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着,都是一臉不屑的樣子呢,顯得特別神氣。複製網址訪問 http://%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
人家方晏菲雖然也是出來混的,但畢竟是女孩子,被這麼一罵,眼睛就有點泛紅。不過,她咬着下嘴脣也不敢聲張。付海城都得罪不起的人,她怎麼得罪得起?
接着,囂張的小青年秦建生又邪笑着開口了:“今晚而可是我在宴請大哥,讓付大少花錢,那不是掉我的面子嘛!不過,我說晏菲啊,我們那還缺幾個女的消遣,你跟着我過去,我就當這事沒發生過,不爲難付大少。”
方晏菲一怔,剛要回話,付海城可就忍不住了,他拍案而起,吼道:“秦建生,你不要欺人太甚!今晚是我請晏菲,不是你!你憑什麼帶她走?我到底招惹你什麼了?明明是你跑過來招惹我的好不好?”
他這可真是氣毛了,特麼你把方晏菲叫走了,你讓我今晚的行動怎麼辦?
“哦,是這樣啊!”秦建生摸摸下巴,露出非常不懷好意的那種笑容,陰陰地說:“是我跑過來招惹你的是不是?”
這一句反問,配着那惡鬼般的笑容,讓秦建生一個顫抖,竟然不敢接口。
這時,服務生也把第三瓶人頭馬XO送上來了。結果,被另一個小青年抓起來,就把服務生給推開了。他一手抓着瓶身,另一隻手握住瓶頸就一拗!
這啪的一聲,瓶頸竟然就被拗端了,橙紅色的酒水直往外噴。
這份手勁,雖然還算不上什麼武道修爲,但也夠瞧了。
那小青年獰笑着,就大步走到付海城身邊。
付海城驚慌地問:“你你……你想幹什麼?你不要亂來!”
小青年朝他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然後就抬起酒瓶子,朝他腦袋上澆了下去。
嘩啦啦,這簡直比澆花還要精彩,付海城頓時被那一瓶人頭馬XO淋成了落湯雞。他想躲的,小青年喝道:“敢躲就弄死你!”
於是,這付大少居然就乖乖地任他澆了。
秦建生拍着巴掌:“哈哈哈,哈哈哈!付大少啊,你這個澡,洗得還真貴啊!這要是傳出去,奇聲藥業的付大少用人頭馬XO洗澡,肯定轟動半個利緹市嘛!”
齊聲藥業,就是崔嫦晴一手創辦的藥材公司。
付海城氣得渾身哆嗦,卻又不敢妄動。
那樣子,讓一直冷眼旁觀的陸晨都看得有點兒同情了。其實,要不是付海城這人太陰險,陸晨早就出手了,也不會像現在這麼看好戲。
一瓶酒都澆了下去,秦建生也走過去,在付海城的臉頰上拍了拍,得意地說:“老子就是跑過來招惹你的,怎麼了?老子招惹不起啊?告訴你,老子現在就要帶方晏菲走,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就打到你答應爲止。聽到沒有?”
付海城低着頭,握緊雙拳卻不敢妄動。他氣得都快暈過去了,甚至巴望着自己暈過去得了。看到他這樣,秦建生呸了一聲:“真是孬種,給你媽丟臉丟大份了!還有啊,你欠我們的千萬賭債,還有半個月啊,要是不還清,鬧到你家去!”
陸晨聽着,恍然大悟。特麼這付海城還是賭鬼啊,居然欠了那麼多錢!
難怪那麼地逆來順受。
接着,秦建生朝方晏菲招了招手,惡聲惡氣地說:“特麼,還不跟我走?”
方晏菲此時也明白自己是拗不過那個霸王的了,看來,今晚的十萬元要泡湯了。不過,她竟也有鬆了一口氣的感覺。畢竟,對陸晨的好感那是越來越強烈了,有一種捨不得害他的心思。也是,低聲朝陸晨說:“陸先生,對不起,我先走了。”
說着,就要朝秦建生走去。
哪知道,陸晨忽然就拉住了她的手,淡淡地說:“方小姐啊,你要先告訴我一件事。”
“啊?”方晏菲一愣:“什麼事?”
那個秦建生的眼睛也閃出一股凶煞之氣。之前,他只顧着戲弄付海城了,對那個一直不聲不響的年輕人也沒放在眼裏。怎麼着,現在還有爽啊?
飛揚跋扈的秦建生,最喜歡打人的臉了,無風都還要三尺浪呢。
他也就雙手抱胸,看看那小子要說些什麼。
陸晨一本正經地問:“你要先告訴我,你心裏頭樂意不樂意跟那傢伙走。如果樂意,我自然放你走。如果你不樂意,我可不能讓他強人所難啊!”
方晏菲聽着,心裏頭一陣感動,卻甩了甩他的手,低聲說:“陸先生,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你也看得出來,我是什麼人。我這種人,哪有樂意不樂意的。秦少是大少爺,有錢,我去了,他也不會虧待我。而且,你……你得罪不起他的!”
陸晨微微一笑:“得罪不起吧,倒也未必。不過,既然你是樂意的,那就去吧!”
