姍姍嘟嘟嘴:“我看沒那麼簡單,她就跟失戀了一樣。 ”
陸晨笑道:“你失戀過啊?還挺內行的。”
姍姍催促了一聲,“你快喫吧!把嘴堵上。”看着陸晨開始喫飯,又問:“今天給你檢查過了?結果怎麼樣?”
陸晨邊喫邊道:“應該沒什麼大問題,是腦子裏的松果體有點充血,可能一個星期就出院了。”
姍姍稍微鬆了一口氣,“那就好,你還能趕上回家過年。”
陸晨有點沾沾自喜,“其實你有事就去忙好了,反正我又不是下不了牀。對了,你要去看看你哥不?去的話替我問候下他,等我出院了再去看看他。”
姍姍依舊不放心,“還是等你出院了,我們一起去看他好了,給他送點好喫的。”
下午的時候,鄭醫生來到了陸晨的病房,對陸晨道:“我們討論了幾個治療方案,現在徵求下你的意見。”
陸晨豎起了大拇指,“這麼快啊,不愧是甲級大醫院,您說。”
鄭醫生搖頭晃腦,“松果體對成年人來說其實已經沒什麼用,跟闌尾一樣是人進化後的遺留器官,我們的第一個方案是切除你的松果體。”
陸晨不知道怎麼就脫口而出叫道:“不行!”他自己也奇怪自己怎麼就說出來的。
鄭醫生微微沉思,“你不同意的話就用第二個方案,進行腦白質消炎處理,就是輸液和打針。”
陸晨頓時認準了,“這個好,不知道要多久?”
鄭醫生想了想,“四天,然後看效果再定是不是還要繼續輸液,我要提醒你這樣的話,以後還有可能會復發。”
陸晨笑着道:“不怕你笑話,我怕開刀,所以還是輸液好了。”
鄭醫生得到了陸晨的意思,讓陸晨在治療方案上籤了字,準備離開了。陸晨道:“我想問您件事兒行嗎?”
鄭醫生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你說。”
“謝莉華和溫雪花在你們醫院的很多科室都待過?”
“謝莉華是溫雪花的師傅,當初謝莉華確實讓溫雪花在很多科室都待過。”
“我說她們怎麼挺全能的呢,什麼病都懂。”
鄭醫生似乎不想再提關於她們的事道:“我去給你安排下,你注意要多休息。”說完便走了。
陸晨心想這回沒個萬把元是治不好自己的病了,他突然想起自己在葉文豔那裏買了份保險,上面有在大醫院的看病補償,於是撥通了葉文豔的手機,問起了看病補償的事情。
葉文豔聽說陸晨住院了,很快趕到了醫院找到了病房,對陸晨道:“你怎麼不早點通知我?”
“我一時沒想起來,一起沒買過保險。”
葉文豔滿是責備:“你早點通知我的話,我好去安排,讓你的補償早點到手。”她關切的樣子倒不是裝的,問道:“你的病嚴重嗎?”
陸晨隨口說道,“腦子有點發炎,輸幾天液就好了。”
葉文豔嗔怪說道,“發炎?我看你是發傻纔對,一點不明白人家的心思。”
陸晨瞟了下她的那對大胸,假裝沒聽懂道:“你看我這次住院少說要花上萬元,你們公司能補償多少?”
葉文豔有幾分失落,“按照合同來,有一千元吧。”
陸晨無奈的笑道:“才這麼點?”
“我可以幫你多要點,你搞些醫院的收款收據來就行,能有兩千多元吧。”
“喲,那還多謝謝你了。”
葉文豔笑了:“怎麼謝?”
陸晨試探問道,“你看請你喫頓飯怎麼樣?”
葉文豔坐到了他的身邊,靠着他的肩膀道:“就去我家,我做給你喫怎麼樣?”
陸晨正要說什麼,病房的門開了,溫雪花帶着一個護士進來了,那個護士手裏捧着個放着藥瓶的盤子。看到陸晨和一個豐滿的女人正在親熱的樣子,那個護士笑了,溫雪花的眼神卻怪怪的。
葉文豔站了起來道:“我不打擾你了,先走了。”
“你慢走。”等她走了以後,護士道:“溫醫生,還是你親自來嗎?”
溫雪花理所當然道,“他是我的朋友,我來好了。”然後取出針管,開始從小藥瓶裏抽出藥液到針管裏來。
陸晨很是愧疚,“還要麻煩你給我打針,真不好意思。”
溫雪花搖搖頭道:“沒事,我還沒謝謝你救了我呢。剛纔那個女人是什麼人?”
