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跟我們走一趟,你若是在反抗,我們可以依法將你就地擊斃!”跟在一側的胖得流油的警員眼見這飯店有些不好控制,連忙拿出手槍威嚇,與此同時眯着一雙色迷迷的雙眼,貪婪的覃若彤胸前的凸起,在他看來,只要將這件事辦妥了,隨便安個什麼罪名,眼前這個熟透了水蜜桃,還不乖乖就範。
屆時再將這個女蜜桃獻給姚大公子,等他玩膩了,自己也可爽幾把,打定主意的胖警員,給高個警員使個眼色,兩人這樣的事做了不少,頓時明白對方的想法。
高個子警員隨手拿出手銬,將趙學五考上,然後指着覃若彤說道:“乖乖跟我們走,否則也給你帶上銀鐲子!”
覃若彤氣得貝齒緊咬,“好,我跟你們走,不過你們不要後悔!”
……
趙學五與覃若彤雙雙被拷在扶手上,使他們無法逃脫。
這一路,趙學五一直在思量如何解決眼前的問題,雖然這覃若彤剛剛還爲自己說話,但是進了那派出所之後,誰知道會不會反咬自己一口,畢竟自己剛剛佔了人家的便宜,“黑皇,現在怎麼辦?”
“我哪知道,說實話,你小子還真夠背的,剛從裏面出來,現在又進去,我怎麼這麼倒黴,攤上你這麼一個繼承者!”聽着語氣,顯然黑皇也有些鬱悶。
“廢話,說點實際的,你不是活了幾千年嗎,這都解決不了,算了我還是啓動僞裝戒指吧!”趙學五有點無奈,看來這禿尾巴狗指望不上了,只能自己想辦法。
“嗷嗚——,說你白癡,你還不服,你那僞裝戒指一直開着呢,否則你以爲你佔了人家那麼大的便宜,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還幫你?白癡!”
黑皇的咆哮,讓趙學五有些無奈,只能自動將其忽略,腦袋轉到極致,想要拿出一些結局的辦法,不過前提是可以遇到那美女警督,否則那張警官連毀掉證據的事情都敢做,還有什麼不敢做的!
經歷了這一出,也讓趙學五徹底堅定了找出幕後黑後的心思,縱然現在可能無法發對方怎麼樣,不代表以後沒有機會!
與此同時,覃若彤也鬱悶不已,她真的感覺今天自己出門的時候,是不是沒有看黃曆,否則怎麼會如此不順,特別是這小子,竟然還還把那東西挺到自己哪裏,想到此處不由臉上又掛上一抹羞紅,連忙呸呸了兩聲。
“哼!”覃若彤一聲冷哼,今天出去之後,一定不能輕易就放過這小子,好像自己遇到這小子之後,就特倒黴,先是莫名其妙的被滑到,然後是被佔了便宜,緊接着這小子得罪了人,被人栽贓,然後牽連上自己,現在倒好,又成了什麼小姐……
一想到這些,覃若彤頓時感覺到一股邪火直衝腦門,恨不得將前面那兩個披着人皮的混蛋大卸八塊,把坐身邊的這混蛋,用鞭子抽死他,不行,那樣他就太舒服了,對了讓他做勞工,概不給他發工資的那種,那他喫殘羹冷炙,膩歪死他。
覃若彤終於想到了整治趙學五的辦法,頓時心情舒爽無比,於是悄悄拿出手機,啪啪啪啪,發出兩條短信,然後美滋滋的坐車上哼起了小曲。
進了紅山區局,覃若彤矮胖的猥瑣警員帶入一間房間錄口供,而趙學五則被瘦高個關到一件小黑屋,與當初的拘留室不同的是,這間狹小的房間沒有窗子,通體漆黑無比,瀰漫着陰森的氣息。
趙學五雙手被反拷在鋼筋焊接的鐵椅子上,勒得雙手生疼,看這架勢十有八九想要刑訊逼供,趙學五不由暗暗着急,別人的得到作弊器,一飛沖天,誰想自己卻是麻煩不斷,不由暗暗腹誹,“黑皇,黑皇,怎麼辦?”
趙學五連喊了數聲,都沒有反應,不由腦門上留下滴滴冷汗,難道先前自己都是在做夢不成?
“哇,極品啊,極品,比那個唐雨涵還要禍水,極品啊,極品!”在趙學五連番呼叫之下,黑皇終於有了反應,誰想這條禿尾巴狗竟然在YY,趙學五寬心之餘,不由對這條禿尾巴狗無比鄙視。
“都什麼時候了,還不趕緊想辦法?”趙學五氣憤的說道。
“想辦法?想什麼辦法?搞定她,一定要搞定她,極品啊!”顯然這禿尾巴狗還沒有醒過來。
“我現在又被抓了!”
“啊,你怎麼又進來了,你說你,怎麼就這麼廢物,剛剛得到五點風流值,十五個風流點,就又進來了!”
“什麼,十五個風流點,這都什麼時候了,還風流點,他們顯然要刑訊逼供了,你還風流點!”
“呃,那我也沒有辦法!”禿尾巴狗一聲感嘆。
趙學五差點吐血,這可如何是好,雖然自己現在的體制達到了十點,這樣的體質堪比一些特種兵,但是縱然如此,沒有經過訓練,趙學五充其量也就是一個四肢發達的莽漢罷了,想要越獄,最起碼也要能掙脫手銬啊!
