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附在她的耳邊,森森然地說了什麼。 http://%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
然後,杜好琪就驚慌地喊了起來:“不行,我不能那樣做!我……我不能和他……必華,我們換別的方式好麼?”
歐陽必華一下子就掐住了杜好琪那白嫩的喉嚨,他猙獰地說:“別的方式?那你說還有什麼好的方式?你告訴我,如果有好的,就照你說的做啊!”
歐陽必華的手很用力,掐得杜好琪都臉紅脖子粗了。
但是,她不敢反抗,只是伸着手,輕輕摸着歐陽必華的臉,她的雙眼都流出了淚水:“必華,我……我這麼死心塌地地跟着你,從學校跟到這裏,甚至不要求你給我一個名分。你……你就這麼對我?你就這麼忍心?”
歐陽必華低聲吼道:
“我有什麼辦法?你以爲我想麼?我願意把你送出去?我不氣憤?但是,沒有比這更好的辦法了!你知道的,那個科研總監位置,本來就是留給我的,我只要再奮鬥個一兩年,就能得到它了!但是,陸晨那混蛋橫插一槓,把屬於我的都拿走了。而且,他居然還說他本來不想幹的,你知道我當時多難堪麼?啊?”
“上午開會,我發現他看你了,他的眼神,我看得出來,你很吸引他的!懂麼?就只有你能幫我了!”
說着,整個人趴在杜好琪的身上,那隻手還掐在她的脖子上,嘴巴附在她的耳邊,嘶啞而有力地說:“幫我!”
杜好琪的眼淚像是噴泉那樣湧出來。她咬着牙,顫抖着聲音說:“好,我……我幫你!歐陽必華,是我這輩子欠你的……”
歐陽必華得意了,鬆開了掐住杜好琪的手,熱吻着她的臉。
很快,杜好琪被親得情動意動,雙手攬住了他的脖子,不斷髮出嬌哼。
接着,她幫他脫下了褲子。
然後呢……
也就兩三分鐘的事,歐陽必華就恨恨地說:“特麼,可能是太緊張了,沒有準備好。下次吧……下次一定會更好!”
杜好琪長長地嘆息了一聲,緊繃的身子一點一點地軟了下來。
火熱變得冰冷,熱情變得無奈,激情燒成了焦炭。
她忽然想到陸晨的那句話,不要經常受刺激什麼的,心中又是長嘆。
此時的王爍,開着他的悍馬在街上奔馳。
他又無奈又憤怒,特麼!這也太搞了吧?還讓不讓人開店呢?你妹的!
悍馬停在了月之牙點心店店門的對面。
陸晨看向店裏邊,這一看就大爲光火。三四十號人,把店裏頭擠得滿滿的,這都烏煙瘴氣了。店裏邊那些貨櫃家當什麼的,都被砸得粉碎。
那些混混,叼着煙,手裏還拿着明晃晃的刀子、硬挺挺的棍子。看上去,很兇惡的樣子。裏頭還有個幾乎就被白紗布包住了整個腦袋的奇怪傢伙,一直在那罵罵咧咧。
有路過的羣衆探頭探腦地看熱鬧,被幾下子給趕了出去。
巡邏的警車從這裏經過,也好像沒看到,大概是很專心地開車吧。
陸晨抓抓頭皮,想着要怎麼解決。
剛纔上官蓓說要找保鏢讓他帶去禦敵,這確實是一個辦法,但不是好辦法。今天上午其實已經算是打了人立了威了,再打下去,只會越打越亂。
去找洪慶堂的凌子來談判?先不說現在跟凌子也不大熟,找他幫忙等於是欠了一個大人情,這洪慶堂跟財神堂都是四大堂,關係微妙得很,萬一因爲這事打破了某種平衡,估摸着這事會越鬧越大。
其實,最簡單的解決辦法就是打個電話給龐備。
憑着老龐在雲舟市的本錢,要壓制財神堂應該不難吧?
不過,老龐現在在意大利,打電話給他不大方便。再說了,這事事都託着人家,人家不煩,陸晨也覺得不好意思。
最好的辦法就是找白道上的力量去壓制一下?
陸晨當然看得出來,財神堂的那麼多人敢當街囂張,肯定跟當地的警方通好了聲氣的。既然如此,乾脆找更高層的警方去壓制一下?
陸晨在警方那邊也算有點關係,他想到了尤浩國!
當日在第四醫院,陸晨和莊可洛爲了宮久一家子的事,打了醫院的科室主任王譽霖的臉,就要發生更大沖突的時候,莊可洛一個電話叫來她的二哥莊濤天,也就是警察局副局長。莊濤天還帶來了第四醫院轄區內的公安分局局長尤浩國。
處理完了衝突之後,尤浩國對陸晨挺討好的。
這個公安分局局長看得出來,自個兒上司莊濤天、雲舟市四大家族之一莊家的千金大小姐莊可洛喜歡陸晨,所以這個人可以巴結,沒準以後對自己有好處。他跟陸晨互留了手機號碼,說好有機會一起喝酒來着。
陸晨想想,這一片兒好像也是尤浩國在那管啊!
