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必然的事情,可在陸晨面前,劉鐵居然給人一種不堪一擊的感覺,這是什麼概念,他們思緒瞬間凌亂了一片,緊接着劉鐵呵斥了一聲,“你們這些蠢豬,還呆愣着做什麼啊,還不趕緊來幫我的忙。 ”劉鐵氣不打一處來。
只是這些人一副無動於衷的表情,這也不奇怪,畢竟他們是有腦袋的人,懂得去思考問題,既然連劉鐵本人都不是陸晨的對手,如果他們這樣貿然跟陸晨產生了什麼矛盾,無異於是惹火燒身。
現在只能儘量撇清關係了,只有這樣才能處理他們和陸晨之間的矛盾。
“鐵哥,不好意思,這件事我真的幫不了你,你自求多福吧。”旁邊那個小黃毛嘆了一口氣,略顯同情說道。
“是呀,鐵哥,希望你弄清楚,不是我們不願意幫你,而是愛莫能助啊,你也看到了,人家這麼厲害,我們算的上老幾啊。”這些人已經做好了放棄抵抗的準備。
陸晨有點哭笑不得,還以爲他們多麼有底氣呢,原來一遇到麻煩,就知道退縮了,這個劉鐵做人還真是失敗,花了錢找來一羣幫手,關鍵時刻臨陣脫逃,當然陸晨不會讓他們如願以償,擺了擺手說道,“你們慢着,我有讓你們離開麼?”
陸晨這輕描淡寫的話,卻是透露着前所未有的壓迫力,那幾個傢伙雙腿就好像被打了石膏一樣,瞬間就動彈不得了,他們心裏掀起了滔天巨浪,顯然心情變得十分複雜,他奶奶的,這傢伙未免欺人太甚吧,他們幾個沒有找陸晨的麻煩,就已經是網開一面呢,畢竟讓他和劉鐵自己處理私事,不至於橫插一足,結果陸晨倒是牛氣哄哄,根本就不給他們一點喘息的機會。
甚至他們想息事寧人,這陸晨也不願意,氣氛頓時劍拔弩張起來,帶頭的傢伙眉頭一揚,目不轉睛盯着陸晨,“喂,哥們,要我說你這樣做就不對了,俗話說得好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也知道哥幾個不是什麼普通人,如果你得罪我們了,這件事想妥善解決,就沒有那麼容易了,所以我勸你還是悠着點,不要一時衝動,壞了自己的前途,你明白麼?”
這人一說話,立刻就有響應的傢伙了,“沒錯,我們不跟你一般見識,不代表給你囂張跋扈的本錢,所以你掂量着自己,你和劉鐵的事情我們可以裝作不知道,但你這樣仗勢欺人,就有點不厚道了,小夥子。”
“罵了隔壁,老子最看不慣這種人裝逼了,直接跟他幹,怕他做什麼呀?”還有個傢伙脾氣暴躁,罵罵咧咧說道,顯然他已經迫不及待要跟陸晨動手了,壓根就沒有意識到,誰是獵人,誰是獵物,當然這種關係一般沒有自知之明的人,是體會不到的。
陸晨一聽瞬間就被逗樂了,嘴角掛着一絲絲玩味的表情,然後滿是挖苦說道,“嘖嘖,我好怕你們啊,幾位大哥,求求你們不要刁難我,不然我要被嚇唬死人的。”陸晨嘴上是這麼說,可他調侃的意思,傻子都能體會出來,俗話說得好衆人拾柴火焰高,這幾個人本來以爲,他們團結起來就能對付陸晨,可僅僅是陸晨的一番話,就讓他們剛建立的信心崩塌瓦解,這叫人情何以堪呢。
“好好好,小子,你牛逼撒,既然你這麼不知好歹,那哥幾個陪你玩玩就是了。”旁邊那人憤憤不平說道,突然從腰間拿出來了一把匕首,閃爍着攝人心魄的寒芒,另外幾個人也拿出了傢伙,他們之前就在這兒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就不相信,還對付不了陸晨這個小兔崽子,實際上他們也體會得到,陸晨身上流露出來那種威懾力,這就能說明,陸晨不是個等閒之輩,只是陸晨仗勢欺人,讓他們喘不過氣來。
更可惡是陸晨的囂張跋扈,好歹他們人多勢衆啊,都已經給了陸晨一個臺階,還要這麼刁難他們,正所謂是可忍孰不可忍,讓陸晨見識一下他們的厲害,才知道誰能夠笑到最後,於是這些人對視了一眼,就準備去襲擊陸晨。
陳曉舒卻是一點不擔心,如果陸晨那麼不堪一擊,怎麼會被黃鶯鶯看上嘛,平心而論陳曉舒特別喜歡看到陸晨這麼能裝比的一面,突然升起了一種幸災樂禍的感覺,嘿嘿,這幾個人會淪落到什麼地步呢,誰也說不準。
陳曉舒退到了一邊,免得給陸晨帶來了麻煩,成爲陸晨的累贅,那就得不償失了,陸晨注意到了這個細節,這不是懷疑他的實力嗎,只要陸晨在這裏,壓根就不用擔心,這幫人有什麼能力傷害到陳曉舒,這是他的信心。