陸晨解釋道,“我在她那裏買了保險,找她來問問這次住院能賠點錢不。”
溫雪花面無表情,“原來是賣保險的,你翻過身來趴着。”
陸晨翻身趴在了牀上,溫雪花把他的褲子扒了下來,在他的屁股上塗了酒精之後對着他的屁股就是一針。
一開始陸晨還覺得美滋滋的,藥快注射完的時候只覺得她用了力,將剩下的那點藥一下推了進來,不由疼的差點叫了出來,捂着屁股呲牙咧嘴的趴在那裏,半天不能坐起來。
“這女人下手真夠狠的。”陸晨心想自己不知道怎麼就惹她生氣了。
後面幾天溫雪花都沒來看過陸晨,都是那些護士給他打針輸液。四天後經複查,陸晨的病已經痊癒了,他也不再頭疼,雖然有時候有點頭昏,不過時間都不長。
鄭醫生讓他再多輸幾天,陸晨急着出去沒同意,鄭醫生只有讓他一個月後再來檢查下,陸晨滿口答應着。姍姍這丫頭也不知道到哪裏去了,陸晨自己收拾好了東西也沒等到她來,再想或許是公司有事她走不開,一個大男人就自己收拾好回家好了。
陸晨開車出了醫院,手機響了,一看是溫雪花打來的,於是把車停好接通了電話。
“你出院了嗎?我這幾天比較忙沒來看你,你不介意吧?”溫雪花好奇問道。
陸晨撇撇嘴,“沒有,怎麼會呢,做你們這行的天天都忙的很,我理解。”
溫雪花突然想到一件事,“上次你救了我,我還一直沒有好好謝謝你,今天正好我休息,不如你到我家來,我請你喫頓飯。”
陸晨心裏又開始美了起來道:“那怎麼好意思,打擾你多不好意思。”
溫雪花態度堅定,“應該的,你知道我的住處的,我現在就在家裏等你,快過來吧。”
掛了手機後,陸晨笑呵道:“這桃花運來了,擋都擋不住。”
陸晨買了束花,按響了溫雪花家的門鈴,溫雪花穿着睡衣開了門,微笑着接過花讓陸晨進去了。
屋子開着空調,陸晨發熱起來,溫雪花道:“要是熱就脫了外套吧。”
陸晨脫了黑色的皮衣,穿着羊毛衫坐在沙發上,覺得她家的擺設有些眼熟,想起倒是跟謝莉華家的擺設差不多。
溫雪花洋洋得意,“我做菜的功夫不怎麼樣,是在外面的館子裏訂的,你將就下怎麼樣?”
陸晨摸了摸鼻子,“你也太客氣了,能請我來我就很高興了。”
溫雪花指了指,“你先喝杯水吧。”彎腰在茶几上給陸晨倒了杯水,然後遞了過來。
她睡衣裏面居然是真空的,彎腰的時候陸晨看到了她的嫩白的胸,差點傻了,回過神來後接過她手上的水,差點灑了出來。
看着陸晨喝下水,溫雪花微微一笑道:“我去把飯菜拿過來,你等一下。”
陸晨坐在那裏,身上開始出現了奇怪的感覺,頭暈眼花,搖了搖頭,又揉起了太陽穴。
溫雪花看到後問道:“你怎麼了?哪裏不舒服?”
陸晨:“可能在醫院呆久了,纔出來還不習慣,我頭有些昏。”
溫雪花坐在他的身邊,摸了下他的額頭,溫柔的道:“你要躺下休息下嗎?”
陸晨聞着她身上的香氣道:“不用,那多不好意思。”
溫雪花看着陸晨開始紛亂的眼神道:“你喜歡我嗎?”
陸晨還沒說完,“這...我...不知...。”溫雪花的嘴脣貼了過來,陸晨的大腦開始一片空白,失去了知覺,倒在了她的身上。
美女醫生看着昏倒在自己身上的陸晨,冷笑着把他放在了沙發上。
陸晨清醒過來時,發現自己赤身裸體,手腳都被捆在牀邊,大字型躺在一張牀上。這場面熟悉,那個被刨開肚子的女人死的時候也是這個姿勢,心裏一陣發慌,想喊,卻發現嘴巴也被膠布封死了。
意識清醒了,但是全身乏力,連搖頭的力氣都沒有。變態女醫生不是被抓住了嗎?誰還會學她那樣來對付自己?
窗簾都拉上了,只有牀頭的一盞小檯燈亮着,這間臥室顯然就是那個美女醫生溫雪花的,難倒她纔是殺人惡魔?陸晨想都不敢想下去。
只聽“吱呀”的一聲,臥室的門開了,美女醫生推着一個分了三層的小車進來了,小車上面放滿了藥瓶皮管和各種刀具還有鉤子一類的東西,陸晨知道那是做手術用的工具,她難倒要在這間臥室裏做什麼手術?可這明明不是手術室啊。
溫雪花穿着套綠色的工作服,正如那些手術室的醫生,戴着綠色的帽子和白色的手套,只是還沒有戴上口罩,能看到她冷冰冰的臉,她的眼睛也不再溫柔,裏面都是仇恨和殘忍。
陸晨心裏開始出現恐懼,卻又叫不出來,頭上都是汗水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