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一個卓夫人,對華裳夫人的管家都這麼尊重,可想而知,那個華裳會是多大的威勢。
“哦?好的,好的,兩天後的15號下午,我們一定會到。是,是!”
說着,還奇怪地抬頭看了陸晨一眼。
放下電話之後,哈里先忍不住問:“卓夫人,是……是華裳夫人的管家打來的那個電話?是是……是兩天後去找她麼?能不能帶上我?”
說着,那是一臉希冀,忽然又臉一灰。
對了,明天夜裏都要行動了,這一行動,肯定要跟卓夫人破裂了。
沒準,還會遭到追殺呢!
哈里忍不住就後悔了,當初幹嘛要答應阿首呢?
這樣一個見華裳夫人的好機會,可就這麼斷送了啊。
不過,卓立媛壓根都沒理他,而是咪咪笑着,看陸晨。
頓時,陸晨被看得都毛骨悚然了。
“喂,媛姐……你幹嘛這麼看我?”
卓立媛問:“你跟華裳夫人接觸過?”
陸晨立刻搖頭:“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
“可是……”
卓立媛說着,扭頭看了看哈里一眼,嘴角不覺就露出一絲嘲諷的笑。
她接着看向陸晨,淡淡地說:“勞先生說了,大後天,也就是十五號的中午,華裳夫人請我們喫飯。他說了,務必把陸晨陸先生帶上。很顯然啊,當初華裳夫人不怎麼想見我的,但現在要請我喫飯,而且務必把你帶上。這充分說明,她主要是要見你啊!”
頓時之間,一邊的哈里倒是完全愣住。
一下子,還感到自己的臉上在火辣辣地疼。
媽蛋,好像是自己狠狠地打了自己的臉啊。
剛嘲諷說有本事讓華裳夫人請陸晨去治病,結果,華裳夫人的管家就打電話來了,通過卓夫人邀請陸晨。這臉也打得太巧了。
一時間,哈里都有淚奔的衝動。
陸晨也很意外:
“我去,這事兒怎麼就鬧成這樣子了?我真心不認識那個什麼華裳夫人啊,會不會是搞錯了?”
卓立媛也有點納悶,想了一會兒就說:“搞錯是不會的,可能是在因緣巧合之下,華裳夫人從哪裏知道了你的存在吧。你也知道,最近你在川東的名聲很響。反正,到時候我們一起去!”
陸晨抓抓頭皮,有點兒苦惱:
可是有點問題啊,後天凌晨是我們的戰鬥時間,大後天又要去喫飯,萬一我受了傷咋辦?就算沒受什麼傷,八成也是會累得夠嗆的,恨不得躺在牀上三天三夜不起來呢!”
這麼一說,哈里就在心裏頭詛咒開了。
“你會死的,你會死的!你一定會死的!”
卓立媛一愕。
她雖然認爲在一天後的那場大戰中,陸晨不會隕落,但受傷畢竟是難免的事。
想着,也有點頭疼,揮了揮手:“走一步,看一步吧。嗯,阿晨你那麼強大,我覺得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的。你這個人啊,到處都充滿奇蹟。”
說着,語氣裏都透着由衷的敬佩了。
一邊,哈里那是聽得咬牙切齒,真心是要把牙齒都給咬碎了呀!
……
“不要,不要啦!夠了,阿晨!你個壞蛋,你太貪喫了!我真的不行了……”
“雅惠姐,你不能這樣子的,人家還是一夜七次郎呢,他的女人都得要!我這才一次。”
“大哥,大爺啊!你這一次,比得過人家的七十次了,你都……你都……”申雅惠掩着臉,不好意思說下去了。是啊,這一次,時間咋就那麼長呢?
陸晨無奈,只能暫時停了下來,一翻身,把申雅惠摟在自己的身上邊放着。
申雅惠就柔順無比地趴在他的胸膛上,馴服得如同一隻小貓。
在女人那滑膩的背上輕輕地抓着摸着,那個舒服勁兒啊,讓陸晨都不想放手。
申雅惠的纖纖玉指也在陸晨的胸膛上輕輕抓着,她忽然開口說道:
“阿晨,那個哈里,我總覺得……他很邪惡的樣子,你一定要小心他!我就擔心他對你那麼看不順眼,到時候幫你的時候,會暗中搗鬼。那樣一來的話,可就非常危險了。不怕他不起作用,就怕他搗鬼!”
陸晨微微點頭,在申雅惠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雅惠姐,我知道的。我會防着他,就算他搗鬼,嘿嘿,他也折騰不出什麼來!只有他自己倒黴的份!”這話說得,氣概十足。
申雅惠奇怪了:“難道你有什麼祕密武器嗎?”
陸晨點點頭:“有啊!”
說着,就抓住申雅惠的一隻玉手,朝着下邊探去。
然後,他邪笑着:“怎麼樣?我的祕密武器!”
申雅惠的臉好紅,在那裏打了一下:“壞蛋!”
陸晨一把摟住她,嘀咕着說:“雅惠姐,我告訴你一個男人的祕密!”
“啊?男人的祕密?”申雅惠頓時被吊起了胃口:“好啊好啊!”
