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大家隨便坐,就當是自己家,你們陳伯伯還沒下班,一會就回來,想喫什麼,今天伯母高興,親自給你們做!”陳蘭蕙一臉笑呵呵的樣子,讓衆人倍感舒服。
“伯母,你太客氣了,我們都是年輕人,沒什麼忌口,喫什麼都行!”趙學五連忙可以的應道,雖然趙學五心裏疑惑不已,但是表面上還是沒有表現出來。
“就是,伯母,叫保姆作就行了,你要是累出一個好歹來,我伯伯還不打斷我的腿!”李剛一聽陳蘭蕙要親自下廚,連忙勸阻。
“他敢!”陳蘭蕙猛然秀目一瞪,頗有幾分威勢。
李剛聞言尷尬的饃饃鼻子,這時候他可不敢亂說,雖然他知道陳伯伯是個妻管嚴,但是心知肚明就行了,要是這是霍摻和,那不是找不自在嗎?
於是李剛連忙轉移話題,“伯母,我聽說這幾天,你的頭疼病又犯了,我這兩個朋友可都是頂尖的醫生,最主要的是,華妍,她出身於中醫世家腦科泰山北斗華老太太的兒女,而朝南姐又是華老太太的關門弟子,這一次說不定真能找到根治的辦法!”
李剛擔心陳蘭蕙拒絕,直接點名了兩女的身份。
“華老太太的孫女和學生!”陳蘭蕙不可思議的看着華妍與朝南,要知道他這頭疼病已經好多年了,各大醫院都查不出什麼毛病,着實讓她遭了不少罪,當初他們也想過去找華老太太,但是那時候華老太太已經退休了,並聲稱不在治病,無奈之下,只能拖了下來。
現在猛然聽到,眼前這兩個嬌滴滴的女娃娃,竟然是華老太太的學生和孫女,心裏不由有熱切起來。
“陳阿姨,您這病多少年了,都有一些什麼症狀!”華妍沒有直接開始把脈,而是問一些病史。
“已經有,七八年了吧……”陳蘭蕙毫不隱瞞自己的病情。
說起來,她犯這個病跟陳南山有很大的關係,當年陳南山得罪了人,被人陷害,機會就要被稱職入獄,着急之下便暈了過去,自那之後便有了這個病。
華妍點點頭,然後又給陳蘭蕙把了脈,“您這個病治療週期比較長!”
“什麼?”陳蘭蕙一臉驚喜的看着華妍,要知道她看的一聲不知道有多少了,基本上就一個詞調養,潛意思就是他們治不了啊,突然看到希望,那裏不會激動。
“您這個病,需要用鍼灸,早晚各一次,估計需要三個月!”華妍再次打了包票。
“好,好,謝謝你了,華小姐!”
“不客氣,可是我在這裏停留的時間並不長,而且家裏還有事,如果您方便的話,需要跟我回金陵!”華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事,反正我閒着也是閒着,等你們回金陵的時候,我跟你們一起回去!”陳蘭蕙倒是想得開,離家幾個月算得什麼,只要把頭痛病治好,再多幾個月也不算神馬!
“好,您家裏有沒有酒精,我現在就可以給您針上!”
“好,好!”
……
當陳南山回來的時候,正看到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再給老婆針針,不由一臉疑惑的看向了李剛,隨後又看到了坐在李剛身邊的趙學五,眼底不由閃過一絲激動的神采。
而趙學五看到進來的這個威嚴的中年人,立刻明白過來,這個中年人就是陳少的父親陳南山,不由連忙起身。
在陳南山觀察趙學武的時候,趙學五也在觀察陳南山,從陳南山身上同樣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一股類似於老爹的氣息,只是着一股氣息已經特別淡了!
感受到這一股氣息,又聯想到剛進門之前,陳蘭蕙的話,不由讓趙學五懷疑,這陳南山是不是跟父親認識,但是李剛說着陳南山跟李少的父親是戰友啊,而且自己的老爹有絕對跟李少的父親不認識,趙學五的腦袋有點暈了。
就在這時,陳南山對着李剛和趙學五揮揮手,指了指書房。
李剛和趙學五對視一眼,便跟了進去。
一進門,陳南山就看着趙學五,良久之後,嘆了一口氣,“真像,真像!”
趙學五這一下更迷糊了,但是初次見面,趙學五還真不好問。
不過李剛,就沒有這個估計了,“陳伯伯,到底什麼真像,趙學五像誰,剛纔是伯母,現在是您,現在你們把我倆都搞暈了!”
“你小子,呵呵。”陳南山小馬了一句,然後回頭對着趙學五問道:“你爸爸,有沒有跟你講過當年他在部隊的事情!”
“沒有,他很少提!”
“咳!”陳南山深深看了趙學五一眼,“既然你爸爸,沒有跟你說,有很多事情我也沒有辦法說,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你爸爸是一個鐵錚錚的漢子,一個讓人敬佩的漢子!”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趙學五聽到陳南山對父親的評價,猛然站直了身子,眼底閃爍着堅毅的神采,“雖然在外人看來他是一個鄉巴佬,他是一個人人可以欺負的泥瓦工,但是他卻是我最敬重的父親!”
