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太猖狂了!我要沒收你們所有的成商品,吊銷執照,還要抓你坐牢!”被打的傢伙,不長記性,又開始叫宣了!
“開來我應該先教教你怎麼長點記性!”趙學五冷笑了一聲,一伸手就把他提了起來,然後當着所有人的面,把運人的手扭斷,很清脆的,“咔嚓”兩聲,然後就是這個尖嘴搔腮男人的慘叫聲。
“你,你這是暴力抗法!”
“滾你媽的!”趙學五揮手就將這個男人丟出去,腦袋磕在水泥路上,暈了過去!
“放肆,真是太放肆了,報警!趕緊報警!”
趙學五把斷手的傢伙甩了出去,幾個拳頭就送出去了,沒有一會兒,整個公道超市門口就橫七豎八的躺滿了人,一個個不是斷腿就是斷手,哀聲慘叫之聲,充斥着整個街面。
遠遠圍觀的人也是一片目瞪口呆,驚訝的看着這個其貌不揚的小老闆,雖然大家都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很嚴重,但是這會兒也不得不佩服這個小老闆的暴力。
其中更有幾個工大的傢伙,一臉不可置信,並大呼神人,於是趙學五上午踢翻工大部長踩扁副校長的風頭還沒有,時隔幾個小時,又把人民主人打了,這牛逼的盡頭,可是沖天而起啊!
沒幾分鐘,遠遠地就傳來了警車的轟鳴,警車一直開到了門口,幾個警察急匆匆的衝了進來,接到報警,他們也嚇了一跳,七八個單位組成了聯合調查組進一家超市檢查,竟然被人暴力抗拒給打了,這還有沒有王法?
雖然大家分屬不同的部門,但是丟臉也是大家一起丟,所以警察來得特別快。
“劉隊長,快來快來,歹徒就是他,快把他抓起來。”有個人傷勢稍稍的輕點,這會兒很艱難的爬起來,指着趙學五大聲的叫道。
劉隊長也被公道超市門前的景象嚇了一跳,好傢伙,十幾人呢,這小子出手也太狠了吧,難道他不知道,這些人是來幹什麼的麼?
可是等他看到趙學五之後,頓時一張流抽搐了起來,尼瑪,竟然是這小子,我靠,你們這些混蛋怎麼就找惹到他頭上了,真是老壽星上吊嫌命短啊,短短幾個月直接間接在到他手裏的官員不知道有多少了,這都趕上大換血了。
難不成你們想要讓他把江城的官員換一個乾淨不成?
“趙少,你這是……”
“不簡單啊,劉隊長,這纔上來沒幾天,就交了這麼多朋友,在下真是佩服佩服,我給你三分鐘時間,給我滾,否則別怪我連你一塊收拾!”趙學五冷冷看着這個當初覃若彤身邊的跟屁蟲,一臉鄙夷之色。
“你……”趙學五不留情面的怒罵,頓時讓他火氣指望腦門子上衝,不過一看到趙學五冷冷的眼神,頓時被潑了一盆涼水,我靠這傢伙不是這麼不講情面的人啊!
然而等他回頭看着那些慘叫的大帽檐之後,頓時明白了過來,弄不好這位爺,以爲自己跟這些人是一夥的,尼瑪自己者真實無妄之災啊!
劉隊長咬咬牙,向着陳青山自從報上這條大腿之後一路飛黃騰達的樣子,於是乎劉隊長也決定拼一把,“來人,把這些與奸商勾結、陷害正經商人、知法犯法的東西,給我銬起來,立刻拉回局裏審問,辦成鐵案!”
劉隊長這一嗓子,把所有人都震懵了!
特別是那些警察,以爲他們隊長要逮捕趙學五呢,可是走了幾步之後,才驚覺不對,這事要抓自己人啊,雖然不是一個系統,但是大家都是喫公家飯的,不就是自己人嘛,你這抓自己人算什麼事,這可是特得罪人的事,弄不好自己的飯碗就砸了啊!
劉隊長看着幾個警察還冷着,不由又是一嗓子,“你們這是幹什麼,還不給我動手,你們難道忘了,你們腦袋上帶的是神馬嗎?國徽,你們更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人民警察,維護的是老闆型的權益,不是否些知法犯法的敗類,給我抓起來,出了問題我擔着!”
劉隊長一番義正言辭,把手下震得不輕,不過沒有那個人敢怠慢,要知道現在這個劉隊長可是市局陳局長當初的愛將之一,一直捉摸着調到市局呢,要不是現在局長不放人,人家現在就是刑警大隊的副隊長了,那可是相當於下邊副局長的級別啊!
於是,那七八個部門的大帽檐一個個被戴上了銀鐲子!丟盡了警車!
看到這一幕,所有圍觀的人,不由大聲叫好,感受着周圍人羣的稱讚,劉隊長心裏有一股說不出的異樣!
“開車,走!”
警察走了,大帽檐走了,但是人羣的吵雜卻沒有平息,在誇讚那劉隊長是個好警察至於,也不枉暗暗揣摩趙學五的身份,猜測他到底是哪家的大少!
