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晨,你要是能打過我,我就承認你的本事,以後把你尊爲老大都行。複製網址訪問 http://%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不過,你要是輸了,嘿嘿!我想,你也沒臉在王宮裏呆下去了吧?”
陸晨嘿嘿一笑:“那麼,你以後還是尊我爲老大吧,做好思想準備!”
說着,勇往直前地衝了過去。
他行動非常迅速,但儘管朝虎敞的腦袋上砸了一拳,卻被對方一腳踹在面門上!
四級教官,虎敞已經是很厲害的人物了,比起來地球世界,他該算是十級開靈境的強大人物。不過在這個聖境裏頭,也算不上特備厲害。
向後倒飛!陸晨在空中手舞足蹈,擔心自己就這樣摔死了。他扭頭一看,自己正撲向一大羣侍衛那裏,登時就放心了,大喊:“各位接住我!”
結果,那些侍衛紛紛散開。
一個個都嫉妒陸晨呢,巴不得他摔死,加上要是被他砸中,那麼猛的力氣,自己也倒黴啊。所以,沒一個出手相助!
人渣!
砰一聲!陸晨摔在堅硬的花崗岩地板上。
登時,全身骨頭都碎掉的感覺,一陣頭暈目眩。
陸晨頭昏眼花地看着周圍,那些傾過來看他摔成怎麼樣的面孔都模糊不清了,他無力地伸着雙手:“你們……都不接住我……”說着都帶出一絲哭腔了。
忽然,一個清脆甜美的聲音喊道:“陸晨,這是怎麼回事……你沒事吧?”
這個聲音非常誘人,帶着一絲威嚴和冰冷。
接着,陸晨就聽到大家在喊着娘娘好啊娘娘好!
原來是常貞容來了。
王上最鍾情的那個妃子,自己的保衛對象。
這個大美女輕盈得像是蝴蝶一樣,挪到陸晨的身邊,微微俯下了身子看他。
她穿着一條挺貼身的翠綠色的薄紗長裙,胸口微微地露出鑲金邊的白色裹胸。
陸晨這仰臉一看,都有一種錯覺了,有果子要砸進自己嘴裏。
常貞容關切地問:“你摔得怎麼樣?沒摔疼吧?”
換成別人這麼問,陸晨就大罵出口了,他大爺的你沒看到我都摔得一臉黑線了?
但常貞容這麼問,那種關切讓陸晨深受感動。
人家可是堂堂的妃子啊,而且是王上最寵愛的。
這麼平易近人!
他掙扎着要爬起來,結果一陣頭昏眼花,還是倒了下去。
常貞容很火大,冷冷看向四周:“誰把我的侍衛打成這樣子?豈有此理!打狗還要看主人呢!何況……我的侍衛不是狗!”
把陸晨給踹飛出去的虎敞受到驚嚇。
王宮裏連只老鼠都知道常貞容是京季最寵愛的妃子,連它都不敢去她的院子裏搗亂。這把她的侍衛打倒了,雖然說宮中侍衛比鬥是被允許的範偉,但她不高興,就等於是太歲頭上動土!剎那之間,虎敞嚇得臉有點白。
陸晨萬分艱難地爬起來。
他按着胸口,呼哧呼哧地說:“是我們在正常比鬥,鍛鍊各人的功夫呢。娘娘不用擔心,我們會點到爲止。”
常貞容皺皺眉頭:“不要打了,就算沒打死人,你這麼一砸下來,砸死了螞蟻蚯蚓的也不好嘛!我做主了!”
說着,她就看向虎敞,她就看出是這傢伙跟陸晨搞對抗賽的了。
常貞容的目光一掃過去,虎敞周邊的侍衛們趕緊閃到一邊,與他直線距離最近的都是一丈開外。頓時,這位四級教官不禁感嘆世態炎涼人心不古差點就嗆然而涕下。
常貞容隨隨便便地指指虎敞:“這樣吧,你不要跟我家侍衛打了,打架很有意思麼?爭來爭去很有意思嗎?傷了和氣多不好,我可以讓大王叫你回家種田。”
虎敞頓時露出憤慨莫名無語問蒼天狀。
一邊的陸晨倒是大喜,有個霸氣的主子真好,也給自己揚眉吐氣啊。
不過,不打倒這個傢伙,不是等於示弱,顯得我好欺負,要靠主子的庇護?
再說了,打倒那傢伙,也可以在常貞容的心裏加重分量。
他挺身而出,深沉地說道:“娘娘,男人間的決鬥很正常。如果不比,我不是被人看不起?我還是男子漢大丈夫麼?放心,相信你的侍衛,會打倒他!”
常貞容一聽,微微點頭。
陸晨的男子奇氣魄,倒也是讓她有所感動。
她說:“好!既然你這麼說,我就不多事,但是,你一定要打敗他!”
說着,掉頭而去,那搖擺有致的婀娜身姿,讓陸晨看了就一陣飢渴。
想着就扭頭看向虎敞,手朝他狠狠一指,霸氣橫秋地,再勾勾手指:“我們再來!”
虎敞鬆了一口氣,獰笑一聲:“你要找死,怪不得我!”
他猛地躍起,雙拳直接貫向陸晨,一股凌厲的殺氣讓周邊的侍衛們都踉蹌後退。
陸晨淡然一笑,往後退兩步,也一拳轟了過去。
他壓根就不怕,這回來到這個地方,他帶來的,是武神異能!
