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牟丫丫那也是勃然變色了:
“黨雄,我說你手下的兵怎麼都這麼囂張呢,上樑不正下樑歪啊。複製網址訪問 http://%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你這是什麼態度?它是陸晨,是我請來幫我辦事的貴賓,不容得你這麼無禮地冒犯。趕緊給我向陸先生道歉!要不然,就算你是厲魔特種作戰部隊的頭兒,也別以爲我沒辦法修理你!”
說着,猛地就踏前一步,伸出一根手指,都快戳到黨雄的鼻尖上了。
雖然她比牛高馬大的黨雄足足矮了一個頭,可這並不妨礙她的氣勢壓倒對方。
反看黨雄,好歹也是一個特種兵頭子,居然被牟丫丫鎮壓得憋不出聲來了。他面色煞青,顯得很生氣,但顯然不是針對牟丫丫也不敢針對她,而是對陸晨的。
“傻了是吧?讓你道歉!”牟丫丫再次喝道,更加凌厲。
陸晨在一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雖然知道,這樣子勢必讓黨雄更加恨自己,但無所謂了。這個傢伙這麼吊,就該好好治治。
“我……我道歉?”黨雄的嘴脣都有些哆嗦了。
看看陸晨那一副顯得挺開心的樣子,他就更是鬱悶。
牟丫丫說:“是的,你出言不遜,必須道歉!”
語氣更加凌厲,帶着不可違抗的權威。
黨雄把指關節捏得咔嚓咔嚓響。
一邊,那些個大兵一邊做俯臥撐,一邊吼了起來:
“牟中校,不帶這樣的!你讓我們頭兒跟個乳臭未乾的小子道歉,這會損傷他的威信!”
“我們頭兒也是看到你被那小子喫豆腐,才這樣子的!你應該理解!”
“是啊,我們頭兒一直愛慕你,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喫醋是很正常的,愛情是無罪的!”
……
“給我閉嘴!”
牟丫丫和黨雄同時喝道。
前者的一張俏臉都紅了,因爲那句喫豆腐什麼的。
而後者的臉膛也一片紅,是因爲心事被說穿了。
黨雄冒出了那四個字,冷不丁地就狠狠瞪向陸晨。
接着,他嘿嘿地笑了起來:“陸晨是吧,真是幸會。你能夠幫丫丫做事,想來也是極有本事的。沒錯,我可能?是有得罪你的地方,那麼我們就用男人的方式來解決如何?”
說着,那挑釁的樣子已是相當濃厚。
“對,用男人的方式解決!”
“是男人的,咱們就來決鬥!”
“頭兒,揍死你的情敵!”
那幾個正在做俯臥撐的大兵,可又是嚷開了。
這會回,沒人喊着嚷他們閉嘴了。
黨雄一挺胸膛,衝着陸晨嘿嘿冷笑。
而牟丫丫呢,在看了看手錶之後,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辦正事的時間還不到,玩玩也無妨。
陸晨就仰天一個白眼,我去,昨晚那個笑和尚查理喜歡決鬥,現在這個叫黨雄的也喜歡決鬥。這世道,真是充滿血腥啊。
只聽牟丫丫淡淡地說:“黨雄,你真的要跟陸晨打一場?”
“沒錯!”
黨雄用力地指了指陸晨,一字一頓地說:“陸晨,要是你贏了,我向你磕頭認錯都行!要是我贏了,嘿嘿,你以後不準再接近丫丫!你不配!”
這氣勢,簡直就是隨便都可以把陸晨碾壓到腳下的了。
那幾個大兵也嘿嘿地嚷:
“小子,有種就來跟我們頭兒比比,媽蛋!給你一個狠狠的教訓!”
“不是什麼女人你都招惹得起的,也不看看是誰的!”
“頭兒,好好教訓他,也讓我們看看你的好本事,哈哈!”
“頭兒可是我們軍中的第一高手,就怕那小子不敢比!”
……
嚷得一個個都興高采烈,好像看到他們的頭兒已經把陸晨踹翻在地了。
當然了,在他們心目中,頭兒可是很厲害的。雖然牟丫丫帶來的那個年輕人,看起來也是一副挺犀利的樣子,但一定打不過頭兒。
咱們的頭兒,軍中第一高手!參加過日內瓦、坦桑尼亞、也門、海地等國家的一系列地獄軍訓和殘酷任務,那可都是拿好名次的。甚至,他還有一個非常威武的外號叫:鐵血戰神!
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臭小子,算個屁啊!
手下們的哄擡聲,讓黨雄不由得把胸膛抬得更高,朝陸晨逼進兩步。
說起來,黨雄比陸晨還高了半個頭了,這再挺起胸,那還真是有一種居高臨下的趕腳了。而且,他渾身的肌肉比陸晨剛硬了許多,更大塊頭。這光看身材,就簡直是壓倒性的了。
“怎麼,小朋友?敢不敢跟我比?放心,我會手下留情,不會把你打得太慘的。看你吧,也是練家子,應該也不會被我打得太慘。哈哈哈!”
