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紛紛扭頭看去,只見一名超短裙女郎朝着地上尖叫。
而地上,躺着那個據說是喫了壯腎增力能量液後就昏迷不醒的傷者。
大家一看,又紛紛扭頭看向投影那裏,頓時就恍然大悟了。
接着,大家都長長地噢了一聲,無數根手指,指向了那個傷者。
那個傷者察覺到不對勁了,不由得就微微地眨着眼皮子來看,一下子看到那麼多手指在指着自己,無數張臉孔在憤怒地盯着自己,他嚇得立刻挺起身子。
而超短裙女郎呢,憤怒地把手中的礦泉水狠狠地潑到了他臉上。頓時,傷者嗷嗚一聲,下意識地就狠狠地抹了一把臉。
頓時,他的臉成了大花臉。
臉上那化的妝都被卸了。
什麼烏青的眼圈,假的!什麼慘白的臉孔,假的!什麼乾癟的嘴脣,就是一塊什麼皮黏上去的!
羣衆們都憤怒了:
“騙子!這原來是騙子啊!”
“太可惡的騙子啊,竟然這樣子來訛詐人是吧?”
“沒準這羣執法人員也是假的!”
……
富有正義感的羣衆對執法人員還是有所忌憚的,但對傷者和傷者家屬就沒有那麼客氣了,紛紛地朝他們撲去,還亮出了拳頭。
頓時,嗷嗷叫聲響成一片,那些傷者家屬紛紛逃竄,而那個傷者呢,是被某個特別有正義感的人士給一記大腳踹中背部,直接開出門去的。
那些媒體記者灰溜溜地趕緊走人了。
至於執法人員,真是恨不得有地洞鑽進去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陸晨朝着他們淡淡地說:“各位,如果你們沒有什麼有力的證據要送過來,那就請回去吧。我也不想跟你們鬥,第一,你們畢竟代表了政府,民不與官鬥,古今如此;第二,你們也是被人當槍使了。幕後的黑手,我會讓他給我一個交代的!”
說到最後幾句,語氣已經是相當森然,甚至流露出一種殺機。
那些執法人員面面相覷,幾個帶頭的忽然低聲說:“抱歉了。”
然後,紛紛一揮手,都走人了。
接下來就進入清掃環節,以及發放師奶支援團的禮品。
兩個多鐘頭後,周志國雖然一臉疲憊,但卻也是一臉興奮,抑揚頓挫地向陸晨和上官蓓彙報清場工作。
大大小小的損失加起來,包括被砸壞的門窗用具什麼的,還有幾個員工的醫療費,大概是七萬元左右。
師奶支援團一共來了七十三人,每人獎勵一瓶能量液;另外有五個師奶是具有特殊貢獻的,每人再獎勵兩瓶能量液;另外還有個局長夫人,貢獻特別多,周志國自作主張,給她送五瓶!這一共送出了八十八瓶。
這些如果按照批發價320元來計算的話,一共是二萬八千元。
“雖然折騰了差不多十萬元,但我認爲完全值得啊,太值得了。那幫龜孫子,沒有把我們折騰成不說,還給我們做了免費廣告!”
周志國都興奮得手舞足蹈了:“現場就有很多顧客跟我買能量液了,都說要好好嚐嚐!不夠賣啊,不得不把批到縣區的貨先給調回來。這連帶着,讓我們的其它一些產品也動了起來了。就說青銅級的活龍液,居然有客人一下子訂了一件!”
“我覈算了一下,這場風波造成的損失和得到的利潤大致相抵。但是,它所產生的廣告效用是不可估量的,更何況,一定還有很多新顧客都會進入購買序列了,太好了!”
老周同志說着,兩隻手都朝陸晨豎起了大拇指:“陸總監,你實在是太高了!太厲害了!這幾招用得太爽了。我還擔心咱們飛鷹生物以後就完了呢,沒想到,嘖嘖……我能說您這是妙手回春麼?”
“老周,都說了別拍我馬屁了。我這總結起來,也不過就是八個字,體察入微,因勢利導。其它的,沒什麼了!”陸晨被拍得都不由得老臉一紅。
“那還不簡單啊?多少人知道,但就是做不到!”
上官蓓開口了,忽然就當着老周的面,嘟起小嘴,甜滋滋地在陸晨的臉上嘖了一下。
接着,她說:“哈哈,我一想到那個假裝昏迷的傢伙的臉,就覺得好笑!晨哥哥,我覺得你這一招最厲害了,居然讓老周找個穿超短裙的女人走到他身邊去,逗得他老是看,漏了陷。話說,真那麼好看麼?她裏邊……有沒有穿小內內啊?”
這不,又擺出好奇寶寶的樣子了。
陸晨乾咳兩聲,有些不好意思。
上官蓓看向了周志國,眉毛一挑,意思是讓他說。
周志國尷尬地嘀咕說:“穿……穿了,陸總監交代我,讓她一定要穿的。不過……交代她要穿丁字褲就是了。”
丁字褲?上官蓓的臉刷的紅了,忍了一忍,沒忍住,又問:“那老周啊,她……她那麼聽話,那不起碼被看走一半?她願意?”
