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攔住他的,一下子,兩個警察都不敢造次了。 http://%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
其中一個還肅然朝小青年等人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請配合我們調查!”
辛大年急了眼了都,他吼道:“特麼,你們有沒有搞錯?這到底是誰受到傷害了?看見了麼?是我,是我!知道我是誰麼?”
他指着自己流血的鼻孔。
那猙獰的臉孔,讓兩個警察看了老大不爽。
“不管你是誰,都需要配合我們,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先說說。”
其中一個警察沉聲說。
辛大年剛要開口,旁邊的一個保鏢低聲說:“辛公子,要趕緊上飛機了,要不然就會誤機的。算了,我們再找時間報仇!”
辛大年狠狠地哼了一聲,一揮手,就朝檢票口走去。
剛纔說話的警察臉色一沉,剛要叫住他,卻被另一個警察攔住了。
“老王,算了,我估摸着都是不好惹的、有來歷的主。他們既然不鬧了,咱們就別趟渾水了,免得惹麻煩!”那個警察說。
巧的是,辛大年也是去福海省首府祥閣市,跟上官蓓過的是同一個檢票口。
看到這一幕,他得意了。
另一邊,陸晨已經跟上官蓓依依惜別,說了千百遍他很快就會回去,才讓她含着淚豆豆,三步一回頭地走了進去。
陸晨嘆了一口氣,雙手插兜,剛要離開,就聽到一個惡狠狠的聲音:“小子,你看着吧!你那個女朋友砸得我鼻子出血,我不會放過她的。嘿嘿,看看上了飛機,我怎麼折騰她。有種,你也跟着我們上飛機,看你怎麼保護她。哈哈!”
陸晨抬頭一看,又是那個叫做辛大年的傢伙。
差不多,就輪到他檢票了。
陸晨的眉頭皺了皺,這麼巧?
這小子也太囂張了,看來還真的是要找死啊。
陸晨嘆了一口氣,當下就有了一個決定。雖然知道上官蓓不會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憑這個小子,能力還不夠!不過,讓蓓蓓受到打擾也是不好的嘛。
於是,他朝辛大年聳了聳肩頭,淡淡地說道:“抱歉,你上不了飛機了。”
“我上不了飛機?哈哈哈,我上不了飛機?”
辛大年先是一愣,然後就哈哈大笑,用看白癡的眼光看着陸晨。他又看看自己的兩個保鏢,再看看檢票處的那兩個美女,樂不可支地說:“我上不了飛機?他說我上不了飛機?”
大家也都一愣一愣的。雖然不是用看白癡的眼光看陸晨,但都露出了十分的不可思議。這個人怎麼回事?這麼說,這是恐嚇還是什麼?
開玩笑吧?可爲毛說得一臉認真?
陸晨只是最後看了辛大年一眼,然後就拍了拍巴掌。
這巴掌拍得,非常響亮,幾乎整個大廳裏的人都聽到了。
然後,陸晨朝着辛大年擺擺手,扭頭就朝大門走去。
接着,忽然就有三四個孔武有力的大漢鑽了出來,不知道從哪裏鑽出來的。他們一下子撲到辛大年那裏。辛公子的兩個保鏢立刻上去攔:
“你們幹什麼?哎喲!”
“怎麼就打人呢……哎喲!”
這兩個保鏢,也不過是普通的保鏢罷了,最多就是武道一兩級的樣子。而那三四個忽然撲過來的大漢,卻都有不低於武道四級的功力。
三下五除二,兩個保鏢都被扔出去了。
“你們到底是誰?知道不知道……我是誰?啊?幹嘛?想打我,我告訴……哎喲,哎喲!別打了,求求你們,不要打我了……疼!疼!”
同樣地,三下五除二,辛大年也被打倒在地。不過,他可慘多了。那三四個大漢可真是拳腳無情啊,非常有勁兒地落在辛大年的頭上身上,打得他跟蝦米一樣,只能慘叫。
周圍跑過來很多警察,紛紛喊着:
“住手!住手!在機場裏打人,你們無法無天了?”
“立刻停止行兇,停手!”
“再不停手,我們開槍了!”
都有警察把手槍拔出來了。
但是,只有一個大漢停下了手,他轉身看向那些警察,迎向他們那黑洞洞的槍口。然後,齜牙一樂,把左手朝他們伸了出去,亮出掌心。
那掌心裏頭,赫然有一個刺青。
一個“尚”字的刺青,裏邊的那個“口”,可不是普通的口,而是一張正在張開的虎口!看上去,栩栩如生,好像有一隻老虎就要從那大漢的掌心裏撲出來了一樣。
頓時,那些警察都呆住了,接着,一個個的臉上都變了色,還面面相覷起來。而拔出手槍的那幾個警察,也趕緊把槍收了回去。
倒在地上的那個辛大年還在大嚷:“救命啊!救命啊!趕緊槍斃這幾個混蛋,哎喲,我的媽呀,我的骨頭都好像踢斷了!特麼的你們給我等着,別以爲關進局子就算數,我會動用我的關係,讓你們死得連渣都不剩!還有那小子,媽蛋!”
