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夠得到一些有用的情報,或許對於陸晨七生花的修煉,有着不可多得的好處,他現在是要抓緊時間,爭分奪秒的孵化七生花,這樣才能給陸晨帶來安全感,黑哥對於自己的實力,有着絕對的信心,畢竟這麼久以來,自己還沒有遇到什麼像樣的對手,陸晨又不是什麼三頭六臂的人,應該不至於跟他叫板吧,眼看着這狂風暴雨的一拳頭,要落在陸晨身上的時候,他也沒有什麼閃躲的打算,蘇文哲不由得喜上眉梢,更多的是沾沾自喜,果然自己的保鏢還是強大。 ()
說句不好聽的,他老爸能有今天的成就,和這個保鏢有着密不可分的關係,聽說好幾次老爸危難時刻,都是黑哥挺身而出的,所以蘇文哲的老爸再三交代,無論是什麼時候,都要對黑哥態度好一點,這可是他們家立足根本之一,蘇文哲雖然脾氣比較暴躁,也明白供着這尊大神不會有什麼壞處,黑哥這人也沒有什麼功利心,據說當時是老爸的父親,也就蘇文哲的爺爺,遇到了黑哥,那個時候黑哥只有幾歲大,他被丟在了路邊一個小巷子裏。
由於同情心氾濫,蘇文哲的爺爺就把黑哥帶了回去,悉心培養起來,後來據說來了一撥人,強行把黑哥借走了,黑哥也沒有什麼反抗的打算,因爲他很多個夜晚,都夢見了自己被綁架的場景,去的地方並不陌生,爲了印證他的想法,於是就隨着那些神祕人去了,這一走就是五年之久,蘇文哲的爺爺等的都去世了,他有生之年最大的原意,就是再見一面黑哥,只可惜老天爺沒有給那樣的機會,正所謂天不如人願,或許就是這個道理。
黑哥回來的時候,蘇文哲家裏還是個普普通通小家庭,可以說剛好養家餬口,要不是蘇文哲老爸對黑哥印象深刻,都沒有人能認出來他,顯然離開了幾年,對於黑哥的改變是毫無疑問,黑哥舉手抬足之間,就能讓普通人寒顫若驚,蘇文哲的父親還問他回來做什麼,黑哥只是簡單說了一句報恩,就在他們家落腳了。
後來他們就屢次三番遭遇了麻煩,也都是黑哥挺身而出解決的,不得不說,黑哥對他們家幫助太多了,當然他的父親也是個商業奇才,在有了見識厚度的情況下,憑藉着自己的頭腦,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這也是爲什麼,剛纔找黑哥來幫忙,他大氣也不敢出一下,主要蘇文哲沒有想過,自己會捱打,還落得那麼悽慘的地步,所以就沒有把黑哥帶身邊。
看到陸晨呆滯原地的樣子,塗雯焦急了不少,她驚呼一聲,“不要。”
臺下的陳曉舒就顯得十分淡定,她壓根就不相信,晨哥哥有那麼不堪一擊,在她的印象中,就沒有晨哥哥對付不了的敵人,這個塗雯還是太年輕了,陸晨這傢伙沒別的毛病,就喜歡扮豬喫老虎,不過前提是別人得罪了他,否則事情也不會進展到這一步。
下一刻,陸晨動了,他輕描淡寫一掌拍了出去,或許一眼看過去,沒有一點花哨的地方,主要陸晨爲了尊敬對手,他也想用用純粹的力道試試,而不是藉助丹田的力量,那樣就不是一個性質了。
這個黑哥可不是他以前遇到的那些跳樑小醜,兩股極爲相似的力量,硬生生碰撞到了一起,緊接着發出來驚人的聲響,“轟轟。”就如同鞭炮齊鳴一樣,碰碰作響給人帶來不小的聽覺震撼。
要不是親眼所見,這些人是不可能相信,更加令人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陸晨看似小個子的身子,居然原地紋絲不動,他就宛如一座雕像,儘管黑哥的出手相當霸氣,卻也改變不了什麼,反而是黑哥身子連連後退,根本就停不下來,他咬了咬牙,跺了跺腳,腳底摩擦着地面,發出來吱吱的聲音,就好似輪胎緊急剎車產生的那種聲響。
黑哥有幾分驚愕,臉上佈滿了震驚之色,畢竟黑哥做夢都沒有想到,陸晨看起來沒什麼能耐的傢伙,居然和他平分秋色,不對不對,準確來說他已經喫虧了,或許陸晨還手下留情了,剛纔那一招,黑哥能夠感受的出來,陸晨體內蘊藏着一股龐然大物的能量,就好似深不見底的大海一樣,實在是叫人不能抵抗。
