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感到無奈:“你剛纔只是讓我別說太重的話,手下留情,現在就不讓我進去了?”
徐生嬌說:“我看到你眼中的仇恨!這一進去,你一定不會放過我乾爹!”
陸晨忽然就低下身子,抓住女孩那柔軟白膩的兩條手臂,用力地要把她扯起來。 女孩就是不起來,就是要跪着,就是要抱着男人的大腿,直到他同意爲止。
兩個人就這麼糾纏起來。
徐生嬌苦苦哀求:“大叔,你不進去,我什麼都給你,五百萬……還有我的身子。”
陸晨說:“你沒必要爲熊大衛這麼做吧。”
女孩輕輕一搖頭:“求你啦嘛,大叔!”
說着,她的手在陸晨的身上輕輕撫摸,摸得很有技巧性,摸得他很舒服。
心裏頭,好像有一股火在湧動。
這手是練過的吧?
很快,徐生嬌就看到了陸晨的衝動,她的嘴角勾起妖媚的一絲笑意。
她說:“大叔,你先回去吧!晚上我打電話給你!我一定打電話給你,我晚上可以去陪陪你,隨你怎麼樣都行。好嗎?”
陸晨忽然冷笑。
他忽然想到前女友被熊大衛折騰的情景。
他問:“你是怕熊大衛聽見?”
佘嬌豔哪知道陸晨在想什麼呢!她點點頭,還說着:“大叔,我晚上一定去找你,現在不方便,好嗎?你先……大叔,啊!你幹嘛!”
陸晨的嘴角也掛出一絲邪魅的笑意。
忽然,他就像餓狼一樣,抱住了女孩豐滿嬌柔的身體。
真的就像是餓狼一樣啊,他狠狠地咬住了女孩那紅豔嬌嫩的嘴脣。
這咬得女孩都生疼生疼地,她嚇了一大跳,趕緊去推開男人。但是,現在男人已經發了威了,任由徐生嬌怎麼推,都推不開去。
很快,他就將她壓在了沙發上。
陸晨居然一下子變得這麼衝動!
徐生嬌扭動着:“大叔……求求你,不要……這裏不好。會驚擾我乾爹的,求求你了,別在這裏。你要是真想,我現在就跟着你走,我們去別的地方……好嗎?醫院附近有賓館……還有酒店,求你……”
陸晨不聽。
徐生嬌忽然就明白了:“大叔!你是想讓我乾爹看到我們……你不要!不要這樣!求求你!他一定很會氣憤的……”
一股強烈的恐懼襲上了徐生嬌的心頭。她明白,萬一被熊大衛看到,這種刺激,肯定比陸晨拿任何話語去刺激他都強烈!
她更加用力掙扎。
掙扎無用。
眼看陸晨越來越過分了。
他抱的就是這個想法。
他是故意的!
忽然,背後傳來一個虛弱但充滿了激動的語氣:“你們……你們幹什麼!”
陸晨扭頭一看,只見裏間的門打開了,而熊大衛扶着門框,全身都在那顫抖了,死死地盯着這裏。他顯得很虛弱,身子都挺不直。
陸晨冷冷一笑:“你說我們在幹什麼?熊大爲,想想你以前勾搭我前女友的事,你想不到,自己也會有今天對吧?”
“放手!”
熊大衛怒吼。
他搖搖擺擺地走過來。
陸晨笑了笑:“我爲什麼要放手?生嬌也很喜歡我的,我們之間早有接觸了。”
熊大衛臉色煞白,胸膛劇烈地起伏,他張開嘴像是在咒罵什麼,卻模糊不清。他一步一步地挪了過來。挪沒幾步,整個人就倒在了地上,渾身抽搐不已,有點像中了羊癲瘋。
看見這種情況,徐生嬌大喫一驚,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她用力一掙,頓時掙開了陸晨緊緊箍住她的雙臂,跑到熊大衛的身邊,蹲下身子呼喊:“乾爹,你怎麼樣了?怎麼樣了?”
熊大衛沒有任何回應,只是手腳在微微抽搐,還翻起了白眼。
而這時,陸晨已經冷笑着整理衣服。
他其實沒把徐生嬌怎麼樣,就是抱着她壓着她而已。
徐生嬌扭過頭來,兇狠地盯着他:“陸晨,我恨你!”
這幾個字,喊得聲嘶力竭地。
陸晨平靜地看着她,然後指指熊大衛,淡淡地說:“他罪有應得。”
想想佘嬌豔,想想陳青,他高高興興地扭頭而去。
不管徐生嬌了。
回到了公司,已經差不多是黃昏的時候。公司的人都下班了,陸晨淡淡地坐在他的辦公室裏,握着一杯熱茶,欣賞着着窗外的彩霞。
過了好些時候,彩霞漸漸隱去,手機響了,是歐陽紅打來的電話。
歐陽紅在電話中表示了一定的愕然:“阿晨,你跟熊大衛說什麼了?”
“他現在情況很糟糕嗎?”陸晨問。
歐陽紅說:“比我想到還要糟糕!根據我收到的情報,他現在還在急救,陷入重度昏迷之中。醫生說,這比他之前最糟糕的時候還要糟糕。甚至說……”
歐陽紅猶豫了一會兒,接着說:“說他現在能不能醒過來、活過來,憑的已經不是醫療條件了,而是他的個人求生意志!”
