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學五?趙學五是誰?你當這是什麼地方胡亂打電話!還有你以爲你是誰啊,信不信我直接抓你!”
電話那頭直接把電話掛斷了。
趙學五愣愣的看着手機,顯然有點反應不過來,不過趙學五也因此對島城的感官直線下降,惱怒之餘,直接撥通撥通了東山省國安局的電話,“我是龍牙大隊副大隊長趙學五,綽號神獸,雖然我們不在一個系統,但是我對你們的工作作風,工作態度極不滿意,我半個小時之後,到東山省,希望我聽到的和看到的不是事實,否則我不介意血洗了你們。”
“首長,這裏面絕對有誤會,我們主任就在旁邊,我請我們主任跟您通話。”那邊花環的應了一聲,然後叫他們主人家電話。
諸葛海,說起來還是諸葛亮的後人,他並沒有給諸葛亮丟臉,二十歲進國安,處理各類案件糾紛不計其數,更因爲他的頭腦,贏得了小諸葛的稱號。
也正是如此,還不到四十歲,就成國安局在東山省的負責人,可是今天不知道怎麼忽視,總感覺有些不安,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收了幾根菸也沒有辦法讓他平靜下來,索性起身打算在各個辦公室晃悠晃悠,可是他剛來到辦公室,就見辦公室的一個老國安剛接通電話臉色就變了。
緊接着老國安看到了他,就跟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然後說讓他接地那話,然後用口語對着她說道:“主任,出事了,是神獸趙學五,說是對我們的工作作風,工作態度不滿意,要血洗我們!”
看清了老國安的口型,諸葛海頓時明白了今天的不安來自哪裏,現在他顧不上思考自己的工作到底在哪裏出了紕漏,連忙接過電話,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先安撫這個煞星,否則以這個煞星下殺人後說話的性子,他們這些人可就全完了。
“首長,您好,我是東山省國安局負責人諸葛海,請問您有什麼指示。”
這邊趙學五聽到諸葛海的話,心裏的火氣已經被控制住了,不過口氣依舊不怎麼好:“諸葛海,好啊,以前不知道國安局到底怎麼樣,現在一接觸才知道,原來都是一些尸位素餐之輩。”
“首長,這裏面是不是有誤會,雖然我們不敢說我們兩袖清風,但是我麼卻也對得起自己的良心。”諸葛海一聽趙學五的話,就大感不妙,不過這個時候他十分清楚,祈求是沒有用的,最好的辦法就是引誘對方把話說出來。
“當得起自己的良心,你自己去問問你們青島分部的人,都幹了些什麼,如果到時候你還敢說蕩起自己的良心,我就要把你的良心挖出來看看,你到底是什麼良心,還有昨天在島城發生了一起,惡性傷人事件,當地警方不但沒有秉公執法,竟然威脅受害人,我給你們十五分鐘的時間,告訴我詳細情況!”
啪!趙學五直接把手機扔在了地上。
諸葛海此時腦袋也有點邪蒙圈,不過他也不愧有着小諸葛的名號,當下就反應過來,這一定是國安局那邊給捅婁子了,雖然這惡性傷人事件不在他們的處理範圍,但是一旦當地不秉公執法,他們還是有一定的監督制約權利的,雖然這個權利剛下來沒多久,但是確實存在。
不過這一點,卻一直沒有被他們放在心上。
可是誰想今天竟然捅了這麼大的簍子。
“現在,馬上去給我查,我只給你們十三分鐘的時間。”諸葛海,連忙下達了命令,然後就回到了辦公室,給東山省一把手打電話。
神獸是一個什麼人,官場中人,恐怕了除了那些嫩芽子,沒有幾個人不知道。
在還僅僅只是一個一文不名的窮學生的時候,就搞掉了一個市局局長、一個市委二把手,後來踏入娛樂圈,名聲四起,更是搞掉了一個副省級城市的一把手,緊接着又是一個省委一把手。
如果這些還不算什麼,當初一怒之下,還出踏平西京的口號,並孤身西上,再到後來血洗副國級幹部、衆目睽睽之下,槍殺省委二把手,這一切的一切,都給官場禍害這個名字增添了無數的煞氣。
可是,就是這麼一個人,現在越活越滋潤,越來越受到國家的重視,現在這個煞星竟然找上門來了,他怎麼能夠不緊張。
那可是一眼不可,就殺人的主啊!
