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趙學五便通知了弈朝南,同時跟華妍告罪了一聲,準備第二天前往神農架山區,趙學五卻不知道,他這時間一變動,可是害苦了張雨柔等人!
當第二天,趙學五與黑玫瑰回合了弈朝南之後,就離開了江城!
而這個時候,鍾建龍與李剛卻眼巴巴的來到了黃鶴樓,找了一個小茶館坐下,等着趙學五上鉤!
然而直到日上梢頭,炎炎烈日炙烤的路面都滾燙無比的時候,依舊沒有看到趙學五的蹤跡,兩人不由面面相窺,雖然兩人都沒有明說,但是兩人都明白對方的想法,都懷疑自己兩人是不是被張雨柔坑了,畢竟張雨柔已經不是第一次幹這事!
然而當兩人剛準備逃離這苦海的時候,卻見張雨柔打了一個大大的蛤蟆鏡走了進來,“小鐘子,小李子,他們來了沒!”
小鐘子!鍾少撇撇嘴,這個讓他膩歪的稱呼,若是別人,他早上去招呼了,但是面對這母暴龍,他確實有心無膽,雖然他不知道反抗了多少次,這母暴龍非但沒有改變反而愈演愈烈之後,鍾少也唯有自己喫下這苦果!
不過還好,今個有李剛作伴,否則他非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不行!
李少跟他相差無幾,一臉鬱悶之色,“沒有!”
“沒有!”母暴龍一聲驚呼,“怎麼可能?他敢放我鴿子!”
“啥!放你鴿子!”鍾少和李少一臉狐疑的看着母暴龍,難不成今天不是趙學五那小混蛋陪什麼金陵美女,而是她不成,這裏面有故事?
“滾!就他那個小混蛋那裏配得上老孃!”母暴龍一眼就看穿了兩人的想法,“不過也不對啊,就算是這小混蛋辦事不靠譜,他也不能放華妍的鴿子吧,再怎麼說人家也幫了大忙!不行等我問問!”
母暴龍說着就撥通了華妍的電話,“華小姐,我是張雨柔!……嗯……現在在哪呢,今天正好沒事,我也跟你們一起逛逛,怎麼樣?……什麼?那小混蛋帶着弈朝南去看病了!……沒事,沒事,只是沒有想到他辦事這麼迅速而已,……哦,好啊,我帶你去逛!”
啪!母暴龍吧手機在桌子上一扔,“那混蛋竟然帶着弈一刀看病去了,算他孃的好命,不行不能就這麼放過他!”
鍾少與李少一聽弈一刀的大名,頓時渾身一哆嗦,雖然他們與弈朝南沒有什麼交集,但是對弈朝南可是如雷貫耳啊,那弈一刀不但人長得極品了些,而且那一把手術刀在整個鄂省也算得上最頂尖的幾個,但是真正讓他們兩人發毛的是,這弈一刀宰人的本事,不要輸鄂省,恐怕是整個華夏,都沒有幾個人比得過吧,別人動手術,按次數算錢,她可是俺刀數算錢!
曾經聽聞一個鄂省有名的楊白勞,資產數億,但是因爲一個闌尾炎手術,卻是這個楊白勞放了大血,爲啥?
哼那楊白勞自以爲聰明,跟弈一刀講價錢,死皮賴臉的纏,讓人降低價格,本來就好多人看笑話,但是誰想弈一刀非但答應了,還江的特別低,按照刀數算錢,在他看來,最多幾刀的事!
可是弈一刀片片一個手術動了數千刀,本來一個最多幾萬塊的小手術,一下子翻了十數倍,而弈一刀的名氣卻也因此打響了!
縱然是他們,不把錢到回事的人,但是他們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一個闌尾炎就數十萬,更不要說其他的手術了,若是一般的醫院,憑這件事弈一刀就要喫不了兜着走,可是誰讓人家是貴族私立醫院,而且技術也高明無比,你不做行啊,找別人啊,可是別人治不好啊,你害的回來!
於是弈一刀成了濟心醫院的搖錢樹,但是驚愕兩人突然聽到這趙學五竟然帶着弈朝南去看病,由不得兩人不驚訝!
其實不要說他們兩個,縱然是貫穿了始終的母暴龍,都感覺有些不可思議,看到兩人疑惑的樣子,不由將來龍去脈講了一遍1
“神馬!中毒!恨心散!你當這是武俠小說啊!”鍾少鬱悶無比的的盼着白眼,這是咋越聽越玄幻,難不成一覺醒來全世界的人都穿越了不成!
“滾,你問我,我問誰去,走了,逛街去,扯着小王八蛋現在不在,好好禍害他一下!”母暴龍說着,拎起手機就往外走!
“我怎麼感覺這母暴龍有點不對味呢!”李少看着向外走的母暴龍,摸着下巴,滿含深意的說道!
“嗯,不錯,你難道沒有聞到一股酸味!”鍾少也是贊同的點點頭,“恐怕是母暴龍的春天要到了!”
“蝦米?”李少滿是驚恐的看着鍾少,若是別人他絕對不會有這個想法,這張雨柔雖然長得漂亮無比,但是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女人味,所以他們自始至終,總是不自覺的把母暴龍當成男人!