然後,那些踢打都不見了。
辛大年抽搐了一會兒,抖着身子,抬起腦袋來看。
他還狠狠地嘀咕着呢:“媽蛋,不打了?怕了,你們跪下來求饒也沒用了……”
說着,他也看到了周圍的情況,頓時大喫一驚,然後就喊了起來:“你們幹嘛?你們待著幹嘛?怎麼……怎麼不抓住他們,就任他們跑了?媽蛋,怎麼回事?”
他看到的情況,讓他感到莫名的詫異。
只見那幾個剛纔狠狠打了他一頓的大漢,正在很瀟灑地朝大門口走去,真個叫揚長而去。而那些警察呢,一個個呆呆地看着,竟然都不敢去追。
“追啊,追啊……”
辛大年氣急敗壞地吼着,忽然又一陣劇烈的咳嗽,嘴角噴出了一股鮮血。
剛纔的踢打,讓他的內臟都受了傷。
而且,這一咳嗽,他忽然就捂住了胸口,又痛叫起來。
“我的肋骨……我的骨頭是不是斷了,好疼,好疼啊……”
之前被摔出去的兩個保鏢,趕緊爬了過來。他們手忙腳亂地要扶起辛大年,卻又害得他一陣痛叫:“輕點,輕點……那幫混蛋,一定是把我肋骨都打斷了,好狠啊!你們……還有你們,你們不是執法人員嗎?爲什麼……爲什麼縱容兇手行兇?我要控告你們!”
那些警察都對着他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最開頭看到辛大年被砸得流鼻血,跑過來查看究竟的兩個警察,也咕噥開了:
“我說剛纔那個小夥子怎麼那麼有氣勢呢,原來是尚義門的!不知道是尚大少的誰呢,竟然有這麼多保鏢給他護駕。幸好,我們沒有去攔着他。”
“可不是,連咱們這東方航空公司都是尚家的產業,我們在這得到的薪酬比公安編制內的還多呢。這要真是惹了剛纔那小夥子,就沒我們混的了。”
這咕噥聲雖然不大,卻像是說給辛大年聽的,反正他都聽到了。
頓時,辛大年臉色慘白。
話說自己家經營的煤礦產業,雖然是川東的大戶,納稅額也確實是川東前十。可這產業,名義上是他家的,但他家也就佔了百分之三十左右的股份,其它都是別的大大小小的股東所擁有。其中最大的股東,就是尚家!擁有了百分之四十二左右。
因爲種種原因,尚家沒有在表面上把持這些煤礦,卻是當真無愧的大老闆!
所以,辛大年一聽到這些,那就知道自己沒戲了。
他不敢再叫嚷着讓警察去追,這會兒,沒準警察要去追,他都會阻止了。
尚家,他得罪不起;尚曉坤那個公子哥兒,他更是得奉若神明的啊。
那個小子到底是誰?竟然能讓尚義門的好手們這麼保護他?不管怎麼樣,他跟尚大少的關係,肯定淺不了。
一時間,辛大年都恨自己了。怎麼就這麼有空了,好端端招惹了那麼一個煞星?
“辛公子,我們看來……去不了,飛機……這都開走了。你的傷也要治啊,還是算了,我們趕緊去醫院吧!咱們……咱們忍一時之氣算啦!”
保鏢們也知道現在的情況了,都勸慰着。
辛大年臉色灰敗,在兩個保鏢的攙扶下,好不容易爬了起來。然後,就猶如喪家之犬一般,離開了機場。就像陸晨說的那樣,他果然上不了飛機了。
而陸晨呢,已經開着一輛寶馬,在公路上疾駛。
他抬頭看向天空,一架飛機正在藍天上帶着轟鳴之聲,越飛越高,就要飛到白雲裏邊去了。他微微一笑,知道那裏頭有一雙明眸,正在看着路面。
沒準,看到了他開着的車呢。
剛纔的只是小插曲罷了。
尚曉坤知道陸晨在川東惹了挺多事的,擔心有人要謀害他,就派了一些尚義門的好手在暗中保護他。對於尚曉坤的這個舉動,陸晨覺得沒有必要。現在的他可是相當自信呢,只有他給人做保鏢的份,哪還需要什麼保鏢?
但是,尚曉坤的拳拳盛意,讓陸晨還是難以拒絕的。
剛纔正好了,也是給老尚的手下找點事做,免得他們無聊。
不過,這尚曉坤也算跟自己套了好長時間的交情了,自己卻沒有給他任何好處。這想想,陸晨也是挺愧疚的。
陸晨還不是很清楚的是,現在的他雖然還沒有讓尚曉坤賺到大錢,但已經走到賺大錢的大路上了。被他灌輸了一道藝神異能的方晏菲,得到了帝都一位大導演的賞識,目前已經跟尚曉坤敲定了合作事宜。一部投資上億的影片,正緊鑼密鼓地準備投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