此時,遠在東山省省會泉城省委的會議室中也在召開會議,會議的議題有兩個:一個是加強警隊建設,增強警隊戰力,一個是關於防空洞的預演方案。
雖然中央麼有明說,爲什麼會在以經濟發展爲前提的情況之下,出現這樣的命令,但是以他們的政治嗅覺,也開始捕捉到了一些味道,更何況到了他們這一步,不可避免的會接觸一些武林人士,再加上西部大規模的防禦工事,他們心底也有些不安。
不過不安又怎麼樣?貌似現在各國都在準備着一些什麼,高調些的,跟華夏十分相似,在國內竟然建起了奇怪的防禦工事,低調些的,也在暗暗備軍。
不過整個世界上每一個國家都十分默契,那就是沒有路出一絲風聲,阿帕國民有所猜疑,卻也被鎮壓。
而就在這個時候,省委一把手郭玉良正在部署相關工作,此時卻突然電話震動了起來,一看竟然是諸葛海打來的電話,郭玉良不由眉頭一皺,雖然大家認識,但是接觸卻很少,畢竟官場上的某些規則,讓他們不得不避嫌。
不過現在諸葛海給他打電話,顯然應該有事情,於是便走到外邊接了起來。
他以爲就算諸葛海打來電話買估計也是兩邊需要配合的一些工作問題,但一聽諸葛海話說的很嚴重,不由臉色也凝重了起來,道:“諸葛主任,發生了什麼事了?”
諸葛海道:“郭書記你不知道,出了大事了,神獸半個小時之後到我們東山省,而且火器沖天,都還這要殺人了。”
“諸葛主任,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郭玉良臉色猛然一變。
“聽神獸說,昨天在島城發生了一起,惡性傷人事件,當地警方不但沒有秉公執法,竟然威脅受害人,他給了我十五分鐘的時間,讓我一會告訴詳細情況!”
“就一個惡性傷人事件,值得這麼大驚小怪嗎?”郭玉良這句話一出口,頓時覺知到自己失言了,於是連忙補救,“我的意思是……”
“郭書記我懂,其實我也覺得有些大驚小怪,那裏都會有這樣的敗類,但是一牽扯到神獸那就不是小事了!”
但就在這時,郭玉良的祕書匆匆跑了過來,也不管他正在打電話,就急道:“書記,出大事了……”
郭玉良正在通電話,看到祕書慌張的樣子,不由皺起眉頭,按住電話呵護道:“什麼事這麼慌張?”
祕書道:“就在剛纔,島城爆發了示威遊行,其一是一場惡性傷人時間,一個新進出名的知名作家,被人打成了植物人,另外一個知名美女作家,被威脅,現在手機微信裏面和外省都已經傳開了,那些遊行示威都是兩個作家的粉絲,而且圍攻方向,就是爲虎作倀的警局!”
“你怎麼手滑呢,政治覺悟在哪裏?”一聽到祕書的語病,郭玉良不由一陣呵斥。
“書籍,我讀的是手機微信。”
“爲什麼我們省內沒有……”郭玉良這句話還沒有說出來,就知道有人私下開始捂蓋子了。
想到這裏,郭玉良聽了鐵青着個臉,就回到會議室,看着桌子上關於警隊建設的文件,臉色越發的難看。
啪!
其它人都在很安靜地看資料的時候,郭玉良突然一拍桌子,頓時就把衆人驚到了,猛然抬起頭來,看着郭玉良鐵青的倆色,心裏有些不安,他們十分清楚這個郭玉良的脾氣,剛直火爆,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觸黴頭。
可是身爲二把手的胡建興卻不得不說話,正待他想着怎麼開口的時候,只見又是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一雙眼珠子瞪得溜圓,緊緊盯着政法委書記高巖:“公安廳、司法廳都是幹什麼喫的,警察便土匪、司馬變瞎子,這還是不是黨的天下,他們想要造反嗎?”