劉鐵的骨頭硬生生被捏碎了,他有點心力憔悴,眼中充滿了怨恨之色,顯而易見他沒有想過,陸晨會有這麼殘忍的行爲,但這個仇恨已經矇蔽了他的內心,說什麼也不能算了,只希望他的幾個幫手,在有利器的情況下,能跟陸晨對抗一二。
那幾個人大喝一聲,眼看着他們要靠近陸晨,劉鐵心提到了嗓子眼,這是他最後的機會,只不過他高估了那幾個人的實力,他們連陸晨的衣角都碰不到,更不要說什麼對陸晨造成傷害了,完全是癡人說夢的想法,他們被陸晨牽着團團轉,還有的傢伙傻乎乎打到了自己人。
弄得他們頭破血流,看起來那叫一個血腥,劉鐵嘴裏喃喃自語罵道,“真是一羣飯桶,要你們有什麼用。”劉鐵知道今天是徹底喫虧了,早知道陸晨這麼厲害,他們就不貿然行動了,只是劉鐵頗爲奇怪,爲什麼陸晨能第一時間趕過來呢,這小子究竟是人麼,剛纔悄聲無息到了他的身後,就宛如幽靈一樣,劉鐵這個人可沒有什麼迷信的觀念,只不過在陸晨身上,體會到了什麼叫做懼怕。
他整個人心情都抑鬱了不少,趁着陸晨在和那些飯桶究竟之際,他不知不覺朝着陳曉舒靠近,這個小妮子簡直是胸大無腦,一門心思全在陸晨身上,她眼裏閃爍着小星星,對陸晨的迷戀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哎呀,這麼帥的男人,難怪連黃鶯鶯那麼不開竅的閨蜜,都會對他怦然心動呢。
一般女孩子可能不喜歡這樣打架的男人,但她比較另類,看到陸晨這麼挺身而出,爲她動手的時候,陳曉舒心裏滿滿的感激和興奮,都沒有覺察到不斷在靠近的危險。
還好陸晨比較貼心,儘管在對付幾個跳樑小醜,但陸晨的注意力依舊有一部分在陳曉舒身上,他撇了一眼,就發現了劉鐵的行動,這傢伙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明明肩膀都受了傷,還這麼義無反顧的,對付這種無恥小人,陸晨實在用不着客氣,他眼中迸射而出一律寒芒,扔了一枚硬幣出去,居然深深陷入了劉鐵的大腿根部,距離他最關鍵的部位,也是隻有區區幾公分罷了,劉鐵身子微微抽筋,他瞪大了眼睛,沒想到自己藉助着油菜花,想要躲避陸晨的觀察,都沒有如願以償做到。
這一枚硬幣幾乎完全陷入了他的大腿,就像是子彈一樣,他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聲來,“啊,小子,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劉鐵一副怒火中燒的樣子,陸晨滿不在意聳了聳肩,“你還有臉問我呢?你那點心思,以爲我猜不透?”
陸晨聲音不大,卻像是晴天霹靂一般,劉鐵陷入了沉默,他捂着自己不斷出血的大腿。
陳曉舒就不樂意了,自己不就是欣賞一下晨哥哥嗎,結果這個傢伙不長眼,居然想要趁着她不注意的時候偷襲她,這怎麼能忍呢,陳曉舒鼓起了勇氣,朝着劉鐵走了過去,然後一腳對着後者的襠部踹了過去,這可是陳曉舒引以爲傲的絕戶撩陰腿呢。
可謂是屢試不爽,要知道此事的劉鐵沒有什麼反抗的能力,所以這一腳提的他那叫一個蕩氣迴腸,整個人差點就暈了過去,陸晨也是見怪不怪,但卻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這小妮子該不會哪天趁着他不注意,也這麼對待他吧,那就麻煩大了。
要說陸晨身體的強硬程度,比起來什麼魔族之人也不輸分毫,上次那個犀牛怪,也就是城南三爺,可是體會到了陸晨的霸道之處,在身體的強度方面,陸晨居然比他還要厲害許多,但不代表陸晨那個地方能承受得住強烈的打擊呀。
“你們自己注意點,以後若是在欺負弱小的話,我還會教訓你們的。”陸晨打了個招呼,然後迎合着劉鐵不甘心的目光,帶着陳曉舒了匆匆離去了,這小妮子一路上還頗爲興奮,嘰嘰喳喳問個不停,“哎呀,晨哥哥,你是怎麼知道我遇到危險的呢,居然來的那麼及時,人家好感動呢,搞不好就以身相許咯。”
這小妮子嘴巴就像是機關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