還害她一頭撞了牆,撞得頭上都是血!
她膽戰心驚地走近陸晨,不由得就伸出雙手挽住了他的胳膊,剛要說話,一邊一個陰狠無比的聲音已經冒了出來。
是杜超在說話,他似乎不是很關心自個兒的老婆滿頭血,而是盯着柳莉挽住陸晨胳膊的那兩隻手,滿眼都是妒意、恨意和怒意。
“我老婆的爸爸和弟弟是誰?哼!小子,你這回慘了!她爸爸是雲舟市最早的房地產商,可是黑白兩道上都鼎鼎有名的人物!她弟弟苗萬子承父業,現在也絕對是一百個你都惹不起的響噹噹的大哥,手底下有上百個打手。你敢這麼打我老婆……”
“跟他廢話什麼!”那邊的苗月梅吼了起來:“快打電話給我弟!叫他把手下全部叫過來,把這店拆了,把這小子給我大卸八塊!我要他死!”
這喊得也太淒厲了。
杜超很聽老婆的話啊,趕緊掏出手機,就打了電話,噼裏啪啦地說了事兒,讓那頭的人趕緊帶人過哪裏哪裏來。
苗月梅淒厲地笑了起來:“小畜生,有種你就跑啊!我告訴你,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以後除非你離開雲舟市,要不然,我弟都會找到你,把你宰了的,啊哈哈哈!”
那猙獰的笑配着那滿頭的血,都像是從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鬼了。
柳莉抓着陸晨的雙手,瑟瑟發抖,她很害怕。
陸晨很淡定,拍了拍柳莉的手,低聲說:“昨晚的事,你還害怕麼?”
“怕……怕!”想起昨晚那亂箭齊飛的情景,柳莉還有一種一腳踏在鬼門關的感覺。
陸晨淡淡地說:“想想昨晚的情景,現在你就不會怕了。是不是?”
柳莉一愣:“小晨,好像……還真的是哦!”
陸晨淡定地點點頭。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已經做好了迎戰準備。憑着以前學的那三腳貓功夫,當然對付不了很多人。但是,現在的他已經小有長進,而且,還有咒神的能量可以幫他!所以,哪怕對方有幾十號人湧過來,他也不害怕。
這時,杜超走過去扶起了苗月梅,還掏出溼紙巾給她擦臉上的血,說要帶她去醫院。苗月梅拒絕了,她要在這裏看到她哥哥的手下是怎麼打死陸晨的!
杜超也沒堅持,他看向陸晨,陰森森的開口了:“小子,本來這件事能夠和平解決的。第一,我們是來警告你以後別再玩什麼花樣,這些生意,都是我老婆做的,你插手也沒用,合同簽了也沒用。你想堅持合同的話,這間點心店就開不下去。我們有的是手段!”
說着,盯了柳莉一眼,柳莉回應他的是無盡的鄙夷。
杜超嘿嘿一笑,接着說:“第二,小子,你作爲月之牙的點心師,一沒有執業證件,二沒有衛生許可。這樣子,可是非常危險的,很多有關部門都會找你麻煩啊!”
柳莉大聲說:“我已經在給他辦了,很快就會辦好的。”
杜超哈哈笑道:“很快就會辦好?”他豎起一根手指:“我一句話,就能讓他在整個雲舟市都辦不下這個證件。我的這句話,已經放過去了,小莉啊,你就等着看吧,這個很快,是二十年、三十年,還是一輩子!哈哈哈……”
“這就是你的和平解決手段是吧?我說你這老龜蛋,做人不要太囂張,出來混,遲早要還的!”陸晨的語氣也顯得很陰森:
“我估摸着,你也是抱着你老婆的大象腿爬上來的吧?像你這種喫軟飯的,也好意思在這唧唧歪歪?我覺得你還是夾着尾巴做人比較好。我估摸着,你肯定有很多朋友,表面上跟你打成一片,背地裏提起你都說,那個傍女人的小白超是吧?”
一下子,杜超的臉色變得無比難看,眼睛裏射出可怕的光芒。而那幾個酒店經理呢,卻沒忍住眼裏的一絲笑意。
顯然,陸晨說準了這事,說中了杜超的心病。
杜超咬牙切齒,嘿嘿冷笑:“小子,你說誰呢?是不是說你啊,我看,你纔是喫軟飯的,抱着小莉的大腿。你說你年紀輕輕幹什麼不好,要做這種……”
陸晨出手了,他一閃身,巴掌一灰
啪!
一記如來神掌就這麼打在杜超的臉上。五爪金龍頓時湧現出來,還打得杜超牙齒磕到了舌頭,血絲頓時湧了出來。他慘叫一聲,一個重心不穩就摔倒在地。接着呢,又是一聲慘絕人寰的痛叫,被一頭老母豬給壓住了。
他這還扶着苗月梅的呢,被陸晨打得摔倒在地之後,苗月梅也站立不穩,胖乎乎的身子搖晃了幾下,終究還是沒有支撐住,也倒在杜超身上。
杜超偏瘦,苗月梅這推金山倒玉柱地倒下去,那真像老母豬壓豬仔一樣,壓得他像烏龜一樣趴在地上,那身子都被淹沒了起碼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