這句話一出來,所有人都變了臉色,特別是政法委書記高巖,一張臉更是沒有了血色,“書記,我……”
“閉嘴!”郭玉良可以說絲毫沒有給政法委書記高巖留情面,當場呵斥,“就在昨天,在島城發生了一起,惡性傷人事件,當地警方不但沒有秉公執法,竟然威脅受害人從了他們做情婦,這就是你搞得警隊建設?這就是你搞得戰力提升訓練?
這戰力還真是提升的夠快的啊,上面的通知剛下來沒幾天,你那邊的警隊就進化成土匪了啊!”
政法委書記高巖被訓的抬不起頭來,身爲而擺手的胡建興知道他現在不說話不行了,“書記,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這種情況無法避免,我們趕快補救一下吧。”
“哼,補救,當然要補救,否則而我的腦袋就要搬家了,自己自己上網好好看看,還有提醒你們一句,還有二十分鐘,官場禍害趙學五就到了,就是爲了這件事,他已經揚言要血洗東山官場了!”
就在陌陌剛給趙學五打完電話的時候,陌陌又接到了高天的威脅電話,着實讓陌陌的理智差點被徹底摧毀。
當下,就把她掌握的資料全部曝光到各大網站,不過對方顯然注意到了這些,東山省的網站,她剛纔資料上傳,就被刪除了,氣的差點動用暴力手段,全部接管,東山省的網站。
不過好在在最後關頭,她控制住了心裏的怒氣,因爲她十分清楚,一旦她這麼做了,他就永遠沒有辦法再過正常的生活,就算趙學五可以保住她,卻也只能生活在銀窩裏面。
這讓越發變得像一個人的陌陌,如何受得了。
不過縱然如此,她還是呼籲他的粉絲們的幫助,因爲她想起了趙學五經常使用的戰術。
這才爆發了上千人的遊行示威,不過因爲悠悠很多人湊熱鬧,再加上,市民積壓的不滿,一下子的遊行示威的人數倍增。
高天作爲一個官二代,曾經孤身北上京都,不借助家的權勢,就在京都電視混得風生水起不說,更被許諾只要時機合適,就讓他進國家電視臺,海華絲有編制的那種,當時他的可以爲一時間風光無兩。
不過他最大的缺點,就是善妒,心胸狹窄,而且爲達目的不擇手段,就比如他在離開京都之前,爲了弄出一個虎頭增加腦袋上的光環,不顧那些老革命七八十的高齡,竟然讓那些老革命站軍姿、列隊列。
這說起來好像麼有什麼,但是是向一個平時一個七八十的老人,走路都要人扶,你讓他們在太陽底下列隊咧,這跟謀殺有什麼區別,也正是如此,被趙學五趕出了京都。
自此對趙學五懷恨在心,但是他十分清楚,不要說他,就算是她家裏在人家趙學五面前也沒有絲毫蹦躂的膽量,剛回去那兩天還算是安穩。
但是當他提出要家裏幫他走上仕途被拒絕之後,他心中積壓的不滿,頓時爆發了,於是一哭二鬧掃上吊,讓她老媽藉助家裏面的影響力,開了一個文化傳播公司,打算高點文化事業,甚至進軍娛樂圈。
當然他還有一個不可告人的目的,反正家裏不讓他當官,他乾脆就做一個富家翁,做一個酒池肉林的地下商紂。
於是一來二去,沒幾天的時間,就被他禍害了不少花齡少女,後來他家裏知道了,雖然被臭罵了一頓,但是也就由着他去了,畢竟也就是玩玩女人而已,沒什麼大不了得,就算有人不甘心,但是面對他們家族的權勢,卻也不敢說什麼。
如此一來,高天更加無法無天,外表裝的人模狗樣,但是在背地裏,卻盡幹些男盜女娼之事,看不順眼的也修理了不少,甚至有些對手,也被整得死去活來,只好落魄離開,將此當成傷心地。
就在前段時間,高天偶然認識了一個高人,一個飛檐走壁如同玩物的高人,這一下高天又發現了人生目標,雖然會島城沒有多少時間,但是被他的玩的女人,已經不知道有多少,他現在已經厭倦,利用權勢強迫女人的方式,他想換一個新花樣,那就是偷香竊玉,說直白點就是淫賊,比如入室偷香什麼的。
