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水晶宮真不錯啊,太美麗了。 想不到在雲舟市這座城市的下邊,還有這麼美麗的風景。這要是開發出來,絕對是世界級美景。楊小姐,想不到你居然私藏了這種景觀。我都羨慕你了。”
十分鐘之後,雖然已經年屆五十,但仍具有美豔非常的姿容,而且顯得非常雍容華貴的華裳夫人,來到了水晶宮。這一踏進來,就稱奇不已。
平日裏也是高高在上的楊絳玉,對這位華夏四大夫人之一,都顯得恭恭敬敬。
要知道,華裳夫人,那可是華夏國了不得的存在。
這樣子說吧,不少外國首腦來華夏國訪問,都點名要華裳夫人一起喫飯。
華裳夫人在國際上的名聲,絕對就是王妃級別的,一等一的國際名媛。
她能找來這裏,知道陸晨在此地,也不稀罕。
這可是手眼通天的人物!
楊絳玉輕聲說:“如果開發的話,勢必對雲舟市的環境造成巨大破壞。這種景觀,註定了只存在於少量人手中。如果不是華裳夫人,我也不敢請進來呢。”
華裳夫人微微點頭,忽然看向陸晨。
“阿晨,好多天不見了。這回算是沾了你的光,看到這美景呢。”
陸晨一笑,把其她女孩子介紹給華裳夫人認識,然後也直言不諱了。
“華裳姐,你不會是眼巴巴地跑過來救我的吧?”
這讓小心翼翼地把華裳夫人請到沙發上坐下,然後親手泡花茶的楊絳玉給說得一愣。這小子,說話還真夠大膽的。什麼叫做“眼巴巴地跑過來救我”,把來救人說得來找人幫忙一樣。
華裳夫人也是一愣,但卻不是因爲讓楊絳玉發愣的那句話,而是因爲陸晨的那一句“華裳姐”。瞅瞅陸晨,也不過就是二十幾歲。她說:“你呀,叫我華阿姨還差不多。比我女兒最多就大了七八歲吧?她這些日子可是老嚷着要找你玩的,說做夢都夢見你呢。但學習要緊,我沒讓她來。”
說着,臉上露出了慈愛的笑意。
自從女兒被陸晨救活過來之後,她臉上的笑容都多了很多。
陸晨倒是有點兒想歪了。
記得當初給華裳夫人的女兒治病時,一隻手還在她那嬌嫩無比的胸口上蹭啊蹭的。那可是沒有男人碰過的胸口啊,嘖嘖,那滋味。想想,手感還是有的。
當然,陸晨沒在臉上表現出這種回味,他一臉正色。
郭馥芸倒是喊了起來:“不行不行,不能讓她來,來了就完蛋了。”
“哦?”華裳夫人看向她:“小丫頭,爲什麼這麼說?”
一臉奇怪。
郭馥芸擺出理直氣壯的神情:“我說這位夫人你可真的真的千萬別讓你女兒來啊,不然會泥足深陷的。我們的晨哥哥特別有桃花運,他身上的桃花運堪稱極品,沒一個女孩子能夠逃過他的吸引。我怕你女兒一來,就中了他的招。從此夜不能寐、輾轉反側、茶飯不思、神魂顛倒、西施捧心什麼的。更別說學習了,肯定影響讀書。從此學習一落千丈、再落萬丈、又落幾億丈。很可怕的!”
說完了,還一嘆氣:“我這是苦口婆心語重心長金玉良言暗夜明燈,你最好聽聽。”
華裳夫人長長地嗯了一聲,深深地看了陸晨一樣,竟然深以爲然地點了點頭。
然後,還誇獎郭馥芸:“小丫頭,你說的不錯,你的語文也學得很到位。”
“那當然!”郭馥芸屁屁一扭,頓時翹起尾巴來了。
陸晨被郭馥芸氣得快要吐血。
媽蛋,這丫頭的屁股肯定癢了,得好好打一頓纔行!
華裳夫人確實是來救陸晨的。說來也巧,她就在離福海省只有四百公里左右的魔都,一次朋友聚會之中,聊起了官場上的那些事兒。有一個朋友,正好是從福海省來的某個高級官員,說起了白金對付陸晨的事,把這當作笑話來講。在他眼中,堂堂一個省政法委書記,對一個小子大動干戈,真是可笑。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華裳夫人一問,知道白金對付的人叫陸晨。她也知道陸晨回到了福海雲舟的,那麼除了他,還會有誰呢?
這不,乾脆就來了。
杜好泠眼巴巴地問:“華裳夫人,您是真的有能力制止那個白金麼?讓飛鷹生物恢復生產,讓月之牙點心店恢復經營?還有,讓那些警察不再捉晨哥哥?還有,芸芸爲了保護柳莉姐,殺了一個人的。你也能保護她……讓她不判刑麼?”
