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凌的身手也算是很厲害的了,武道修爲起碼在六級。 他這一甩,洪大茂那肥胖的身軀頓時飛了起來,狠狠地撞在了一邊的牆壁上。
然後,洪大茂順着牆壁滑了下去,猶如死豬。
他還噴出了一口鮮血。
杜凌逼近了他,伸腳就踩住了他的臉,陰森森地說:“大茂,我很痛心,你跟了我也七八年了,怎麼就那麼不長眼呢?欺負我的兄弟?”
說着,那鞋底還狠狠地踩着洪大茂。
洪大茂的心裏好苦、好苦,他真想說,老大我沒欺負你兄弟,是你兄弟欺負我好不好?砸爛了我的一根手指,還搶了我的金項鍊金戒指!
說出口的,卻是這麼一句:“老大,我……我不知道他是你兄弟啊,我要是知道,給我一百個膽子,我……我也不敢……”
“說!到底是什麼事!”杜凌拉長了聲音,凌厲地吼道:“別瞞我,老實說!你知道我的脾氣,不要一直挑戰我的耐性!”
洪大茂都哽咽起來了,他哪還敢隱瞞?只能一五一十地說了。
聽完了,杜凌也明白了,他點點頭:“很好!”
抬起了腳,看向陸晨,說出的聲音都有點發苦了:“阿晨,我還記得你跟我說的,那些補償一定要到位,我答應了你的。對不起,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陸晨淡淡地說:“是給那些村民一個交代。”
杜凌看向了丁火昌,眼神就像是長槍,要把他給頂得腸穿肚爛。
他一步步地逼了過去。
丁火昌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雙手連搖:“老大……老大,你看在我這幾年爲洪慶堂辦實事的份上,饒了我,還有……看在我家老頭子份上……”
杜凌逼近了他,一腳就抵在了他胸口上,狠狠地碾壓着。
頓時,丁火昌都有一種透不過氣來的感覺了。
杜凌一字一頓地說着:“老丁,我手下四個副堂主,你不是讓我最器重的,但卻是讓我容忍的。你在我手下貪了不少錢,我沒說你,因爲你的關係網也幫了我不少,我覺得是你應得的。你跟李露露有一腿,我當做不知道,她本來就是一個表子,我不怪你。但是,你別以爲我好欺負啊!別蹬鼻子上臉啊!”
說着,忽然掄起旁邊一隻啤酒瓶子,猛地朝丁火昌的腦袋上砸了下去。
砰一聲!
一聲尖銳的慘叫,玻璃瓶子都砸成了碎片。鮮血,立刻順着丁火昌的額頭湧了下來,沒多久就糊住了他的臉。配上他那恐怖的臉,簡直就跟鬼一樣。
周圍的人都嚇住了,做夢多想不到,堂主會這麼打副堂主。
就連陸晨,眉頭都不禁微微一跳。
丁火昌渾身哆嗦,他做夢也想不到,杜老大是知道那麼多的。
他喃喃地說:“老大,饒了我,我我……我再也不敢了……”
杜凌咬牙切齒:“老丁啊,我是不是再三交代過你,那徵地的錢,你一定要付,一分不少地付!我的意思,你沒聽出來麼?就是這筆錢,你不能貪!你特麼的耳朵長哪去了?都被狗屎糊住了是吧?”
這狠狠地罵着,杜凌忽然出手,扯住丁火昌的耳朵就用力地擰來擰去。
這擰得真夠力氣的,都快把丁火昌的耳朵給擰斷了。
老丁同志大聲慘叫:“老大我再也不敢了,老大……我再也不敢了……”
杜凌的語氣越發凌厲:“你個王八蛋!我可是答應了我兄弟的,你卻讓我背信棄義??你特麼的真活膩歪了,你知道我的阿晨兄弟是誰麼?啊?這個能讓我們賺大錢的項目,就是他幫我們拿過來的!你知道他是誰麼?他也是我乾爹龐老的兄弟!我乾爹要是知道我手下的副堂主這麼對付他兄弟,連帶着我倒黴啊!”
吼着,又狠狠地扇了丁火昌兩大耳光,扇得他直冒金星,又是大聲求饒。
杜凌鬆了手,冷冷地問:“那你告訴我,你接下來會怎麼做?”
丁火昌喘着粗氣,趕緊說:“我明天……我明天就去把所有補償款都……都發下去,老大,我……我保證一分不少,有多沒少!”
“還有呢?”杜凌冷冷地問。
丁火昌愣了:“還有……還有什麼?”
“笨蛋!”杜凌猛然拎起了他的衣領,狠狠一扯,再狠狠一推。頓時,丁火昌就變成了滾地葫蘆,一直滾到了陸晨的腳邊。
杜凌吼了起來:“特麼的給我道歉!問問你晨哥,還有什麼要做的!”
丁火昌都被打得五臟俱裂了,一挺身就跪在了陸晨面前,聲嘶力竭地喊:“晨……晨哥,對不起,對不起啊!求你原諒我,你告訴我……還有什麼要做的?我去做就是了。”
陸晨抓抓頭皮。想了想說:“那些被你叫人打傷的村民,醫療費和精神損失費什麼的,記得都挨家挨戶地落實好,該給的給了。另外,找兩個冰清玉潔的美女,送給你的杜老大,讓他好好消消火,明白麼?”