於是高天就把這個高人當成神仙供了起來,希望可以學到一些絕技。
可是高人卻告訴他,他的年齡太大了,如果沒有有特別的奇遇,這輩子根本沒有辦法學得武藝。
這一下,高天更加用心了,在他看來他可以遇到這個高人,就是他的奇遇,而且看這個高人的神態,絕對有辦法。
於是經過一番周折,高人告訴他,向他這種情況除了天才地寶,就是找到一個修煉鼎爐。
而現在這個世道,各種污染之下,那天才地寶比買彩票還要艱難無數倍,再加上高天色中餓鬼的德性,又是求教什麼是鼎爐,怎麼判斷鼎爐。
那高人裝模作樣了一番,告訴高天,在島城就有一個鼎爐,雖然這個鼎爐對於他自己沒有什麼作用,但是對於高天卻是恰到好處。
高天一聽這話,那裏還忍得住,連忙按照高人提供的資料去找,可是找來找去,去發現那個鼎爐竟然是新近女作家陌陌,而且還是一個看起來很純的美人,這樣的美人,不要說是鼎爐,就算不是,他也不會放過。
本來想着強取豪奪的高天,也難得采取了攻勢,可是他萬萬想不到這個時候陌陌竟然已經有了男朋友。
要知道那鼎爐必須是處子之身才有用,於是他再也沒有心思徐徐圖之,當下就派人將石頭打成了植物人緊接着又派人去綁架陌陌,可是誰讓他派去的人都被打斷了雙腿。
這一下,高天毛了,直接動用家族的影響力,讓警察去威脅陌陌,果然這一次人沒有被打回來。
於是高天又給了陌陌一天的考慮時間。
可就愛他幻想着得到鼎爐,成爲可以飛檐走壁的一代淫賊,玩遍天下美女,甚至完了趙學五的女人,在別墅裏面開無遮大會的時候,他那身爲市委二把手的老爹就突然踢開了門闖了進來。
嘭!
高天頓時就被嚇了一跳,也沒看是誰就破口大罵:“哪個逼養的,活膩歪了,要是把我嚇陽痿了,我讓你九族都去當太……”
高天罵了一半這才發現闖進來的竟然是他的老爹,頓時後面句話就嚥了回去。
“太什麼,太監嗎,我先把你變成太監。”高天的老爹高毅抬手就給了他一個耳光,然後抬腳就往高天胯間踢去。
被打了一個耳光,高天可沒啥,眼見他老爹真的要廢了他,連忙躲到了一邊,“你個老混蛋,你想要了我的命麼。”
“你個逼養的混賬東西,平時叫你做事收斂一點,你就是不聽,現在倒好,現在要害死你老爹我了,你也別想活……”高毅說着又想着高天撲了過去。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高天被人抱住了,“曉天你快跑啊,那麼什麼陌陌是掃把星的人,跑得慢了,命就沒了!”
“什麼?”高天頓時就懵了,他原來是做媒體的,自然知道掃把星是誰,說起來,他回落到今天這種地步,在他看來還是那個掃把星給弄的。
“哈哈,掃把星,你們怕什麼,不就是一個掃把星嗎,我告訴你們,我認識了一個高人,只要我得等到陌陌那個女人,也會變得跟那個高人一樣厲害,到時候管他神馬掃把星還是什麼禍害,還不被我捏死,哼,我不僅僅要玩陌陌,還要玩了趙學五所有的女人……”
啪!
高天的猖狂,又迎來了他老爹的第二個耳光,“你想死別拉上我,什麼高人,那掃把星可不僅僅是官場掃把星,人家在武林裏面也是一個禍害,沒有幾個人敢招惹,我看你是被人當成猴耍了,我怎麼會有你這麼一個白痴兒子。”
“什麼?”高天不是傻子,被他老爹這麼一罵,頓時就回過味來了,不過卻又有些不甘心,連忙打那個高人的電話,可是那個高人竟然關機了。
“怎麼樣?”
“關機了……”高天猛然臉色大變,然後噗通一聲跪在他老爹面前:“老爹,我可是你的親兒子啊,你可一定要救我啊。”
“我救你,誰救我。”
“我可以去道歉,去賠償,去給那個什麼石頭找最好的醫生……”
“那你還不趕緊給我去!”