黑哥深吸了一口氣,他沒有繼續衝鋒陷陣,因爲也知道自己不是陸晨的對手,沒必要那麼堅持,完全是不切實際的舉動。
蘇文哲在一旁有點目瞪口呆,因爲他沒有想過的是,自己那麼值得驕傲的黑哥,居然在陸晨面前不堪一擊,這意味着什麼,他的自尊心前所未有的受挫,就算他是高高在上的明星,也接受不了這一點,蘇文哲本來從小到大都是嬌生慣養,很少人能體會到他的心思,但這說明蘇文哲的脾氣性格,是那種不可一世的傢伙,也正是如此,連他那麼尊重的黑哥,都不敢和陸晨作對了。
這臉打的啪啪啪,疼的他不要不要的,恨不得打個地洞鑽進去,蘇文哲沉聲問道,“黑哥,你到底是什麼意思?”蘇文哲忍不住質問道,對於黑哥的退縮,他表示不屑和氣憤難耐,這傢伙難道不知道,他應該爲誰服務嗎。
黑哥搖了搖頭,面露無奈之色,“少爺,你讓我冷靜思考一下,這個人可能我不是他的對手。”黑哥並不是那種託大的人,經過這麼一折騰,他就知道自己和陸晨的差距,絕對不是一點半點所能填補,更加關鍵的是,陸晨和他使用的是同樣力量,這說明了什麼,陸晨在他最驕傲的方面,卻是讓他倍感受挫,黑哥對陸晨從之前的仇視,已經變成有點敬佩的程度了,他眼中遮掩不住的忌憚之色,忍不住問道,“你是何方神聖?”黑哥特意壓低了聲音,像陸晨這樣不可一世的高手,怎麼可能隱藏在恆沙市這種小地方呢,他必須慎重面對這件事。
若是有什麼神祕勢力湧入了恆沙市,自己可能要考慮一下,跟上邊彙報這件事,否則陸晨的出現,很有可能影響到恆沙市的格局,畢竟人家陸晨有那樣的本事,這是顯而易見的。
“我有必要告訴你嗎?不過話說回來,我對你還挺有興趣的,怎麼樣,要不要跟我好好談下。”陸晨使了個眼色,畢竟看黑哥的根骨,也沒有特別厲害的樣子,爲什麼能有這般強悍的體質呢,陸晨只要搞清楚這一點,恐怕自己也不用那麼焦慮了。
黑哥一聽到陸晨要找他談話,不由得眼前一亮,平心而論,黑哥還是很欣賞陸晨的,畢竟有這麼厲害的手段,還待在一座小城市,實在是令人費解。
黑哥點了點頭,比劃了一下,就跟着陸晨到了一邊僻靜的角落,;倒是蘇文哲看到這一幕後,可謂是暴跳如雷,他無法忍受黑哥胳膊肘往外拐,怒喝一聲,“你不許去,我還沒有答應呢。”
黑哥先是一愣,而後表情微微古怪,“不好意思少爺,這是我的自由,用不着你同意吧。”黑哥這番話說的不卑不亢,不像其他人,一副狗奴才的表情,他的舉動也給陸晨帶來了好感,後者摸了摸鼻子,對黑哥越發欣賞起來,這種人還是有必要拉爲己用的,如果有可能的話,不像之前的黑虎,表面上想要依附於陸晨,卻是心懷鬼胎,不僅僅擁有自私自利的想法,還一直在跟劉飛虎與虎謀皮。
蘇文哲氣的渾身發抖,做夢都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明明是他找來幫自己的打手,怎麼就跟陸晨一個鼻孔出氣呢,這叫他怎麼忍耐啊,蘇文哲罵罵咧咧說道,“好好好,你走了就不用回來了,真以爲要把你哄着啊。”
蘇文哲嘴上是這麼說,可他老爸不會答應的啊,畢竟黑哥擁有着與衆不同的手段,只要是黑哥原意的話,可以改變他們家的命運,蘇文哲有什麼底氣解決黑哥呢。
他有幾分莫名的憂傷,今天算是丟人丟到奶奶家了,陸晨跟黑哥到了一個安靜的地方,黑哥忍不住好奇,開口問道,“年輕人,莫非你也是特種兵?”
其實黑哥這樣理解也不奇怪,畢竟陸晨非同尋常人,他的言行舉止都說明自己的氣質,黑哥眼光比較毒辣,一眼就判斷出來了,陸晨摸了摸鼻子,卻是沒有反駁這個,黑哥接觸的面還不廣。
“你可以這麼理解,其實我對你很好奇,有沒有興趣跟我聊兩句?”陸晨漫不經心說道,卻是轉移了話題,黑哥急忙點了點頭,他生性比較孤傲,但接觸到陸晨這樣的強者,可不是他的運氣嗎,自己要抓住好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看看能不能從陸晨身上學到點什麼,那纔是激動人心的事情。
黑哥目不轉睛盯着陸晨,也沒有什麼懼怕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