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休整了一下,趙學五就在衆女的鼓動下,離開了桂家別墅,前往華山腳下的廣場,因爲海選擂臺就在那裏,只要在擂臺上十戰十勝,就可以海選半決賽,通過三輪淘汰賽,就可以進入最後的決鬥。
雖未的決鬥,也就是真正的武林新秀大賽,只不過這次大賽,卻被華山起了一個牛掰無比的名字‘華山論劍’。
當趙學五知道這麼名字之後,忍不住笑稱:“這名字還真是用爛了,華山論賤,還真夠賤的!”
但是趙學五並不知道他這句話,頓時就給他招惹來樂意些麻煩。
當今的武林,已經不再是原來的武林,漸漸失去了原本的俠客之風,充滿了爭名奪利,在這樣的大環境下,自然滋生了各種各樣的敗類。
越大的門派越是如此,就比如華山,華山派在金庸老先生筆下名聲就不咋好,也不知道是不是親身經過還是咋滴,否則也不會寫的那般惟妙惟肖。
這不,趙學五帶着衆女出來看海選擂臺,他身邊這些嬌豔如花的女人們頓時就被盯上了,不過衆目睽睽之下,他們也只能多看兩眼而已,雖然武林風氣不好,但是能夠如此衆目睽睽之下調戲女人的事情,還是做不出來的。
不過這並不代表着,他們不會像其他的辦法。
這不趙學五剛感嘆了一句,就被他們聽到了,頓時兩個身穿着秀有華山字樣的服飾,擋住了趙學五他們的去路。
“站住,你們怎麼混進來的,竟然敢當中侮辱我們華山派,侮辱武林新秀大會,我看你是來故意破壞武林新秀大會的吧,趕我走一趟吧!”
這個眉清目秀的青年也不傻,上來就給趙學五扣了一定大帽子,讓自己佔據了到的制高點,讓所有人挑不出毛病。
“哦?”趙學五攔住了身後想要說話的桂青山,打量了一眼這個華山弟子,不過脛骨後期,敢攔住自己一羣氣海境界之上的人,這份膽子還真不小,“你說我們侮辱你華山派,侮辱武林新秀大會,可是要有證據啊!”
“那我問你,剛纔說華山論劍真夠賤的是不是你!”
“不錯這句話是我說的。”
“既然是你說的,那就跟我走吧!”華山弟子洋洋得意的仰起頭,雖然那些女人一個個修爲都在他之上,可是卻都是生面孔,而且沒有什麼大宗門的標誌,顯然是沒根沒底之人,這樣的人,只要帶進華山,到時候稍微威脅一下,不怕他們不從。
至於會不會有人找麻煩,笑話,他們華山可是一流宗門之中最頂尖的存在,否則也不會承辦武林新秀大會,到時候,自己享受完了之後,再送給別人,自然會有人幫他擺平這一切。
然而他並不知道,他的想法已經被趙學五洞察得一清二楚。
頓時就讓趙學五心裏殺意大起。
“哦,真不好意思,我們只是開玩笑而已。”
“開玩笑,你當這是什麼地方,我們華山,堂堂一流頂級宗門,其實你可以隨便侮辱的。”華山弟子間趙學五服軟,頓時其實高漲,彷彿他此案時氣海巔峯,而趙學五隻不過是一個不入流的小武者。
“不知這位師兄怎麼稱呼,還請師兄通融一下。”趙學五依舊陪着笑臉。
“哼,華山嶽不羣!”
