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凳子上,陸晨那是特別的意興勃發啊,夾了塊燜南瓜放進嘴裏,咀嚼了一會兒,就說:“感覺真幸福、真溫馨、真浪漫,而且還令人如夢似幻的,好像一天的疲憊,就這麼消失貽盡了,很舒服啊!”
甄馥妍還準備一支紅酒呢,將潤紅的酒液倒進了兩隻高腳杯裏,放了一杯在陸晨的面前,舉杯說道:“我也很喜歡這樣的環境,在天台上,躺在躺椅上,沐浴在夕陽下,喝一杯紅酒,全身心就慢慢放鬆了……來,喝酒!”
兩隻經營的高腳杯輕輕接吻,然後被各自的手帶回去,一飲而盡。 http://%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
陸晨畢竟眼尖,雖然感受得到甄馥妍的輕鬆自在,卻也發現了她眼底的一絲陰鬱。
他也不多問,只是盡情享受此時此刻的溫馨與輕鬆。
一邊讚歎着甄馥妍做的菜怎麼好喫,一邊又談着近來發生的一些有趣的事。當談到兩日後就要去澳大利亞的時候,甄馥妍頗有不捨,還輕輕地抓住了陸晨的一隻手,有些惆悵地說:“不知道爲什麼,知道兩個人在一座城市裏,就算不是經常見面,但想見就能見到,這還好。但是,一聽到你要去那麼遠的地方,不是想見就能見了,一下子就很失落了……”
這說得,好像是一個幽怨的小婦人呢,哪有當時那冰冷大美女的模樣。
陸晨聽了也是心中一暖的,他一笑,站了起來,轉身就走進客廳。
甄馥妍一陣驚訝,扭頭問道:“你去哪呢?”
頃刻間,便已看見陸晨把客廳裏的那張雙人沙發給推出來了,擺放在天台之間。他又倒了兩杯紅酒,然後像一個紳士那樣,把甄馥妍的那杯遞給她,彬彬有禮地朝她伸出一隻手。甄馥妍甜蜜蜜地一笑,把手交給了他。
兩人在柔軟的沙發上親密地坐着,甄馥妍依偎在陸晨的懷中,把自己手中的紅酒餵給他喝。那種親密,絕對是其樂融融。
這個時候,太陽已經撤下了它在空中的一切痕跡,把所有的舞臺都交給了星星們。
“一閃一閃亮晶晶,漫天都是小星星……”
喝得稍微有點多的甄馥妍甚至天真爛漫地唱了起來。她一會兒把身子挪到沙發扶手那邊,把兩隻白生生的腳給擱到陸晨的大腿上去,有意無意地挑逗。一會兒嘛,又是轉到了陸晨這邊,把她的頭靠在男人的大腿上,看着星星。
“老陸,今晚我們就在這裏睡吧!”
把陸晨的大腿當作了枕頭的甄馥妍,在他的臉上摸了一把,嘻嘻笑着說。
“好!”陸晨禁不住把手伸進了她的裙子裏,摸着那堅實柔滑的大腿,大着膽子說:“那我們……我們也在這裏啪啪啪……”
甄馥妍就喫喫地笑:“不跟你啪啪啪!堅決不跟你啪啪啪!”
那種嬌憨的樣子,讓老陸不由得更是愛戀萬分。
他低下頭,輕輕地吻美女的紅脣,品嚐着那裏微微的酒味,然後說道:“小妍,你知道麼?我們這就好像是一個夢呢,以前你對我多冷淡,現在呢,像一條小鹿一樣,就這麼賴在我懷裏。呃不,像一隻小兔子……”
甄馥妍說:“我不做小兔子,我是一頭小鹿!”
聽着,陸晨哈哈大笑,他將手往女人的衣服伸,肆意撫弄。
他說:“你就是一頭小鹿,是我的小麋鹿!”
甄馥妍被揉得已經是晃晃悠悠的了,她將杯中殘餘的紅酒輕輕倒進了自己嘴裏,然後朝陸晨嘟起了紅脣。那笑臉如花啊,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得異常迷人。
陸晨真的是心醉了,他伏下頭去,深深地與甄馥妍接吻,把她嘴裏那醇厚的紅酒吸進了嘴裏。而在女人衣服裏的那隻手,更是在大肆作亂。
“討厭!不帶這樣的,大色魔!”
女人哼哼唧唧地嬌嗔着,卻又無比順從。
於是,男人更入神地撫摸着。
女人挺起身子,發出了微微的聲音,她雙手攬住了男人的脖頸,深深地說道:“我要吻!”就像上帝說“我要光”一樣,於是就有了吻。
天台上,月光下,沙發是兩個人的牀,這樣愛愛特別有感覺,姿勢也不少。
兩人酣暢淋漓地結束之後,已經是深夜。
相互擁抱着,陸晨終於問道:“小妍,有什麼事麼?我看你好像有些心事,說來聽聽。”
甄馥妍緊緊地蜷縮進陸晨的懷裏,她輕聲說:“你的眼睛還挺尖的。”
對這話,陸晨齜牙一樂:“不尖怎麼行,若要混得好,雙眼先要尖!”