“你現在的樣子,跟你爸爸還真的很像,當年你爸爸和我在一個部隊,我是你爸爸的的排長,後來在執行一場任務的時候,你爸爸救了我一條命,雖然命保住了,但是卻不得不退役,直到最後不知道什麼原因,你父親退役,就再也找不到你父親的消息!”
陳南山的話雖然很平淡,但是無論是趙學五都可以感受到陳南山壓制的波動。
“而李剛的爸爸,更我是同時期的戰友,不單子啊同一個班,還是上下鋪,只是後來也不得不飛開了,真沒有想到,就在前幾天,通過李剛的爸爸,知道了你和你父親的消息,你爸爸這年還好吧!”
“還好!”
“有沒有困難,跟伯伯說!”陳南山一臉慈愛的看着趙學五。
“放心吧,伯父,我已經長大了,可以照顧好我爸爸!”
“好,有骨氣,有沒有興趣過來幫伯父,只要你願意,我親自去求人,把你轉到警校,畢業之後,進警局還是進紀委,隨你挑!”陳南山微微猶豫了一下,一想到這些年這個沒孃的而孩子喫了這麼多苦,辛苦就跟針扎一樣難受,不由想給趙學五一個好前程。
在滇省,雖然只是排名比較靠後的常委,但是他確實在公安系統一步步提起來了的,可以說公安系統完全是他的嫡系,至於紀委,他也說得上話,如此一來有了自己的幫助,再加上這小子的折騰勁,不愁日後不會光耀門楣。
只是他並不知道,早已經有人看中趙學五了!
趙學五尷尬的搔了搔後腦勺,“陳伯伯,那個恐怕不行,我已經答應了孤狼叔叔,要進部隊!”
陳南山微微愣了一下,孤狼!那支部隊可是羊城軍區最頂尖的特戰部隊,這小子竟然被他們看上了,難道說?
陳南山猛然想到一種可能,李剛的父親曾跟他提到過,江城曾出現過一股神祕的力量,幫助趙學五,由此看來,應該就是他們沒錯了,真沒有想到,趙報國還有這樣的關係,雖然離開了部隊這麼多年,看來他的熱血未冷啊。
只是一想到那支部隊的特殊性,不由又是一陣擔心,“你知道那支部隊的性質嗎?你要是後悔了,伯伯幫你想辦法!”
“不後悔!”趙學五一臉堅定的看着陳南山。
“好,既然這樣,伯伯也不多了,以後有困難一定要趙伯伯,還有,伯伯讓你記住一句話!”陳南山的表情陡然變得嚴肅起來。
“伯父請說!”
“不管最後你做了什麼選擇,做任何事情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不要給你爸爸丟臉!”陳南山猛然爆發出一股威嚴的氣勢,壓向趙學五。
趙學五面對着迎面而來的氣息,沒有絲毫退避之意,“放心吧伯伯,我不會讓關心我的人失望!”
“好了,我有點事跟李剛說,你先出去吧,看看你伯母針好了沒有,順便吩咐保姆做飯!”雖然這是一句很平常的話,但是卻無意表明瞭,陳南山沒有吧趙學五當成外人,甚至當成了自己的孩子!
“嗯!”
陳南山看着趙學五出去之後,這纔看向李剛說道,“李剛,以你的聰明勁,想必猜到了一些東西,今天的談話你可以告訴你的父親,但是無論是你還是你父親,這件事絕不能再告訴任何一個人,知道嗎?我不想這孩子在受到哪怕一丁點的委屈!”
李剛從未見過陳南山這麼嚴肅,陳南山這個提醒,頓時讓他明白過來,趙學五的父親恐怕並不僅僅只是救了他一條命那麼簡單了。
“放心吧,伯父,我心裏有譜,先不說我跟他是朋友,就算僅僅因爲他是一個人才,一個潛龍在淵的人才,我也會幫他,更何況,伯父,有一點您不知道,以他現在的人脈,恐怕是日後幫我多謝!”李剛說到這裏一臉苦笑。
“你小子,還是這麼滑頭,是啊,這個小王八蛋,那裏都想他老爹,就是對待女人上跟他老爹截然相反,太風流了點!”陳南山也不知道是欣慰還是羨慕,總之臉上的笑容很複雜。
“豈止是風流啊,我看都快成桃花劫了!”李剛不滿的嘟囔道。
“哦怎麼說,給伯伯說說!”陳南山一臉老無良的樣子,讓李剛倍感無語。
“陳伯伯,你看看你現在這樣子,要是被趙學五看到,恐怕您的形象就徹底的完了!”
“這不是還沒看到嗎,再說了,若是真的跟你爹說的一樣,身邊都是極品女人,我無論如何也要讓毅強那孩子好好跟他學學,哪怕當跟班也成!”
“呃,伯父,恐怕毅強這個跟班是跑不了了!不過您感覺,以毅強的脾氣,您感覺他會當這個跟班嗎?”
“這倒是一個問題,沒事,那孩子也該喫點苦頭了,否則額總以爲她天下第一,不過你記得提醒一下趙學五,別讓他們真鬧的不可開交!”
“放心吧,你的。又有好戲看了!”
“呵呵,也是!”
這一老一小頓時爆發出陣陣讓人發冷的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