趙學五並不知道,因爲這一幕,他莫名其妙的多了幾個身份,神馬市委書記的私生子,神馬省裏某個副省長,省委副書記的私生子,等等!
不過趙學五不在乎了,他這別了這麼久,佈置了這麼久,就等着撒氣呢,現在一切都準備妥了,他當然不會在憋着。
趙學五先把公道超市關了門,然後讓唐雨涵先回學校,自己坐上車子,直奔金環集團總部金環大廈而去!
一直以來,趙學五無論做神馬事都會給別人留一條退路,都會躲在暗處不讓別人知道自己,雖然他渴望登頂巔峯,但是潛意識裏還是喜歡那低調的無拘無束,但是他的低調卻換來敵人一次有一次的肆無忌憚,無論是覃若彤,還是現在唐雨涵,都成了別人要寫他的資本。
所以趙學五怒了,怒火直衝心頭,不吐不快。
“玫瑰,準備動手吧!”到了金環集團門外,趙學五直接給黑玫瑰掛了一個電話,然後走出計程車!
然而趙學五一下車,就看到金環集團前面,圍滿了黑壓壓的一羣人,在憤怒地叫喚,怨罵連天,那些人的怒火比趙學五還要強盛,有人都脫下鞋子,往金環集團裏面扔,如果不是因爲公司門口有一羣保安在圍着,他們恐怕早就已經衝進去大肆破壞了。
“大叔,怎麼回事?”趙學五發現根本就走不進去,於是拉住一個在外圍,正跳腳大罵的羣衆。
“MD,齊夏海那混蛋,拿着不夠一間廁所的賠償款,強拆我們的家!”雖然房子已經被拆了,但是一提這事,那人都氣得直哆嗦。
不但是這個漢子,這裏足足數百人,都在大罵齊夏海不是東西,強取豪奪打人致死神馬的,一個個羣情激奮,就差沒有暴動了,如果不是因爲那羣高大威武的保安站在公司前面的話,絕對會引起暴動的。
“小哥,你家也被他們強拆了嗎?草他孃的,一個這麼大的公司,竟然這麼強橫霸道,給的價格不但不公道,還動手打人,活脫脫像是黑社會!”一箇中年人指着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罵道。
“這還算好了,我們那邊有幾家家裏有老人,晚上被他們那炮仗嚇出心臟病來了,還沒到醫院就死了,還有的被人直接打斷了腿在醫院裏躺着!”一個穿着汗衫的漢子苦着一張臉,罵道:“說他們是黑社會都是輕的,他們完全就是強盜啊!”
那羣人好像找到訴苦對象一般,將他們的事情全部都抖給趙學五聽,也不管有沒有用,總之就是泄憤,想要更多人知道自己的悲劇。
趙學五越聽越皺眉,半夜砸窗、往房子裏仍炮仗、當面打人、威脅恐嚇,尼瑪各種各樣的卑鄙手段都使出來了!
本來趙學五心裏就憋着火,這一下更是火上澆油,尼瑪這樣的玩意,就該搞死他!
趙學五憋足了火,就往裏面衝!
“喂!你個小癟三幹神馬,趕緊滾,否則我們不客氣!”一個五大三粗的保安見趙學五衝過來,立即大聲喝道。
趙學五不言不語,直衝着他們走了過去!
“喂!你個小王八羔子給我站住,否則我們弄死你個小逼養的!”這時候那長相兇狠的保安隊長也跟着罵道,要不是齊夏海不知道今天喫了啥藥,不準主動動手,他們早乾死那羣鄉巴佬了,還用得着等到現在。
他們這羣人都是蹲過號子犯過事的主,一個個心狠手辣,喜怒無常,最是聽不得百姓的罵喊聲,尤其是那些婦女的尖銳惡毒的叫罵聲,尖酸刻薄,各種各樣難聽的語言都說得出來,更是讓他們一個個都怒火三丈,青筋暴現,有好幾次一些保安想要衝出去想要動手,都被保安隊長給阻止了。
“告訴你,嘴巴放乾淨點,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趙學五臉色深沉,迎着那些保安走了過去。
“小逼崽子不聽是吧,給我弄死他!”早就忍不住的保安隊長,伸手朝着趙學五的胸口打去。
“找死!”趙學五眼底閃過一抹喜色,抬腿就是一腳,將那領隊保安給踹飛出去。
“MB,敢在我們這裏撒野,兄弟們,弄死那雜種!”一個有顏色的保安眼見趙學五一腳踢飛了最能打的隊長,頓時叫喧着讓別人動手,他自己向着後面退去,出了趙學五,沒有一個人注意到這一幕!
“弄斷他的腿!給他點顏色瞧瞧!”
“MLGB!他那三條腿一個都不能留!”
一羣保安早就被罵的受不了了,趙學五那一腳頓時點燃了導火索,頓時一個個怒火攻心,將齊夏海的吩咐拋到腦後,幾十號人一哄而上,將趙學五團團圍住,拿着警棍鋼棍啥的,直朝趙學五身上招呼。