說着,放了手。
方晏菲趕緊朝秦建生走去,低聲說:“秦少,那我們……我們走吧!”
秦建生卻粗魯地把她推到一邊,然後就大搖大擺地走到了陸晨身邊。他抬起一根手指就對着陸晨指指點點:“媽蛋,你小子跟我裝逼是吧?得罪不起倒也未必,你特麼還說得文縐縐地!我就看你這麼一個未必法,來呀,來得罪老子啊!”
說着,那根手指頭就往陸晨的胸膛上戳去。
陸晨露出不屑的笑容,他左手忽然朝幾臺上一抹,然後也朝着胸口上一晃。
頓時,秦建生就嗷的一聲慘叫,低頭不可置信地看着手。
他那根打算戳陸晨的手指頭可就遭罪了,一根牙籤,居然從他的指頭那裏刺了進去,幾乎是沒根而入啊!先刺進去的那一頭,都刺到指根那裏了。
頓時間,一根手指都被血染紅了。秦建生下意識地想彎彎手指,更是疼得嗷嗷直叫。這手指頭被一整根牙籤撐得,彎都彎不了了。
看着皮肉下邊明顯凸出來的那一整根牙籤,秦建生實在想不通,面前這個年輕人是怎麼做到底!要說是一根針,還有可能,那可是很容易斷的牙籤啊!
而他也來不及仔細想這些了,歇斯底里地就喊了起來:“猴骨頭,給我打死他!”
那個用酒淋了付海城一身的小青年,虎吼一聲,抄起幾臺上的一個空就酒瓶子,就橫橫地朝陸晨的腦袋一側砸了過去!
眼看就要砸上的時候,陸晨也抓過了一隻空酒瓶子,朝那隻瓶子掃了過去。
砰然巨響,兩隻瓶子在空中遭遇了,進行了一次非常狠烈的撞擊!
不過,情況稍有不同的是,那個猴骨頭掃過來的酒瓶子,被砸得粉碎。而陸晨手中的酒瓶子呢,卻完好無損。
猴骨頭呆住了,不可思議地看看手中抓着的一截瓶頸。
靠,這是咋啦?都是一樣的酒瓶子,怎麼我的碎了,你的就不碎呢?
他還沒看出來,陸晨的酒瓶子是灌注了內氣的。
只需要一絲的內氣,就能夠短促地增強酒瓶子的硬度,等於是給它穿上了一件鐵衣一般。這樣一來,那普通的酒瓶子當然不是對手。
陸晨嘿一聲笑,抬起酒瓶子就朝猴骨頭的那隻手砸了過去。
砰一聲,猴骨頭慘叫,忙不迭地收手。他的那隻手,疼得骨頭都好像斷了,握不住了,稍微用力就是鑽心地疼啊!
這個打鬥過程,還不到半分鐘的時間。
就這半分鐘的時間,陸晨把那兩個囂張的傢伙都給弄傷了。
秦建生吼了起來:“特麼,你這小子下手忒毒了,有種別走!老子立刻叫兄弟們來宰了你!馬拉了隔壁的,你簡直就是活膩歪了!”
這吼得,氣急敗壞了。
連付海城都不由得驚恐地喊了起來:“陸晨,你這是幹什麼?你知道你得罪了什麼人麼?特麼,我真會被你害死的,我們全家都會被你連累的!你你你……”
陸晨心中冷笑,特麼的這真是一個欺軟怕硬的傢伙,真讓人鄙視。
他裝着愕然的神情:“啊?這麼厲害?哎呀不好意思,我……我喝醉了……”
“喝醉了就能這麼打人嘛!”付海城都面無人色了,忽然後悔自己灌陸晨喝了這麼多酒。他趕緊去安慰秦建生:“秦少,你你……你別生氣!這樣子,你要多少賠償,我都給,咱們……咱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怎麼樣?”
“去你妹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秦建生用另一隻手狠狠地甩了付海城一耳光,啪的一聲,甩得他都原地轉了半圈。
“快起叫兄弟們來!”秦建生朝着猴骨頭吼道。
猴骨頭應諾,剛要轉身跑,忽然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一個聲音:“建生你特麼的搞什麼呢?讓你弄幾個漂亮妞來,你倒在這裏嚷上了,小心老大不高興啊!”
說着,一個孔武有力的人帶着幾個彪悍青年走了過來。
那個秦建生頓時雙眼放光,嚷了起來:“鍋子哥,我在這遇到不長眼的混蛋了,把我跟猴骨頭都弄傷了。特麼,居然敢跟我們搶妞,來,我們一起宰了他!”
頓時,那付海城都嚇得快要癱在地上了。
方晏菲呢,也更是花容失色了。
那些人大步走了過來,開頭的那個一看,就呆住了。頓時,他是滿臉煞氣啊,抬起渾厚有力的巴掌,就狠狠地一拍:“草泥馬!你找死啊,你連大哥的老大的女人都敢搶?”
這一巴掌,是拍在秦建生的天靈蓋上的。
頓時,秦建生身子一矮,雙腿一軟,被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板上。
他捂着腦袋,用痛苦萬分的聲音問:“什麼?什……什麼麼?大哥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