丁火昌忙不迭地點頭。
杜凌哈哈大笑:“阿晨,難得你這會兒還能想到我!”
……
陸晨回到家的時候,這都差不多一點了,渾身累累的。後來在夜總會陪着杜凌喝了幾杯酒,又討論了一會兒尼斯迪的建設事宜,這纔回來。
屋子裏很安靜,那三個美女估摸着都睡了。
陸晨躡手躡腳地進去沖涼,沒多久就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
他一愣,悄悄地把門打開了一條縫,看見是沈恬。
沈恬甜甜笑着:“我來給你搓背,讓我進去吧。”
陸晨稍微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鬆開了手。
沈恬呢,進來就大大方方地脫了睡裙,裏邊可什麼都沒穿呢。白晃晃的身子,讓陸晨不好意思多看,扭過了頭去。不過,一顆心砰砰跳。
沈恬的身材雖然沒有董青青、柳莉或是徐佳琪等美女的那麼驚心動魄,但也相當地凹凸有致,而且皮膚特別白,線條特別柔媚。
絕對是不可多得的美女!
要不然,當年黃健也不會拿她去討好那麼多權貴,把他們迷得都夠可以的。
沈恬讓陸晨坐在凳子讓,然後用絲瓜筋給他搓背,先順着脊椎骨搓,然後又在兩邊搓,豎着搓,橫着搓,搓得陸晨可美了,舒服得直嘆氣。
在這過程中,沈恬輕輕地問起了在黃金海岸發生的事,陸晨也一五一十地說了。說到光頭強拿着她織的圍巾,愛不釋手的時候,沈恬幽幽一嘆:“他真傻。”
又聽到光頭強適時帶人衝進孔雀房,阻止了一場就要發生的廝殺,沈恬又笑:“他還不笨,還算顧着我的情面呢!”
陸晨也問了郭馥芸的情況,那丫頭的情緒怎麼樣。
沈恬幽幽一嘆:“倒是挺安靜,就是不說話,你走後,她就躺在牀上不起來,還在那哭。我也勸不了。倒是泠泠抱着她睡,不斷哄着她。總算,沒哭了。”
陸晨啞然失笑,這真還是孩子呀!回頭想想,芸芸這丫頭也挺有趣的,一開頭還哄着泠泠不要跟着去呢,結果她也沒去成,倒是需要泠泠哄了。
搓了半個小時左右,沈恬又輕聲說:“喂,我給你拿開凳子,你蹲着。”
蹲着?陸晨一愣,隱隱感到更不可思議的事要發生了,他有點兒不安,但還是任由沈恬抽掉了他屁股下的凳子。
然後,沈恬的纖纖十指就從背後伸到了陸晨的下邊,如同彈鋼琴一般,在那裏遊走着。陸晨渾身顫慄,舒服得腦門子都直髮麻。那種舒爽和愜意,是從來沒有過的享受啊!
陸晨萬萬想不到,沈恬的十根手指頭,還能做這樣的事。
這輕輕地彈來彈去、搔來搔去的,就讓他的魂都掉了一半。
接着,沈恬附在陸晨的耳邊,輕輕地說了兩句話。
陸晨稍微猶豫,點了點頭:“好!”
頓時,沈恬那紅撲撲的臉蛋上,露出了羞澀而歡喜的笑容。於是,陸晨重新坐在了凳子上,而沈恬呢,蹲在了他的面前,輕輕地低下了頭……
浴室裏,男人的哼叫真是猶如野獸。
從浴室出來後,沈恬還讓陸晨進她房間,跟她一起睡的。
但是,陸晨擔心那一不小心就沒忍住了,搖了搖頭。
沈恬也沒有勉強。
躺在沙發上,陸晨只覺得渾身愜意,剛纔真被沈恬服侍得猶如上帝一般。
不知不覺地,他就陷入了夢鄉。忽然間,好像感覺到一個柔軟馥郁的身體從背後抱住了自己。猛地一張眼,靠,還真的是!
一開頭還以爲是沈恬捨不得他呢,接着就感到那具軀體比沈恬的要青澀,也沒有沈恬那麼放得開,繃得有點緊。
陸晨明白了,正猜是芸芸還是泠泠呢,背後傳來一個帶着點彆扭的聲音,這個聲音裏頭還帶着點哭腔:“對不起,以後……再也不會。”
頓時,陸晨心中一軟。原來是郭馥芸!
他輕輕地拍了拍她白嫩光滑的手臂:“我也有點對不起你,我當時太兇了,還打你屁屁!打得還疼麼?”
郭馥芸說:“還有點,泠泠看了,說又紅又腫。”
陸晨呃了一聲,歉疚感更是大生,他說:“要不,你打回我的去?用你的流星錘也可以?我保證打不還手!”
郭馥芸可不理陸晨的這個茬,悶悶地說:“我覺得我要保護好你,下次儘量帶上我。但是,如果你說不,我就不會纏着你。”
陸晨心中更軟:“好,我答應你,那你回去睡覺吧!”
這樣被一個青春美少女抱着,那剛剛成熟的身體對陸晨來說可真是一個誘惑啊!所以,還是趕緊別再來的好。
郭馥芸稍微沉默,卻將陸晨更加摟緊,只吐出兩個字:“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