武神異能加上本來就有的功力,已經不是虎敞能夠抵擋的了。
雖然剛纔被他踹了一腳,但也只能踹這麼一腳而已!
在別人看來,這一拳簡直就是不自量力,居然跟虎敞的兩隻拳頭比。
但是,虎敞卻狠狠地嚇了一跳。
他看見陸晨的拳頭忽然化作了一顆兇猛的龍頭,狠狠撞在他身上。
他甚至嚇得大叫一聲。
在旁人看來,壓根就沒有什麼龍頭,就是陸晨的一隻拳頭沒什麼力量地衝向虎敞,隨時都可能被他給打飛出去。但是,轟的一聲,倒飛出去的卻是虎敞。
虎敞這倒黴的傢伙向後倒飛,飛出去的距離起碼是陸晨的五倍,
遠遠地撞在一堵院牆上。
頓時,那院牆都裂開了許多條縫隙,就像蛛網一樣。虎敞那四肢大張的姿勢在牆壁上定了一會兒,緩緩滑下。
“譁--”大夥兒齊齊發出一聲驚呼。
陸晨左前弓步,還朝着虎敞飛出去的方向伸着那隻拳頭,顯得一派威武。
“爬起來呀,再戰!”
周圍的人也在鼓譟着,讓虎敞站起來。
狠狠地掙扎着、硬挺着,虎敞終於爬了起來。
大家歡呼。
但是,在這歡呼聲中,噗通一聲,滿頭是血的虎敞又倒了下去。
這回,動一下都不能了,他暈過去了。
陸晨僅僅是一拳,就把他給打得暈了過去!
四周鴉雀無聲,所有人都不由得驚駭地看着陸晨。
一拳,就把一個四級教官打出去,這可是平級啊。
這個陸晨,他的武力還在四級教官之上。
一時間,都沒有人敢不服氣了。
入夜,在常貞容所居住的院落的後花園裏,各種各樣的奇花異草散發着香噴噴的味兒。她一身白裙,滿臉憂鬱地站在那裏,就像是不小心從天上掉下來的仙子。
陸晨站在背後,輕聲一嘆:“娘娘啊,爲什麼你總是一付愁眉不展的樣子呢?聽說大王用了很多方法想讓你笑,你都不肯笑一下呢!這何必呢?”
確實,常貞容自從進宮,從來沒有笑過。
她不喜歡這裏,不喜歡王宮,不喜歡自己做一隻沒有自由的金絲雀。
常貞容說:“我過不慣這裏的生活,一直都想離開,又無法離開,沒有哭都是好的了,你還讓我笑?實在是笑不出來。”
陸晨不禁逗她:“你看,我打敗了那個傢伙,給你掙扎了臉,你就當作祝賀一下我,衝我笑一笑。”
作爲一個侍衛官,敢這樣子對娘娘說話,他可是夠大的膽子了。
其實,如果在地球世界的古代,這樣子的情況完全不可能出現。都夜晚了,站在娘娘背後的,怎麼可能是侍衛!
只能是太監!
不過,在聖境,倒是沒有太監這回事兒。
這裏的風氣比較開放。
常貞容聽着這番話,心裏就有了笑意,於是衝着陸晨一笑。
那笑容豔麗極了,那種美深深地打進了陸晨的心窩,在裏邊轟地一聲響。所以,他就呆住了,微微張着嘴巴,口水慢慢地流出來。
常貞容收住了笑容,驚訝地問:“你怎麼了?”
好半晌,陸晨纔回過神來,他跳了起來:“哇!你好美,你笑起來好美!再給我笑一個!”
常貞容搖搖頭,恢復了一種清冷:“不笑了。”
陸晨嘆氣問:“既然不開心,那你幹嘛不離開呢?”
常貞容聽了陸晨的話,怔忡了一會兒,說道:
“離開?我怎麼離開,這深宮大院的不好離開嘛!就算離開,也會被抓回來,誰能從大王的手中逃出去?更何況,我的族人都掌握在大王的手中,就算我逃出,我的族人……我總不能眼睜睜看着我的族人被大王殺害吧?甚至會株連九族!”
說着,她哀苦無比地嘆了一口氣。
陸晨也有些陰鬱。
怎麼才能讓這個娘娘開心起來呢?
他忽然想到了元龍!
稍微運作一下,元龍就有了反應,騰着要飛起來一般。
甚至,帶動着陸晨的身子都要飛去。
他在常貞容身前蹲下,說道:“雖然不能永久離開,但暫時出去散散心總是可以的吧?來,趴到我背上去,我帶着你飛!”
“你能帶着我飛?”常貞容很喫驚,但想到陸晨來自大宗門,在那裏似乎什麼奇蹟都能出現,她就不奇怪了。
她想了想,看着陸晨那魁梧的背部,忽然有些心動。
於是,就帶着羞澀地趴在了陸晨的背上,開頭還不好意思地用雙手撐着他的背。
陸晨雙腳一竄,竟然就離地而起,飛向高空。
常貞容輕輕一聲驚呼,顧不得矜持了,死死地抱住了陸晨。
真是舒服啊!陸晨一個激動,不由得就晃了幾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