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發愣的時候,陸晨繼續洋洋灑灑地說:“是的,把每一位團員當作匪徒,匪徒手中的人質,就是他們在你眼中覺得有問題的地方!那麼,你要讓匪徒把人質放下來,把這些問題放下來,你就要開動腦筋,你要怎麼做,你有什麼可以利用的條件……”
這一說,就讓大家聽得聚精會神地,聽完了就大拍巴掌。
陸晨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我這就是一些個人的看法,還希望得到大家的指正。畢竟,不管說得多好,那都還是紙上談兵。”
有人就舉手發言:“不!陸老師,您說得挺好的,讓我弄清楚了一些人際交往中,自己需要站的角度,看問題的角度和解決的角度!”
當然,也有一些人不解,提出了一些問題。陸晨儘量進行了一些解答,然後說道:“各位!這場爲期三天的免費培訓班呢,其實不是我,是我邀請過來的全國知名培訓師,張宇張先生,他曾在多家著名的培訓諮詢公司任職,在企業管理培訓方面浸淫多年……相信不少人都知道他的名氣。現在,讓我們鼓掌歡迎!”
陸晨帶頭鼓掌,全場的掌聲就像滾地雷那樣轟隆隆地。
掌聲中,坐在前排的張宇站起來,向大家揮手致意。
接着,陸晨看向了同樣坐在前排的那五名學生,又緩緩說道:“這次培訓班,相信大家可能已經注意到了,我們班上還來了五名特殊的學員!他們還穿着校服,他們還是孩子,初中剛畢業,都考上了重點高中,卻因爲經濟貧困而沒有錢讀書!”
“義工組織的張女士……”陸晨說着,朝張艾薇一攤手:
“知道了我要開展這個免費培訓班,邀請全市的各中小型企業來參與,就跟我聯繫上了,說她想帶這幾個孩子來這裏參加培訓。目的主要有兩個,第一,讓孩子們感受社會,讓他們知道,連出來社會工作的大人們都還要孜孜不倦地學習,何況他們是初中剛畢業呢?不管多麼艱苦,都要把書讀下去!”
“還有一個就是……大家知道,培訓是成人的學習,學習是孩子的培訓。孩子比我們更需要學習,他們就是我們的未來……張女士也希望藉助這次免費培訓班,能讓這五名失學的孩子得到幫助。我們在不斷學習的過程中,也能讓這些孩子不中斷學習。”
“我知道,這對大家來說,可能有些冒昧和唐突,畢竟只是邀請各位來參加免費培訓班的。所以,這純粹是自願……現在,讓我來簡單地介紹一下這幾位孩子的情況吧!”
張艾薇早就把五名失學少年的資料交給了陸晨,他也仔細看了,當下就點着名地介紹起來。在這些介紹中,他突出了孩子們堅韌的性格和學習的勁頭,當然也加進了不少感情色彩。那聲情並茂地,確實挺感人。這就連開頭以爲這是帶着免費培訓的名頭要求捐助、露出一些不滿的人,也慢慢地融入進來了。
而在此時此刻,在離培訓室不遠處的一間雜物間裏,兩個丫頭把上衣都脫下來了,都在比誰大誰小。
比來比去,其實都差不多大小。
但要命的是,遲歡歡的更加挺拔一些。
“哈哈,不好意思,我覺得還是我的略勝半籌。”
遲歡歡很得意。
周甜甜很嫉妒,忍不住惡語相向:“哼!遲早有一天,你會被人給強了!長這麼大,那就是養肥了的豬。”
遲歡歡說:“你纔是養肥了的豬呢,你纔會被人強了。”
說着,她就一扭身,就要朝門外走去。忽然,驚叫一聲:“有人!”
可不,窗戶外面有人影一閃而過。
遲歡歡趕緊用手捂住胸口:“糟糕!我……我被人看到了?”
佘嬌豔扭頭白了她一眼:“活該!”
忽然想到自己也是受害者,就趕緊把文胸給戴回去,
遲歡歡也趕緊執行同一動作。
就在這時,門把忽然一動,門被打開了,一個精壯光頭的青年男人就竄了進來,眨眼間又把門給關上了,還反鎖了。
他手上持着一把尖刀,雙眼睜得老大,充滿貪婪地看着兩個女孩。
兩個女孩驚慌失措,特別是遲歡歡,臉上刷得就變得蒼白了。她們剛要尖叫,那青年男猙獰地低聲喝道:“別喊!誰要喊,她就是不要命了!我不會客氣的!”
說着,他手中一揮那尖利的刀子。
佘嬌豔和遲歡歡就不敢喊了,驚懼地看着那把尖刀。還是佘嬌豔先有了動作,她趕緊穿衣服,文胸也顧不上戴了,先遮住要害再說。遲歡歡也趕緊穿衣服。
那青年男喝道:“別穿,給我脫了!”
佘嬌豔瞪着他:“你想幹嘛!我告訴你,很多人就在旁邊搞培訓的,我……我一喊,他們就能聽到!到時候……你也逃不了!”
