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青青大概覺得太舒服了,就嘰嘰咕咕着,抬起一隻手,抓住陸晨的手腕,把毛巾往下推,一下子就推掉了她的那兩團高聳上邊。
這意思很明顯嘛,就是那裏也給我擦擦。
陸晨有點兒膽戰心驚,想想那也是正常的。女人都是愛乾淨的嘛,青青姐剛纔喝酒哭泣,弄得自己渾身都汗膩膩的,這不舒服,當然想擦一擦。
陸晨牙一咬,好事就做到底吧。
於是,他輕輕地掀開了毯子……
接下來的工作非常簡單,擦澡、洗毛巾、換水、洗毛巾、擦澡、洗毛巾、換水……
陸晨辛勤的身影來回於洗手間和牀邊,足足換了五盆水。最後,他用毛巾把董瑩瑩的兩隻粉足都擦得乾乾淨淨、爍爍生輝的,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嘖嘖,青青姐你看看,我這要是你老公,準是模範丈夫了!”
陸晨自我誇讚着,盯着董青青那橫陳的玉體,禁不住咕嘟咕嘟,直吞了好幾口口水,眼神變得熾熱起來。
董青青那雪白豐滿的身子上,就只有小背心和小內內啊,這幾乎就跟沒穿沒什麼兩樣。不對,比沒穿還要誘人。
陸晨狠狠咬了一下舌尖,再狠狠地一晃腦袋,用堅定不移的語調嘀咕:“我的一大原則就是,不對醉酒的女人下手,因爲不知道她願意不願意。萬一醒來是不願意的,我就慘了。再說了,這還是房東,還剛說以後不收我房租呢!”
他把毯子蓋在董青青身上,遮住那誘人的曲線,然後,扭頭就走。
剛走到門口,一個嬌柔無力的聲音就響了起來:“我……我要喝水!嗯?阿……阿晨,給我……給我倒水喝……”
陸晨心中一驚,一扭頭,看見董青青用手肘半撐起身子,毯子滑到了高峯一下,她可憐巴巴地看着他。
這可讓陸晨呆住了,不會吧?青青姐醒啦?那剛纔自己給她擦身子的時候,她是不是也是醒的?那可就糟了,記得當時擦身子,有意無意地,還用手掌根蹭了幾下不該蹭的部位呢!她會不會找自己算賬?
陸晨心慌意亂地,硬着頭皮,趕緊去給董青青倒了一杯水,遞給她。看着她急急地喝水,水從嘴角邊滑落,順着白皙的脖頸一直滑到高聳裏頭,他就感到心跳得太慌了。
董青青三下五除二就喝掉了水,看向牀頭櫃上的紙巾。
陸晨心靈手巧地扯了紙巾,又遞給她。
董青青咬咬下嘴脣,微微地閉上眼睛,朝陸晨仰起了臉。
意思很明顯嘛!
陸晨頓時就明白了,他微微地抖着手,給董青青擦嘴角,然後又擦溼漉漉的脖子。這越擦越興奮了,手就忍不住往下。然後,他的手腕被董青青的手抓住。
“青青姐,我……”陸晨一陣慌張。
董青青截口道:“把燈關掉!”
“啊?”陸晨一愣,但緊接着就無比清楚明瞭。這個興奮呀,簡直就是沙漠上渴了無數個日夜的人,終於看到了清泉。
他抖着手,撳掉了檯燈,整個屋子,一下子就暗了下來。
很靜,靜得能聽到兩個人急促的心跳聲。
“阿晨……”董青青弱弱地喚着。
“我來了!”陸晨終於完全釋放自己,就這麼撲了上去。一聲嬌脆脆的尖叫,他的懷裏便抱住了那豐滿柔軟的身體,兩座高峯,也緊緊地貼在了他的胸膛上。
“青青姐,你……你是不是早醒了,在我給你擦身子的時候?”
“嗯……”
“青青姐,你到處都是肉肉的,真好玩兒……”
“噓,不要說話!”
“好,那我……那我……”
接着就沒話說了。黑暗中,是脫衣服的聲音,還有氣喘吁吁的聲音,接着又有嘖嘖嘖的聲音,顯然是親了幾個嘴兒。然後就是董青青的一聲低低的叫喚,很顯然嘛!
過沒多久,一道身影忽然從牀上滾了下去,咕咚一聲,還把地板砸得挺響的。緊接着,就是陸晨的痛叫,他嚷了起來:“青青姐,你幹嘛?你怎麼把我推下去了?”
然後,是董青青那吭吭哧哧的聲音:“阿晨,對……對不起,我……我還是不適應,我畢竟還是別人的老婆,沒離婚,我……你回去睡覺吧!”
陸晨那個懊喪呀:“可我都進去了呀!這……”
董青青說:“那現在不是又出去了麼?”
“這是……這是你推我的!”陸晨的聲音幾乎都帶着哭腔了,話說這從小到大,御女無數,可從來沒遇見過這麼奇葩的事,沒遇過這麼奇葩的女人!
這都進去了,而且進去的還是水簾洞,居然還能被推出來!
董青青的語氣變得冷淡起來:“是啊,是我推出去的,我忽然不樂意了。阿晨,我再說一遍,出去!”
