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我不是你叔,我也不配做你叔,我廖德萊混混沌沌了一輩子,身上還有那麼一丁點熱血,就不會讓你欺負我們的神獸,褻瀆我們心中最後的聖土,你小王八羔子,有種打啊!打啊!”
廖德萊每罵一句,就往前走一步,逼迫的姓劉的武警不斷後退!
聊來的這裏只是最明顯的一幕,在羣衆行程的包圍圈裏面,每個地方都上演着類似的一幕,不過除了廖德萊這裏,卻又另外一個地方,同樣吸引着衆人的目光。
那是一個鬚髮銀白的老婆婆,一手拄着柺杖,對着一個黑臉漢子大罵。
“陳二虎,你幹什麼,你是不是想助紂爲虐啊!啊!我都知道,那個神馬禽獸,是個好人,自己家裏都苦的行,但是人家可以把跟那個神馬猩猩賭來的錢,拿出來,給更苦的孩子們上學,就憑這一點,我老婆子服他,可是現在人家終於遇到貴人了,幫他開了公司,你們就跑來謀奪人家的產業,你們還有沒有良心啊,還有沒有良心!”
“婆婆,不是禽獸,是神獸,不是猩猩是明星!”陳二虎被高婆婆罵的兩臉通紅。
“我不懂啥神獸,也不懂啥明星,你要是害人我這個婆婆,就給我放下槍,這種只會欺壓老百姓的事,你不能幹,否則你就把我打死吧,打死我之後,我下去也好找你媽說道說道,打死我,打死我吧!”
陳二虎眼圈子,頓時就紅了,當初小的時候跟他媽流落江城,就是這個孤苦的高婆婆收留了他們,直到兩年後,他媽媽病死了,又是高婆婆把她拉扯大,他早就將高婆婆當成了自己的親奶奶,甚至還幾次跟高婆婆說,要改姓,改成高,爲高婆婆養老送終。
但是高婆婆一直不同意,告訴他,男子漢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這事不能幹,否則就是不孝,對不起他媽十月含辛茹苦,對不起他媽在天之靈。
“婆婆,我是軍人,我要執行命令!”
“不要跟我說那些有的沒的,我不懂,我只知道你要是害人我這個婆婆,就不能欺負好人,就不能對不起自己個的良心!”
“婆婆……”陳二虎還想再勸勸高婆婆,畢竟現在世道變了,現在是一個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的世道,但是這話他不敢說,他要是敢說,高婆婆一準別被他氣死。
“陳二虎,在幹什麼,給執行命令,如果有人膽敢在靠前一步,就給我當場擊斃!”中隊長蔣天軍看到這裏的拉拉扯扯,又是一陣咆哮,他早們就是管來翦的人了,現在只能一條路走到黑。
“蔣隊長,他是我奶奶啊!”陳二虎聽見蔣天軍讓他擊斃他的奶孃,頓時肚子裏就升起一團火氣。
“執行命令,否則我待你斃了他!”蔣天軍說着一拉槍栓,就要擊斃高婆婆!
周圍的人見狀,拉忙上去要把高婆婆拉回來!
啪啪啪!
一連三槍,三個上前要拉高婆婆的人,應聲而倒,不過蔣天軍是一個文弱書生,完全靠裙帶關係爬上去的,資格沒多少本事,平時爬個樓梯都氣喘如牛,槍法自然不咋地,並額米有打中要害。
不過這卻也徹底激怒了陳二虎,和周圍的人羣。
“蔣天軍,我******,這個兵老子不當了,有門市你對着我開槍,我倒要看看,是你先打死我,還是我先打死你!”
剛纔被打傷的是高婆婆家的鄰居,平時對陳二虎沒少照顧,這一下次算是徹底激發了陳二虎的血性。
“兄弟們,你們就甘心給那些王八蛋當狗,你們就甘心日後無論走到哪裏被人戳脊梁骨戳一輩子嗎,老子就是不喫這口飯,也不能沒了自個的良心!”
“幹什麼?你們想幹什麼?”看着周圍那些武警憤怒的眼神,蔣天軍頓時就慌了,握着手槍哆哆嗦嗦的指着陳二虎,“陳二虎,我告訴你,你這逃兵,你這是叛變,是要上軍事法庭的!”
“上你媽!”陳二虎拖着槍,就往前衝,要下了蔣天軍的槍!
啪!
看到注意到這裏有變的管來翦,頓時心裏一慌,他想都沒想對着陳二虎就是一槍,雖然陳二虎應聲而倒,不過好在陳二虎平時訓練客戶,那管來翦自從當了官之後屬於訓練,這纔沒被打中要害。
不過陳二虎這一槍也沒有白挨,他中槍倒地之後,算是徹底失去了武警大隊的軍心,除了少數幾個死忠,所有的武警頓時調轉槍口,對準了他們。
“你們這是幹神馬,你們這是造反,狙擊手,給我幾比他們,還有,先把趙學五那個雜種給我斃了!”管來翦和管來顯臉色發白的躲在幾個死忠的背後,對着對講機狂吼。
“弊你媽!”對講機裏面傳出了狙擊手NO.1憤怒的咆哮,“老子從來不對自己人開槍!”