“哎呀呀,你也學會這些通俗的俚語了啊!”甄馥妍咯咯地笑。
“我還打算整理這些俚語,跟企業管理、爲人處事有關的,然後用作相關的培訓內容,更加活潑有趣、淺顯易懂,讓大夥兒更加容易接受……”
陸晨說起自己的培訓就比較投入了,滔滔不絕,直到甄馥妍在他腰間擰了一下,他才停住了嘴,訕訕地摟着她:“發生什麼事了麼?”
甄馥妍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還是跟姚銘有關。”
甄馥妍是不想嫁人的了。
畢竟,在她心目中,只裝着一個丈夫,那個已經離開人世的男人。
但是,基於女性的需要以及被陸晨所吸引,她還是和這個男人有了那種親密無比的關係,她也想,就這麼保持下去好了。
但是,那次姚銘求婚失敗後,還沒有罷休,而是來了更狠的一招。他通過甄馥妍的家人、朋友、同事、領導,向甄馥妍勸說。人還是得結婚的,要不老了誰照顧?他姚銘,就是願意照顧她甄馥妍一輩子,爲了這個目的要跟她在一起!
聽着,陸晨也有些發愣,不禁說道:“小妍,我覺得他……好像還是不錯的。”
甄馥妍白了他一眼:“老實說吧,他也有那麼一段時候,打動了我,畢竟,他這份真心,是讓我感到……感到挺好的。不過,因爲另外一件事情,我跟他就徹底不可能了!這件事情,纔是我今晚不開心的,我怕說出來,你也不開心!”
“哦?”陸晨一愣,他隱隱猜到了。
“老周都不好意思跟你說!”甄馥妍補充。
這麼一塊來,陸晨就完全明白了,一定是因爲培訓的事兒。
果然,甄馥妍告訴他,老周和她早就聯手把他的公安系統培訓成果報上省裏去了,本來也是迎合了省裏某些大員的需求的,卻遲遲沒有回覆,老是說正在研究處理。甄馥妍讓朋友一查,才知道,都是姚銘通過關係壓下來了。
要是單單這樣,姚銘也不過就是心胸狹窄,問題在於,他另外找了培訓機構,把陸晨的培訓成果泄露給他,給他參考。也就是說,這全省公安系統培訓還是需要的,但就不是作爲開拓者的陸晨了,而是別的培訓機構,而姚銘,估計從中也能撈到不少好處。
甄馥妍越說就越氣憤:“姚銘是這樣的人,很讓我失望,就算他再愛我又怎麼樣,這樣子的心術不正,以後我見到他,我都躲得遠遠的。”
陸晨笑了,摟着甄馥妍的嬌軀,手就摸在了她胸口上,輕輕撫摸着,他低頭在甄馥妍白皙柔嫩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淡淡地說:“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小妍,別太介意,爲這生氣不值得嘛!”
“喂!”甄馥妍雙手叉腰一挺身,氣哼哼地說道:“我這是給你抱不平呢,你還不稀罕啊?生意做大了是吧?”
“我稀罕我稀罕!”陸晨趕緊說:“我合計過的,那起碼也是兩三千萬呀,一筆大錢!加上給全省的公安系統做培訓,多大的名聲啊!可是,努力歸努力,如果成不了,也不要鬧得自己不開心對不對?這事,自己努力是要,但應該只問耕耘不問收穫,才自在些。”
甄馥妍笑了,在陸晨的鼻子上輕輕咬了一口:“你呀,我就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這喜歡你的,總是讓人覺得寬心,有安全感。”
陸晨一本正經:“無欲則剛嘛!”
“去!我纔不信呢!”甄馥妍忽然就有些放肆了,伸手抓住他身上某個不能說的部位,笑嘻嘻地說:“這個剛,也是無慾嗎?”
陸晨啞然失笑:“這這,不是用在這的……唉唉,你別扯,疼……”
男人乾脆把甄馥妍壓倒在沙發上。
於是,女人又叫喚了起來,邊叫喚邊說:“老陸,這事……我和老周不會罷休的,一定得……得爲你爭取下來。我就賭這口氣了,就不信他姚銘……能夠一手遮天……”
去澳大利亞的前一天,陸晨很悠閒。一切都準備妥當了,正要好好放鬆一下。
司馬嫺那邊,跟着安慧學得如火如荼,陸晨也不用照料什麼。範至給她的卡中,裏邊不是十萬元,竟然是十五萬元,真不知道怎麼又多出五萬元來了,陸晨也沒有去問。
司馬嫺挺慌的,她以前雖然每個月都入賬好幾千,但因爲家裏老是催着要錢,那些賺到的錢都左手進右手出,銀行裏的存款從來沒有超過四位數。這一下子,見了這麼多的錢,她都手足無措了。
陸晨就告訴她,千萬不要把這筆錢告訴給家裏人知道,就自己攢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