他就打過去一個電話。
沒多久,電話就接通了。
尤浩國在那頭稍微打着官腔,但也透着一股熱情。他說:“咦?是小陸啊,我還以爲你忘了我呢,怎麼了?今晚一起喫飯?”
陸晨笑道:“尤局長啊,請喫飯是小事,不過我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遇到事了,纔打你電話,真是不好意思。”
“沒事沒事,大家都忙嘛!小陸也是一個大忙人,還記得就好!”尤浩國爽快地說:“你說,什麼事!”
“其實是一件不大的事,我不在麗都中路這邊開了一間點心店吧?現在被一夥歹徒給砸了。那都有三十多號人呢,現在都在我店裏邊待著不走,把一切能砸的都砸了,我的手下都不敢回去了!”
陸晨說着說着就有點委屈了:“尤局長,就在你管理的片區裏頭,你可要爲我做主啊!”
然後,那邊就砰了一聲,拍了桌子。
接着是尤浩國怒氣沖天的聲音:“真是豈有此理,非常大膽!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做出這種欺壓良善的事,是可忍孰不可忍!小陸你放心,打擊惡人橫行霸道,本來就是我們人民警察的職責,我一定會爲你做主的!”
“你告訴我,你那間店的具體位置,我先了解一下!”
陸晨抓抓頭皮,報出了地址。
“好,你稍等一下啊!”
接着,陸晨就聽到尤浩國在那喊:“小陳,去吧老趙叫過來,我問他點事。”
當中,兩人又聊了幾句,然後陸晨就聽到那邊傳來一個聲音:“局長,你叫我?”
尤浩國嚴肅地說:“我問你,麗都中路那邊的月之牙點心店是怎麼一回事?”
“月之牙那邊?怎麼電話打到您這來了?那是財神那邊的人……”
不知道怎麼的,對方掉線了。
陸晨看看手機,嘴角掛起一絲冷笑。
其實,在尤浩國說他先了解一下的時候,陸晨就覺得不對勁了。這轄區裏有三十多個黑社會分子在聚衆鬧事,還用怎麼了解?直接派人過來就行了!
然後呢,還叫來那個老趙問是怎麼一回事。
看來,這個尤浩國也知道自己的轄區裏有人會爲非作歹的,而且,沒準他也參與了包庇什麼的。至於聽到“財神那邊的人”,這電話就掉了線,顯然是被他掛掉了。
陸晨就等着,他知道無論如何,尤浩國會把電話打過來的。
果然,過了五分鐘左右,尤浩國又把電話打過來了。他連連說對不起:“小陸啊,不好意思,剛纔不知道怎麼的,掉線了。”
“沒事!”陸晨當然不會說穿,裝糊塗,誰不會啊?
他就問:“尤局長,現在情況怎麼樣?”
對方沉默了一會兒,接着就發出苦笑聲。
尤浩國在那邊說:“小陸啊,我大致瞭解了一下,你也有錯啊!”
“哦,我怎麼了?”陸晨繼續裝糊塗。
尤浩國說:“我大致瞭解了一下,那是對方在樓上經營生意,你樓下做裝修,吵到了他們是吧?他們下來跟你理論,結果,那些人還被你的手下打了一頓!聽說現在打得挺傷的,特別是那個帶頭的,聽說頭髮頭皮都被你給燒焦了。對吧?”
陸晨說:“有這回事!”
尤浩國嘆道:“小陸啊,你太沖動了!本來就是你們搞裝修,太大聲,結果還打傷了對方那麼多人!人家還沒報警呢,但不管怎麼說,擱誰身上也不服氣啊!”
陸晨也嘆了一口氣:“尤局長,我一個開店的,看到他們衝下來,我當然是先忍讓着的。這還是先在他們打傷了我夥計,趕走了我的裝修師傅的情況下,我還跟他們賠禮道歉呢!結果,他們不准我裝修,還要我賠三萬。你說,哪有這個理?”
尤浩國很無奈:“那你也要忍着呢,怎麼能打人?”
劉晨說:“尤局長,當時的情況,我不打人,他們就要打我了,我總不能綁着兩隻手,任他們打吧!總之,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他們的人得走啊!要不,我怎麼裝修?我以後怎麼做生意?你給我支個招兒,行吧?”
尤浩國悶悶地說:“小陸,給你支招行,但你可千萬不能再發脾氣了。他們也跟你說了吧?他們是財神堂的人。這種人,我不跟你多說,反正就是麻煩的很!他們的頭兒安財神,還跟我們警察局局長有交情呢。我的話,都不好使。這樣子……”
尤局長支的招就是,他會去跟安財神說,讓這個安老大賞個臉,晚上一起喫頓飯。他會先問安財神,想要什麼樣的條件,然後跟陸晨說。陸晨呢,儘量滿足這些條件。當然了,前提是還要讓他的裝修能進行下去,店能開下去。
“小陸啊,我只能盡力。這個安老大脾氣大,我真的都不怎麼被他放在眼裏的。他要是肯賞臉喫頓飯,那就沒事,要不然……總之,我盡力吧。你等我電話,十分鐘內吧。”
放下電話後,陸晨也覺得鬱悶。特麼,砸了我的店,那麼猖狂,還要我請喫飯?還要我滿足他提出的什麼什麼條件?
這個安老大,太猖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