就在這父子兩個,商量着怎麼善後的時候,突然間有人敲門,見門並沒有鎖,於是就推門走了進來。
看着一身藏藍制服的人和警察同時上門,高天頓時後背發寒。
還沒等高天說話,就見一個警察拿出一份文件道:“高天先生,我們接到報案,有人控告你的指使他人惡意傷人、脅迫綁架等罪名,現在正式逮捕你。”
高天一聽這些話,當時就慌了,不由看向他老爸。
“幾位同志,這件事是不是可以……”
高天的老爹高毅纔要說話,想要藉助他的身份給兒子贏得補救的時間,卻見跟警察一塊來的警察官也鬧出了一張紙:“我是紀委劉學田,高毅同志,你現在已經被停職,關於有人舉報你貪污行賄一案,你也要接受調查,一起跟我們走一趟吧……”
“不要,我爺爺是高巖,你們不能帶走我。”
“省政法委書記高巖嗎?如果是他,不好意思,他現在也在接受調查。”
嘭!
高天頓時昏倒了,高毅好歹也經歷了一些大場面,雖然臉色大變,但是卻還沒有徹底失去思考能力,“幾位同志,我會配合你們的工作,另外,在你們來之前,我兒子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正要出門去道歉賠償。”
“是嗎,但那時據我所知,就在十分鐘之前,那個叫做陌陌的女作家已經被人綁架了。”
“什麼,不可能,這是陷害,這一定是陷害,我要跟省委一把手通話。”高天說着就要打電話。
啪!
他的手機被拍掉了,“你們要幹什麼?”
可是他剛說出這句話,就看到那兩個警察,竟然將槍口對準了他們,然後砰地一聲……
“沒什麼,斬草除根而已。”那穿着紀委衣服的人,笑了笑,對着身後的人說道:“趕緊佈置一下,然後我們就可以跟着看戲了。”
“是嗎?”就在這個時候,別墅外面傳來一個冷冷的生意。
“誰?”兩個警察和兩個紀檢人員身上同時釋放出肺腑境界的氣勢。
“肺腑境界,放在半年前的武林,你們都可以成立一個二流家族了,”就在這個時候,高家別墅外面走進來門外走進來一個一個身穿白色範思哲休閒服的年輕人,那副隨意的樣子,好似在逛公園一般。
“神獸!”這兩個警察和兩個紀檢人員頓時臉色大變。
“看來,你們的記性還不錯,竟然還記得我,只是不我不知道,我到底什麼地方得罪了你們湘南廖家,盡然讓你們如此費盡心機!”趙學五連上帶着一抹單獨拿的笑容,好似跟朋友聊天一般,但是這笑容卻冷的要命。
“逃!”當中一個看起來年紀最大的傢伙,當機立斷,下達命令,然後四個人分四個方向往外逃。
“你們太不給我面子了吧,再怎麼說我也是韋家家主,當今級的頂級勢力之一呢。”趙學五好似沒有看到他們逃跑一半,自顧自的說道。
趙學五最後一個字落下,那飛四個方向逃跑的人,全部倒飛而回,與此同時,在最後一個倒飛而回的方向上,出現了一個獰笑的身影,不錯,除了黑皇,沒有人可以把笑容笑成一副老狗的樣子。
“我就說吧,逃跑有什麼用的,還不是要回來?我這個人最討厭爭鬥和廝殺了,不如我們好好談談?”趙學五臉上笑容依舊不變。
“掃把星,你別想從我們阻力得到任何東西。”當中年紀最長的人說着路出一抹決絕的表情,一幅要自殺的樣子。
“你擺poss給誰看呢?要自殺就自殺,幹愣着幹嘛?”趙學五一臉戲虐的說道。
“你……我……”那年長的漢子指着趙學五說不出話來。
“什麼你你我我的,連一個話都說不清楚,你還是不是一個男人。”趙學五的嘴巴突然之間變得十分惡毒,”你看看,你看看,你給別人賣命,都最後連成全你們忠義的毒藥都是假的,那你說還有什麼不是假的呢?”
