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晨直抓頭皮:“芸芸,不是我要嘮叨,這個……男女有別,還是不要了。 ”
郭馥芸繼續拽着他,大踏步地向前走,聽了他說的話,她就看向一邊跟上來的杜好泠,問道:“泠,是男女有別麼?”
杜好泠看看陸晨,又看看郭馥芸,學着陸晨的樣子抓抓頭皮,然後怯生生地說:“是男女有別啊!男人和女人當然不能一起洗澡。”
陸晨鬆了一口氣:“聽到沒有?這又不是在游泳池,穿着泳衣。”
然後就聽到杜好泠認認真真地分析:“不過,晨哥哥應該沒問題,他是好男人,又不會把我們怎麼樣。我覺得是這樣。”
“嗯,分析得可以。”郭馥芸嚴肅地點點頭,又把陸晨一拽。
陸晨差點兒摔倒,心中叫苦不迭。這兩個丫頭的思維,難道是因爲自閉症閉久了,怎麼都怪怪的?
話說,如果這換成了董青青呀、柳莉呀、徐佳琪呀,哪怕是琉莎,都會換成陸晨迫不及待地拉着她們。但是,面對這兩個純真少女,他就是覺得彆扭。
小湖泊已經近在眼前,這真的要一起泡泡嗎?萬一自己忍不住怎麼辦?
這個小湖的位置也是比較荒僻的,在山腳下,旁邊又是樹林子,倒也算是忍不住以後的好地方。不過,這還真的是不行啊!但是,又該怎麼拒絕呢?
就在陸晨不知所措的時候,救星來了。
不遠出的一座光禿禿的山坡上,忽然傳來叫罵的聲音。
“特麼的,你們給我跑啊?我看你們能跑多遠!”
“媽蛋!跟我們鬥,霸着你們的地不賣?老子告訴你們,不賣就是死!”
“給我追,追上了打個半死,看他們賣不賣!”
……
然後,陸晨就看見山坡那邊跑來四五個打扮樸素、渾身血跡的人,有四五十歲的男人,有三四十歲的女人,其中一個女人懷裏還抱着一個兩三歲的小孩。
小孩顯然是嚇得要命,都哇哇大哭了。
他們顯然是村民。
而後邊,足足有七八個穿得流裏流氣,凶神惡煞一般的大漢在追着。他們的手裏,還抓着鐵棍鐵板什麼的。那可真是夠厲害的傢伙,一砸可能就要人命的。
陸晨也聽出來了,那八成就是因爲徵地拆遷造成的事端了。
這事兒,整個華夏可以說到處都是,雲舟市也不例外。市區不斷向四周擴張,這補償方案一旦沒做好,或是有人從中渾水摸魚,那就會發生事端,甚至釀成禍端。
而山坡那邊的地方,陸晨剛在兩天前知道那裏是要做什麼的,他不由得就皺了眉頭。
而郭馥芸呢,看到了那副情景,一張俏麗的臉上就蒙上了殺氣,拖着流星錘就大步朝着那邊走過去。那走得,很有花木蘭的那種架勢。
陸晨趕緊叫住了她,脫下自己身上的襯衫,給她穿了上去。在給她扣扣子的時候,手指無意中擦過了那敏感的蓓蕾,郭馥芸不由得就渾身一抖,低聲哎呀了一下。
緊接着,那臉就紅了。
陸晨大感尷尬,說了聲對不起。
郭馥芸盯着他看,她的眼神里忽然有了一絲飄忽,輕聲說:“你碰的,沒關係!”
這倒是讓陸晨更緊張了,唉!我這不是到處拈花惹草嘛!他趕緊給郭馥芸繫好了釦子,遮住她那迷人的地方,然後嚴肅地說道:“記住,用你的流星錘打他們的屁屁就好了,打倒也行了,不要把人家給打殘廢了。”
郭馥芸鄭重地點點頭,拖着流星錘繼續走過去。
陸晨沒有跟着,就站定了看。他有信心,郭馥芸能打敗那些傢伙,不就是七八個人嘛,看那樣子,也就是有一股蠻力而已,說不上武道修煉者。
陸晨這上去,如果單靠武力的話,估摸着收拾不了,自己會被收拾了。但郭馥芸沒問題,她現在可是武道五級的高手了。
正好拿那些傢伙練練手!
陸晨站定了看,接着就感到兩隻柔滑的小手穿過了自己的胳膊,緊接着,兩團非常有彈性的豐滿貼在了自己的臂膀上。
虎軀一震,菊花一緊,扭頭一看,是杜好泠自然而然地抱住了自己的胳膊,還緊緊地貼在自己身上。那樣子,完全就是小鳥依人。
陸晨苦笑,這丫頭的兩隻寶貝的級數可是比郭馥芸還強的,頗有她姐姐杜好琪的風韻,都是人間胸器啊!郭馥芸的是C罩杯,杜好泠的已經是D罩杯了。再過個兩三年,沒準就是她姐姐的F罩杯呢!
想想,渾身火熱,真受不了。他想抽出胳膊,卻被杜好泠抓得更緊了。再一抽,杜好泠的身子都跟着提了起來。
反正,這妮子就是咬定青山,而且還那麼理所當然。
陸晨無奈。
杜好泠輕聲說:“晨哥哥,我有點擔心。”
陸晨隨口說;“沒事的,芸芸打得過他們,不就是七八個混球嘛!”