“NO.2立刻擊斃NO.1!”一聽狙擊手也不聽他的命令了,管來顯頓時慌了胡亂的下命令。
砰!
一側的高樓上頓時傳來一聲槍響,嚇得人羣裏尖叫連連,甚至有很多人直接頓在了地上!
雖然誰也沒看到到底誰中槍了,但是卻依舊被嚇的不行,畢竟他們絕大多數人是看熱鬧的,縱然也有很多人是神獸的粉絲,但是粉絲也有畏懼,畢竟他們不是敢死隊!
但是卻也正因爲很多人都被下的蹲下了,反而顯然的趙學五所在人羣,和神獸護衛隊的成員更加高大,雖然他們也怕,甚至很多人兩臉發白,甚至很多人兩股顫顫,但是他們縱然如此,他們敢於直面畏懼的勇氣,不懼強權的魄力,依舊突然地他們無比高達。
砰!
又是一整槍響。
這個時候,在這個寂靜的人才市場,陳青山的對講機傳出一陣清晰地呲呲聲,“報告局長,報告局長,匪徒狙擊手一倍我擊斃,匪徒狙擊手一別我擊斃,請指示,請指示!”
“嚴密探查,查看是否還有其他狙擊手存在,一旦發現,發出警告,不棄械投降者,不用請示,立即擊斃。立即擊斃,重複命令!”陳青山。
“是,嚴密探查,查看是否還有其他狙擊手存在,一旦發現,發出警告,不棄械投降者,不用請示,立即擊斃,立即擊斃!”警方狙擊手。
“執行命令!”
“是!”
“管來翦,管來顯,我命令你們,立刻棄械投降,爭取寬大處理,否則我有權,將你當場擊斃!”解決了狙擊手,陳青山頓時鬆了一口氣,恨不得立刻將管家兄弟大卸八塊,但是他卻無法直接下達命令。
先不說,現在這管家兄弟身居高位,直接動手是犯忌諱的,就單單管家兄弟手的槍還有幾個死不悔改的死忠,強攻絕對會引起傷亡!
“怎麼你們還是死不悔改,是不是還等着他們來救你們,我勸你們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做別人的棋子,就要有被拋棄的覺悟!”趙學五再一次佔了出來,藉助音響的力量,他的聲音遠遠地傳了出去,“我現在讓你們聽點東西,讓你們徹底死心,不過你們要做好被人挖祖墳的準備!”
……
省委常委會議上,李書記一方的成員一個個鐵青着臉,看着電腦上的視頻,還有管來顯一家囂張霸道的德行,若是僅僅只有這些,他們還可以拿管來顯一時犯糊塗,甚至以黨和人民培養一個通知不容易,幫助管來顯開拓。
但是他們手裏,卻還有管來顯以權謀私,管爾戴巧取豪奪逼人破產甚至家破人亡的證據,更加讓他們心底發木的是,連串通的某些公檢法司的成員,甚至行賄受賄都記錄也特別清楚。
看到這些東西,再加上鍾省長這邊衆人的法力,李書記再一次認識到,某些事情一旦涉及到,那個小癟三,好像就脫離了他的掌控!
等等,不能就這麼麼服軟,那個讓自己如鯁在喉的小混蛋這一次必須解決掉,否則……
砰!
然而還沒等李書記思考好對策,就只見鍾省長接了一個電話之後,噌的一下子站了起來,一巴掌狠狠的額排在桌子上,“他這是幹什麼,他還有沒有一點覺悟,還有沒有一點政治性,他還是不是人民的官,他還是不是一個黨員!”
鍾省長突如其來的爆發,頓時把所有人都震住了,就連李書記也不例外,畢竟鍾省長雖然嚴肅,但是這麼多年以來,就沒人見他發過脾氣,可是今天……
“鍾省長,消消火,消消火,到底什麼情況!”紀委張書記跟鍾省長私下關係很好,除了李書記,也只有他纔敢在這個時候說話。
“神馬情況,那個管來顯竟然下令對羣衆射擊,管來翦更是親自開槍打傷了一個勸說他們要理智的羣衆,你們給我說說嗎,這樣的人配做一個黨員,配坐一個官員嗎!”鍾省長的憤怒不裝的,而是真的怒火中燒,這一次他絲毫沒有顧忌李書記的面子,直接下令。
“我提議,即刻罷免管來顯所有職務,開除黨籍,沒收一切非法所得,並有紀委雙規,如果膽敢反抗拒捕,即刻擊斃,至於管來翦,有我們與軍區進行交涉,直接將其提交軍事法庭!”
轟……
頓時整個常委炸鍋了,但是無論是李書記,還是其他人,都沒有一句話可說,因爲到了現在,纔有可能平息民憤,將影響控制到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