“給了她一千塊呢!就在那站一會兒,配合我們演一場戲,怎麼會不肯?”周志國說:“她呀,她的那個職業……呵呵,呵呵!”
老周不好意思說了,但上官蓓也明白了。
她噗嗤一聲:“你們真搗蛋!”
陸晨嘿嘿一笑,抓抓頭皮,忽然說道:“雖然沒有證據證明是邵華義乾的,但直覺告訴我,這事兒,九成九是他!哼,欺負到我們頭上,我得好好教訓他啊。”
“我的直覺告訴我,也是他乾的!”周志國揮揮拳頭,很用力地說:“一定要好好教訓他,免得他不把我們飛鷹生物放在眼裏!”
說着,卻又有點兒愁眉苦臉:“不過,他怎麼說也是四大惡少,我覺得難吶!”
“事在人爲嘛!”陸晨站了起來,氣定神閒地在老周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而同時間,在利緹市的某間豪華辦公室裏,一個精美的天然水晶菸灰缸被狠狠地砸在了牆上。砰的一聲,菸灰缸光榮獻身,牆壁也被砸出了一個大坑。
接着,一部剛剛掛掉電話的腎六,又被狠狠地砸了出去。
這回,砸的是人!而且,砸的是一個美女,一個身材婀娜多姿,顯得特別妖豔動人的女郎。這部手機,正好砸在了她那高聳的酥胸上。
她頓時哎呀一聲,捂住胸口,一付西施捧心狀,痛苦不堪。
“媽蛋!媽蛋!”
邵華義在辦公桌後邊直跳腳,神色猙獰得很!他衝着那妖豔女郎大喊:
“你特麼的不是說你的計劃準成功麼?啊?特麼一點都沒成功不說,還害我被人嫌棄。那幫混蛋,平時喫我的喝我的,這件事我還給包了大紅包!現在居然說我沒準備好,沒搞清楚對方的本事就貿然出手,害他們掉了面子,回去還不知道會不會挨罰!”
說着,他狠狠地把巴掌往辦公桌上一拍:“氣死我了!”
砰!疼得他趕緊收手,齜牙咧嘴。
妖豔女郎還沒明白怎麼一回事呢,忍着胸口的疼,問了起來。
邵華義沒好氣地嚷着,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這麼一聽,妖豔女郎都咬牙切齒了,惡毒地說:“陸晨那傢伙太狡猾了,這麼會發動力量,簡直就是鬼一樣!哼,我……我找人給他下蠱算了!”
“下你妹!”邵華義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人家是生物醫學的高級科研總監,你下蠱?我看你有病!”
妖豔女郎頓時噤聲。
她想了想,忍着被痛揍的害怕,輕輕地走了過去,抱住了邵華義的一條胳膊,輕輕地晃着說:“華哥,別生氣了。只要那小子在我們的地盤上,他就逃不了。君子報仇,三年不晚,放心,我們會有機會的!一有機會,就狠狠弄死那丫的!”
邵華義怒哼一聲,揮手想要甩開妖豔女郎,哪知道她還真是妖精,緊緊抱着他不放,兩團高聳都在他的肩膀上壓扁了。
她柔膩膩地說:“華哥,你可以打我,可以罵我,不要甩開人家嘛!好不好?”
這嬌嗲嗲的聲音,讓邵華義忽然就一陣火熱。他不由得扯過妖豔女郎,狠狠就按在了辦公桌上,讓她趴在上邊,那豐腴的屁屁就高高翹了起來。
手起掌落,啪啪連聲,狠狠地落在妖豔女郎的妖豔屁屁上。
女郎誇張地喊了起來,好像被人強那個啥了一樣,但是呢,又喊得充滿激情。
這叫聲,更加激起了邵華義的興奮。
當他撕開女郎的裙子的時候,發現她的那個地方都紅得快要流血了,卻又嫩得妙不可言。頓時,邵華義一陣瘋狂,低頭就咬了下去。
這回,女郎是真的慘叫了……
利緹市最高級的咖啡館裏,一間佈置得非常典雅高貴的包廂中。一名年齡約在三十五歲上下的美婦人,盤着雪亮的腿,蜷縮在一張厚實軟肉的沙發裏,正就着一盞精緻的高腳檯燈,翻着一本叫做《青白尼羅河》的書。
其實,她沒有在看,而是聽着對面同樣坐在沙發上,但身體豎直、臉色恭謹的另外一名美女說話。那個美女年約二十七八歲,像是在說事,又像是在彙報。
她說的事,赫然就是發生在三個鐘頭前的飛鷹生物被陷害事件。她說得很仔細,也很形象,就像身臨其境一般。
這個美女,赫然就是申雅惠。
而那個舒舒服服坐着的美婦人,則是陸晨在來利緹市的班機上救了她一名的卓立媛。
“這個陸晨,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啊!”
卓立媛聽完了,淡淡地說,優雅的嘴角掛起一絲笑意。
“是很有意思。按照您的安排,派好手去貼近陸晨,果然能看到不少有意思的事啊!”申雅惠的嘴角也掛着笑意,忽然又問道:“夫人,您的事……要不要找他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