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在場衆人齊聲驚呼。
家族記載,難不成韋家還有別的分支不成,可是這樣,他們爲什麼針對自己的人?難道是因愛生恨?
奈安等人一聽沐一方的話,頓時就自己腦補了一個情節出來。
不僅僅是奈安他們這麼想,就連趙學五也這麼想,於是趙學五忍不住有找上了黑皇。
“納尼,另外一個分支?不可能,那個大種馬,止步三級,有沒有融合正邪銀窩,能留下八個分支,就已經很逆天了,還想留下一個分支,您那不成你還真當他是如來佛祖,擁有三千法身啊……”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眼見黑皇又繼續YY下去的趨勢,趙學五連忙打斷黑皇的話,將意識退了出來。
這時候沐一方也開口了,“不是,我們這一支曾經有記載,這個合擊之法,屬於愛新覺羅家族,當時的清朝有一個躲在幕後的組織,名爲血滴子,只是不知道爲什麼,突然在18世紀消失的無影無蹤,也正是如此,才導致了清朝走上衰敗。”
“什麼?”
衆人再一次被震驚,如果按照沐一方的推測,這個源頭竟然還在華夏,要是這樣的話,這事情還不是一般的麻煩,君子堂,唐門,現在又多了一個神馬愛新覺羅家族的血滴子。
當然真正讓趙學五擔心的不是敵人的多少,大不了服軟讓西龍山的老傢伙們出手,可是尼瑪,如果他們也盯上了韋爵爺的寶藏的話,這事情,可就不是一般的頭疼了。
“好吧,既然這樣,我們儘快把這安排一下,然後回國。”說到這裏,趙學五看了看德康,“你是什麼打算,是想留在這裏,還是……”
“我跟你走。”德康沒有絲毫猶豫,因爲他也想到了,那殺害他母親的仇人,極有可能來自華夏的愛新覺羅家族,所以他必須去,“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說。”
“我要修煉!”德康一臉期待的看着趙學五等人,雖然他已經二十多歲了,早就過了修煉的黃金年齡,但是他不甘心,因爲在他心底,一直有一個執念,那就是親手爲母報仇。
“你的年紀……”趙學五有些爲難,雖然他並不吝嗇什麼功法,但是康德的年紀實在是太大了。
康德眼底閃過一抹黯然之色,但是他依舊倔強的看着趙學五。
“你想要成爲強者,也不是沒有辦法!”就在這個時候,奈安開口了,他的話頓時給德康帶來了一線希望。
“什麼辦法?”
“你是西方人,無法修煉華夏內力,練外功更不沒有可能,因爲你的年紀已經過了,我們西方的鬥氣,也講究資質,縱然修煉的話,也沒有什麼效果,剩下的最後一個辦法,就是覺醒異能,你與我們亞寶?羅曼諾夫家族,有着共同的祖先,所以我們家族的一些祕法對你也有用……”
“好,就這個辦法。”不等奈安說完,康德就迫不及待的答應了下來。
“但是你要做好心理準備,這個辦法很殘酷,很有可能,你會成爲廢人,甚至身死,要知道,單憑你把這個徽章送回我們家族,我們就有了共同的敵人,哪怕你一無是處,我們也會幫你報仇。”
“奈安前輩,不用說了,如果我死了,請你們踢我母親報仇,如果我沒有死,這個仇,我自己報!”康德依舊沒有一絲猶豫。
“好,望寶,你安排人,帶他進家族密地!”
等望寶和康德離開,趙學五這才一臉疑惑的問道:“那個方法靠譜嗎?”
趙學五並沒有問,這個辦法是什麼辦法,畢竟着這個方法,奈安剛纔已經說了,是來自羅馬諾夫家族。
“九死一生!”
聽到這裏,趙學五臉上閃過一抹凝重之色,九死一生,可不是說就有一成機會,否則亞寶?羅曼諾夫家族,就只有區區幾個異能者?而且這些人,還是自己覺醒的,沒有接住祕法。
由此可見這個祕法是多麼的兇險。
“學五,其實你不用擔心,這個方法雖然兇險無比,但是放在德康身上,卻不一樣,當年他能將二弟揹回家,沒有異常,就說明他擁有覺醒異能的資本,只是缺乏一個引子而已。”
“好吧,這我就放心了。”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望寶重新回到會議室,對着奈安和趙學五點點頭,表示他已經安排好了。
“現在沒有外人了,我們可以商量一下韋家寶藏的事情了!”
“這個還用商量嗎,不是直接帶上兩個信物就可以了嗎?”
