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視一笑,沈恬點點頭:“好!而且,阿晨,我覺得你也一定不是一個平常人,你也有很大的抱負,會擁有一個很不一樣的人生。 也許,以後我可以幫你。”
“做我身後那個支撐我的女人?”陸晨笑問。
沈恬微微搖頭:“更正一下,是做你背後若干個支撐你的女人中的一個。”
說着,她已經摘好了小白菜,在旁邊的水盆裏沖洗了一下,就走到了陸晨的旁邊。在他身邊輕輕蹲下。她那纖秀的手指,在陸晨的胸膛上輕輕滑過。
“謝謝你,阿晨。”她真心實意地說;“我真有一種無以爲報的感覺。”
陸晨微微一笑:“當我上輩子欠你的唄!”
沈恬輕輕地笑很傾城,她的那隻柔軟的玉手,在陸晨的胸膛上滑來滑去的。越滑,她的呼吸就越急促。陸晨跟着也呼吸急促起來,那隻手彷彿帶着超強的魔力,讓他渾身都火燒火燎了起來。
接着,沈恬的手往下滑,鑽進了男人的衣服裏,撫摸着那裏的胸膛。
“阿晨,你真雄壯,像一頭牛一樣。”沈恬夢囈般的說。
陸晨補充了一句:“一頭很帥氣的牛。”
沈恬噗嗤一笑,手忽然往下一鑽。
話說陸晨穿的是緊縮帶的短褲,這一鑽,很容易。
陸晨一下子就感到渾身繃緊了,禁不住就呼了一聲:“恬姐……”
沈恬幽幽地說:“病還沒好,真是的。阿晨,如果……這樣子的話,會不會傳染?”說着,她的那隻手做了一個很奇妙的動作,讓陸晨渾身一個激靈,很快就明白過來。
他齜牙咧嘴地說:“這個,肯定是會的。”
沈恬嘆了一口氣,她想了想,竟然去廚房拿來了一張很薄很薄的保鮮膜。
幾秒鐘之後,陸晨真覺得自己快要死了,兩條腿都蹬得筆直。
恬姐的技術,真的是很好、很好……
董青青也給他做過,但比起來,她的技術就是小學水平了。而沈恬的,起碼得是碩士研究生級別的。
而且,天哪天哪,這是在天台上啊!幸好周圍沒有更高的樓了,要不然那就……不對不對,那轟隆隆的聲音是什麼?怎麼正好有飛機飛過來了?
飛機上的人看得到吧?一定看得到的!
“恬姐,恬姐,飛機!飛機來了!”
“不管它,它飛它的啊……”
很含糊的聲音響起,然後陸晨尖叫一聲,那事兒繼續中。
半個鐘頭之後,還覺得兩條腿有點發軟的陸晨,靠在廚房門框邊,看着裏邊的沈恬炒小白菜,放的是薑絲,炒得香噴噴的。
沈恬邊炒着邊說:“這個小白菜可是純天然無污染的,都是有機肥來的,不添加任何農藥和化肥,肯定好喫!”
陸晨若有所思地看着沈恬,點了點頭:“那菜也挺多的,恬姐這每天都要喝挺多水,那個……才足夠吧?”
“去你的!”沈恬白了他一眼:“那是要稀釋的嘛。”
忽然,她一呆,驚呼起來:“對了,我那病……喂,會不會隨着那……傳染啊?”
陸晨頓時傻眼,直抓頭皮,無奈地表示:“這個,不知道啊……要不去問度娘?”
“好好,趕緊去搜一搜,啊呀!我怎麼沒想到了?”沈恬看着鍋裏已近半熟的小白菜直髮呆,都不知道要不要炒下去了。
在喫午飯的時候,陸晨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的聲音很好聽,清甜可口又有着成熟的魅力。而且,帶着一絲熟悉。不過,這個號碼沒有見過。
誰呢?
那個聲音還帶着一絲神祕的,讓陸晨猜猜她是誰。
陸晨這想來想去,都沒想到對方是誰啊。挺熟悉的,聽聲音又絕對是一個美女,到底是誰呢?怎麼會連美女的聲音都認不出是誰了?
最好,陸晨把這個原因歸咎於自己認識的美女實在是太多了。
對方見陸晨老是說不出自己是誰,聽那語氣好失望啊!可是,她還是一個勁兒地纏着陸晨,讓他猜她到底是誰!看來,那是非常不甘心。
陸晨實在猜不出來,就不那麼客氣了:“誰知道你是誰啊?拜託你自己說好麼?聽聲音也挺大的了,還像個小女孩幹嘛?”
對方愣了一會兒,呼哧呼哧喘氣,顯得挺生氣。
然後,那邊傳來忙音,對方把電話給掛掉了。
沈恬在一邊看得嗤嗤直樂:“你呀,沾惹的美女太多了,居然連對方是誰都忘記了,號碼也不存。這樣可不好,很傷人家的心的!”