杜好泠搖搖頭:“我擔心芸芸收不住手,看她打石頭就知道。每一顆石頭都打得粉碎,你應該進一步訓練她,把石頭打成兩塊、四塊這樣子。”
陸晨一呆,抓了抓頭皮,哎呀我怎麼沒想到?是啊,芸芸出手那麼重,就算光打人家屁股,也可能會造成特別重大的傷害啊!
而泠泠卻想到了,他忍不住在杜好泠的臉上輕輕捏了一下:“真聰明!”
杜好泠甜甜地笑,低頭用額頭在陸晨的肩膀上聳了一下,好嬌憨的樣子。
而這時,郭馥芸已經走到了那兩批人的前邊,微微地擺動着流星錘。被追的那夥兒村民看到前方居然攔着一個殺氣騰騰的少女,手裏還抓着一個古代兵器,不由得就呆住了,放慢了腳步。看那神情,大概是以爲後有狼前有虎了。
郭馥芸淡淡地說:“過去!”
村民們恍然大悟,趕緊從郭馥芸的身邊溜走。
緊接着,那七八條惡漢就衝了上來。
看見前邊居然有一個美少女攔路,手裏還抓着蓄勢待發的流星錘,一個惡漢就揮手讓大夥兒停下,陰森森地盯着她,嘿嘿地說:“喲,哪裏冒出來一個小美女啊?這還抓着這什麼錘子啊?哈哈哈,小美女,這小錘子有我的大錘子好使嗎?要不要來抓我的?”
說着,他邪惡地嘎嘎嘎大笑。
後邊的那幫混蛋也嘎嘎嘎大笑。
郭馥芸微微皺着眉頭,她不懂那惡漢說的是什麼意思,但知道不是什麼好話。要不然,爲什麼笑得那麼欠揍?她冷冷地說:“看錘!”
說着,手一抖,流星錘已經甩了過去,就跟炮彈差不多有勁兒。
看着人家只說了兩個字就動手,而且來勢洶洶,那惡漢也嚇了一跳,喊了起來:“馬拉了隔壁的,這小美女神經病是吧?”
罵歸罵,擋還是要擋。惡漢揮起手中鐵棍就朝着那呼呼而來的流星錘砸了過去!
在他看來,那流星錘雖然挺有威勢,但使它的不過就是一個小女孩,能有什麼力氣?這一砸,立馬就能把它給砸飛。
哪知道,情形完全就不如他所想。
砰一聲,惡漢只感到整隻手都猛地一震,虎口那裏頓時是劇烈的裂痛,五根手指也直髮麻,一直到整條手臂,一下子就完全失去了力氣!
而那根鐵棍呢,硬生生被流星錘砸了個月牙形,接着就朝後邊飛了過去。
又是砰的一聲,接着是某個人在那慘叫!
原來,站在最後邊的那個倒黴蛋,竟然被鐵棍砸中了額頭,頓時就直挺挺地朝後邊倒了下去。這倒得,一付再也不能爬起來的樣子了。
衆人大驚!
而那個爲首的惡漢呢,收回了不斷顫抖的手,發現從虎口到掌心那裏,這皮肉都裂開了,鮮血嘩啦啦地流出來。太可怕了,簡直就是手掌上多了一張嘴!
他顫着聲,像是看魔鬼一樣看着那個殺氣騰騰的小美女,忽然就吼了起來:“上!給我上,把她給我收拾了!特麼的,這小娘們下手真狠!”
可不真是狠,一錘子就整傷了兩個,其中一個還人事不省來着。
那羣惡漢都朝着郭馥芸撲了過去,其實,不用他們動手,郭小美女自己都衝過去了。她大喝一聲,手中的流星錘猛地一揮,直直地砸向一個傢伙的面門。
眼睜睜看着那堅硬的大鐵錘朝着自己的面門砸來,那傢伙呆住了,渾身一個激靈,居然不敢動了。眨眼間,那大鐵錘離他面前就不到十釐米了,他終於撕心裂肺地喊了起來:“不要啊!不要砸我腦袋啊!”
流星錘好像是聽了他的話,就在那五六釐米外的地方一頓,緊接着就縮了回來,然後砸到了稍前邊的另一個傢伙的屁股上。
這一砸,那個傢伙頓時發出一聲令老虎都會嚇得夾住尾巴逃的慘叫,整個人居然朝前凌空飛出。飛出三四米那麼遠,然後砰一下,結結實實地四肢着地,摔得跟王八一樣。
他慘叫着,抖着手去摸後邊。
“哎喲,哎……我的屁股,我……我的媽呀!”
那一錘子真夠生猛的,居然把人家的褲子都砸裂了,露出來血肉模糊的屁屁。
登時,已經是動彈不得。
兩百多米外看熱鬧的陸晨不由得捂住了自己的臉,哀嘆了一聲:“太重了,太重了!這光打屁股都打出人命來了!”
緊接着,他喊了起來:“芸芸啊,輕點!輕點好不好?”
郭馥芸稍微猶豫,抬頭喊道:“好!”
其他大漢發現這麼厲害的美少女,居然還有幫手,都嚇得不輕。不過,他們很快就發現,那個年輕男人不是美少女的幫手,說起來,該是他們的幫手纔對。
因爲在接下來的五六分鐘裏,郭馥芸完美無缺地解決了他們,都是一錘子砸到他們的屁股上,砸得他們飛了起來,重重地在地上摔成了一個王八,然後不能動彈。不過,他們都傷得沒有開頭那個傢伙那麼重,至少褲子爛了,但沒有血肉模糊。
要不是年輕男人的那一句,他們可就完了。
看看那個屁股被砸得血肉模糊的,已經硬生生地疼得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