中年人總感覺有些不對,但是卻說不出來哪裏不對。
“我現在給你兩條路,一,我問什麼你們說什麼,我讓你們做什麼就做什麼,這樣還可以保住你們廖家的傳承,二,你們現在完全可以咬舌自盡,不過你們想必也知道我這個人的名聲,最討厭麻煩,所以爲了減少麻煩,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斬草除根,你們說呢?”
趙學五好似跟朋友聊天一般。可是說出來的話,確實讓幾人驚懼不已。
雖然他們廖家是一個一流家族,但是卻也幾百年前崑崙一個核心弟子在外建立的家族,可以說就是崑崙的一個棋子。
雖然他們家族每一次出現資質出衆的弟子,都會被送到崑崙,甚至崑崙也會不時賞賜一些好處,但是說根本一點,他們家族沒見上繳的供奉,卻是他們每年收入的百分之八十。
這麼多年以來他們家族當中除了那些曾經上過崑崙的族人,所有人族人,都對崑崙這個吸血鬼有着難以描述的厭惡,但是他們雖然是一流家族,但是卻不敢違背崑崙的意志。
就像這一次,他們不是不知道崑崙石把他們當成探路石,甚至是棄子,但是卻也不得不聽從崑崙的命令形式,否則等待他們的就是滅族,面對立馬被滅族與有可能逃過一劫的選擇之間,自然選擇了後者。
但是他們萬萬想不到,他們真的通過了馬蜂窩,真不知道是該讚歎崑崙那恐怖的情報能力,還是該讚歎他們時運的不濟。
“如果我想要知道你們心中的祕密,大可不用這麼麻煩,相比你們也聽說過他擁有讀取他人記憶的能力,只不過天水之變降至,我想給我們華夏多留下一些元氣而已,如果你們之謎不誤要幫着崑崙,說不得,我就要提前檢出隱患了。”
聽到趙學五這話,四個人頓時渾身一震,他們不是不知道天水之變,但是聽趙學五的意思,這天水之變,遠遠沒有他們想的這麼簡單,甚至按照趙學五的說法,未來的大變,崑崙扮演了了無比重要的角色。
要知道這麼多年以來,他們不是也沒有蒐集相關的信息,但是越是蒐集,越是感覺天水之變的可怕,也正是如此,他們雖然對崑崙厭惡的不行,卻也不得不緊跟着崑崙的步伐,希望在太能水之變打來之後,可以藉助崑崙的力量,給自己的家族留下一線生機。
可是誰想此刻竟然在趙學五嘴裏聽到了這樣的話。
他們不是沒有懷疑趙學五會哄騙他們,但是仔細一想,卻也沒有這樣的必要,以現在韋家的強橫,說實話,他們這樣的一流家族卻還真的難以進入人家的法眼。
就算趙學五想要收復他們,辦法也多的是,沒有必要哄騙他們,當然如果非要從趙學五與崑崙之間的舊怨去談的話,這也勉強說得過去,但是這樣的手段,以他們區區一個一流家族卻還不夠格。
“我們不敢奢望太多,只希望神獸日後抱住我們廖家的血脈。”中年男子當機立斷說道。
“這一點沒有問題,但是相比你們也應該知道我的規矩。”
“知道,這點,神獸請放心,我是第一代廖家的準家主,我們廖家我說了算。”
“好,你叫什麼名字。”
“廖雪山!”
“現在告訴我陌陌,被你們搞到哪裏去了?”
“動手的不是我們,是崑崙太上長老陳青子,按照當初的約定,他會把人放在我們廖家,然後在不下陷阱引你上鉤……”
“哦?他們怎麼知道我們陌陌的關係?”
“當初陳青子說,曾有有人看到這個女人從你的別墅裏面出來,但是他們不敢確定,所以纔有了現在這個計劃,確定這個陌陌字啊你心中的重要程度,如果足夠重要就留作魚餌,如果不夠重要就殺了!”廖雪山說道這裏的時候,心裏有些忐忑,生怕趙學五一氣之下,會先把氣撒到他的身上。
“果然是一個毒計呢,他們還有別的計劃嗎?”
