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尚曉坤已經滿臉陰沉地默默走了過來,一直站在旁邊。
陸晨聳聳肩頭:“我放過你了。”
說着,扭頭就走。
尚曉坤朝着嘉德逼去。
嘉德殺豬那般喊:“陸晨,你說話……不能放屁!你說了放過我的,哎呀!不要!”
“我是放過你了。”陸晨淡淡地說。
接下來,就是嘉德一浪蓋過一浪的慘叫聲。
他本來就挺單薄的身子,在尚曉坤現在充滿力量的雙手下,如同小雞。
不過,尚曉坤還算厚道,沒有要嘉德雙倍償還,只是同樣捏碎了他的那些關節。老尚可是越捏越興奮啊,他發現捏嘉德的那些也挺堅硬的關節,就跟捏花生殼一樣,簡直就是手到擒來。
換成以前,他雖然也很有手勁,但最多就是把人的關節給捏得脫臼。
這捏成粉碎的趕腳,真是好啊!
嘉德最倒黴的,不是遭到了尚曉坤的完虐性報復,而是遭到報復之後,沒有一個老大出來給他療傷。而且,所有人都把他丟在了這輪胎山裏頭。
大家走了,就留下可憐的嘉德。
他倒在血泊裏,渾身抽搐,不斷地低聲呼喚着救命。
可是,沒有人來救他。
只有老鼠來咬他,只有螞蟻、蒼蠅、蟑螂、蜈蚣什麼的來湊熱鬧。
說起來,這個事件之中,開頭最倒黴的是尚曉坤,但最幸運的,也是他
“從此之後,我就是超人!請叫我,無敵金剛!”
如果小櫻櫻有口水,肯定噴他一臉。
……
第二天,下午時分。
這裏的環境很不錯,非常有浪漫氣息,還有很清新的鋼琴曲,周圍還瀰漫着一股不知道什麼香水散發出來的味兒。那是馨香,聞着就讓人帶上了一種懶洋洋的舒服,好想靠在寬敞的沙發上,好好歇息。
這裏是一間雖然不大,但很有情調的清吧。
陸晨現在就懶洋洋地靠在綿軟的沙發上,懷裏還抱着一個柔軟的抱枕。
但是,不知道爲毛,他那樣子看上去,就是顯得怪異,很奇葩的樣子。
他看着對面,眼神里充滿欣賞。
對面坐着的是冷豔型而且把冰山風格發揮到了極致的牟丫丫。
她可不像陸晨一樣,坐得歪七斜八的,而是把上身挺得如同小白楊一樣,坐如鐘啊。
當然,就算是小白楊,這也是一株凹凸有致的小白楊!
就算是鍾,也是體態非常曼妙的鐘。
本來穿着的是白色小衣加黑色綢質開衫的,坐下後可能覺得有點惹,丫丫就把開衫給脫了。
這脫了不要緊啊,可就讓陸晨差點噴鼻血了。
那裏邊的白色小衣可不簡單,很薄很薄的,純棉的,而且是沒有袖子的那種,緊緊地貼着那幾近誇張的曲線。甚至,連裏邊文胸的線條都勾勒得非常清楚。
微微抬手之際,露出來的柔美非常的腋下更是讓人看了心晃神搖。
哎呀,那雪白豐美的臂膀,不要那麼折騰人的眼神!
陸晨忍不住問:“你你……你這是在誘惑我麼?”
“你別看。”牟丫丫冷冷地說。
說着,居然把胸挺得更高了。
“唉。”
陸晨站起身來。
“你去哪?”牟丫丫一愣。
“我不行啊!”陸晨哭喪着臉:“這樣子看着你,我會變成野獸的,我會……我會發瘋的。所以,我必須去洗手間裏,找一個陰暗的角落,用五姑娘把自己解決了再說。”
“五姑娘?”牟丫丫聽不懂了:“五姑娘是誰?”
陸晨默然地揚起了自己的左手,又揚了揚右手。
“這是可以左擁右抱的。”他解釋。
頓時,牟丫丫玉臉飛紅。她這算是明白了。
一個抱枕飛了出去,頓時砸在陸晨臉上。
“流氓!下流!你要是敢去,我立刻走人!”
陸晨抓住抱枕,笑嘻嘻地說:“那我只能忍着了。”
說着,他就朝牟丫丫的座位走去,一屁股坐在她旁邊。
牟丫丫一驚,立刻喝斥:“幹嘛呢?走開!坐到對面去!”
“不!不!人家不嘛!”陸晨撒嬌:“人家就要坐在你身邊,坐在你身邊比較好受。你想想,坐你對面,一不小心就看到你的那好大的東西,我會受不了。還是坐在這旁邊比較安全。”
牟丫丫恨得咬牙切齒,卻又無言以對,只能儘量往裏邊縮了縮。
看樣子,是默許陸晨坐在這裏的。
陸晨的屁股往裏邊挪了挪。
牟丫丫一咬牙,繼續往裏縮。
陸晨繼續往裏坐。
“你幹嘛?”牟丫丫都要尖叫了:“不要太過分!”