然而就在此時,小黑屋的鐵門咣噹一聲,被人踹開,頓時嚇了趙學五一跳!
趙學五抬頭一看,靠!真是冤家路窄,雖然有些心理準備,但是依舊心底惴惴不安,不過進來的正是那張警官,還有將他抓進來的瘦高個,那張警官一臉陰冷的笑容,戲謔的看着趙學五。
只見張警官來到趙學五面前,抬手,啪的就是一個耳光,頓時趙學五隻感覺雙耳一陣轟鳴,一陣眩暈的劇痛讓他整個腦袋轟轟作響。
“小兔崽子,你不是很猖狂嗎!繼續給我狂啊!今天我不弄死你,我就不姓張!”張警官說着,猛然抬腿一個側踢,將趙學五連人帶椅子被提到牆角。
腹部的絞痛讓趙學五感覺自己腸子都揹着一腳踢斷,頓時一陣憋氣,差點暈過去。
那張警官本來還要動手,不過見及趙學五的反應,又停了下來,若是真的踢死了,縱然有人給他做靠山,也會惹下一大堆麻煩,只能憤憤收手,“去,將這一張供詞,給他簽字畫押!隨後給我送進監牢!”
“是,張隊長!”瘦高個陰笑着走到趙學五面前,伸手拍拍趙學五的臉頰,“小兔崽子,剛開始不是很狂嗎,現在還不是栽在我手裏,你不是有錄音筆嗎,再錄一次給我看看,媽的!害我們被罵,這下老實了吧!”
瘦高個陣陣戲謔的說道,揮手將側倒在地上的趙學五掀翻,拿出一盒印泥,在趙學五的手指上,捻了捻,拉着就往供詞上摁去。
本來被踢得差點昏闕的趙學五,在這瘦高個一番折騰下,頓時清醒了過來,就算趙學五在沒有社會閱歷,也明白,只要這一按下去,他就徹底完了,頓時一陣急怒,雖然在電影上看過一些刑訊逼供僞造證據的事,但是這事真真切切的發生在自己身上還是第一次。
趙學五頓時氣急攻心,睚眥俱裂,三天來,接二連三的被陷害,恨不得將這兩個穿着虎皮的雜碎扒皮抽筋,怒急之下體內猛然升起一股力量,猛然掙脫了瘦高個的雙手,踉蹌着將瘦高個撞翻。
那瘦高個眼見手心裏的螞蚱猛然掙脫自己,還將自己晃倒在地,頓時惱羞成怒,“你他媽的敢襲警,看我不弄死你,說着便拔出腰間的警棍向着趙學五的腦袋砸去。
趙學五雖然被反拷在鐵椅子上,但是雙腳卻沒有被束縛,匆忙之間,一腳將瘦高個踢翻。
於此同時,那張警官也衝了過來,一棍砸在趙學五背心,趙學五頓時一個踉蹌摔倒在地,“姓張的,草泥馬,今天你弄不死我,只要我出去了,我就弄死你!”
“我看你還敢嘴硬,給我打,先把的雙腿給我廢了!”
那張警官話音剛落,砰的一聲巨響,小黑屋的門被一個人從外面踹開了,一個肩膀上帶着好多星星的傢伙火燒屁股的跑了進來,一進門就慌慌張張的問喝道:“張義良你給我住手!”
“陳局長,此人涉嫌強女幹婦女,已經招供了,誰想最後關頭,賊心不死,意圖襲警越獄!”張義良一臉震驚,但是轉眼間就給趙學五搜索了一個又一個的罪名,顯然這樣的事張義良並沒有少幹,“陳局長放心,這樣的匪類我們一定嚴懲不貸!”
“你給我閉嘴!”陳局長那裏不知道這張義良的底細,眼見趙學五一臉淤青,摔倒在地,手腕之上還有滴滴血跡,頓時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是大家沒有誰的屁股是乾淨的,索性避重就輕的說道:“這件事我派專人負責,你還不給我出去!”
張義良頓時知道事情有變,以爲這陳局長也想要抱住姚少的大腿,到時候再進一步,將自己頭上副字給去掉,這事關自己前途,他哪裏肯放棄,只要此時辦好,託姚少的關係,今年他極有可能更進一步,到時候身份別不會比眼前這陳副局長低,頓時語氣生硬的說道:“陳副局長,這個案子一直是我在負責,現在中途轉交給他人,不太合適吧!”
聽聞張義良生硬的話語,陳局長頓時一臉鐵青,“你是局長,還是我是局長,你現在給我出去,馬上給我去作檢討!”
“站住!”就在此時,小黑屋門外出現了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西裝革履,看起來十分斯文,但是隱沒在銀絲眼鏡後面的雙眼卻透露着精明。
這中年人飛速掃了趙學五一眼,頓時臉上爬起一抹怒色,二話不說,拿着數碼相機就是一頓狂拍,非但有趙學五傷勢的特寫,還有趙學五被毆打在地的場景。
作完這一切,那中年人頓時義正言辭的說道:“陳局長,你們竟然在刑訊逼供,而且我剛剛聽到你們要打斷我當事人的雙腿,你們必須做出一個解釋,否則我將會代理我的當事人,將你們送上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