黨雄這笑得,都充滿了輕蔑之意了。
陸晨微微抬頭,雖然有一種被泰山壓頂的趕腳,但他卻顯得從容不迫。
黨雄已經是暗運內勁的,從他身上迸發出來的氣勢,甚至震得只有一步之遙的陸晨感到站立不穩,想要往後跌去。身上的肌肉,更是隱隱有被輪胎碾壓的痛感。
這個軍中第一高手,果然是很不簡單的。
陸晨心裏頭也有些嘀咕,如果不用偏北劍引發武神能量的話,估摸着真難以打倒這個傢伙。不過,憑自己現在的內氣修爲,配合咒神異能,怕也是可以的。
頓時之間,來了一定的自信。他抓了抓頭皮,微微一笑:“你就那麼自信?”
黨雄在說完那番話之後,也是有點暗暗心驚。
這個小子,能做牟丫丫的幫手,看來果然不簡單。
黨雄的橫練功夫,果然是遠遠在金鐘罩和鐵布衫之上的,叫做五嶽定。
一般的橫練功夫,只能保住自身不受到外力的傷害,再配合其它武技,制敵傷人。而五嶽定這種橫練功夫,卻是防守兼備。練到深處,它能夠發出一種猶如實質的氣場,挾帶滾滾的波濤之力,把敵人逼得失去重心,踉蹌而退。
好處很多,嚇破敵人的膽子,乘勢發起致命攻擊等等。
死在黨雄這五嶽定的功夫裏頭的傢伙,可不下一百個了,都是世界各地窮兇極惡的傢伙。
而現在,黨雄在朝着陸晨逼過去的時候,就是釋放了五嶽定的能量。他以爲至少能把陸晨逼出去幾步,打消他鬥志的。哪知道,陸晨非但沒退,臉上還露出淡然的笑意。
不過,黨雄不會太在意,甚至,他的熱血開始澎湃。
看來是個不錯的對手啊!
他抬起一根大拇指,朝着自己的胸膛一戳,朗聲說:“當然!”
接着,扭頭朝牟丫丫一笑:“丫丫,你不會心疼你的這個幫手,不讓我們決鬥吧?你大可放心,我不會下手太重的,就是切磋而已!不過,剛纔的彩頭,可得算!”
牟丫丫冷冷一笑:“那麼,我們這邊的彩頭就是,如果陸晨打敗了你,你除了叩頭認錯,以後也別來纏着我了。別三天兩頭學人送玫瑰送巧克力,就你那點工資,還是攢老婆本吧!”
“你!”
黨雄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緊接着,他又是再次被嗆。
因爲牟丫丫居然對着陸晨說道:“看着點,別把這個傢伙打得太慘,切磋切磋就好了。”
陸晨還點點頭:“放心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下手輕一點!”
頓時,黨雄氣得鼻子都有點歪了。
他大吼一聲,猛然扭身,當即就是一腿橫掃,朝着陸晨揮了過去。
腿沒有到,一股澎湃的勁道先颳得陸晨身上的衣服獵獵作響,幾乎要被割裂了一般。
這一腿果然霸道!
陸晨沒有硬接,他雙腳微微一蹬,身形迅速暴退。
一下子,就朝後滑出了三四米那麼遠。
黨雄緊跟而上,連連掃腿。
他的腿法大開大合,在空中揮灑之際隱隱傳來爆破之聲。鞋底在堅硬的水泥地面上擦過,竟然能夠劃出一道痕跡,水泥碎屑紛飛。
那碎屑彈在陸晨身上,都讓他覺得隱隱作痛。
而黨雄的鞋子,居然無事,一點都沒有出現損傷的痕跡。
這就是他的厲害之處。
他的內氣,居然能夠貫入鞋底,用以保護鞋子。
陸晨心中微微駭然,一連躲過了十幾腿。
那些做俯臥撐的戰士都爬了起來,津津有味地看着。
還有其他一些戰士,也紛紛湧了過來。
一時間,交談紛紛湧起。
“那個小子到底是誰啊?居然跟我們的軍中高手對決?我去,他能不能行?”
“那可真不一定,好像是牟中校帶來的人是吧?她帶來的人可不會差。看看他閃避的身法,非常敏捷,一點也不慌亂,就知道不是一般人!”
“光會閃避有屁用,那可不是真正的好漢所爲。有種,直接打啊,躲得跟個婆娘似的!”
“沒錯,我也這麼認爲!我估摸着他就躲不了多久了,看看,咱們的頭兒不斷髮威,幾乎都逼得他無路可逃了!嘖嘖,頭兒的五嶽定的功夫又有了進步啊!”
“我估摸着,不到三分鐘,那小子肯定會捱上一腿!”
“我也估摸着,不到十分鐘,那小子就死定了!”
……
呼!
黨雄果然厲害,那魁梧龐大的身軀居然一躍而起,跳得足足有兩米那麼高,緊接着在空中一個半翻身,左腿就朝陸晨當頭砸了下去!
那小腿骨可是看着陸晨的腦袋砸的,這要是萬一被砸中了,沒準腦蓋骨都凹下一塊。
殺招!
速度很快!
黨雄這一腿的速度已經是他所能全力達到的三分之二左右。
雖然未盡全力,但已足夠令人駭然!
黨雄當然沒有一腿把陸晨給劈死的念頭,但卻決定要狠狠地給他喫一次苦頭!如果這小子躲不開,黨雄自然就會斜斜地把腿給劈下去,擊中他的肩膀。
那也夠他受的了,保準肩關節骨折,沒個三月兩月,那就好不了。
媽蛋,誰讓你跟我搶女人,還那麼囂張地當庭廣衆就卿卿我我。
一想到剛纔看到的情景,黨雄就滿身心地都是滔滔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