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低頭就要攫取蘇麗斯那美妙的櫻脣。 ()
“不要!”蘇麗斯如同受驚的小鳥,趕緊低頭,然後,陸晨的大嘴巴就蓋在了她那白皙柔嫩的額頭上,在上邊留下了一個紅印子。
陸晨不甘心,一邊緊抱着不斷掙扎的蘇麗斯,一邊還要去尋找她的嘴脣。
蘇麗斯都哭出聲來了,她死死地抱着自己的胸,像是捍衛着絕對不容侵犯的城池。既然怎麼都掙扎不出去,她乾脆用力一扭身,在陸晨的懷抱裏轉了一百八十度。
於是,她就變成了一種趴在牆壁上,背對着陸晨的姿勢。
陸晨呼哧呼哧地喘着氣,實在是情難自禁。
一時間,他甚至覺得,這是他擁抱過的最美好最嬌豔的身體。
渾身都柔若無骨啊!
看來童話故事裏,說公主躺在無比厚的牀褥上,還能感到下邊的一顆豆豆在硌人的事,是真的。
他把臉都埋在了蘇麗斯的秀髮裏頭,嘴巴鑽進了她的脖頸深處,在那嬌嫩無比的肌膚上親着、吮吸着,甚至是輕輕地咬了幾下。
蘇麗斯顫抖得就像是風中的小鳥。
她喃喃地說:“陸先生,請你清醒一下,你瘋了!你……你這樣子,我很難受,真的……我很想死,求求你,不要再這樣!放開我!”
陸晨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氣,終於還是放下了蘇麗斯。
他後退兩步,低頭看看,真是哭笑不得。
不過,自己的忍耐心還是很好的,這都還能放手。
而蘇麗斯一被放開,頓時就像是被抽走了渾身的筋骨一般,緩緩蹲在了地上。
陸晨伸手要扶她,她驚恐地說:“不要再碰我了。”
陸晨無奈地收了手,說:“抱歉,剛纔失態了,是我不對。”
“怪不了你吧。”蘇麗斯幽幽地說:“我知道美女之於男人的誘惑,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不是麼?何況,我知道我的美色。”
這時,外邊忽然傳來了暴烈的拍門聲。
勞倫斯在外邊狂呼:“都七分鐘了,你們在裏邊幹嘛?啊在幹嗎?”
蘇麗斯渾身一震,趕緊扶着牆站了起來,對着鏡子把自己的一切異常都整理好。而陸晨呢,好整以暇地大聲說:“什麼幹嘛?這事談完了,尿急,噓噓一個再出去不行啊?”
蘇麗斯頓時嚇了一跳,無比嗔怪地盯了陸晨一眼。
只是,那眼神沒看到多少憤怒的痕跡,更多的是一種無力的嬌柔。
而外邊呢,勞倫斯怒氣衝衝地大喊:“什麼?你們兩個?談完了還要在裏邊那個……你們太放肆了!陸晨,我要殺了你,開門!”
說着,開了一腳,砰一聲!
門板都差點被踹破了。
克里斯也在外邊怒呼:“蘇麗斯小姐,你可千萬……陸晨,你給出來!不許你當着蘇麗斯小姐的面,那個什麼……”
陸晨朝着蘇麗斯聳聳肩頭:“他們還真信了。”
蘇麗斯說:“他們都沒你狡猾!”
這麼一說,她都嚇了一跳。
這聲音挺古怪的,嘶啞中帶着一絲絲的媚意,彷彿是跟情人打情罵俏。
陸晨也一愣:“你……你這聲音可不行啊!”
“都是你啦!”蘇麗斯嗔道,接着就驚恐地捂住了嘴巴。
天啊,這更像是撒嬌呀!
她的芳心,砰砰跳個不停,窘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陸晨一本正經起來:“你撒嬌也不行,不管怎麼說,要不把珠子還給我,要不就要遵守你的諾言!不然的話,你就去要勞倫斯的珠子吧,嫁給他吧!”
說着,抓抓頭皮:“你看,我又不要你嫁給我,只是要你跟十個人說你愛我,親親我嘴巴就行了。這麼幹脆,一次性的交易!”
蘇麗斯咬咬下嘴脣,問:“能不親嘴麼?”
“不行!”陸晨搖搖頭。
蘇麗斯接近絕望地問:“親臉行麼?”
陸晨想了想,嘆了一口氣:“行吧,便宜你了。”
兩人整理了一會兒,出去後,就看見兩張鐵青鐵青的臉。
勞倫斯和克里斯都像是要同仇敵愾了,一看見陸晨出來,就滿臉怨氣地盯着他。看那架勢,都要聯手將他打趴了。
雖然實木門擋住了裏邊的很多聲音,但孤男寡女的在裏邊呆了七八分鐘,而且又是狹窄的洗手間,真是讓人很多聯想啊。
最要命的,是蘇麗斯一出來,勞倫斯和克里斯就看見她不對勁了。
她的臉爲什麼那麼紅?
她的眼睛爲什麼那麼有光澤?
她走出來的姿勢爲什麼扭得特別妖嬈,跟進去的時候都不一樣了?
要不是那時間相對還說還是比較短,想着兩個人也沒可能那樣,要不,勞倫斯和克里斯都要往最糟糕的方面想了。
當然,現在的情形也是足夠糟糕的了。
勞倫斯像是野獸那般咆哮:“你們在裏邊那麼久,到底幹了什麼?到底幹了什麼?”