“噗!”趙學五再也忍不住,娘類,這個極品叫神馬名字不好,非要叫嶽不羣。
他這一笑,身後的衆女也跟着笑了,還是笑得花枝亂顫,緊接着圍觀的人羣也笑了,不過他們曉得含義很多,笑嶽不羣的名字,嗤笑趙學五不知死活,這個嶽不羣的名字的確好笑,但是人家有一個準先天的爺爺,在華山就是一個小霸王,欺男霸女的事,幹得多的去了,現在你帶着這麼多如花似玉的女人亂晃悠,這不是找死嗎。
當然也有人看出了這些人的不凡,大多都是二十多歲,但是修爲絕大多數都在氣海境界之上,特別是說話的這個年輕人,看起來想一個普通人,但是不知道爲何,卻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寒意。
當然這些有顏色的人,大多都是肺腑境界的強者,不過他們並沒有插手的意思。
先不說華山他們惹不起,恐怕這一羣年輕人的背景也是非同一般。
“小雜種,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敢笑你大爺我!”眼見被這麼多美女嗤笑,嶽不羣頓時惱羞成怒,拔出背後長劍就向趙學五刺去。
“找死!”眼見嶽不羣直接拔劍就刺,趙學五終於等到了機會,敢打我的主意,就要做好受死得得準備。
當下趙學五身形一晃,左手排開嶽不羣手中長劍,右手成爪叩響嶽不羣的咽喉。
這一招不可謂不狠辣,只要被趙學五抓住,這個嶽不羣覺悟倖免之理。
“住手!”就在這時,早就注意到這裏情況的華山長老陳三劍,一見嶽不羣提到了鐵板,連忙躍中而出,不過他在喊住手的時候,不是去阻攔趙學五叩響嶽不羣的右手,而是帶起一道劍光,刺向趙學五的咽喉。
好一招毒蛇吐信,這不是要攔人,而是要殺人啊。
圍觀的人頓時一片譁然,這兩撥人,無論是華山,還是趙學五他們都不是好惹的,一波比一波狠辣。
“哼!”這時候在場修爲最高的蘇無雙不得不站出來了,因爲來襲的陳三劍,是吩咐境界的高手,她不出手,別人根本擋不住。
蘇無雙素手翻飛,頓時一道看似柔和無比的掌風向着來襲的陳三劍拍去。
看不出門道的人,憤憤搖頭嘆息,這個柔和的掌力怎麼擋得住人家,十有八九這個貌若天仙的女人要香消玉損了。
然而看出門道的人頓時臉色大變,因爲他們感受到了這一股掌力蘊含的恐怖威力。
當然圍觀的人都有人看的出來,就更不要說,那個被擺蘇無雙攔下的陳三劍,頓時臉色大變,顧不上強行換招會不會反傷自身,強行一劍劈開蘇無雙的掌風,落向一側:“你們是什麼人,想要與我華山爲敵嗎?”
“笑話!”已經扣住嶽不羣咽喉的趙學五,捏着嶽不羣的脖子,轉過身來,“你們想殺我被我反擊,就是與你華山爲敵,你們華山也太霸道了吧,難不成你們還真以爲承辦一個神馬武林新秀大賽,就成了武林盟主了嗎?”
“強詞奪理,在場的衆人都看到了,是你們侮辱挑釁我華山,我師侄才動手的,這是在維護華山的威嚴,維護武林****的威嚴!你不帶不停勸告,還拿我師侄的名字取笑,我武林中人最重視的就是名譽,換成是誰也要跟你分個高下。”陳三劍字字誅心,大有把趙學五推到千夫所指的境地。
“哦,是嗎,你還是聽聽你師侄自己怎麼說吧!”趙學五一陣冷笑,微微放鬆了扣除嶽不羣咽喉的手,“說吧,最好說實話,否則別人怕你們華山,我趙學五不怕。”
趙學五三個字一出口,頓時整個人羣都炸鍋了,趙學五雖然在武林中走動的比較少,但是現在趙學五三個字的名聲,在江湖中,可不比世俗差,無論是洪家被滅,段家被砸,還是馬家被屠,哪一樁不是震動江湖的案子。
現在他可是煞星的代名詞啊。
而現在這個嶽不羣竟然算計到他頭上,簡直就是老壽星喝砒霜,找死啊。
不僅僅是圍觀的人羣,就連陳三劍也是臉色數變,顯然他也聽說過趙學五的名號,雖然華山內部對於江湖中關於趙學五的傳聞,認爲是捕風捉影,無稽之談,但是對於趙學五的定論,也是在沒有弄清楚情況之前,不要招惹爲妙。
可是現在……
“陳師叔,快救我啊,只要你救了我,他身後的女人這次就所分一份,你要是殺了這個雜種,我給你三分之二……”
“你給我閉嘴!”陳三劍萬萬想不到嶽不羣如此不中用,竟然在這等情況之下,把實話說出來了,這不是腦殘是神馬。
圍觀的人無論知不知曉華山的底細,在這一刻也是一片譁然,雖然現在武林中這樣奪人妻女的事情十分常見,但是卻還沒有人如此堂而皇之的喊出來。
否則那個時候,無論對方是神馬情況,這殺父之仇奪妻之恨都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趙學五,你竟然敢對我師侄動私刑,侮辱我華山派的名譽,我華山派跟你不死不休!”陳三劍說着就掏出一個古老的令箭,頓時高空之中刺耳的轟鳴,頓時華山派的高手開始向這裏匯聚。
然而趙學五卻只是一臉冷笑,絲毫不爲所動,靈劍未免太老古董了吧,哪有手機快啊。趙學五手心的手機畫了一圈,再次回到褲兜。
“小雜種,我勸你,還是趕緊放了我,然後把這些女人獻給我,否則,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時候嶽不羣依舊沒有看清形勢,還在不斷地威脅趙學五。
趙學五回答丟懶得回答,直接抬起左腳一踢,只聽咔嚓一聲,嶽不羣的右腿應聲而斷,而嶽不羣因爲被趙學五掐住了脖子,只能發出陣陣殘橫,不過那扭曲的面孔,卻也告訴了別人,他此時承受了何等痛苦。
“這只是第一次,下一次是剩下的兩條腿。”
剩下的兩條腿,聽到的人,猛然感覺雙腿之間灌進了一股涼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