陸晨就津津有味地說:“其實啊,很久以前,男人都有三個蛋的。但後來,其中一個蛋孵化了,就變成了小吉吉。後來,小吉吉就長大了。”
申雅惠噗嗤一聲:“我去,你這算什麼笑話?冷笑話!”
陸晨一翻身,把申雅惠按在了身下,哈哈樂着說:“小吉吉變成了大吉吉咯,它就要找雞窩。哎呀哎呀,我的雞窩在哪裏!”
申雅惠不高興了:“你說什麼呢,臭小子,拍飛你哦!喂!不要……多休息一會兒,求求你!再休半個鐘頭,我我……我好想踹飛你……”
說着說着,兩隻手就搭在陸晨的頭上,把他的頭髮揉成了一個高標準的雞窩咯。
……
而在勿念島的另一頭,哈里卻在房間裏踱來踱去,顯得煩躁不堪。
他覺得自己應該跟阿首聯繫一下才行,卻沒有任何聯繫方式。
對方只是到時候讓他反戈一擊而已,大概爲了保密,沒有透露聯繫方式。
哈里很想把自己得知的情況告訴那個斗篷怪物。
比如卓立媛居然有祕密通道能夠通到會所裏頭,比如她安排了很多能手強者進行伏擊。
現在的哈里,不單單是對陸晨,對卓立媛也恨之入骨。
“臭娘們,你看不起我,你看不起我幹嘛要重金僱請我來?你看不起我爲毛還要叫我回來?真是臭娘們!你等着,我會讓你好看的!我會讓你知道,我哈里,比那個陸晨厲害了千百倍!至少,他死了,我還活得好好的!我還活得好好的!”
他揮舞着拳頭,在心裏深處嘶啞地吶喊着。
充滿了不服啊!
只希望斗篷怪物那邊能夠預料到這些,給予有力反擊了。
此時此刻,哈里的心已經完全倒向那邊,恨不得那幫壞蛋把陸晨啊、卓立媛啊、申雅惠啊都給抓了撕碎了,他才能解下這心頭之恨!
輕輕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進來!”哈里不耐煩地嚷。
房門被打開,他的眼睛頓時亮了。因爲進來的是一個美女,年約二十上下,身材那個苗條窈窕啊,足以勾起每一個男人內心的天雷地火。
美女的手上端着一個精緻的木盤子,上邊有櫻桃、榴蓮肉等水果,還有精緻的點心,以及一瓶山德寶魯紅酒。這種紅酒算是華夏國的頂級紅酒了,天山下產的葡萄釀製。這種天山葡萄數量很少,但每一顆都是精華,非常甜美可口。用它釀造的紅酒,連英國王妃喝起來都根本根本停不下。
“哈里先生,你的點心來了,請慢用。”
美麗的姑娘將食物和酒水放到了一張精緻的餐桌上。
她是勿念島上的一個服務員。
看着她微微彎身,展現出來的迷人曲線,哈里不由得就是一陣心跳。然後,一股邪火就衝了上來。於是,在美女服務員拎着木盤子,轉身要走的時候,他攔在了房門前。
背靠着房門,雙手插兜,擺出一個挺有造型的姿勢,還微微地低着頭。
“嗨,陪我喝杯紅酒怎麼樣?”
這個聲音,也是刻意地露出了磁性啊。
美女服務員頓時警覺起來,把木盤子舉起來,護住她那微微盪漾的胸口。
她很認真地說:“哈里先生,這麼名貴的酒,要上萬元一瓶呢,是您享用的。我沒有這樣子的口福,請您放開,我要出去了。”
“這麼一大瓶,我也喝不完啊!來,陪我喝。”哈里嬉皮笑臉地說。
“我要回去睡覺了。”美女服務員的語氣變冷了。
哈里朝着她走了過去:“哎呀,喝了酒,就在我這裏睡唄。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你的。”說着,已經是走到美女服務員身邊,居然就對她拉拉扯扯起來。
美女服務員趕緊閃躲,她喊着:“哈里先生,你不能這樣子!這樣子做……你不尊重你自己,也不尊重我,放開我,放開我!”
哈里喝道:“我呸!你裝什麼裝,不就是要錢嘛!來,我給你錢,今晚你就陪我了,別出去了。你要多少!”他從兜裏摸出一個厚厚的錢包,看起來好有米的樣子。
打開,果然有米啊!
一大疊百元美鈔!
哈里隨手掏出四五張,朝着美女服務員一晃:“腫麼樣?這錢夠了吧?已經是你一個月的工資了吧?如果你還是處的,我給你加三倍!”
美女服務員直瞪眼。
“不夠是吧,嘿嘿,我有的是錢,我再給你加!你說,要多少錢,我都給你,只要你今晚陪我。媽蛋,錢這玩意兒就是龜孫子,用多少我也不心疼,只要物有所值!你呀,你這麼漂亮,絕對還是物超所值的!反正,我從你老闆這一口氣就賺了二十萬美元呢,嘿嘿!”
哈里越說越得意了,忽然有了一種順了一口氣的趕腳。
他傲然地看着美女服務員,繼續趾高氣揚地說着話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