陸晨呵一聲:“這麼嚴重?”
歐陽紅苦笑一聲:“唉!畢竟是夫妻一場,也不想看着他死的。”
陸晨嘆了一口氣:“其實我沒有跟他說什麼,我跟他說的話,大概不會超過一百個字。”
歐陽紅也是一嘆:“看來那一百個字的殺傷力很大啊!”
主要是行動啊!
陸晨一嘆,接着問:“徐生嬌沒有說什麼嗎?”
“她知道什麼嗎?”歐陽紅一愣:“她就是哭,在那哭個不停,她能說什麼?”
陸晨說:“其實那一百個字不算什麼,主要是我做了件事,一件很刺激熊大衛的事。”
“什麼事?”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陸晨吐出了這句來自宋朝朱熹的《中庸集註》裏的一句名言。
歐陽紅是多麼聰慧的人,聯繫上下,已經猜到了。
她着實是嚇了一大跳:“你把徐生嬌給……難怪她哭得那麼厲害!阿晨,你也太絕了!徐生嬌這小狐狸精,可是熊大衛最寵愛的,難得的讓他動了真情的女孩啊!”
陸晨說:“沒啊,其實我就是做做樣子,我連她衣服都沒脫。”
歐陽紅不由得噗嗤一樂:“你這壞傢伙!”
稍微一頓,又說:“阿晨,以後,我們一起向前看,不管怎麼樣,不管是誰,都阻擋不了我們向前看的眼神,和向前走的腳步。你好好做你的培訓,做強做大。適當的時候,我們一起聯手,開創一份宏偉的事業,好麼?”
陸晨哈哈一笑:“那是必須的。”
兩人聊了一會兒,忽然,陸晨聽見了有人打電話進來的提示音。
他把手機拿到眼前一看,登時就皺起了眉頭。
把手機放回耳邊,他說:“紅紅,我先不跟你聊了。有一個人打電話進來了。我估計是問熊大衛的事,大概是來興師問罪的了。”
歐陽紅一愣:“是誰?”
“葉向紅!”
陸晨接了葉向紅的電話,那個聲音顯得有點嘶啞,開口就是:“阿晨,你越來越狠了,也越來越厲害了。”
陸晨淡淡地說:“紅姐,如果你不知道熊大衛對我做了什麼事,那我不會怪你這麼說我。”
對方沉默半晌,然後幽幽地說:“可你拿徐生嬌來做道具啊。”
葉向紅居然知道了陸晨折騰徐生嬌的事。
“在這一方面,我是對不起她,可也就是對不起她。而熊大衛,就算他死了,我也不會覺得內疚。”陸晨冷然道。
對方也苦笑了幾聲,像是在自言自語。
“本來,我們以爲大衛醒了,就有了希望,就等着他康復,然後出來主持大局。沒想到,被你這麼一弄,他比以前還要糟糕了,真可以說是生死未卜了。你知道這種感覺吧?苦苦支撐着,眼看就要看到希望了,結果一下子就有了脫力的感覺,都有點不知何去何從。”
陸晨說:“我能夠體會。但是,如果你們的願望實現了,我就倒黴了。那麼,誰又來可憐我呢?”
“我知道,所以我不敢有怪你的意思。只是……不知道爲什麼,忽然想找你訴訴苦什麼的!純粹是處於朋友的身份。你不會介意吧?”葉向紅的語氣變得溫和了。
陸晨就心中一動,想到了歐陽紅說的想要拉攏葉向紅的事,他說:“紅姐,出來喫頓飯吧。我們也好久沒有見面了,出來聊一聊好嗎?”
“行,那就見見面吧。”葉向紅說。
兩人約在了一間韓國料理見面。那裏有一個個的小房間,可以是三五知己,也可以是一對情侶,門一拉上,就是一個溫馨浪漫的小空間。坐的地方是一個牀一樣的木臺子,中間有個坑,坑裏邊擺張實木小桌子,看上去簡潔又舒服。
又是好久不見,這葉向紅似乎都變成不老女神了,更加顯得青春靚麗。
不像四十多歲的女人嘛!
陸晨不禁感嘆:“紅姐,你真的像是越活越年輕了,駐顏有術啊!看看你,說你是三十出頭的少婦,都有人信。”
“你呀!這麼久不見,更會誇女人了呢!跟紅姐說說,這段日子有多少個妹子落在你手裏飽受煎熬了?”葉向紅笑眯眯地問。
這一落座就談笑風生的,倒好像完全沒有熊大衛那回事一樣,就是兩姐弟出來談談心、聊聊天。不過,陸晨可以很明顯地看出,葉向紅雖然保養甚佳,但也掩蓋不住眼角眉間的那絲憔悴,還有眼底的焦慮。
談笑了一些時間,菜也漸漸上來了,又喫喝了一陣。
陸晨已經看出來了,葉向紅顯然有什麼事情要跟自己說。所以,他暫時將自己的那件事放下,想先等葉向紅先說。
果然,筷子一放,喝了兩口大麥茶,葉向紅總算是進入正題,臉上也露出了焦慮之色。她說:“阿晨,我想拜託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