青年男晃晃刀子,臉上露出邪氣的笑容:“那你喊啊!我是跑不了!我可告訴你們了,我逃不了又怎麼樣?反正我都是死刑犯了,我剛跑出來的!”
他用刀子朝自己的光頭上拍了一下:“看到沒有?我是逃出來的,正好躲到這了,那麼有眼福,哈哈!外邊好多警察在抓我呢!反正我也認了,我逃不出了,遲早被抓的,既然這樣,臨死前爽一爽也是要的!你們要是敢叫,我就敢捅!知道什麼叫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吧?你們要是叫了,也就能見識到了,要不要?”
說着,青年男邁前一步,把刀子向前一捅。
頓時,兩個女孩嚇得連連後退,想叫又不敢叫,臉上佈滿了恐懼。
青年男嘿嘿笑着:“趕緊給我脫啊!”
佘嬌豔和遲歡歡咬着牙,狠狠地瞪着那青年男。
兩個人都擺出堅決不脫,堅決不受侮辱的樣子。
青年男陰陰地笑,他大步走了上去,把遲歡歡和佘嬌豔一起逼到了牆角里,那刀子毫不客氣地就架在了佘嬌豔的脖子上:“你脫不脫?”
佘嬌豔依然倔強,淚水湧出來了,她還沒有任何動作。
“媽的!”青年男揚手就打了她一巴掌。
佘嬌豔握緊了拳頭,把一口口水吐到了他的臉上:“混蛋!我家老陸會殺了你的!”
“你家老陸?我靠!”青年男嘲笑道:“你家老陸來了,我讓他看着我怎麼幹你這小婊子!”
忽然間,遲歡歡動作了。
她一低頭,就朝青年男撞了過去。
如同炮彈一般,速度非常快!
所以,青年男被這麼一撞,登時就被撞翻了,摔倒在旁邊的一堆雜物上邊,他手中的刀子也落在了地上。
佘嬌豔真是配合默契啊,她一俯身子就抓住了刀子,猛地衝過去就跨坐在摔得七葷八素的青年男身上,就把刀刃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她惡狠狠地嚷:“我告訴你,你別動!你動了我就割破你的喉嚨!我不管你是死刑犯還是什麼犯,你犯到我手裏你就慘!”
說着,這在剛纔還顯得柔弱不堪的女孩子,猛地一反手就用刀柄在青年男的額頭上狠狠地砸了一下,又趕緊反手把刀刃架在他脖子上。
那刀柄可真夠硬了,砸得青年男白眼一翻頭一歪,眼皮子就聳拉了下去,狀似昏倒。
佘嬌豔一愣:“呃……就這樣子暈啦?”
只見青年男的額頭上慢慢地隆起了一個血包。
另一邊的遲歡歡,在撞倒那死刑犯之後,也一屁股摔在地上。只覺得頭昏腦脹,脖子都好像扭到了,一陣陣痠痛。
太用力了,簡直就是連喫奶的力都用出來了!
聽到了遲歡歡說的話,她迷迷濛濛地看過去,眼睛就一點點地亮了起來。她跳了起來,興奮地喊:“哇靠!我這麼一撞就把他裝昏了?”
當時正在頭昏昏中,她可沒看到佘嬌豔那又狠又辣又快的一砸。
佘嬌豔說:“可能是被我用刀柄砸昏的。”
佘嬌豔爬了起來,走過去一看,看見那傢伙額頭上的大包,就有些尷尬了:“我說……那應該是你砸昏的,呵呵。”
遲歡歡笑了笑:“可是要不是你那一撞,我真的就……就……”
說着說着,剛纔還吵吵鬧鬧的兩位,現在都行的挺親近。
接着,兩個人齊心協力地用麻繩把還處在昏迷狀態的青年男綁了個結結實實。佘嬌豔還在遲歡歡的指點下,給他綁了個飛機式,讓他醒來了動一下都難、都會很疼。
遲歡歡說:“我以前無聊的時候,上過一門課,叫做‘捆繩的藝術’,沒想到現在用上了!”
佘嬌豔看着死刑犯被綁成那種姿勢的慘樣:“哈!這象是SM嘛!有空你教我!”
她腦子裏不禁生出了邪惡的幻想,要是老陸被……很有趣吧?
“嗯!”遲歡歡點頭,她可不知道佘嬌豔的腦袋瓜子裏在想啥。
佘嬌豔忽然伸手抱住她:“我們這麼有默契,以後會成爲好姐妹的。那麼,就讓我們共同面對人生的風風雨雨吧!”
遲歡歡也抱住了佘嬌豔:“經此一役,我相信我們會要好的!哈,那我就有兩個好姐妹了。哈,到時候我們一起玩!”
佘嬌豔就不禁有些擔心了:“你那個好姐妹也很好看麼?”
遲歡歡坦承:“比我還好看!”
佘嬌豔以手加額:“那不妙啊!我家老陸簡直就是一個萬人迷,少女殺手……你和我共過患難,我讓你一點也就是了,再來一個……萬一又迷上了我家老陸,這這這!你叫我情何以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