但是鍾少這一句,讓他有一種一個男人喜歡上另外一個男人的感覺,而且這個男人還是自己的哥們!
“李剛!”沒等李剛完全回過味來,就猛然聽到一個驚雷在頭頂炸響!
這一聲驚雷,讓李剛如同遇到天敵一般,噌的一聲衝向廁所,“茶喝多了,內急!”
“我今天肚子有些不舒服!”鍾少也是渾身一哆嗦,緊隨李剛而去!
在場之人,雖然沒有人認得李少和鍾少,但是這樣兩個大男人竟然被嚇成這個樣子,在場之人心底也升起一股涼意,連忙將臉上色迷迷的神情收起,匆匆結賬離開!
卻說李少與鍾少兩人畏畏縮縮的躲在廁所避難的時候,趙學五已經出了江城!
一路上,弈朝南與黑玫瑰兩人因爲趙學五的關係,卻也相談甚歡,再加上弈朝南明白那能夠爲自解毒的人,是黑玫瑰的師父,自然對黑玫瑰感激不已,如此一來,兩個各有所長的女人放下了心裏的驕傲,很快變成了朋友!
一路上雖然詳談甚歡,但是黑玫瑰心裏卻隱隱有些擔憂,自己的師父本來性格上就有些怪癖,再加上隱居多年,恐怕不是他們能接受地了地。
自己這一次答應趙學五求師父出手,雖然趙學五站了很大一部分,但是卻也不乏他對弈朝南的欣賞,看着這個比自己還要命苦的女人,黑玫瑰心裏不禁有些憐憫!
自己多年沒有回去,也不知道師父怎麼樣,她見到我會是什麼態度?冷淡地笑一聲或者再一次把自己逐出去?那滿池塘的水仙花還在嗎?現在是不是開地正濃?
真地是近鄉情更怯啊!
中午的時候,三人已經進入了神農架的附近的一個村鎮,“我師父隱居在神農架深處,這一路道路崎嶇,車子根本過不去,所以我們只能步行過去!”
“好!”弈朝南與趙學五毫無意見,本來就是來求人,當然不敢有意見!
黑玫瑰將自己的車子寄放在旅館,便帶着趙學五與弈朝南,進入了山區!
一路跋涉,縱然有着羊腸小道,但是這一路走來,弈朝南依舊走的兩腿打飄,趙學五見狀不由分說的便將弈朝南背在身上!
黑玫瑰看到這一幕,心裏雖然有些發酸,但是更多的卻是對趙學五的好感,一個爲了朋友都可以如此得人,對自己的女人定然不會差到哪裏去!
而弈朝南,心裏卻是複雜得多,趙學五作爲自己的第一個朋友,同時也是唯一的異性朋友,說對趙學五沒有好感,那完全就是騙人,特別是看起來瘦弱的趙學五,更有着別人難比的強壯和韌性,更讓他心動不已,但是他更加明白自己的身份!
不錯,自己醫術高明,身價不凡,但是趙學五身邊那個女人不是絕色,先不說其他,淡淡那覃若彤、張雨柔,就不必自己差出半點,更何況是這眼前神祕的黑道大佬,就更不要說自己的折讓無數人厭惡的容貌了!一時間,弈朝南心底不由自怨自憐,甚至有一股逃避的衝動!
趙學五不知道兩人心底的變化,一路揹着弈朝南前行,雖然長時間有些累,但是卻也是不很疲憊,很久以來趙學五就十分迷戀神農架的風光,雖然這裏僅僅只是神農架外圍,但是卻也不是其他地方那些小山丘可比的!
一路上趙學五一邊欣賞風景,一路前行!
直到天色漸暗,在三人的前方出現了一個小鎮,更加確切的說,應該是一個小莊園,房屋是很古老地建築,青色地磚牆,一塊就有數十斤地樣子,有些地方因爲年代久遠都倒塌了,而換上了自已用稀泥和稻草混合曬乾而自治地土塊,與周圍地牆體相比顏色比較鮮豔,看起來有些不倫不類地感覺.
莊園很大,按照趙學五的猜測,估計至少有幾畝地,因爲剛纔他們沿着這道牆根就走了十幾分鍾.周圍都是古樹,一個雙手合錄抱不過來,綠萌蔥蔥,泛着一股鬧市裏找不到的靈氣!.
前面不遠處有一道大門,長約三米,寬也有兩米多,倒似古時候地那些闊氣之家地宅院.上面掛着一道硃紅色地牌匾,三個繁體地古字,字體地顏色早已經脫落,還缺少了一些偏旁部首,所以趙學五與弈朝南認真地看了半天也認不出來到底是什麼字
沒有鄰居,不通公路,甚至連人和家禽地聲音都聽不到,隱藏在重重山巒層層林萌之後,要是讓趙學五和弈朝南獨自來到這個地方地話,肯定是不敢進去地,甚至轉身就跑,這和那些靈異事件裏地鬼屋太像了。
到了門口,黑玫瑰就停下了腳步,對着那道大門發呆,黑玫瑰身上洋溢着一股怪異的氣息,讓趙學五與弈朝南不忍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