那瘋狂的樣子,就像是自己的心愛之物被人搶走了一般。
克里斯也悲傷地嘀咕着:“蘇麗斯,他……他對你做了什麼嗎?”
當然做了什麼,蘇麗斯還是第一次被男人抱呢,還抱得那麼緊,密不透風的。也是第一次被男人親,雖然親的只是額頭和脖頸,但也夠了。
她心虛地說:“沒有啊,沒有做什麼啊!”
這心虛地說還算了,說着,還更心虛地看了陸晨一眼。
那眼神,誰都看得出來呀,帶着哀怨和無奈,似乎還有一絲絲的情意。
勞倫斯和克里斯也是過來人了,怎麼會看不出來,當即就氣得要抓狂了!
特別是勞倫斯,他狂吼:“陸晨,你要是對蘇麗斯做了什麼,我要把你生吞活剝!我一定要把你生吞活剝!啊啊啊!”
陸晨淡定地聳聳肩頭:“嗯,那你就看好了。蘇麗斯,說吧。”
頓時,勞倫斯和克里斯都緊張地看向了蘇麗斯。
勞倫斯還眼巴巴地說:“蘇麗斯,你可要考慮好了,我的手上有鎮神珠,我花了兩億六千萬買了的鎮神珠。只要你答應跟我聯姻,鎮神珠就是你的!而且,我們兩個家族聯姻,可是門當戶對,我們的高貴血脈,都會得到良好的延續!”
蘇麗斯厭惡地看了他一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終於說道:“我和陸先生剛纔在……在那個洗手間裏,商定好了一件事。陸先生作爲飛鷹生物的高級科研總監,有能力研製出讓我們家族的暴狂症得到紓解的藥物。我答應了和他合作!”
“什麼?什麼?”勞倫斯完全傻眼了:“不可能!不可能!蘇麗斯,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你不認爲他是在騙你?據我所知,你們家族的暴狂症連世界五百強裏頭的藥業都無法研製出有效的對症藥品,就算有,那也是天價!他怎麼可能就有了?”
“他就是有了!”蘇麗斯一字一頓地說。
一邊聽着的陸晨不由得抓抓頭皮,覺得這話聽起來好像有點怪。
蘇麗斯堅定不移地說:“陸先生已經有條有據地跟我闡明瞭那種藥物的可靠性和有效性,我非常相信他。所以,勞倫斯,帶着你買的兩億六千萬的鎮神珠去玩吧,不要再來打擾我了。姐是你打擾不起的,姐是不會跟你聯姻的,做你的春秋大夢去!”
這說到後來,簡直就是攻擊勞倫斯了嘛!
那言辭,非常犀利,充滿了一種泄憤的爽快感。
勞倫斯的整張臉都要垮了,他還是無法置信。怎麼陸晨就研製出這麼一種藥物來了呢?怎麼這花兩億六千萬買的鎮神珠,蘇麗斯就不需要了呢?
如果蘇麗斯不需要,這鎮神珠還值個屁呀!
別說兩億六千萬,就算是二十六萬,勞倫斯都不會買。
有一種痛,叫做心痛如絞;有一種痛,叫做痛不欲生。
勞倫斯就深深地感到了這麼一種痛。
他忽然扭頭看向了陸晨,他的眼神都變綠了,臉孔扭曲得就像是沒有了臉皮、只剩下臉部肌肉的異鬼一樣,他吼了起來:“陸晨,你到底對蘇麗斯說了什麼?到底是什麼藥物?你特麼的到底想怎麼樣?我哪裏得罪你了你要這麼欺負我!”
陸晨抓抓頭皮,語重心長地說:“勞倫斯先生,你是貴族青年,好像還有爵士身份?請你不要這麼失態,這樣不要,直接影響你的聲譽。”
說着,扭頭朝着蘇麗斯微微一笑:“蘇麗斯小姐,兌現你承諾的時候到了。”
在勞倫斯和克里斯那驚詫的目光中,蘇麗斯稍微一磨蹭,然後深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做出了某個重大的決定一般。
接着,那兩個德國男人都張口結舌了。
那不可思議的一幕,完完全全地讓他們震精了。
只見蘇麗斯緩緩走到了身邊,居然伸出纖纖玉手,挎住了他的手臂。
旋即,身子也貼了上去,簡直就是緊湊無間了。
那樣子,不是情侶是什麼?
然後,蘇麗斯就挎着陸晨,款款走到了克里斯身邊。她臉色通紅,粉潤的紅脣顫了一會兒,好不容易纔憋出了一句話。
“呃……這是我深深愛上的男人哦,我……我那個,很愛很愛他!”
說着,還踮起腳跟,扭頭在陸晨的臉色蜻蜓點水了一下。
就這麼幾秒鐘的功夫,蘇麗斯已經是嬌羞不甚,一張臉都可以擰出紅色的墨汁來了。
克里斯傻眼了,這話怎麼聽着這麼熟悉啊?
不是之前跟陸晨決鬥的時候,陸晨提出的賭注麼?
爲毛當時蘇麗斯死也不說,寧願毀約,現在卻乖乖地說了?
“爲……爲什麼?”克里斯痛苦地問。
蘇麗斯只是幽幽一嘆。
陸晨語重心長地說:“小夥子,世界上每天都有很多爲什麼,這是你問不過來的。你只要記住,每一秒的世界都在變,唯一不變的就是不斷改變。明白?”
說着,還友好地拍拍克里斯的肩膀。
接着,蘇麗斯輕輕一扯他,就朝勞倫斯那裏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