看着趙學五摸不着頭癢的樣子,所有的老傢伙頓時哈哈大笑,於此同時他們的目光不時在趙學五和納蘭身上游離。
這一下,搞的兩人更加坐立不安,不是要說寶藏的事情嗎,可是現在又看他們兩個幹嘛?
等趙學五快惱羞成怒的時候,這一羣老傢伙才停下了笑聲。
“學五,其實要開啓寶藏,並不僅僅需要鑰匙,而且開啓寶藏的鑰匙不是兩個,而是四個!”曾老爺子露着鬍子一臉得意的說道,“否則你以爲,當年雍正爲什麼留下我們這些分支?”
“好吧,我腦袋暈了,你們詳細解釋一下。”
“開啓韋家寶藏,除了我交給你的藍眼淚和保存在亞寶?羅曼諾夫家族手裏的紅顏淚之外,還需要兩枚徽章,其中一個徽章就是我交給你的那枚徽章,還有一枚同樣也在亞寶?羅曼諾夫家族手裏,這四樣東西,就是信物。
剩下的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韋家的血脈和亞寶?羅曼諾夫家族的血脈,而且這兩個人,必須是一男一女,韋家爲男,亞寶?羅曼諾夫這邊爲女,只有如此,纔可以打開寶藏。
這些條件缺一不可,否則整座寶藏,就會沉入地下,在等待下一個百年之後,才能開啓。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強行破開寶藏,前提是,你比寶藏裏面自毀裝置速度快!”
這一下,趙學五頓時想通過了,怪不得,當初雍正會留下韋小寶的七條支脈,原來是打着,等他們開啓寶藏之後,強行奪取寶藏的主意。
不過趙學五更加在意的是,曾老爺子說的最後一條,韋家這邊鐵定是他了,那亞寶?羅曼諾夫這邊呢?
想到這裏,趙學五有些擔心的問道,“那奈安老爺子,你們這邊選誰?”
趙學五並不知道他問了一個很白癡的問題,如果他在問這個問題之前,看看納蘭,就會知道是誰了,因爲原本大冰山一般的納蘭,此刻不但羞紅了臉,甚至還露出些許小女兒的神態。
“你希望是誰?”奈安強忍着笑問道。
趙學五看着奈安那賤賤的笑容,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尼瑪你個老東西,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雖然小爺坐擁美女十數個,但是咱也很純潔,咱也很臉皮薄的好不好。
當然如果奈安老爺子知道他此時心裏的想法的話,估計奈安老爺子,也想一巴掌拍死他。
尼瑪,你都有了十數個女人了,你還純潔,你還臉皮薄,要是你春節,你臉皮薄,這個世界上還有不純潔臉皮厚的人嗎?
奈安老爺子忍着心底教訓一下趙學五衝動,擺了趙學五一眼,“現在說什麼都是空談,現在先把那個徽章給我,我幫你認主。”
“認主!”趙學五心底又是一震,他萬萬想不到,那個看起來很平常的徽章,竟然還需要認主,於是連忙將徽章遞給了奈安。
只見奈安在徽章上鼓搗了一下,那背對背的雙鷹,竟然齊齊展開了雙翅,露出了影藏在雙翅下方的一塊拇指大小的血玉。
“你滴一滴血到這血玉上,就可以了。”奈安說着把徽章遞到趙學五手裏。
就在衆人等着趙學五滴血的時候,趙學五卻愣住了,因爲此刻銀窩裏面已經炸鍋了。
“嗷嗚——韋小寶這個混蛋,他個天殺的,原來當年他被人襲殺,都是他設好的全套,他個該死的雜種,我當年那裏對不起了,竟然防備的這麼深……”
黑皇氣急敗壞的在銀窩裏面狂奔。
不但是他,就連一直很少表露情緒的銀窩,這時候也是躁動不已。
而這這一次,不再是單調呆板的提示音,而是帶着一股十分迫切的語氣說道:“窩主,這件東西,對我和黑皇很重要,請你務必將他交給我們,當然還有另外一塊,納蘭身上那一塊。”
聽到銀窩的聲音,趙學五眼底猛然閃過一絲利芒,驚得會議室裏的人心驚肉跳,學五這是怎麼了,怎麼一看到血玉,他的反應會這麼大。
“學五,學五,你沒事吧!”曾老爺子連忙來到趙學五面前,一臉擔心的看着趙學五。
“等一下,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我整理一下頭緒,還有給我一間密室!”
“好!”奈安擔心的看了趙學五一眼,然後親自帶着趙學五進了一間密室,而他和沐一方衆人,則是親自守在外面,畢竟趙學五剛纔的反應是在太大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裏面絕對牽扯了一個天大的祕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