“我們廖家就知道這些,”說着廖雪山做出一副沉思的樣子,“對了,我曾經請陳青子嘀咕過一句,說你的保鏢現在在西龍山,是殺你最好的機會。”
“嗯,我知道了。”趙學五嘴角露出一抹陰狠的笑容,“不得不說,人老果然成精。”
趙學五說着,就當着廖雪山的面,跟蘇無雙打了個電話:“蘇姨,現在崑崙跟我卯上了,你以最快的速度趕到時間趕到我們韋家總部,我擔心她們拿你威脅我。”
其實趙學五在打這個電話的時候,心裏快笑開花了,不是因爲洞穿了陳青子的詭計,而是因爲陳青子的這個詭計,終於讓蘇無雙沒有了躲避他的藉口。
如此一來這讓他婚前夢繞的最後一人,也終於要被她收緊後宮了呢!
啊!想的有點遠了,還是先把陌陌這個二貨就出來再說,說實話,趙學五還真的期待,那個石頭到底是一個什麼人物,竟然擁有如此直達的魅力,竟然讓一個智腦動情,越發的接近一個人,甚至有可能變成一個真正的人。
就在這個時候,東三省軍區的直升飛機到了,趙學五看了看他們三個,“走吧,現在就到了你們有仇報仇有怨抱怨的時候了。”
廖雪山私人面面相窺,有仇報仇有怨報怨,結合前後,他們並不難猜出來,這個報復的對象,就是陳青子,可是陳青子在他們眼裏可是傳說中的先天之上啊,不要說他們呢不過肺腑境界的修爲,就算是準先天,先天強者在人家眼中也不過只是一個螻蟻而已。
現在趙學五身邊那個可以與陳青子廝殺的護衛,還在西龍山呢,那趙學五那什麼跟人家打,這個直升飛機嗎?
這根本不可能啊!
趙學五看着他們三個不說話,只是徑自對黑皇說道:“黑皇我感覺我體內的額血液在沸騰,貌似我們好久都沒有聯手對敵了吧。”
“嗷嗚……哈哈哈,你這麼一說,還真是讓我興奮呢,我們肺腑境界之時,就可以聯手斬殺先天,雖然肺腑境界與先天的差距,遠遠沒有先天與先天之上的差距大,但是那個老不死的也不過是藉助了領域踏入先天之上,說起來,那點天賦還真不夠看。
不過他想要殺死我們卻也癡心妄想。”
黑皇的話,頓時嚇了廖雪山他們四個一跳。
不錯,他們知道趙學五已經踏入了先天,更加知道趙學五戰力非凡,也知道他還有一個跟他一樣牛掰的僕人,但是就算你們兩個戰力非凡,單獨一個就可以越級挑戰,兩個一起戰力遠遠大於一加一,但是尼瑪,先天初期跟先天之上,可是隔着五個境界呢?
不過他們心裏怎麼想,都不能說出來,誰知道這個趙學五會不會一不還高興就把他們給咔嚓了,不過他們對趙學五也不是完全沒有信心,因爲趙學五還有一個綽號,那就是神獸,無所不能的神獸,最擅長的就是讓不可能變成可能。
“黑皇,我的僞裝戒指,還要多久纔可以升級完畢啊。”
“噗!”黑皇頓時噴了,一臉無語的看着趙學五,“話說,你能不能長點記性,或者不要這麼粗心大意,你自己看日誌去。”
“呃,好吧。”一聽趙學五這話,就知道他錯了僞裝戒指的升級,不過當他找到跟僞裝戒指升級的面板的時候,頓時臉色微微一紅,胡說那個時間,他正跟殷緋寒滾牀單呢,那個時候誰注意得到這個啊。
不過趙學五現在已經顧不上想起其他的了,連忙打開僞裝戒指的睡醒進行查看:
“1、可完全僞裝成任意同性,基因也隨之發生改變,基因改變要求,擁有對方基因原本,基因原本可爲血液、毛髮等;
2、可化轉化爲戰甲:形態一,貼身軟甲,非蛻凡三重天不可破,每消耗10000點風流點,可持續一小時,隨環境改變夜色,屏蔽感知,提升三倍速度,形態二,騎士戰甲形態,非蛻凡六重天不可破,每消耗10000點風流點,可持續一小時,隨環境改變夜色,屏蔽感知,提升三倍攻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