陸晨直抓頭皮,一臉尷尬。
沈恬忽然輕輕一拍桌子,一臉壞笑:“哦,我明白了!是不是在夜店帶回去的美女?所以吧,一夜情,一夜醒來就忘記了。”
陸晨犯窘:“恬姐,我絕對不是那種人!我要是和女人好上了,一般都保持比較長久的男女關係的。那樣子,纔有更大的歡樂。一夜情那玩意兒,不適合我!”
說着,又嘀咕着了:“不過,說也奇怪,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呢?聽着聲音這麼熟悉,可是……可是就想不起來了!”
“反正不是夜店女郎了,那可以用排除法啊!”
沈恬白了他一眼:“第一,你記不得,而且沒存號碼,這樣的美女一般關係不深;第二,可是她老纏着你猜她是誰,猜不中,她就很不高興,那就說明你們之間會有一定的曖昧。還有第三,我也聽到聲音了,人家比較成熟,起碼是二十五歲以上的了。分析一下!”
陸晨的腦子裏電光火石地轉了一圈又一圈。
忽然,他的腦子冒出一個也是類冰山型的美女,身材也非常棒的大美女。
說她是類冰山型美女,那是因爲她只有一點點冷,並且大部分是嚴肅莊重那種,而不是冰冷型的。人家大小還是領導呢!而且,自己也確實跟她發生過不小的曖昧啊。
這嘴都親了,還相互摟抱了,那天在醫院的後花園裏,還從背後抱着她呢。
那種曖昧,嘖嘖,讓陸晨到現在想起來都回味無窮!
人家怎麼也是領導啊,剛纔在電話裏還跟他有些兒嬌憨呢,充分展示了那種情意。而他,居然沒有聽出她的聲音!
頓時,陸晨的冷汗都冒出來了,恨不得抽自己兩個耳刮子!
那不就是徐佳琪嘛!市一院的第一副院長。
那會兒,在一院裏偶遇金子良的老媽子董翠柳治那個強直性脊柱炎,一開始的時候,誰都不信他,就只有徐佳琪信他能治好。
而且,還捏過她的小腳,給她治過腳傷呢。
之後,自己調戲她,甚至到了都有點兒欺負的份上了,她也半推半就的。
“想起來了?”沈恬笑嘻嘻地看着她。
陸晨嗖地站了起來,原地轉了兩圈,左手握成拳頭直往右手巴掌裏砸。他一臉懊喪:“哎呀呀!我怎麼忘記了是她呢?我真該死,真該死!”
沈恬指指桌子上的手機,說:“那你還不趕緊打電話給她?”
陸晨立馬抓起手機,就把號碼給回撥了過去。
一次、兩次、三次……對方總是立馬就把手機給掛掉了。
陸晨咬牙切齒:“靠,這麼小氣?”
“這算什麼小氣?你可是忘記了人家啊,這是多大的罪!”
沈恬淡淡地說:“記得我初戀時,我故意換了一個手機,捏着聲音讓他猜我是誰。他猜不到,我掛他電話。他打了999次,我掛了999次,讓他印象深刻了,才罷休呢!”
陸晨傻了眼:“女人這麼狠?呃!我真的要打999次麼?”
忽然,他想到了一個主意,趕緊跟沈恬告別,說要去他兄弟那裏。
沈恬柔聲問:“晚上回來麼?”
陸晨說:“看情況!”
沈恬雖然有些幽怨,但也知道,這個男人不單單是自己的男人。其實,一個星期能來一兩次這裏,她都很滿足了。她也清楚,是因爲自己的這病,她不能施展媚術。
要不然,讓這男人食髓知味了,沒準天天來呢。
想着,沈恬的嘴角掛起一絲邪魅的笑,得意了,很期待病好之後。
於是,陸晨就屁顛顛地跑去了宮久那裏。
宮家就住在附近,陸晨當時也是因爲宮久他們在這買了房,跟着過來看,發現這裏的頂層小戶型不錯,才也買了一套的。
不過,他那是跟宮家隔得比較遠的樓層,沒有跟他們說。
人嘛,總要有點隱私的,比如現在,金屋藏嬌最好就保密,誰也不知道。
看到陸晨來,宮久他們都很高興。宮久現在的腿都好得差不多了,可以走了,雖然還有些瘸拐,但都朝着好的那一方面發展。
宮家兩老的病也好得差不多了,氣色不錯。
宮小依呢,看着陸晨的眼神一閃一閃,隱隱約約地帶着愛意,卻又有些幽怨和羞澀。她沒怎麼說話,只是悄悄地盯着陸晨看,好像怎麼也看不夠。
宮久一看到陸晨來,高興得很,咧嘴就說要喝一起喝酒。陸晨哪有這個心思呢,直接說了徐佳琪打電話給自己,自己沒認出她聲音的糗事。
他這麼一說,宮家兩老都埋怨開了:
“阿晨啊,不是我說你,你說說你,年紀輕輕,怎麼連徐院長的聲音都聽不出來啦?”
“就是,阿晨你這傢伙,真讓人失望!”
宮久也搖頭嘆息:“我說兄弟啊,你說你這記性,你這不是得罪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