華裳夫人微微一嘆:“我在來之前,已經找人深入瞭解了一番。這件事,說老實話,白金伸的手太長了,動用的人力和人脈太多,而且很多事都是不合常情乃至是子虛烏有的。在他的官威之下,誰也不敢說什麼。不過,要是他的政敵要抓他把柄,他也會把自己栽進去!”
說着,臉上露出了狡黠之意。
上官蓓好奇地問:“華裳夫人,莫非您就是……白金的政敵?”
華裳夫人微微一笑:“我在華夏的政界裏雖然有些影響力,但只是在帝都人大那裏掛了個虛名而已。說政敵,沒這回事。不過,只是我恰好跟白金的政敵陣營比較有瓜葛。”
她壓根就沒把白金當一回事。這傢伙雖然是福海省的省政法委書記,但在華裳夫人眼中,不過也就是大一點的官員罷了。甚至,他針對陸晨搞出的這些手段,還不入政敵的法眼。只不過是一些小兒科,拿來對付他,還嫌兒戲呢。當然,華裳夫人一插手,兒戲也要陪着玩了。
說完這些,華裳夫人笑盈盈地看着陸晨:“其實,我算是藉着這個名頭,來這裏看看你。一個小小的省政法委書記,算得了什麼?想想,在川東利緹的時候,堂堂軍部的副總參都被你折騰得死去活來。我都琢磨着,你也許有什麼辦法對付白金的,但也許我來整整他……會更恰當點。”
華裳夫人說的沒錯。
如果她不出現,陸晨都打算直接去找白金了。
什麼省政法委書記,什麼洪門在華夏國的高層,統統就是一個屁!管你多厲害,找到你就得狠狠玩殘你不可!陸晨相信,就算白金再厲害,憑他的咒神異能,也能讓這傢伙乖乖聽話。
郭馥芸驚奇地看向陸晨:“晨哥哥你好厲害的,軍部的副總參?那是多厲害的官啊,比白金大很多麼?你居然把他折騰得死去活來?”
說着,與有榮焉。
其實,軍部副總參跟一個省的政法委書記一樣,都是副部級。但其中的含金量,卻截然不同!
陸晨都不理郭馥芸,剛纔的氣還沒消呢,把自己說得跟大色狼似的,讓華裳夫人都害怕了。
他就看着華裳夫人一笑,輕輕鬆鬆地說:“那就交給你唄。”
……
“什麼?那小子居然明晃晃地出來了,還在酒店裏喫飯?”
一個寬敞豪華的大廳裏,白金的臉陰沉沉的。
其實,他多半都猜到陸晨是躲在楊絳玉的珍珠店裏,還派人去盯着的。這不,盯着的人就回來彙報了。說陸晨和楊絳玉,還有幾個女的在黃昏六點多的時候,出去了,去春天大酒店那裏喫飯。
這讓白金一陣驚訝。
這小子還挺大膽的,這個時候還敢出來?不要命了?
可惜的是,他的哪個盯梢的手下身份太卑微,沒認出其中一個鼎鼎大名的女人,所以沒法跟白金說。因此,導致了一場陰差陽錯。
“白領主,我們要不要叫警察把他給抓了?還是……”那個手下陰森森地問。
白金想了一會兒,忽然笑了,笑得很陰冷。
“他這是在向我示威麼?做了幾天老鼠,終於憋不住了,要給我看看,他也不單單是縮頭烏龜?那行啊。先不用叫警察。他去喫飯,我也去喫飯,找個機會,敬他這個縮頭烏龜一杯酒。我倒想看看,這幾天他被我折騰成了什麼勁兒。”
想着屆時可以對陸晨冷嘲熱諷,白金露出了帶着愜意的笑,笑得像是一個老巫婆。
……
夜晚的春天大酒店特別璀璨,這可是五星級大酒店。外邊霓虹閃爍,裏邊金碧輝煌。
在一個特別寬敞的包廂裏,兩張足足能做二十人的大桌子,都坐滿了人。還真熱鬧!這些人,除了華裳夫人和她的幾個女保鏢,以及楊絳玉、上官蓓,陸晨還叫來不少人。其中包括楊絳玉店裏頭的一些管理人員,還有飛鷹集團的高層——其中有杜好琪,還有月之牙點心店的夥計們。
甚至,沈恬和光頭強也被叫來了。
另外,還有幾個一直低頭不語的神祕嘉賓。
不過,郭馥芸不在,杜好泠也不在。
杜好泠不在是因爲郭馥芸不能來,她決定陪着這個姐妹;郭馥芸不能來是因爲她現在還是殺人嫌疑犯的身份,絕對不適合拋頭露面,那就等於是對法律的蔑視了。
郭馥芸很不高興,當時還差點哭了。
不過,陸晨把她叫進一間小屋子,跟她談了話之後,她就顯得非常開心了,甚至還歡喜雀躍來着。
這件事,陸晨也是經過慎重考慮的。
眼下,還有很長的一段時間,郭馥芸是不適合呆在雲舟市了。
所以,陸晨決定把她帶在身邊,帶她離開雲舟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