一下子,恢復了冰山女神的本色。
陸晨是可以用強的,用強的話,三下五除二都不用。不過,他不敢,他一轉身,還是怏怏地走了出去,砰一聲,重重地把門關上。
然後,一低頭,靠!褲衩都沒穿!扭頭拍門:“哎!哎……我的衣服還在裏邊。”
董青青說明天會送出去,現在她想睡覺了。
陸晨衝着門板比出一根中指,只能回房。
在董青青的臥室裏,牀上,她忽然啜泣起來,忽然就緊緊地摟住枕頭,用牙齒拼命撕咬枕頭角兒。最後,終於還是忍不住,歇斯底里地尖叫了一聲。
另一個房間。
已經躺在牀上的陸晨,聽到了董青青那一聲尖叫,他也忍不住了,狂喊一聲。
靠,你會喊,我不會喊啊?
鄰居家的一對小夫妻都被震動了,嘀咕起來:
“不會吧?隔壁那個董青青,叫那麼大聲?不是跟老公分居了麼?”
“你聽那男的也叫那麼大聲,肯定不是她老公了,是那個房客!”
“我早有預感了,這孤男寡女的,遲早會搞在一起!”
“叫得那麼激動,估摸着還是第一次,也算難得了,住了那麼久。”
……
總之,這一夜,某男跟某女都沒睡好。
第二天,董青青默默地走了出來,手上拎着陸晨的衣褲,還有他的褲衩。這一走出來,就聽到廚房裏乒乒乓乓的聲音,還聞到香菇炒肉和魚香肉絲夾雜着的氣味。
她一陣感動,那兩樣菜都是她喜歡喫的。
菜是正餐才喫的,早餐一般不喫這種菜。陸晨呢,是炒好了放到保鮮盒裏,讓董青青帶到醫院去,當午餐喫的。
醫院裏的飯菜沒營養、又難喫,陸晨已經習慣早早起來給董青青做便當了。
反正,這是一種特殊的修煉。
董青青默默地把陸晨的衣褲放回了他的房間,然後走到廚房門口,看着陸晨,輕輕地說:“阿晨,昨晚對不起。”
陸晨哼唧着應了一聲,臉上掛着幾條黑線,顯得餘怒未消。
董青青那是滿心愧疚,走進兩步,充滿感激地說:“你對我真好,昨晚我那麼對你,你還一大早就起來給我做飯菜。”
想起昨晚的事,陸晨就渾身都充滿了憤怒的細胞。他不由得就恨聲道:“你妹的!都進去了,你還要把我推出去!”這說得不單單是憤怒,而且是委屈萬分。
董青青聽着就不由得生氣了,走過去在陸晨的小腰邊狠狠擰了一下,擰得他痛叫一聲。董青青板着臉:“你說話給我注意點,是我不對,但你不能說髒話啊。”
“有本事就讓我不要進去,知不知道那樣子對男人來說是酷刑一樣的?”陸晨哭喪着臉:“我說髒話發泄一下都不行啊!”
董青青嘆了一口氣,忽然就從後邊攬住了陸晨,臉也貼在了他的背上,她柔聲說:“好了好了,你別這樣了!給我一個適應的過程,請你理解我心裏頭的糾結,我知道你難受,下次……如果還有下次,我保證不這樣了。”
陸晨聽着,這心中倒是一喜。聽這話意,以後跟她那那啥的,還是很有戲的。
但他語氣還是顯得很生硬:“哼,下次!下次我就綁住你先,讓你不能推我!”
董青青哭笑不得,但爲了消除陸晨的怒火,還是挺柔和地點點頭:“嗯,可以考慮。”
陸晨終於忍不住了,哈一聲笑了出來。
於是,鬱積在他心頭一晚的怒火,算是消解了大半。
喫完了早餐,兩人各自上班去。
因爲柳莉出了高價,所以昨天被苗萬那幫混混砸壞的東西基本都弄好了。
早早地,那些酒店和景區的經理們都來了,非常客氣,客氣到了甚至恭敬的地步,一口氣就和月之牙籤了一年到三年不等的點心供應的合同,並很豪爽地交付了訂金。
換成一般情況,這些經理可真是柳莉這種點心店的大老闆啊,得小心侍候着,要請喫飯,沒準還要給回扣,才能拉到他們的生意。並且,壓根就沒給訂金這個說法,總得提供了點心之後,一個月結一次賬,結賬還充滿困難,跟去有關部門辦事一樣。
現在就不是一般情況了,這些單子可都是酒店和景區的頂級老總交代下來的,哪個經理敢不乖乖照辦?而且,誰敢要回扣?
一個上午,光訂金就收了三十多萬。
陸晨和柳莉相對歡笑,都好像看到了燦爛無比的未來。
不過有個問題就是,如果擴張店面的話,左右的店面都經營得很好,根本不可能轉讓。除非另找一個比較大的店面咯。不過,這裏的地勢很好,換了別的地方,一時半會可真找不到這麼好的地方。
陸晨抓着頭皮,找解決的辦法。走到店門口東張西顧,忽然抬頭一看,眼睛一亮。
二樓是超市租下的堆貨倉庫,不知道能不能讓出一些位置來呢?
整層二樓差不多都是倉庫,自個兒只要跟現在的店面對等的面積就夠了,上下兩層打通,樓梯連接,包裝修什麼的也花不了多少錢,最多二十萬就能整得很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