陸晨就用無辜的眼神看着她:“我怕坐遠了,一扭頭就能看到。坐得近一點,扭頭比較不容易看了。所以,這是爲了更加安全。”
牟丫丫無語,這是什麼邏輯?
“因爲我扭頭看,就只能看到你的頭髮了嘛!”陸晨解釋。
“好了好了!”牟丫丫一瞪眼:“別鬧了,說正事!”
這場約會,是牟丫丫提出來的,她約的陸晨。
當然,是有事的,就是牟赫然上次交代的,讓她找陸晨問問清楚,他是不是發現匡洺的什麼了。
“匡洺受傷了,傷得很重,骨頭都碎了很多處。可是,他怎麼也不說出是怎麼受傷的。看起來像是爲受傷過重導致的神志不清,但我懷疑……他是在裝。你上次弄他的戒指,是不是發現了什麼?這件事,事關重大,如果你知道一些,一定要告訴我!”
說着,牟丫丫的神情都凝重起來。
陸晨咧嘴一笑:“知道啊,我知道很多很多的,什麼我都知道!”
說着就一揚頭,很高傲的樣子,活生生一全球通。
牟丫丫打了他一下。
“媽蛋,我不跟你開玩笑,給我正經點。這件事很重要,涉及川東軍區的最高機密!”
陸晨摸摸被牟丫丫打的地方,一臉委屈:“我是知道很多啊!”
“好吧好吧!”牟丫丫恨聲道:“那你知道什麼?”
陸晨嘿嘿一笑:“比如,我知道匡洺爲什麼會捱打,還知道是誰打他。”
“真的?”
牟丫丫眼睛一亮,就知道自己是問對人了。
那晚,匡洺雖然叫了很多人去欺負陸晨,自己反而被整得悽慘無比,這件事鬧得挺大。但是,背後有一個卓立媛在撲滅一切訊息,甚至消滅痕跡。憑她的手段,牟丫丫也有很多不知道的事。
當然,也是牟丫丫沒有主動去進入深度瞭解。
她只是去查問了匡洺爲什麼會連人帶車被掛在大樹上的事,但也沒幾個人說得出個具體的來。
“當然是真的,因爲我就是當事人之一,而且是主要當事人之一。”
陸晨輕描淡寫地說。
牟丫丫差點把一口咖啡噴出來。
“你不要說是你把匡洺折騰成那樣子的啊!把他的車子掛到那麼高的大樹上,這差不多都夠得上是靈異事件了。你有什麼本事,你能……”
說到這,牟丫丫忽然打住了,並且心神一凜。
不對,陸晨確實是有這個本事!
至少,如果要讓她在所有認識的有本事的人當中,找出一個能把車子掛到那麼高的大樹上的傢伙——她能想出來的唯一的一個,就應該是陸晨!
這小子,有着太多的不可思議。
“真的是你乾的?”牟丫丫沉聲問。
陸晨點點頭,他將事情經過說了出來。
匡洺爲了追回戒指,不惜派出許多人去追殺他。而這些人都被陸晨打得七零八落,落荒而逃。作爲元兇,匡洺大哥當然特別慘,就被他把連人帶車地丟到大樹上放着了。
說這個就夠了,不用說太多,要不就扯到另外一個大事件了。
說來也挺有意思,這兩件事挺能攪合的。
牟丫丫陷入沉思之中。
“匡洺到底是什麼意思?爲了一枚戒指,如此大動干戈?不就是結婚紀念日的戒指嘛,值得他這樣子?難道有什麼貓膩?那枚戒指,難道有什麼威力?”
說着,她的眼睛忽然瞪大了:“你你……你在幹什麼?這是怎麼回事?”
語氣中充滿震驚,甚至是一種驚駭了。
她的雙眼,眨也不眨地盯着桌面。
不知道什麼時候,陸晨已經把他手上的那枚戒指,摘下來放到桌子上了。
這枚戒指竟然猶如蟲子一般,在桌子上緩緩蠕動起來。
說是蠕動,也不完全正確。
它更像是一汪自循環的水,閃着動人的光芒,不斷地來回湧動着。
甚至,本來是銀白色的,在這種湧動之下,竟漸漸地變得晶瑩透徹,猶如鑽石一般,閃動着璀璨的光芒。看上去,充滿了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
然後,牟丫丫嬌軀一震。
甚至,都有一種毛骨悚然的趕腳了。
她看到從那戒指裏頭,竟然伸出兩隻非常玲瓏小巧的手。
修長、豔麗,只有黃豆大小,但美輪美奐得難以形容。
甚至,充滿了一種神奇的力量感。
那兩隻好像是鑽石打造一般的光彩奪目的小手,無比輕盈地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過程中,不斷地伸展出來。兩條手臂都完整地露出來了,居然還有兩條美麗的腿兒跨出來。
然後,剩下的戒指部分,就變成她的腰身和腦袋。
一個只有一根食指大小的小美人兒,俯着身站在桌子上,朝向牟丫丫。
她的雙手在胸前作了一個標準的天竺禮,然後把秀麗的長髮揚得如同瀑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